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情尊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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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情尊王-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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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给我跪下!”夏侯邃命令道。 

  “我又没做错事,凭什么要我跪下!该跪的是那个贱人!”紫衣不服气。 

  “大胆!我今天非要好好教训你,让你知道我的厉害不可!”夏候邃怒气腾腾地甩开偎在他怀中的李眠云,冲到紫衣面前,“啪”地一声,紫衣不闪也不躲承受这一巴掌,只是以气愤的眼神瞪着他。 

  原本就有数道抓痕的脸颊霎时肿胀起来,可见这力道有多强!“她是贱人!她本来就是贱人!”紫衣忿忿的说。 

  “你说,她哪里贱?”夏侯邃应该再给她一巴掌的,但他下不了手。 

  “她全身上下,从里到外都贱,心贱、身子贱,骨头也贱。”紫衣冷冷的说。 

  眠云“哇”地一声,泪湿满面地抢着说道:“我贱,我是贱没错,因为我害死了如亲娘的师父,可是你呢?你放走杀了夏侯迁的凶手,夏侯迁是你大伯,也等于是你的亲人,照此说来,你一样也贱。” 

  “你扭曲我的话,我说的贱不只是这件事…” 

  李眠云害怕东窗事发,急忙打断紫衣未完的活,插嘴说道:“虽然师父养大我们,可是师父杀了不少朝廷命官,这样的行为是要杀头的,夏侯迁杀了师父,那是他的职责所在,你不能因此认为夏侯迁罪该万死,夏侯迁死得好冤枉,好可怜,喉咙破了一个大窟窿……” 

  “别再说下去了!”夏侯邃愤怒地将茶几上的水盆扔向墙壁。 

  “李眠云!算你狠!不过我不会放过你的!” 

  紫衣气得怒声嘶吼。 

  “爷你听听,她要杀我,她是因为你不到她房里,嫉妒我才想杀我的。” 

  “我才不像你,没有男人就睡不着。” 

  紫衣有意暗示。 

  “我承认爷不在我身旁,我就睡不着,而你深更半夜在花园里闲逛,不在房里睡觉,你怎么解释?”眠云十分有技巧地将话题又拉回到紫衣的身上。 

  夏侯邃突然不动声色,嘴角勾了一抹邪佞,旁观她们争吵。 

  “我喜欢在半夜看花看草、看鱼游。”紫衣谎称道。 

  “依我看,你是因为身体痒得受不了,才到花园吹风。”眠云淫笑道。 

  “贱人!”紫衣回嘴啐骂:“这种不堪入耳的话,你居然说得出口,也不怕烂舌。” 

  “我不是贱,我是淫,孔老夫子都说食色性也,是人之本性。”眠云不屑地撇着嘴说:“有些女人,晚上不睡觉,想要鱼水之欢,就想到去看鱼儿在水中游,真可怜,以这种联想的方式止痒…” 

  “你闭嘴!我才不希罕鱼水之欢!” 

  “爷的宝贝又大又硬,我就不信它进你身体时,你没有欲仙欲死的感觉。” 

  “谁像你那么骚,我一点感觉也没有。”紫衣口是心非。 

  眠云生性狡猾,有点小聪明,和紫衣相处十年,对紫衣的性格自然了若指掌,深知紫衣很容易被激怒,一发怒就会口无遮拦,於是不慌不忙的说:“我懂了,你一定是在床上表现得像死鱼,所以爷才不去你房里。” 

  “他不来我房里最好,我可以一觉到天亮,睡得又甜又香。” 

  “这么说对爷可是大不敬,等於是污辱爷的能力,像我跟爷做爱之后感觉全身舒畅,而你却是全身疲惫,怎么会这样呢?”眠云加油添醋地挑拨。 

  “你跟他合,我跟他不合,这么说你满意了吧。” 

  “不满意。”夏侯邃的眼睛变得像利刃,插话问道:“你说的都是真的?”“抱歉,我说的是实话,就算你不喜欢听,它还是实话。” 

  紫衣咬了咬下唇,看见站在夏侯邃身后的眠云,一脸好笑,这时她才恍悟上当,可是说出去的话跟泼出去的水一样,她想收也收不回来,只好将错就错,继续顽强地和眠云、夏侯邃对抗下去。 

  不过她的心好痛,他难道听不出来她是被眠云激怒的吗? 

  他应该知道她在床上的反应……或许……夏侯邃已经忘了她在床上的模样,只记得眠云…… 

  “你很讨厌跟我行房是不是?”夏侯邃双手掐人紫衣的手臂,用力摇晃着她。 

  “你弄痛我了!”紫衣大嚷,她的手骨几乎快碎了。 

  “回答我!”夏侯邃完全没有放松的打算。 

  眼泪再也无法控制地夺眶而出,紫衣不能说是,因为事实并非如此,她喜欢夏候邃,喜欢和他肌肤相亲,即使他现在残酷得像只狮子,她还是喜欢他…” 

  可是她也不能说不是,因为她刚才骂李眠云是不能没有男人的贱人,她若是承认自己喜欢和他行房,那岂不是自打耳光—— 

  不能说是,也不能说不是,她只是流泪,不停不停地流…… 

  这时,廊道传来一阵急步声,夏侯邃蓦地松开手,紫衣则赶忙抬起衣袖拭干泪痕,不一会儿夏侯夫人和夏侯娜在数名丫环的跟随下来到大厅,夏侯夫人一脸愁容的问:“一大早为什么事吵吵闹闹?” 

