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炎倾不怒反笑,夜荼更加的心惊了起来,这样的爷是最可怕的了!
☆、171 神出鬼没的燕兮
宫潇瑶瑶看着突然出现的炎不离和炎倾吓了一跳,赶紧从凳上站了起来,慌乱着一张脸冲着二人讪讪的笑着,“小离子,倾哥哥,你们怎么来了?”
“如果不来现场抓获又怎么能剁得了你的手,宫潇瑶瑶你是不是忘了你跟你爹说过的话了,”炎倾看着宫潇瑶瑶淡淡的说着。
听到他这话,宫潇瑶瑶几乎是下意识的便将自己的双手背在了身后,可怜兮兮的看着炎倾摇着头,“倾哥哥,你放过我这次吧!千万不要跟我爹讲,他若是知道了这次肯定是要剁我手的。”
炎倾敛了下眼,不为宫潇瑶瑶可怜的模样动摇,“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我知道错了,这绝对是我最后一次了,倾哥哥……”宫潇瑶瑶连带撒娇的求饶了起来,一双明眸看着炎倾满是祈求。
噗,一旁的炎不离看着宫潇瑶瑶忍不住笑出了声,她都不知道跟她爹保证过好多次了,她的保证能信么?
听见这笑声,宫潇瑶瑶看向了炎不离,随即便赶紧朝着她走了去,紧紧的抓住了她的手,瞥了眼炎倾说道:“小离子,你快跟我向倾哥哥说说话,你真的忍心看着我被剁手么?”
“我能告诉你我忍心么?”炎不离看着宫潇瑶瑶敛住了笑意,正经了起来。
宫潇瑶瑶的脸上顿时迫切了起来,“小离子,你不能这样见死不救啊!”
“陈大人,下官就说那是皇上吧!下官虽然是上了年纪但对于皇上还不至于老眼昏花!”尼玛,如果对皇上都老眼昏花的话那他还怎么混下去啊!
赌坊大厅一个身着浅蓝色衣袍的中年男子对着一袭白衣,看上去威风凛凛的老者说道。
顺着他的指示看了过去,陈老的脸色有些不好了起来。幽深犀利的双眸闪动了一下,便迈着大步朝炎不离走了去。
“听说您在处理紧急的要事,但是没想到竟然会在赌坊中碰见您,不知这紧急的要事您可是处理完了?”陈老对着炎不离恭敬的恭了恭手说道。
炎不离正跟宫潇瑶瑶玩笑着,耳边突然传来了一道中气十足的声音,有点熟悉。顺着声音看了过去,是丞相!炎不离顿时有些不自然了起来,她记得她早前在上书房下旨她在处理紧急要事,任何打扰到她者赏他八十大板!本来这也只是个借口而已,可是这被当场戳穿了终归是有些不好的。
“哈哈哈,”炎不离看着陈老故作爽朗的笑了起来,答应着,“是呀,紧急要事已经处理完了。”
“既然这样,您也刚好空闲,老臣有事启奏,”陈老恭敬的对着炎不离鞠躬作揖道。
炎不离抽了下嘴角,尼玛,明知是陷阱她还往下跳那真是傻了!看着他挥了挥手,“玩累了,一点都不想处理政事,有事找胥婳去。”
“老臣自然是找过祭司大人了,但这事还是得看皇上的意思。”
炎不离知道他所指的是哪事,不就是她跟胥婳的婚事么?瞥着陈老皱起了眉头,真的是她平时太过于随和了吧!以至于长了他们在这件事上的气焰。
板起了一张脸,炎不离有些烦躁的睨着陈老冷声道:“你有精力关心别人的婚姻大事,倒不如去好好关心近期就要来临的等级大会的事,若是会上出了什么差池我拿你们是问!”
剜了陈老一眼,炎不离看了看周旁明显开始看好戏的人拂袖离开了。炎倾瞥了陈老二人一眼,跟了上去。
宫潇瑶瑶看了看炎倾和炎不离的背影,有些不舍的看了眼牌桌上的麻将,伸手摸了摸,叹了口气,无奈的也跟了上去。
清吟和辰让也在无意间发现了炎不离他们,当即喊上死亡老人主仆二人急匆匆的从牌桌上收手。看着炎不离他们离开了自然是不能再耽误一刻,脚步立马朝赌坊门口走了去。
“陈老,那站在皇上身旁的男子可是最近在宫中传得火热的男子?”中年男人看着炎倾的身影向陈老靠了靠,压低了声音的问道。
“恩,是当年救皇上的人,”陈老不轻不重的应了一声,看着炎倾眸子微眯了一下,早在飘渺城就知晓皇上对这男子的感情深厚,虽然当年她们以父女相称,但她们终究是没有任何的血缘关系。皇上迟迟不肯与祭司大人成亲怕是有这个男人的原因,毕竟当年皇上刚出世便是碰上了他,对他上了心也并未是不可能!
