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风有绪(女尊1v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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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风有绪(女尊1v1)- 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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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手一抖,戳痛了我的伤口,血又渗了出来,他一阵的手忙脚乱之后,我的伤总算是处理好了。
  期间两人都没有说话,我在等他主动解释。
  “我未婚妻叫沈清风,在回家的路上出了意外,自此失踪。后来得了消息,才知道她被人救走,却也被下了离魂。”
  “离魂?那是什么?”
  “离魂是南临白族的秘药,中了离魂的人,虽然对身体没有伤害,却能让所中之人记忆全消。”
  听到这边,我又一阵晕眩,不禁皱眉,不是伤风,这昏昏沉沉的,到底是怎么了?
  “离魂的解药便是相见欢,需连饮40天,饮到最后,会让人头脑昏沉,直到恢复了记忆,也便好了。”
  我睁大眼睛,不可思议的望着他。
  “清儿,你便是沈清风,今天是第40天了”
  “我并不是你的清儿”你的清儿或许真的已经离了魂,这话,我却说不出口,我该如何解释,我是穿越而来,并非这身体的本尊?我既然来了,那你心心念念的清儿,怕是再也回不来了。
  “你是,今天是最后一天,你喝了解药,便能想起来了,你信我,我没骗你。”他着了急,从怀中掏出陶瓷小瓶来,大约就是所说的那相见欢。
  “你每日给我沏茶,便是为了给我喝相见欢?”
  “嗯,喝了它,就能想起我来了,你不知道,看着你却不能相认,我有多难过。”
  我望了他半响,看着他忐忑的以期望的眼神看着我,低低叹了口气,罢了,若是喝了便能让他死心,我喝了便是,既已喝了39天,也就不差这一天了。
  我接了瓷瓶,喝了一口,便眼前一黑,最后一个念头是,这东西,味道倒是香甜。
  
  我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再睁眼,望着眼前的男子,恍如隔世。
  就这样对看许久,我渐渐勾起了嘴角,坐了起来。
  “佑佑,你这张脸,倒也为妙为俏。”
  那人缓缓的伸出手来,摩挲着我的脸颊:“清儿,你不知,我有多怀念你这样叫我。”
  “你混进宫演的那场戏,该是软玉温香都来了吧?”
  “是啊,温香负责要把你引过来,月儿跟软玉负责为了买我而争执,除了防止有别人来买人,也为了堵住路,逼你们下车。”想到软玉黑着脸男扮女装装作女色狼。我噗嗤一笑,几日来的阴霾尽消。
  “你猜,师傅扮的是谁?”
  “啊?还有师傅?他扮演的是哪个角色啊?”我怎么也没想到,师傅竟然会为了我而来,他教了我,并没有几天时间。
  “他扮演的是我要葬的父亲。”
  “不会吧?我记得那侍卫跟你去处理的,你不会真把他给埋了吧?”
  “埋了啊。”
  “什么?”我惊的一跳。
  “别担心,师傅吃了假死药,我们走后温香他们就会把他再挖出来。”
  “干嘛还这么麻烦,随便找具尸体不就得了,怎么还要师傅假死。”
  “这样才不会被查出来,你以为什么也不查,端木临就会放我进来吗?”
  我与佑佑叙旧了许久,兴奋的心情也渐渐平静了下来。
  “清儿,你是不是爱上他了?”高兴过后,介意的心情又纠结了起来,梁佑绪终于忍不住问出了口。
  “没有,没想起来时,或许有些别的心思,现在既然恢复了记忆,自然爱的是你。”我轻轻拥了他,瘦了好多,苦了你了。
  “清儿”梁佑绪没想到能听到那人口中说出爱我。心情激动万分。
  “世事无常,我不想将来遗憾”怕被人闯进来,我不敢久抱,轻轻松了手。
  “佑佑,端木临为什么给我下了离魂?”
  “端木临曾经被当时的三皇女陷害,制了武功,卖到了大丰”
  “然后呢?”这与我有什么关系?
  “后来,被送给了崔史。”
  崔史,是那个崔史?我终于想起来,当初被送去的五个人,其中便有端木临,因为就一扫而过,所以未曾记在心上。“是被我害的?所以这一切,只不过是演给我的一场戏?”
  我不过是做了一回跳梁的小丑?万般苦恼黯然;不过是给别人看的一场戏?
  我这边犹豫着既借了人家妻子的身体,总要演好自己的角色,然后在我快要迷失在这个角色里的时候,却告诉我这不过是一场恶意?
  “清儿,我永远都不会伤你”我被拥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心中怒气渐消,罢了,既然斗不过,就放过自己,毕竟,我还有真正要去在乎的人。
  “佑佑,我越来越爱你了。”若刚刚的爱语还带有一丝的心虚,那现在,便是我以无比的决心许的一个承诺。
  “那还不赶紧把我娶回家?”他说着红了脸,我低低笑了出来,于是他的脸更加红的像要滴血,眼见着要恼羞成怒了。我止了笑,“等回了家,就请母亲给我们把婚事办了,免得夜长梦多,我可不想把我可爱的小夫婿给丢了。”
  看着面前这人连耳根都红透了,我豁然开朗,凤娈不过是沈清风的一场梦,梦醒便忘了。
  “佑佑,你们本来打算,怎么把我救出去?”
  “你真的决定离开?”
  “说什么傻话!”我轻敲了一下他的头,心中柔软“我们当然要回家”
  “你不用担心,等跟温香他们约定的时间到了。我们便离开。”
  “恩,我已经,迫不及待了。”
  




