《穿越之擒兽 作者:玉案青(晋江vip2013-09-01正文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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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擒兽 作者:玉案青(晋江vip2013-09-01正文完结)-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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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后生能够配得上你。”
  “小豌,你真好,就算你这话只是哄我高兴,我也感激不尽了。”
  “傻丫头,我是实话实说,哄你做什么。来来来,你跟我说说你喜欢什么样的男人,对未来夫君有哪些要求,身材长相品性什么的,我以后帮你留意一下,保管为你物色一个如意郎君。”
  “小豌,你,你别拿我开心了,这么羞人的话谁说得出口!”
  接下来两名少女压低了音量又是一番笑闹,没再说什么实质内容了,顾明堂全无偷听墙角的羞愧感,轻手轻脚躺到竹床上蒙头睡大觉。
  吴氏那刁妇说姜赵两家的亲事要黄了,虽说肯定有些夸大其辞,但空穴来风必有因,方月娥或许真听到了什么风言风语也说不定。不过,他可是无辜的,也不打算提醒某个做好准备只等出嫁的丫头了,且静观好戏上场罢。
  ……
  次日一早,姜小豌和田春妮一道有说有笑地做了早餐,姐姐妹妹地别提有多亲热了——昨晚叙起生辰年月,姜小豌比田春妮大上三个月,便老实不客气地当了姐。
  姜宝山尽管比较憨厚迟钝,也感觉田春妮好似变了个人一般,但他不会去追究原因,只是看到两个丫头如此亲密融洽觉得很是欣慰。因为家里住得比较偏,女儿小豌又一直忙于操持家务,因而一向少和村人打交道,没有什么玩得来的朋友,有时候他看在眼里也觉得有点孤单。如今好了,女儿总算也有了体己的玩伴了。
  饭毕,姜小豌拉着田春妮一道上了香茅山,某位义兄自然继续跟去当苦力。
  今天姜小豌的收获不错,不仅打到了两只竹鸡,还捕获了一只羚羊,让田春妮佩服得不行。之后,姜小豌让顾明堂扛着一只羊两只兔,自己和田春妮一起采了一大篮鲜嫩的香茅。
  下山时,姜小豌还特地跑到头天出事的那条山沟,那里已经没了李二狗的踪影,地上只留下一滩暗红色的血迹。
  田春妮虽说已经从阴影里解脱出来,见到那滩血仍旧有些惊惧。姜小豌却没事人一般道:“那下流胚说不定被狼叼走了,正好,这世上就少了一个祸害。就算还活着,下半辈子多半也只能在床上度过了。”
  田春妮这才定了心。
  回到姜家后,田春妮郑重谢过姜宝山和顾明堂,打算回转自家。她出门已经一天一夜,也该回去了。
  姜小豌把采来的大部分香茅都给了田春妮,还让顾明堂割了一整只羚羊后腿给她。
  田春妮连连推拒,姜小豌不由分说将羊腿塞进她篮子里,“咱们既然姐妹相称,我这个做姐姐的总得有所表示吧,你就别跟我客气了。再说你出来这么久,你嫂子肯定不高兴,若是带点东西回去,也能让她少说你几句。”
  田春妮这才满怀感激地收了下来。
  姜小豌又不放心地叮嘱:“就算你嫂子朝你乱发作,你也别怕,态度该强硬的时候就得强硬一些,让她知道你也是有脾气的。如果能争取到你哥的支持,那就更好了。”
  田春妮认真道:“小豌姐,你放心吧,你跟我说的话我都听进去了,以后一定会为自己好好活着。”
  姜小豌笑道:“这样就对了。以后但凡你有空,无论有事没事都可以来找我玩。”
  田春妮点头应下,随后转身离开。与头天傍晚离去时不同,这回她背脊挺直,再无令人揪心的凄凉与萧瑟。
  顾明堂站在院子里摸着下巴瞧着两名少女依依道别,心里又开始不平衡了,他算是发现了,自家义妹似乎对谁都挺好,唯独对他呼来喝去不假辞色,真是好不公平也!
  ……
  风平浪静地过了几天后,某天傍晚,太阳快要落山的时候,赵玉书突然来了。
  当时姜小豌正在厨房做饭,姜宝山在后院的水井边拾掇她白天打的两只野鸭,顾明堂在前院卷着袖子劈柴,赵玉书来的时候最先见到的就是他最不想看到的人。
  顾明堂瞥见来人,自然也没什么好心情,继续抡着肌肉虬劲的膀子挥舞雪亮的斧子虎虎生风地劈柴,全当没看见来人的。他一斧子下去碗口粗的木头立时干脆利落地一分为二,四处飞溅的木屑差点蹦到赵玉书的眼睛里。
  赵玉书退开两步,冷冷地问:“小豌在家么?”
