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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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届- 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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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刀刘巨大的龟头在肉缝上下打了下两个来回,终于挤入秦小雨的身体。

  “真他妈的紧!”刀刘跟本不顾及她的感受,身体猛地一压,肉棒一下进去了一大截。

  秦小雨瞪大了美丽的眼睛,身体在痛苦中紧绷,在我手中足尖绷得笔直,犹如在空中的芭舞蹈。

  “给我破!”刀刘发出巨大的吼声,身体再次全力压了下去,160多近斤的体重加上他一身蛮力,秦小雨处女的阻挡被无情的撕碎。

  秦小雨张着嘴巴怔住了,她不相信这是现实,隔了半晌,才从喉咙中发出一声惨号,这声音仿佛从她的灵魂深入压榨出来。

  我木然地松开手,后退了数步,跌坐在沙发上,如地狱长矛般的阳具缓缓地从她身体里抽了出来,上面已经沾然殷红的血渍,当阳具提升到顶点,刀刘吐气开声,将阳具重新重重地插入最深处。

  在秦小雨声声惨呼中,刀刘插入的速度开始增块,“扑扑”黑白两具肉相撞发出时面清脆,时而沉闷的声响。在高速抽插中,秦小雨大小阴唇连着蜜穴里的嫩肉被带着进出着,一点点红得触目的处女之血向外四溅,雪白的衬衫上桃红点点。

  刀刘兴奋之极,一把将秦小雨抱了起来,托着她的臀部,将她顶在墙壁上,肉棒在她身奔驰着。

  我跌跌撞撞地站起身,冲进边里的浴室,也没脱衣,拧开水,任凭冰冷的水从我头顶直注而下。在哗哗的水声中,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刀刘的大叫与秦小雨的哀鸣仍那么清晰地传入我的耳膜中,我痛苦的大叫起来。

  刀刘听到我的叫声,停下来问:“阿文,你在里面干嘛?”

  听到他的声音,我脑子清醒了些,我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难道说我后悔了,不要报仇了,希望能放了可怜的她?已经走到这一步,连我都知道无法回头了,何况他们!如果让他们知道我的想法,说不定会第一次做了我,省得坏事。以刀刘的性格,我相信他一定做得出来。

  浴室的门拉开了,肥龙探入头来,满是疑惑地问道:“你怎么了?脑子出问题了。”

  我竭力让自己镇定下来,道:“这场面太刺激了,我一时适应不了。”

  肥龙坏笑道:“你是象我一样等不及了吧,快了,老大干完后就轮到我们,换套衣服,快出来吧。”

  我失魂般出了浴室,换了衣服回到房间,竟来自己的头罩都忘了戴了。

  秦小雨披散着头发,背向趴在床的中央,刀刘单腿跪地,从身后一下下猛地撞着她的雪白的臀部。他见到我进来,停了下来,问道:“你没事吧。”

  我努力挤出一个笑脸,回答道:“我没事。”

  刀刘开始继续干着。

  秦小雨被翻了过来,马刘在声嘶力竭的叫声中,进入到高潮,这一刻秦小雨突然发现了我,她张大嘴巴,脸上极度震惊。

  刀刘终于停了下来,秦小雨的下体乳白色的精液与艳红的处女落红向外涌出。

  肥龙顺手拿来几张卫生纸,覆在上面,糊乱地擦几下。然后近不及待地压了上去,猴子在一旁催着。

  刀刘拍着我的肩膀道:“阿文,刚才怎么了。”

  我说,也许这种暴力场面我一时还不是太适应。

  刀刘说,是这样。他们两人干的时间加起来还不及刀刘的一个人长。看得时间长了,我也有些麻木。直到刀刘拍拍我肩膀让我上时我才回过神来。我找不出理由来回绝刀刘的提议,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向秦小雨走去。

  秦小雨双眸合着,似乎象昏了过去。雪白的双峰上数道青紫色的手印,肩头几条血痕,那是猴子长长的指甲留下的,秘穴处更是一片狼籍,惨不忍睹。

  我俯身抱起她,扭头对刀刘道,我想带她到浴室洗一洗。

  刀刘哈哈笑着说:“到底是读书人,好吧,你带她去吧!”