第18章

  “这么久了,不知道房里的君子兰有人照顾不,还有球球,毛毛它们,球球那家伙,估计巴不得我不在,才没人会跟它抢胡萝卜,肯定是不会想我的。”我转着茶杯,盯着杯中的朵朵涟漪。
  “清儿,球球不在了?”手一松,茶杯落回桌上,溅起大片水渍,我却无暇去注意,下意识的想要回避最不想的那个答案。
  “不在了?它离家出走了?”
  “你刚失踪不久的时候,大家都忙着找你,忽略了它,等到发现它病了的时候,它已经是回天乏术了。都是我不好,没照顾好它。”一抬头,便看到佑佑愧疚的脸庞,勉强自己定下心来
  “不是你的错,它活了7岁,也蛮久的了。刚来的时候,它总喜欢拿那双红眼珠子瞪我,每次我抢了它的萝卜,它都会跟我置气,我还想着,都一大把年纪了,该给它找个伴了,我喜欢它,才总是逗它,可它不知道,肯定是以为我讨厌它,才离开我了……”
  “清儿”佑佑看着眼前那人已经越说越语无伦次,忍不住出声打断。“别这样,它肯定是喜欢你的,你这个样子,它会担心的。”
  “担心什么?它不过是一只兔子!它只不过是一只兔子。”眼睛有什么流了出来,我不想去擦,“我从来都没把它当成兔子。”
  初识年少不知忧,嬉笑逗弄漫漫秋,日复一日年复年,念念依旧物非昨,可是换奔嫦娥处,徒留人间清冷休。
  
  “娈儿,这几天我要出门,你,照顾好自己。”大婚第三天,我终于见到了端木临,没有愤恨,只剩了淡淡的惆怅。
  无论如何原因,我当初确实把他推进了火坑,如今他对我并未有什么伤害,反而救了我的性命。怎么算来,都是我欠了他的。
  然而,即使信了这份情,又能怎样?你有了林芷若,我则有梁佑绪,我们之间只会越来越远,却再不可能相交了。就如同两条直线,既然不是命定的平行相伴,便只能狠狠相交过再渐行渐远。我会记得曾有的悸动,彷徨,但也仅仅如此,以后各归各位。自此与君绝,天涯海角,不入黄泉不相见。
  “端木,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我总是相信,你能实现你的理想。”
  “娈儿,你原谅我了是不?”堂堂南临君王,如此这般,你自是手握天下,掌控万人生命,高高在上的存在,怎么为我如此卑微?我心中苦涩如饮了一杯冷茶。
  “我不怪你”
  再见了,端木临。我于你,终究会成为生命之中的一道插曲。
  