  顾明堂头也不抬,“不在。”
  赵玉书袍角一掀,径自往堂屋而去。
  顾明堂斧子一伸挡在他身前,“说了不在,没听到么?”
  赵玉书蹙眉,“她不在我就等她回来。”
  仗着比对方高出小半个头的身高优势,顾明堂斜乜着眼吊儿啷当道:“不请自来,还擅自往别人家里闯,怕不大合适吧?”
  赵玉书强压心中怒意,一字一顿地反问:“我是小豌的未婚夫,不是外人,如何进不得?”
  顾明堂挑眉,“未婚夫?蒙谁呢!我听说小豌的未婚夫那个什么学识渊博,温文儒雅,好似文曲星下凡,怎么可能像你这样没点规矩还瘦得跟白斩鸡似的。”
  赵玉书气得白皙的脸庞挣得微微发红,愤而将袖子一摔,“我不跟你这等愚不可及的粗人浪费口舌!”说罢绕过顾明堂继续往里走。
  粗人?顾明堂平生最烦被人骂这个,当下心头火起,一条长腿状似随意地往前伸了出去。赵玉书哪知道他会暗中使绊子,一不留神下便拌了一跤,控制不住地跌坐到地上,原本纤尘不染的衣摆霎时沾了不少泥灰木屑,模样很有些狼狈。
  顾明堂觉得解气不少,正想嘲笑一番,忽听堂屋门口传来一声霹雳般的怒喝,“顾明堂,你在干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明堂锅,乃的手段真幼稚,不忍直视啊~
  非常感谢昨天热情留言的几位读者,某青一向冷清的评论区总算热闹了一回,真不容易啊,爱你们大家=3=~~
  不过日更这么久,明天想休息一下,请假一天,周一再更,祝大家周末愉快!


☆、野男人

  顾明堂惊得手一抖,斧子差点掉到地上砍了自己的脚,随即一脸无辜道:“我没做什么啊,这人自己走路不稳当摔了一跤,关我什么事。”
  姜小豌竖着眉毛快步走到院里,先把赵玉书从地上扶起来,“玉书,你怎么样?”
  赵玉书拍了拍衣摆上沾的泥灰,勉强道:“没事。”
  嘴里说没事,但难看的脸色已经充分说明了他的愤怒。
  姜小豌也是火冒三丈,转头对顾明堂冷笑,“明堂哥,我都看见了,你别想否认了。再说,我刚才又没说你做了什么,你这么急着撇清是做贼心虚了么?”
  顾明堂本来的确有点心虚,但被姜小豌当着赵玉书的面如此不客气地揭穿,一张老脸怎么都挂不住,索性梗着脖子耍起了横,“我心虚什么?这人鬼鬼祟祟来路不明,招呼都不打一个就往屋里闯,我没揍他一顿就算是客气了。”
  姜小豌气不打一处来,“什么鬼鬼祟祟来路不明,他是我未婚夫赵玉书,你上次明明就在县城里见过的,现在装什么傻!”
  “是么?”顾明堂挑眉,煞有介事地将赵玉书上下一通打量,然后装模作样道:“哟,好象还真见过。那什么,准妹夫是吧,对不住了,我这人记性不大好,如果是没什么特别之处的寻常人,我见过一次后转头就可能忘了。刚才就没认出是你,看你一个劲硬往屋里闯,还当你没安好心呢。”
  赵玉书气结,半晌才咬牙道:“那兄台可真是贵人多忘事。”
  他自小在周围人的夸赞中长大,中了秀才后无论品貌才学在整个白杨县皆是远近闻名,如今到了顾明堂这个五大三粗的莽夫这里,却成了“没什么特别之处的寻常人”,还污蔑他图谋不轨,真是岂有此理!
