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昀-纯属挑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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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昀-纯属挑逗-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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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答应我?”她微侧过头去,让他的亲吻落到颊旁,布满愧疚的星眸浮上一层薄薄的水雾,努力地不让那如同珍珠般的泪落下。 

  冷易敛去了笑,蹙眉凝视着她怪异的模样,“妳怎么了?” 

  他担忧地想扳过她的脸瞧瞧,却让她猛然地拥抱动作给怔愣在原地,她那双柔若无骨的小手像用尽所有力量的死命缠抱住他,落着泪的小脸埋在他宽阔的胸膛前。 

  “没事,只是有些感伤罢了……”她强迫自己抬起头,朝他咧开大大的笑容,强装若无其事的模样,亲吻着地紧抿的薄唇,以消灭他心中愈加扩大的疑虑,“我准备好了,等着你来爱我……” 

  她的爱,亦全给了他! 

  从今而后,她的生命中只有他能驻占,只有他一人…… 

  



第九章

  耿琪收叠着晾洗好的衣物,愉悦的心情促使她口中哼着小曲儿,将叠好的衣物放回他的衣橱之后,她随手束起发丝,捧着另一堆待洗的衣物缓步下了楼。 

  不愿再多想即将到来的现实,只是想好好地利用待在他身旁的剩余时间,再替他做点事。知道冷易一早便出去办事,于是,她便利用空闲的时间来打理他的屋子,希望能让自己的脑袋瓜子别再继续胡思乱想。 

  她绕到沙发前,手里捧着一大叠白色床单,试着腾出一手将挂在椅背上的衬衫一并拿起,身后细微的脚步声却让她笑开了容颜。 

  “什么时候回来的,你又想吓我了吗……” 

  她回转过身,灿烂的笑容在见到来人之后瞬间僵化在嘴角,心神恍惚地松开手,一大叠的待洗衣物应声落地。 

  “吓到你了吗,耿小姐?”男人噙着笑低语,自顾自的踱到沙发旁坐下,修长的双腿优雅的交叠着,似笑非笑的黑眸显示出,他并不讶异她怪异的神情,反倒有种看好戏的诡谲。 

  “你、你怎么来了?”她收敛了心神,先蹲下身去拾捡起那堆衣物,挪放到餐桌椅上,然后移步绕到他面前坐下。 

  该来的,还是要来,只是,一时之间她仍无法坦然地面对这一切。 

  “不该来吗?”男人挑挑眉,轻抚着他下巴刚毅的线条,“倒是耿小姐这一个月来,似乎忘了与我联络近况?” 

  “距离一个月的时间还有三天,殷先生未免也太急了吧?”她强调契约上的日期,言下之意是要等时间到了之后再与他联系,却被他眼中那股诡异的笑意搞得迷糊。 

  “别生气,我今天来只是想知道你目前的进度,并没有其他用意。”殷颐咧开嘴笑道,右手食指在沙发把手上轻轻地敲动,风流倜傥的俊美形象宛如古希腊传说中的太阳之子——阿波罗。 

  “一切都按照计画进行的很顺利。”她撇过头去,不想再多说些什么,只希望他在冷易回来之前快点离去。 

  “还有呢?”殷颐眯起眼继续追问,将她脸上所有的细微反应尽收眼底,“你做到了多少?是让他碰过、亲吻过,还是……已经上了床?” 

  他直言不讳的话使得耿琪恼怒起来,他这样的说法,让她觉得自己是个收了钱陪人上床的妓女。 

  “我没有必要告诉你!”他的话确实让她心里乱成一团,清柔的嗓音不自觉地苦涩起来。 

  “是吗?”殷颐哼笑了声,将怀里那份契约书抽出扔到桌面上,“合约上写的清清楚楚,你收了我的订金,无论你做到哪些,你都得一五一十地向我报告,试问,耿小姐你做到了吗!?” 

  他尖锐的问话轰得她脑中乱成一片,她咬着艳红的下唇,无法辩解地呆坐在原地。 

  是啊!她收了他五十万的订金,她是该在每隔几天就回报他一次状况的,他是她的雇主,出钱的人最大。 

  “你想知道什么?”她彷若跌入一道深不见底的黑渊,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里,死命的挣扎着。 

  “想知道这一个月来所有的一切,包括你和他之间发生的所有事情,一点一滴,我全都要知道!”微抬高下颚,殷颐审视着她一脸呆然的表情,眼底闪过一丝戏谑的笑意。 

  这丫头看来也堕入情网了,只是……冷易那方面不知如何? 