  我把着她进了浴室,这是间只有十多平方米的小屋子。我轻轻地将她放在地上,发现她双腿象打摆子一般哆嚏着,根本无法法站立。

  “你先靠着,我拿张椅子进来。”我将她放在铺着砖砖有地上,到外间拿了张椅子进来,让她坐着。

  我木然地拧一水龙,喷的水花洒在她身体上。她猛地一哆嗦,张开双目。我顿时想起,在这深秋冰冷的水,急忙移开水,道:“水太冷了吧,我去打点热水来给你擦一撺吧。”

  秦小雨一把拉住我的衣角道:“就用冷水冲吧。”声音虽低,但却很坚决。

  我犹豫一下,再次把水龙朝象她,她虽冷得起码发抖,却一动不动,任水冲洗了身体。她顺手扯来一块毛巾,用力地擦着私处,似乎要将不洁洗去。但我知道,她所受的创伤,决非轻易可以抹去。

  她的情绪有点失控,越来越用力,我一把捉住她的手,道:“不要这样。”

  秦小雨停下了手,在水的刺激的下,她失神的双目恢复了点神彩,她盯着我慢慢说:“我认得你!”

  我一惊,才发现自己刚才由于情绪激动而忘记头罩了,一时见各种念头在我心中转过,不知说什么好。

  秦小雨无比痛苦地说:“为什么你?为什么?”

  在她目光下,我无言地低上了头,象是对得自己说:“因为你爸爸陷害我入狱,所以我一出来就想找他报复,因此绑架了你。但我没想到他们会强奸你,真的,我真没想到。”

  秦小雨倒是显得有些平静,道:“是这样。唉……”她悠悠地叹了一口气,便不作声了。

  “是我不好,我害了你!”我痛苦地自责道。

  “都已经发生了,还有什么好说的。”秦小雨道。

  我正想说什么,刀刘在屋里高声叫着。我抬起头,道:“我要抱你出去。”

  秦小雨慢慢地点了点头。

  经过一番沐浴,秦小雨又如出水芙蓉般娇艳如花,看得他们又瞪大眼珠。我将她放在床的中央,开始慢慢地脱着衣服。

  秦小雨看着,眼中并无不象刚才那般惊惧,不知在想些什么。我的不比刀刘色的阳具从强奸开始这一刻起一直坚挺着,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我整个人压在她身上,坚挺的阳具轻轻顶在花蕾之上,一种角电般的麻顿时从头传遍全身。我试着向内顶,虽然她此时已经不是处女,才知道不用手的帮助很难顺利插入。

  “对不起。”我在她耳边轻轻地道,用手执着阳具,慢慢地将阳具插入秘穴中。柔软的肉壁紧紧夹住我的肉棒,这一瞬间让我记起第一次与罗叶在木屋的那个夜晚。也是如此的紧。我尽量将动作放慢,插入一小截后,轻轻地向外拉然后再慢慢地前进,一点点向里推动。

  “痛吗?”我轻轻地道。

  “唔……”秦小雨哼了一声。我感觉到她双腿向外努力的分开,身体摆成另一个姿势,好似迎合我的进入。在这种鼓励下,我逐渐将阳具进入她身体的最深处,一股强烈的快感,令我忍不住开始扭动着身体,阳具从慢到快,在她小穴里进出。

  我一直偷空在看着她的表情。她虽一直闭着双目,但苍白的脸上渐渐泛起一丝红晕,虽然很淡,但我却看得清清楚楚。同时我看到小穴热度似乎越来越高,并开始澜湿起来。插入变得更为顺利起来。

  她的身体变化更激起我性欲更加高涨,一次次直花心,有时在洞口轻轻地撩动,不知不觉在她双手紧紧地抱着我,身体随着我的抽动而轻轻地扭动着。她竟然产生了情欲,这是我料不及的。

  猴子走了进来,他手上拿了什么东西递给马刘与肥龙,道:“大哥。药买回来,这里伟哥卖得真贵,要90块一颗。”刀刘道:“贵点没关系,只要正宗就行。

  “”伟哥“,我的心格瞪一下,如同被漏泼了一盆冷水,今晚,他们还不肯放过,竟然买了药准备再大干一场。

  我在秦小雨体内达到高潮。刀刘走到身侧,道:“阿文,你真行,竟然能让这小妞有反应。”

  我穿上衣裤,道:“刀哥,我很累了,想先休息了。”