一群赌鬼的下场除了死亡老人和曳擎以外皆被炎倾以正大光明的没收了钱财。宫潇瑶瑶生怕炎倾告诉了宫陨,非常乖巧的将自己所有的钱财交到了炎倾的手上。其实她也是想藏点的,但是炎倾的眼神太毒辣了,她就是想藏也藏不住啊!
清吟和辰让更是不敢反抗自家爷,一听他这话连忙的就将自己的所有钱财双手奉上了,只有他们知道,他们的心在滴血!
俗话说这有钱能使鬼推磨,炎倾收下了那一大堆银子自然也没有多再为难他们,挥了挥手让他们出去了。
看着宫潇瑶瑶他们像打了霜的茄子焉嗒嗒的离开了,炎不离啧啧的同情了几下,随即看着炎倾竖起了大拇指,这坑钱的手段够牛逼啊!
等级大会的日子逐渐的逼近,皇都的人也越加的多了起来。一向只对吃感兴趣的秦首和肉团被迫在那簇拥的人流下不得不暂时放弃了那要吃完美食街所有美食的计划,安分的待在了皇宫还是选择吃就近的美食。
一魂一兽也终于是知道宫潇瑶瑶他们的惨事,当下就各端着一盘烧鹅带着同情的心去看望着他们,其实说去看望他们,也不过是去幸灾乐祸。
这两货不仅爱好相同,连欠抽的性子都差不多,自然是气得宫潇瑶瑶撸着袖子狂追了他们大半个皇宫,最后终于是体力不支不得不放弃了。
而这等级大会逐渐的逼近,那些还打算谏言让炎不离和胥婳成亲的大臣们也转移了注意力,开始忙活起等级大会上的各种事宜去了。
这是他们空灵国对外开放以来第一次正式的向其他四国展现的机会,岂容能有一丝的错误。
所有的事都安排给别人去做了,炎不离自然是落得个清闲,每天和宫潇瑶瑶他们打闹一番,要不就和炎倾腻歪一下,小日子是过得十分的悠闲。
就在这悠闲的日子,燕兮又突然出现了。当时炎不离心情大好的正在浴池里舒爽的泡着澡,没想到他居然就这么赤果果的站在了池岸边,颇有一番深意的笑着看着她。
“娘子,真的是长大了呢!看来我以前还真的是非常有眼光。”
突来的声音吓了炎不离一跳,警惕的睁开了眼睛,看着边上的燕兮黑下了脸色。蓦然想起自己现在一丝不挂下意识的朝水里缩了缩身子。
这热气缭绕的应该是不能看见,这么想着炎不离松了口气。皱着眉头看着他,沉声着,“燕兮,你不知道非礼勿视啊!”
没有这么想象中的大叫,燕兮看着炎不离挑了挑眼,“我看我家娘子哪还能有什么非礼勿视啊!”
“去,谁是你家娘子,以前是不想跟你再多计较这娘子的称呼,燕兮你别蹬鼻子上脸啊!”
听到这话,燕兮勾笑着蹲下了身子,朝她眨了眨炎,微挑起了音调说着,“怎么?怕你家未婚夫误会啊!”说完不待炎不离说话赶紧又说道:“男人三妻四妾都很正常,更何况你一介堂堂女皇,左拥右抱后宫三千也实属正常吧!诶,娘子,反正你也收了炎倾,不如也将我一并收了吧!”
一双潋滟的桃花眼让人琢磨不透他究竟在想什么?炎不离看着他眉头蹙得更深,冲他呵笑了一声,一把拿过岸边的衣袍快速的套在了身上,同时也从水中跃起落在了亮白的白玉石上。
一头挽起的墨发也随着她大幅度的动作从头上滑落了下来,未擦干的身子瞬间是染湿了不少白色的衣袍,若有若无的透着她那美好的春光,带来了几分魅惑。
燕兮看着她虚眯了下眼睛,这样的炎不离似乎是在述说着某种邀请。
套好了手上的衣带,炎不离抬眸看向了燕兮,只觉得眼前一道红影快速闪过,紧接着人被扑在了地上,力道有些重但不疼。随即白玉石上的冰冷瞬间是席卷了炎不离的后背。
“娘子,”燕兮深深的看着她呢喃了一声,便是霸道的朝着炎不离欺唇上去了。他是那么的迫切,他是那么的不安,他是那么的想要证明着什么?