  沉闷的屋内一片寂静,耿琪那清澈的水眸泛起苦楚,她凝视着桌上那份文件,她签下名字的地方,那笔迹纤细的“耿琪”二字在她心底重重烙下了印,那当初的信誓旦旦、狂妄自傲都在此时化为乌有,徒留下一地的难堪在她碎裂的心口化成了一滩被拨乱的湖水,形成圈圈涟漪。 

  “我……跟他拥抱过……”她怔怔地开口,杂乱的心绪像是被人狠狠揪住,剧烈的痛感侵袭着她的心。 

  “然后呢?我这五十万的代价该不会只有如此吧?我可没有平白当冤大头的习惯。”殷颐嘲讽道,锐利的眸子森冷地直射向她。 

  “我……我还跟他接过吻……”这次,她抬起低垂的小脸,刷白的俏脸上浮是屈辱与愤恨,艳红的唇瓣此时已失去平时醉人的光泽。 

  “再来呢?隔着衣服爱抚对方,抚摸对方的身体?”他嗤笑了声,“嗯哼!耿小姐办事的态度似乎不像先前的积极。” 

  这不是问号,而是直接的肯定句!这比任何一句污辱她的话更伤人。 

  “我不需要接受你这种羞辱人的指控!”她气愤难耐地站起身,水眸浮着迷蒙的水气,“不管你怎么说,这件案子我放弃了,五十万的订金我会全额退还给你。” 

  她绕过他,米白色的削肩洋装衬托出她娉婷的窈窕身躯,清丽的瓜子脸也多出一些之前所没有的娇媚,殷颐并不讶异发现到她这明显的转变,他残忍地扬起唇角淡笑。 

  “你跟他上过床了。”他肯定的话令她顿时停下了脚步,身子僵立在原地,颤栗的感觉窜上她的脊椎。 

  “这不关你的事!”她愤懑地转身怒吼,整个人因禁不住狂大的怒涛而频频颤抖。 

  “你爱上他了?”殷颐神色有些古怪地睨着她一脸的惊慌,做下了他猜测许久的答案,毫不犹豫地撕开她隐藏在愤怒底下的面具。 

  “是!我是爱上他了,这样你满意了吗?你快乐了吗?你可以离开了吗?”她用尽力气地嘶喊着,没想到自己的内心竟是这么脆弱的不堪一击。 

  为什么她要承受这些压力?为什么她不能潇潇洒洒地离开他,继而将所有的一切当成一场美好的回忆?为什么!? 

  她的内心正淌着血,鲜红色的血液宛如醇红的酒酿,浓烈的在冷清的室内激起一波波异样的氛围,暗潮汹涌的紧绷气氛一触即发。 

  “啧!啧!没想到我雇用的人居然爱上了我指定的任务对象,这要是传出去,岂不笑掉人家的大牙?”伤她越重,接下来的戏才更有看头! 

  “够了!”她忍不住捣住耳朵,拒绝再听他伤人至极的羞辱,晶亮的黑眸中闪烁着火红色的怒焰,“现在请你出去,我不想再听你说话来辱骂我!” 

  她指着半掩的门口,忍着胃部不适的作呕感,憎恨地瞪视着他,摆明了要他自个儿滚出去! 

  “好:既然如此,我想我们这次的交易算是失败了。”殷颐慵懒地站起身,眼神讥讽的瞟向她苍白的容颜,“耿小姐,没想到你所谓的爱居然是建筑在五十万上头而成的,这要是让冷易知道,他也只会将你当成是个贪钱的高级妓女罢了。” 

  他在她布满鲜血的伤口上又狠狠地洒满了盐巴,重击着她早已脆弱的不堪一击的心灵。 

  “出去!”她愤怒的低吼,脸上苍白的像个被人抛弃的破布娃娃,他鄙视的眼眸如同一把利刃,刺进她来不及修补好的伤口。 

  “我会出去的,但你最好先想个好藉口,如何对冷易解释你这收了钱来玩弄他的把戏,倘若他能不计前嫌的原谅你,那么我会收回我的话。”殷颐哼笑了声,环着臂膀等着她的反击,小恶女就算被冷易收服,但那骨子里的火爆性子还是不会改变的。 

  “你……”耿琪气怒地急转过身,蓦然,她愣住了。她怔愣在原地,心悸地望着那站在门边熟悉的颀长身影,那个满脸寒霜、冷鸷的男人。 

  她的脑袋里一片空白,那森冷的黑眸充斥着鄙视,他绷紧的身躯正笼罩在冷冽的愤怒当中,一向柔情的眸子此刻竟变得狠厉无情。 

  殷颐挑挑眉,讶异于她停住话而显现惊愕的神情,他回转过身,在瞧见来人之后愣了一下,旋即似笑非笑的招牌神情又挂在他脸上。 

  “哟!好久不见!”殷颐微抬下颚朝他笑道,算是打过招呼了。 

  “滚出去!”冰寒的语句由他口中迸出,绷紧的黑色身影如同一只正追逐猎物的黑豹朝她逼近,那鄙视的眸光几乎穿透她,像一只涂抹毒药的长箭射穿过她已伤痕累累的心。 

  殷颐耸耸肩,不置可否地笑笑,“希望你没有对女人动粗的习惯。”在经过他身旁时附在他耳旁低语:“对了,我忘了跟你说,生日快乐!” 