  刀刘挥了挥手,道:“去吧。”回到隔壁房间,我没开灯,和衣躺在床上,瞪着天花板,发愣。那强烈欢悦的感觉仍强留在我心中。

  不知过了多久,房间里又传来啪啪地声响,开始奸淫着了。我将棉被蒙在头上,但那声音却仍如此清晰地传入我耳中,令我辗转反侧。

  听不到秦小雨的任何声音,只有他们间断地怪叫,也许一个小时,也许两个小时。声音终于归与寂静。

  我清清地走到过去,房间的灯仍亮着,肥龙与猴子睡在地板上,而刀刘刚将作脚章鱼般紧紧抱着秦小雨声大作,而秦小雨双手绑在床沿上。忽然之间我看到秦小雨张开双目光,竟和我目光相接。一股泌人心俯的悲色令我几乎窒息,我无法再与她目光相接,扭头回到床上。在昏昏沉沉之间,我终于睡着了。

  做了强盗才知道强盗并不这么容易做。刀刘再次与秦老板通了电话,秦老板仍不肯答应,更威胁刀刘说,他已经找了京城四少樊爷,如不把小雨给放了,就要给我们好看。

  他铁青着脸来回在房间里踱得方步,十分焦虑。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大都市,干了绑架的事,还轮奸了她,被抓往够判一个无期刑的了,更何况秦老板所说的京城四少,绝不是省油的灯,能在大城市里成为地下的一方主,其实力绝对要比一个人要强大。

  肥龙与猴子也跟着有些紧张,无主地问:“大哥,怎么办!”

  刀刘倏地停了下来,瞪着我道:“阿文,我看这票生意做不好要翻船的,我看了还是做了她远走高飞吧,虽然没拿到钱,但杀了你仇人的女了,也算是报了仇了。”

  我站了起来,道:“杀人的事最好不要做,那是要挨枪子的。我看再等等,天下哪个父亲支不疼自己的女儿,我相信秦老板一定会肯给钱的。”我敢肯定他会按我的意思去做的。

  刀刘迟疑了半晌,点了点头,“你说得也有点道理,要是拿不到钱,什么都白搭。”

  接着他拍了拍我的肩膀道:“阿文,我看这样,拍几张裸照,用特快专递给她老头寄去,想也许会有些效果。”

  我迟疑了一会儿道:“照相机倒有,可怎么冲印呀。”

  刀刘道:“你以前不是学摄影的吗?你不是和我说过会自己冲印照片吗?”

  我已经记不清何时说过这话,遂道:“冲印我是会,但需要材料呀。”

  “这个容易,你开个清单,让猴子去买,在巷子口有一家摄影器材店。”刀刘也许对昨天我反常的表现有些猜疑,因此不想让我单独去。

  我找不到拒绝的理由,遂在张白纸上写下显影水、镊子、像片子等采购清单交给猴子,“不过,自己冲印只能是黑白照片。”

  刀刘道:“黑白的也行。”

  我随刀刘、肥龙走入里间,疲惫之极秦小雨此时竟睡着了。我举起照像机,拍摄了数张,道:“可以了。”

  刀刘一皱眉道:“这样还不行!”说着,一脚踢在她的大腿上,秦小雨顿时醒了过了。

  她看到我手上的相机,脸上充满惊恐之色,象一个大虾般下意识地蜷缩成一团。

  我不忍地道:“刀哥,这样可以了吧!”

  “不行,”刀刘斩钉截铁地道:“这样不够,要让他老爸有紧迫感。”他让肥龙解开秦小雨的捆绑。

  “你给我站起来。”马刘挥舞着三指宽的牛皮带在空间清脆地“啪”一响。

  秦小雨战战栗栗地站起身上,双手掩胸,昨完一整夜的暴力令她有些立足不稳。

  刀刘扬起皮带,在秦小雨臀部留下一条清晰可见的血痕,秦小雨痛极而呼,刀刘冷冷地道:“把手拿开。”

  在残忍的威胁下,秦小雨没有反抗的勇气,按着马刘的指示,在我像机前展示着姣好的身体。

  “还有几张?”刀刘问道。

  “还有三张。”我答道。

  “等一下,来点更刺激的。”刀刘指着床边要张半圆型的椅子道:“坐到上面去,双腿叉开。”

  秦小雨坐上去之后,刀刘命令她自己一手捏造着乳房,一手摸自己的私处。在皮带的恐吓下,秦小雨不得不照做。

  当拍完最好一张,猴子买东西回来了。我将外间窗帘全部拉上,动手开始工作,不多时湿湿的照片使一张张地挂在墙上。

  在我冲洗照片的时候,在他们监督下,秦小雨洗了澡,她披着件男装,在刀刘的搂抱下参加我杰作。看着墙壁上一张张裸照,秦小雨抿着嘴唇一声不吭,眼中悲色令人心碎。

  刀刘看着照片,突然道:“你是刀刘着头道:你是跳学跳舞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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