  姜小豌简直要吐血,她这位义兄还能再厚颜无耻一点么,这么不要脸的话居然也说得出口!可是尽管很清楚顾明堂故意装傻充楞为难赵玉书,但从其字面上却挑不出大的毛病,也难怪赵玉书气得脸色发青也发作不出来。
  她相信赵玉书做起文章来必定花团锦簇妙语连珠,但若论起狡辩耍赖,十个赵玉书也不是一个顾明堂的对手。
  此外,有一点姜小豌很是想不通,赵玉书为人温和斯文,待人一向极有分寸,虽说免不了有几分读书人的清高之气,但在她看来并不过分,不会让人心生反感。却不知顾明堂为何会对赵玉书印象如此恶劣,处处针对于他,两人明明才只见过一回,又没产生什么冲突,此前也并未打过交道,真是奇怪也哉。
  后院的姜宝山听到前面动静有些不对连忙出来看,见赵玉书来了不由有些意外,又见这位未来的女婿面沉如水,朝顾明堂怒目而视,当下疑道:“这是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姜小豌不想让他担心,忙道:“爹,没事,刚刚只是有个小小的误会。”
  转头又亲密地挽住赵玉书的手道:“玉书,我这位义兄虽然年纪不算大,却好象提前得了老年健忘症,我们和他有代沟,跟他说不到一块儿去也正常。走吧,我们自己进屋说话去。”
  赵玉书满腔怒火霎时化作虚无,虽说姜小豌的话中有个别陌生词汇的涵义意令人费解,但对方很明显偏向自己。更关键的是,虽说两人订亲已久,但姜小豌从未主动对自己有过这般亲密的身体接触,赵玉书当下喜出望外,有些晕乎乎地被姜小豌拉进了屋。
  临进屋前,姜小豌回头瞥了一眼,不出意外地见到某义兄脸色黑如锅底,鼻子里如耕了一亩地的老牛一般呼呼喷着粗气,心里不由大感快意,叫你使坏,叫你耍赖,气死你活该!
  姜宝山不知道前情,更不了解自家准女婿与义子之间有什么过节,只是看到顾明堂的脸色吓了一跳,“明堂,你没事吧?”
  顾明堂黑着脸长长吐出一口气,“没事,就是得了什么老年健忘症,有点头痛。”
  姜宝山语重心长:“既然有病,那就得治,千万别拖成不治之症。”
  顾明堂:“……”
  他就算真的有病,也都是被那个胳膊肘朝外拐的偏心眼丫头给气的!
  ……
  进屋后,姜小豌给赵玉书倒了杯水,与他在桌边对坐下来,随口问:“玉书,今天离你上次回村还不到十天吧,怎么这么快又有空回来了。”
  提到现实之事,赵玉书刚刚还有些激动忘我的心情又霎时回落下来,不过面上未显露,温声道:“我有些不放心,趁今日手上公务不多,特意回来探望你。”
  姜小豌笑道:“那真难得,不过我和我爹一切都好,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
  赵玉书见她眉目弯弯,眼眸灵动澄澈,不含半丝阴郁,似乎对外界的流言一无所知,便压下心中疑虑迂回着道:“小豌,你那位义兄到你家日子也不算短了吧,打算什么时候走?”
  姜小豌耸肩,“我估计他现在没这个打算,只怕等到他住得无聊不耐烦了才会走。”
  按某义兄如今住得舒心惬意一派享受的状态,要到“无聊不耐烦”的时候肯定遥遥无期。
  赵玉书蹙眉,语气带上两分急怒,干脆将心中忧虑挑明了,“那如何使得!他未婚,你未嫁,虽是义兄妹也只不过是个虚名,长期住在一起成何体统!”
  姜小豌本来的确对顾明堂长期赖在自家有诸多怨言,要说起这位义兄的毛病她能挑出一百条来,但从未从“体统”方面考虑过此人住在自家的不合宜,闻言心里便有些不快,“怎么不成体统了?我和他清清白白的,又没做过什么见不得人的亏心事。”
  赵玉书不假思索脱口而出:“你和他清白?谁能证明?”
  姜小豌一怔,随即腾地一下站起身来,不敢置信地望着他,“赵玉书,你怀疑我?”
  赵玉书见她双目圆睁,既惊又怒,显然并非做假,心里倒稍稍松了口气,跟着也起了身,缓了声色道:“不是我怀疑,而是村里现在都在传你和他两个……唉,那些话有多难听,我都说不出口,我娘这些时日都没好意思出门。小豌,我相信你,但你太单纯,心地又善良,容易被别有用心之人给蒙蔽了。”
  他今日会突然来姜家,并非因为公务不忙得了空,而是今天上午他接到一个进城卖菜的村民捎来的口信,言称他家中有急事,他娘让他尽快回村一趟。
  母亲素来教导他要以大事为重,自从在县衙当差以来,赵玉书还是头一回被母亲催着回家,说明事情非同小可,当即忙忙向官长请了假,将手头事务暂搁一旁,然后雇了辆车迅速赶回了大槐村。到家后发现母亲康健,家宅平安,丫环映月也很勤快懂事,把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这才放下心来。
  然而随后母亲面凝寒霜将他叫到房中,说起近日村中流传的不堪入耳的闲言碎语时,他差点怄到内伤吐血。可是又不能当场失态以免刺激到本就饱受流言侵扰而差点气出病来的母亲,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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