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汤(穿越,江湖,虐,强攻强受)作者:周析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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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汤(穿越,江湖,虐,强攻强受)作者:周析白-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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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环雅抬眸与他对望,却见那男子俊秀五官在华灯下漾起一片流转的宝光,朱润玉软,明是一身风流却未显丝毫浪荡。他眼神直直望过来,像是藏尽了一腔心事,让人忍不住就被诱惑住。环雅方一启口,太初手间施力,不轻不重的捏住他手腕将他带入怀,薄凉的吻压下来。

  “小雅有错在先,可要乖乖领罚。”季太初狡黠一笑,吻着环雅的薄唇细细舔拨,舌头滑进去勾着他一阵嬉戏。他吻技历经两世早已是千锤百炼万分高超,环雅生性温婉柔和,加之也不是第一次被他这么“惩罚”,微微一笑便倾入他怀里,任由他胡闹。

  太初吻着吻着,欲望便烧成一股烈焰,从身下某处汇聚而起直窜上小腹。原本与环雅交握的手慢慢下滑,不轻不重的勾着他的腰肢,太初爱极了他的身段,匀称平柔,并不似一般胭脂俗粉那样娇柔,他腰细如柳,却有着男人的精实平滑,肌肤雪白弹性十足,太初一把摸过去简直是流连忘返。

  环雅被他逗弄着,禁不住已经轻喘微微,靠在太初肩上微微蹙着眉,清淡的体香挥发而出,令太初血液贲张,热流急走。嘴上吻着,手里亦不停歇的滑摸着那具令他着急的身体,待摸到环雅衫下苏醒的炙热时,他自己也已经是焦火升腾,强自哑忍。

  “乖,我们去床上玩。”太初轻笑着吻了吻他的额头,环雅面色微醺抿唇不语,眼神一如既往的温柔。太初喜的就是这男子平淡朴实的品性,每次与他相处时总是有种自然顺畅的惬意感,令他通体倍感轻松,全然没有别的心思,只一心一意的与他享乐。

  此刻环雅被他半搂着倒入榻间,一身雪白缎衫早已在太初的爱抚之间凌乱抖散开来,露出两列纤细的锁骨和平滑有致的腰身,太初吻着他抽去腰间衣带,二人拥吻着跌坐一团,一不小心撞到床头的凤鸟浮雕,见环雅满眼都是心疼,太初嘻笑着化疼痛为力量,顺势捉住那素净的五指一根根吻过去,舌尖轻含微吮,将环雅逗弄的耳根子发烫,杏花眼薄嗔一记,急恼道:“你要做便做,这么逗弄人算什么?”

  “我错了我错了……”太初忙赔笑,一手将身上袍子挑开,松垮轻薄的衣衫顺着他起伏有致的腰身滑下来,精赤的身躯洋溢着男性的特有的结实宽厚。太初其实并不算胖,且身材颀长风流,论腰段其实比起环雅还要胜出三分,只因他长年浸泡温泉药汤,通体肌肤晶莹泛光,不似寻常瘦弱之人那般苍白,而是类似于深海珍珠的盈白光亮。

  环雅与他欢好也不是一次两次,可是每每与他裸裎相对,总会禁不住痴迷上他这具令人惊艳的身材。宽肩窄腰,以胸膛至小腹的曲线最为流畅清丽,圆翘紧致的臀部如两瓣雪桃,大腿肌肉紧绷有力,双腿笔直而长,是十足的风流身段。环雅身为名倌自然是见惯了男人的身子,可是若论起真来,连他这当红的头牌都要自愧不如。

  此刻二人衣衫尽褪,太初倒不心急,对于美人他向来是疼宠的,能忍便忍,并不愿伤其分毫。纵使与环雅相熟,可是每每欢爱时他也总会做足了前戏,有时甚至环雅都憋不过了,他却依然能笑的温柔。

  太初从随身的衣带里取了一只鹅颈细瓶,瓶身小巧玲珑正适合贴身配备,只见他取开瓶塞递到环雅鼻尖下,轻声道:“闻闻看,如何?”环雅狐疑,鼻尖嗅到的一股沁人心脾的幽香,顿时感觉神清气爽,通体舒畅。太初笑:“这可是好东西,普天之下拥有它的唯恐两个巴掌就数得过来。”“既是好东西,你怎么还随身带着,不怕被人偷了去?”环雅扬眉。

  太初低笑一声亲热的搂住他,在那脑门上“吧唧”,响亮的印了个吻,惹来环雅哭笑不得。太初晃了晃那瓶子,然后倒了在手心,递过去给环雅看。只见那透明的几滴香液似露珠一般在季太初手心滚动了两下,而后竟慢慢的开始凝结,如同结了冰一般最后凝成珍珠一样大小的玉丸。