  他推开门,离开这即将成为战场的屋子,回御盟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带着亲亲好老婆先去日本避避难。 

  嗯……不,日本太近了些,去英国好了,让亲亲好老婆去那儿待产也不错! 

  他由怀中拿出一台与微电脑连接的超薄型手机,嘴角的邪笑扬起,带上耳机与那群共犯们通话。 

  “都听见了吗?”他问道,当前锋可不是他愿意的。 

  “听见了……”懒洋洋的女声由另一端传来,夹杂着几许不屑,“殷颐,你讲话很毒耶,居然把人家说成妓女!” 

  “喂!喂!婆娘,你搞清楚好不好,这全是出发前你要我说的耶。什么越毒越好,最好能让她对我恨之入骨之类的,你现在居然还敢指责我的不是!?” 

  殷颐气得险些呕出血来,这葛煜什么女人不挑,居然挑中了这种脾气凶悍,长得又丑的婆娘,我咧! 

  “嗯哼,我有这样说吗?”练宁央悠然得意地吹起口哨来。 

  “有,你还说什么非得把他们拆散,给冷易一个教训,谁教他老是摆个死人脸,冷冰冰的一点都不好玩!” 

  “你再大声嘛!尽管再大声点嘛!反正再过十分钟,我就要带着你老婆一起去北海道赏雪,你尽管大声啊!”练宁央贼笑了几声,反正今天她是打定主意要带奴儿跷家了! 

  “你、你敢!”殷颐气得三步并作两步,冲到他那部保时捷跑车上,紧急发动车子,却老是在启动的一瞬间又熄了火,“你这婆娘对我的车子动了什么手脚!?”殷颐气得猛槌方向盘,口气极冲地对着电话另一端的人吼叫。 

  “喔,没什么,不过是叫人设定发动时间而已……”练宁央沉吟了下,“大概再过三十分钟就可以发动了。” 

  “你、你……”殷颐步下车,气冲冲地大力摔上车门。 

  “好啦!好啦!就这样吧,我们到机场了,不多说了,拜!”练宁央等不到他回话,三言两语就挂上电话,惹得殷颐又是一阵怒吼。 

  “喂……喂……SHIT!”他抬脚气怒地踹上车门,接连又拨了几个号码要人订飞往北海道的机票去。 

  练宁央!这笔帐我给你记上了! 

  殷颐眯起眼,握紧还在通话中的手机,咬牙愤恨的在心里咒骂不休。 

  “你收了他的钱?” 

  那冷漠的语气、陌生人般的表情,耿琪脚步踉跄地后退了几步,身子依靠着餐桌,心脏漏跳了一拍。 

  “你跟他串通好来整我?”依旧是冷漠,依旧是对陌生人般的表情,沉默中,两人对峙了好半晌,阴冷的气氛如同下雨时的湿冷,冻结掉她体内那几近沸腾的血液。 

  “我……”她无法辩驳,当事实摊开来时,一切竟是这般丑恶的不堪入目。 

  冷易走下两层阶梯,森冷的黑眸失去了以往的柔情,徒留下浅而易见的鄙视及嫌恶。 

  “怎么不说话?哑了?”他扬起唇角,嘲讽的意味浓烈的无法忽视。 

  没想到,原来他也有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的一天! 

  “还是无话可说?”他踏着优雅的步伐继续朝她逼近,如黑豹般冷冽的气息收敛在他的羽翼下,却更令人心惊胆颤。 

  “你想要我说什么?”她强自镇定的直视他,此时,逃避这两个字已经起不了作用。 

  “我要你说什么?”冷易眯起眼,高大的身躯威胁性十足的挡在她面前,“你以为呢?不如先说说看你究竟收了多少钱来服侍我?说说你还做了多少肮脏事没对我说?” 

  他轻蔑地擒握住她柔滑的下颚,邪魅的俯下头,嗅闻着自她雪颈旁传来的淡雅馨香。 

  “或者说说,买下你那层处女膜究竟花了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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