  端木临离开第二天,皇后便大驾光临。身后伴着浩荡的人马,侧华殿一夕之间热闹了起来。
  “娘娘千岁”我福了福身子,看着她眉目间的得意,心下讽刺:权倾朝野一点也不是好事,尤其是遇到端木临这样的君主,你今天逼着他娶了你,就要承受来日他的报复。等到他拔除了林宰相,你又能依靠谁呢?
  “你们都下去吧,我跟妹妹有些体己话要说”谁是你妹妹,仔细算算,你该叫阿姨才对,我腹诽,示意佑佑离开,心想,我倒要看看你要说出什么来。想给我下马威,也要看我吃不吃这套。
  “对了,还不知妹妹封的是什么品阶呢?”第一击攻来,是一般女子最在意的事,可偏偏我不是一般女子。
  “没有品阶。”我垂了头,装作黯然样,悄悄撇了撇嘴,要不是准备离开不好再生枝节,谁要在这边跟你做戏,听你这“酥骨”的声音。
  “哦~原来是没名没分啊。真是委屈你了。”说罢,将一直端在手里玩弄的茶杯举起,啜了一口。
  我刚刚要翻白眼,便听夸嚓一声,杯子摔在了地上。一抬眼,便见她嘴角渗血,捂着胸口一脸痛苦。貌似是中毒了。外面的侍卫听到声响冲了进来。
  “你好大的胆子,敢谋害当朝皇后,快来把她抓起来!”她纤指朝我一指,侍卫一拥而上,我朝佑佑微微摇了摇头。直到现在,我终于看出,这是一出自编自导的拙劣的戏。
  不挣扎,不反抗,更不辩解。我冷眼看着她如何演下去,我地位再低,总还是挂着皇帝的女人这块牌子,这出陷害的戏,你是打算如何演下去?
  “将她打入天牢,等皇上回来再定夺。”我挑眉,在场的各位,你们不觉的假吗?中了毒的人还能这边唠唠叨叨说这么多,你们就一点都不怀疑啊?还是说,其实你们都是被买通的?
  既然要等到端木临回来,我便放了心,安安稳稳的去吃牢饭。
  所谓天牢,不愧对这个天字,不仅没有我想象中的阴森湿冷,牢里还附带着床铺。该不会是为了衬着牢里之人的身份吧?
  狱卒也很是客气,大概是觉得谁也想不到,哪天这样的人就能翻个身,毕竟,这天牢,能进来的哪个不是大有身份?
  于是我便躺到床上,安心享用这此生第一次大概也是唯一仅有的一次牢狱之旅。
  
  “都死到临头了,还这么悠闲,还真是让人刮目。”
  我眯着眼,看着来人,“要死,也得等到端木回来吧”
  “你还真天真啊,你以为你进了这里,还有命等到他回来?处理了你,再扣你顶畏罪潜逃的帽子,到时候就算端木有心替你伸冤,都拿她没办法,更何况,现在她还得罪不起。”
  我心咯噔一下,所以她才没有当场杀了我?
  “所以,你来是为了幸灾乐祸?”
  “我就不该指望你这样的女人能有个正常的脑子,得出个正常的结论。我来,自然是为了救你?”
  “你确定不是你的脑子坏了?我以为你巴不得我快死了,省的危害到端木。”
  “谁让你是个麻烦,我倒想就这么看着你死了。”
  “你该不会是知道我身份吧?”
  “什么意思?”
  “离魂已经解了。”
  “哦,这样就省事多了。”
  “你不吃惊?”
  “有什么好惊讶的?你以为梁佑绪为什么这么轻易就混进宫里?还不是有我掩饰?”
  “呵呵,但愿我们以后没机会为敌。”
  “我救你,你答应我,永远离开端木,回你的大丰。”
  “没问题。”我轻松的答道,我本来也是打算离开不回来的。
  “你怎么这么无情无义?枉费端木对你的一片痴心。”
  “我说你很矛盾你知不知道?不希望我缠着端木,我答应离开了,又嫌我对端木无情,你到底是要怎样?”
  “你——哼!”他袖子一甩,便要转身离去。
  “喂喂,你还没说我该怎么做?”
  “你等着就是。”他冷冷扔下了一句。
  
  真正越过狱,才发现越狱也不过尔尔。迷昏了牢里的侍卫,林秀将我们带出了城门,才下车。
  转头回望着住了几个月的宫殿,本该是灯火璀璨的地方,被高墙隔了光,只剩下一片黑暗。
  “还没问过,你叫什么名字?”
  “你竟然不知道?我叫林秀!但愿以后再也不用看见你了!”
  “林秀,谢谢你。”我郑重其事的鞠了一躬,也不管他愣在那里,便爬进马车。佑佑驾的的一声,鞭子抽下,马车疾驰而去。这次,我没有再回头。
  “看来这林秀想的很是周到。”我翻看着包袱,发现了厚裘银两还有银票,另外车上还备了一条薄被。“月儿她们怎么办?你通知了吗”
  “嗯,我让他们先回沈家了,毕竟她们不是目标,应该不会有什么事。”
  “那倒是。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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