  环雅轻轻“咦”了一声道:“这东西倒是奇异的很,装在瓶子里是水,倒出来又会结冰。”说着瞥了太初一眼低低笑道,“我说,这样宝贝的东西,该不会又是你从哪位金主身上讹诈的吧?”他语带戏谑,还乖巧的眨了眨眼,模样实在是可爱,乐的太初又低下头缠着他一顿湿吻,直吻的他气喘吁吁才罢手,坏笑道:“小雅就是小雅,脑袋瓜永远这么好使吗?不过这回可不是讹诈,是人家心甘情愿送给我的。”

  “会有这等好事?我不信。”环雅微笑,“我虽是个小倌,可也知道点江湖上的事,你那馆子里三大活泉,哪一眼引的不是达官显贵地位高瞻之人?纵使你不爱跟朝廷打交道,那武林中人人称颂的风流公子总有能入了你眼的吧?可是入了你的汤馆,人被搓掉一层皮不说,还要被你从里到外搜刮个遍……”

  “唷,照你这么说,我倒是快赶上周扒皮了!”太初哈哈大笑,指尖捻着那玉丸解释道,“你说对了一半,这宝贝的主人的确不是官道上的,也实打实的是江湖人,只可惜没你说的那么才俊,二百五倒是有点……”

  环雅嗤笑一声:“你又开始胡言乱语了,谁是周扒皮?谁又是二百五?”

  “周扒皮是我原来住在乡下时候一卖西瓜的,吃西瓜从来只吃皮不吃瓤,所以我叫他周扒皮。”季太初嬉皮笑脸得胡诌着,见环雅抿唇笑个不停,又道,“至于这二百五么,小雅这么聪明,我若说这宝贝玉珠是毒也是药,你可能猜出那人是谁来?”

  “这是在考我吗?”环雅靠在他怀里笑,寻了个舒适的位置眯起眼,“若说能入你艳汤馆的绿林英雄,必定是个人物,至少在江湖上小有名气,而且要有钱,不然依着你的性子捞不到油水,怎么肯开门待客?而你又说这宝贝是毒也是药,这范围便小多了。我虽不怎么懂江湖上的事,可是那些有名气的人来来往往也知道个大概,这既有钱又有名气,年纪轻轻还要是风流才俊,更得精通医毒者,当今武林除了唐门七公子唐晴空外,我实在猜不出第二人。”

  “聪明!我家小雅真是个好宝贝~”太初欢喜的抱住他亲了又亲,脑袋揉进他怀里蹭了半晌,直逗的环雅咯咯直笑方才罢手,捏着那玉丸笑道:“叫你说中了,正是我那秀人泉的老主顾唐晴空,上次我跟他一块儿泡汤时候非要跟我打赌,结果把身上银子输的精光,差点要光着屁股出门,还是我好心放他一把,不过从他手上掳了这个~”说着将那瓶子晃一晃,面上满是得意,“这宝贝叫玉子清,是唐晴空偷了涪陵泷家秘藏的墨莲做出来的,直花掉他将近一年的时间,内里蕴含八十八种精华草药,欲水则溶,欲气则凝,就像你方才见到的一般。”

  “果真如此?我只听说涪陵泷家拥有世间各类珍奇秘宝,这墨莲想必也是其中之一,唐公子竟能将他盗了去做成药,想必此物也是价值连城,千金难求吧!”环雅叹喟道。

  太初愈发是得意:“那是自然,我先头儿不是说了么,这东西统共也没几瓶,唐晴空那人又小气的很,我这也是软硬兼施才讨了一瓶出来,已算是不错了……”“还说,方才你讲是人家心甘情愿双手奉上,中间又说是赌输了赔你,现在又变成软硬兼施强取豪夺,你这嘴里还真是没一句真话……”环雅哭笑不得的瞪他一眼,被太初一把握了手,做委屈状:“我这还不是为了你,你可知这玉子清妙在何处?”

  “这个,”环雅蹙眉细想,“既是墨莲为引,又杂糅了那许多珍贵药材,势必会有些奇异功效吧?可你方才又说它有毒,这我便是猜不着了……”

  “难为你能想到这些,”太初宠溺的刮了刮他鼻尖,笑道,“其实也不算是什么毒,只是晴空那家伙喜欢捉弄人,临了偷偷加了点媚香,又用冰气震了住,所以这香气清凉而幽雅,并不淫靡。只是毕竟集合了八十多种药材,是药三分毒,唐晴空说此物不可多用,用多必伤根元,要精用才是。”