唇上的微凉触碰让本就憋了火的炎不离彻底是怒了,狠瞪着燕兮放大的面孔,当下重重的咬上了他的舌,燕兮被咬了个正着,顿时血液的腥味在二人口中传开了来。
燕兮并没有因为这样就放开了炎不离,紧紧的扣住了炎不离挣扎着推开他的双手,反而是越加霸道越加炙热的加深了这个吻。
炎不离火大,眸光一凌,屈起膝盖就要朝燕兮的下身顶去,燕兮在这个时候放开了她。
按住了她的腿,燕兮看着她沙哑着声音,“这撞坏了,以后你可是没有性福了。”
“滚,”炎不离一脸的怒容的看着他,冲他吼了一句,便是狠狠的推开了他,自个也麻利的站了起来。吐着口中腥味的唾沫,嫌恶的擦起了自己的嘴唇。
看着她这动作,燕兮自嘲的呵笑了一声,从地上站了起来,刚想要说什么突地嘴中一口鲜血喷了出来,紧接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172
瞥着突然倒地晕过去的燕兮,炎不离狐疑了一下,随即鄙夷的嗤笑一声,所以他是想用这样的方式逃避他刚才对她的耍流氓行为么?呵,敢做不敢当啊!
“燕兮,你还是个男人吗?起来,别装了,”走上前去,炎不离用脚踢了踢他的身子,有些无语的说着。
连踢了几下也不见燕兮清醒的迹象,炎不离对他的鄙夷更深了,蹲下了身子,看着他怒声道:“不醒是吧!给我装到底是吧!呵。”
呵笑了一声,炎不离眼神一冷,抬手就狠狠的朝燕兮白皙的脸上煽了去,顿时一个鲜红的五指印乍显。
吹了吹被打得有些发疼的手,炎不离用余光瞥着燕兮,却见他依旧如此。当下啧了一声,没想到燕兮还有点忍耐力啊!既然如此就别怪她下狠手了。
炎不离冷哼了一声,对着燕兮就是重重的左右开弓了起来,没一会儿燕兮那张脸红得个通透。
啪啪的声音在安静的寝宫中响彻了很久。炎不离甩着被力反噬的疼痛双手,看着依然是强悍忍着的燕兮也不禁陡升起了几分敬佩来。这忍耐力真是牛逼了!
“燕兮,算你狠,不过我有更狠的,”冲着燕兮咬牙道,炎不离挑唇笑了一声。
黑白分明的双眸闪烁了一下,炎不离突然抱起了燕兮的脑袋,睨着他那红润的脸冷声道:“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若还是执迷不悟的不醒,我数到三就真砸下去了,一,二……”
燕兮依旧是没有任何的动静,炎不离彻底无语了,随着数完带着一抹赌气的成分就将燕兮的脑袋狠狠的砸在了白玉石上。
一抹殷红得鲜血从燕兮脑后缓缓的流淌在了地上,看着白玉石上的血渍炎不离有些不自然的抿了抿唇,忽闪了下眼眸,看着地上依旧是一动不动的燕兮,拍了拍他的肩膀,“喂,你该不会是真的晕过去了吧?”还是被她给砸晕的?
“咳,”不自然的轻咳了一声,炎不离想了一下,突然起身拿过一旁的外衫穿戴了起来,冲外吼着,“来人。”
“皇上,”佰桦推门而入,恭敬的喊了一声,随即便是身影袅袅的向她走了去,替她整理起了衣衫。
“让花落进宫,顺便找几个人将这男人抬下去,”任佰桦给自己束着腰带,炎不离弄着衣襟说道。
男人!佰桦吃了一惊,这才注意到那白玉石的地上躺着的燕兮,抬眸向炎不离看了去,佰桦严肃的问着,“皇上,此人可否是刺客?”
炎不离侧目瞥了燕兮一眼,语气淡淡的说道:“不是,认识的人。”
枬华宫,花落检查了下燕兮的伤势,看了眼还在流血的后脑勺,转眸瞥着坐在一旁悠闲喝着茶的炎不离抽了下嘴角,“皇上,你就这么一直放任人家流血,你不是挺会包扎的吗?”
吹了吹热气,炎不离淡淡的啜了口茶,“恩,我是挺会包扎的,可是我刚洗了澡。”
皇上你真是够了,不想动手就算了,还找个这么牵强的借口,你以为你是炎倾那么爱干净啊!
鄙夷了炎不离一眼,花落收回了目光,看着躺在床上燕兮同情了起来,可怜的人儿哦!摇了摇头,花落从储物空间里拿出了七七八八的伤药瓶子和绷带便开始为燕兮包扎了起来。
睨着燕兮脸上不正常的红晕花落始终都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就趁这包扎的功夫近距离的一观察,尼玛,这分明是被人煽的,虽然伤痕被红晕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