  “如何精用?你说了半天我倒还是糊涂,这玉子清究竟是个什么效用?”环雅一脸狐疑,倒是被太初笑红了脸,有些无奈的瞪他一眼,力度不够依然是那么温柔。

  太初却忽而敛起戏色微微一笑,将那瓶子塞进环雅手心裹了起来,轻声道:“是暖身用的,若不是听他说这东西可以救急,我也不必软硬兼施的把这东西夺了来给你。小雅,我知你做此营生不易,可你又不允我替你赎身出去,我尊重你,所以这玉子清你定要收下。它虽说不是什么能活死人肉白骨的圣药,可是必要时刻能护你周全。此物共三用,其一是直接将其倒入酒水中,无色无味沾唇立倒;其二是将这玉丸凝结后用指尖捻开,异香可惑人心智,令其对你言听计从说一不二,倘若有人欺负你我又偏巧不能赶来,这东西足能拖延些时间;其三,这药丸捻开后成膏状物,将其……呃,将其涂抹于下身,不管是何物刺激都可保你安康……”

  季太初一番耳语轻柔温和,收了戏色的表情显得有些郑重,眉宇间透出一份真挚的温柔。环雅怔怔的听他说着,听出那语气中毫不迟疑的关怀,一时间百感交集,只化成眼眶里湛湛清流,待季太初说完,那热泪也已经奔涌而出,梨花怒放。

  “谢谢你,太初。”环雅扑进他怀里,太初一怔,旋即明白他竟是感动的,心动有些心疼,更多是一种满足,他温柔的亲了亲他额头,轻笑一声:“不要对我说谢谢,小雅,那样显得我们很生疏啊。而且,如果可以的话,我也不希望有听你说对不起的那一天……”

  说完低头,吻上他薄唇,一口的芳香蚀骨,缠绵悱恻。环雅闭上眼任由自己在他怀中沉沦,眼角未干的泪渍闪烁如星,带着难掩的温情。

  4 闹事

  一更时分,季府管家季虞清敲开“食色轩”二楼头牌环雅相公的雅间,彼时房内二人正值酒酣耳热至极,推将着倒在榻间,太初正吻着环雅平坦的小腹,一躬身准备直捣黄龙,却听门际响起来一阵极规律的敲门声,三下过后,就听到季虞清机械化的声音唤着:“爷,出事了。”

  季太初这会儿是恨死了自己那怜香惜玉的心态,早知如此他就不该骚包儿的卖弄了半天玉子清,不然此刻铁定已经直入玉门,哪里能由得季虞清那扑克脸来打岔?!可是恼归恼,正事要紧。季太初还得咬牙切齿的从环雅身上爬下来,阴沉着脸一把拉开门,门外果真是那张面无表情的脸,多好的眉目长他这儿也是枉费。

  太初瞪着他:“又出事儿?怎么爷一不在就出事?!”他想说小虞你这是故意的吧,想跟咱那啥直说啊,每次在这关键时刻打岔那是坚决不对滴!可是对着季虞清那张脸,他还是把话咽了回去,因为他坚信小虞有暴力倾向,万一惹恼了他回头自己浑身骨头再被重组一遍……寒!

  “爷还请回去一趟,九苏姑娘出事了。”季虞清说着微微蹙了下眉,这张麻木不仁的脸似乎只有在提及桃九苏时才会流露出一分半分的心情。太初眉头快不要夹死只苍蝇:“她又晕了?!”不会吧,走前才喂了药,也嘱咐了赤月好好伺候她不准累着,难不成是还在意着前两天病弱被红殊抢了客主,这会儿子执意硬接?太初想着心里沉了一沉:真个是不让人省心啊!

  季虞清做低眉顺目状,干咳了一声:“这个……是九苏姑娘又把人踹出来了,这会儿子正在堕天泉外面的院子里吐白沫儿呢!”“什么?!”季太初倒退三步,颤抖指,“你你你再说一遍?”季虞清正要原话复述,却见太初一把推开他急吼吼的奔着门口去了,嘴里还嘟囔着坏事坏事,一眨眼人影都没了。

  季虞清站在原地愣了愣神赶紧追过去,追了两步又退回来,对着屋子里已经拾掇整齐的环雅微微一躬身:“对不住了,雅公子,扰了你歇息。”环雅微微一怔,似是没想到他如此有礼貌,那狭长睫毛轻颤了下,面带柔色道:“不碍什么,季管家快忙去吧。”末了莹然一笑,濯濯美目漾起春晖,季虞清竟然呆了一下,反映过来时那一向雷打不动的死人脸上竟然显出一分可疑的红,低头应了一声转而匆匆离去。

  环雅在门口目送着他离去的背影,笑靥淡然,忽而似想起了什么,伸手到袖中取出那一只装了玉子清的细颈瓶,看着看着,眼睛里流露出一抹柔情,缱绻万分。

  这厢太初已经来到“艳汤馆”门前,红莹莹的两盏湛华灯在夜幕中映出一片灿红,妩媚诱惑,勾的来往路人莫不引颈观望,目露痴醉。太初却顾不得欣赏什么,只大踏步的跨进门,耳畔听得那一排少女齐刷刷又婉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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