  “没什么,她们两个争风吃醋。”夏侯邃从容不迫的说。 

  “紫衣!你的脖子怎么了?是不是夏候邃掐的?”夏侯娜惊声尖叫。 

  这一声惊叫使得所有人的目光集向紫衣,包括夏侯邃,每个人都露出惊吓的眼神,唯独夏侯邃的眼神一点光彩也没有,深沉得让人看不出他心里在想什么,紫衣以为那代表漠不关心,虚弱的说:“是李眠云掐的。” 

  “是她先拿石头砸我的头,你们看,我的脸上都是血。”眠云谎称。 

  “当心说谎烂舌头。”紫衣气不过的说。 

  “快去叫大夫来!”夏侯夫人手捣着头际,大力的说。 

  算了!看到夏侯夫人烦心的模样,紫衣本来想说眠云偷男人的事,及时作罢收住了口。 

  ☆☆☆☆☆ 

  大夫走后,紫衣躺在床上,一夜的折腾使她很快就沉沉地入睡。 

  摸模糊糊似睡似醒之间,好几次听到走路声,她以为是作梦,继续睡觉。 

  一阵紫檀香木的味道扑进鼻里,紫衣睁开了眼睛,这才发现天已暗了,室内烛光荧荧,桌上有一漆金的圆盘,盘里放着点心,紫衣觉得有些饿,鞋也没穿就光着脚坐到椅子上,拿起点心,发觉还是温热的,眼泪便差一点滴下,这盘温热的点心,一定是夏侯夫人和夏侯娜吩咐的,吃在口中,暖在心里。 

  她不是没想过离开蒲国公府,再说眠云就躲藏在府邸,这个消息应该速速通知翠盈师姐,只是夏侯夫人和夏侯娜待她那么好,若让她们发现她和翠盈的关系,她们会怎么想呢? 

  一想到难处,她的胃口全没,抑郁地走回床上。 

  泪,不请自来地流下,真正让地感到难过的是,和眠云同住一个屋檐下,她得忍受眠云的嘴脸、忍受眠云和范锡德的奸情,忍受眠云和夏侯连水乳交融…… 

  她感到反胃欲呕,她好痛苦、好难受,整个人蒙在被子里尽情地发泄泪水。 

  这就是爱——让她脆弱不堪,从早到晚的情绪除了哭泣,还是哭泣。 

  陡地棉被被掀了开来,看到她狼狈的模样,夏侯邃低声一笑,不怀好意的问:“什么事让你难过到躲在棉被里偷哭?” 

  “关你屁事!”紫衣白他一眼,用手心胡乱地抹去她的泪水。 

  “是不是太想我想到哭了。”夏侯邃坐在床沿,指尖轻划过红唇。 

  “别碰我,滚出去。”这轻轻一触,竟让紫衣的心湖像被小石子炸开了涟漪。 

  “你搞清楚你是我的妾,你没资格命令我。” 

  夏侯邃脸色灰暗如阴天。 

  “你不是说你不会再踏人我房里,你现在跑来做什么?” 

  “跑来看你死了没!”夏侯邃赌气的说。 

  “没被你的爱妾掐死,你很失望对不对?” 

  “不对,我很高兴你没死,因为你是我的,死也要死在我手上才行。” 

  “你不出去,我出去总行了吧。”紫衣起身.但被夏侯邃的长腿挡住去路。 

  “没有我的许可,你哪里都不准去。”夏侯邃冷声说道。 

  “夏侯邃,你不要欺人太甚,我并不怕你。” 

  “我不但要欺侮你,我还要骑在你身上。” 

  话一说完,夏侯邃一个欺身,紫衣像被泰山压住,身体无法动弹。 

  这些日子以来,虽然没见紫衣,但心思却一直系在紫衣身上,反覆思量,他以为大哥的死会使他减少对紫衣的迷恋,其实不然,他想她、他要她,他非常想要她,可是却不希望是像现在这般——用强霸的手段逼迫她投降。 

  他一直希望她自动为他开启心扉,可是她却偏要跟他作对,他看得出来她明明渴望他,可是却一再地压抑,这种自虐对她的身体来说,是件很残酷的事,对他又何尝不是呢!虽然他大可找别的女人发泄,但他要的只有她——袁紫衣。 

  望着她清澈眼眸中那簇小小的怒火,他愈发觉得她好美,一只手继而箝住她的下颚,头一低捕获她柔软的双唇,不过他却被紫衣狠咬了一口…… 

  “该死的女人!”夏侯邃移开唇,用舌头舔吮着唇上的鲜血。 

  “我既然这么可恶,你为何不去找你心爱的眠云?”紫衣气嘟着嘴。 

  “常吃山珍海味,胃会受不了,偶尔换个口味吃吃青菜也不错。” 

  把她比喻成青菜,她是不会生气的,因为在道观时她天天吃青菜,可是山珍海味比青菜贵,这么相比,岂不表示她不如眠云值钱,她瞪着眼,不屑的说:“凭她也配做山珍海味!依我看,用喂猪的馊水形容她还比较贴切。” 

  “哦!我懂了!原来你是嫉妒眠云!” 

  “我恨她,我才不嫉妒她,而且我很高兴她取代我成为你发泄的茅坑。” 

  “房里怎么突然酸得像酿醋厂?是谁打翻了醋坛子?” 

  “你少臭美,我才不会为了你跟她吃醋。” 

  紫衣眨了眨眼睫,一脸不了解,夏侯邃是怎么了?吃错药了吗? 

  先前在李眠云面前,对她的态度可说是恶劣到极点,不但打了她一巴掌,还差点把她的手骨捏碎,可是现在却脾气好得像软糖,咬他一口他不气,还深情款款地望着她,仿佛要她…… 

  她是不是看花了眼?他的眼神居然是向她要求——爱!不!不可能!一定是之前头壳被敲坏了,才会产生如此可笑的幻觉。 

  趁着紫衣若有所思,夏侯邃大手钻进她衣襟里,摸索她高耸的乳房,用难得的温柔声音说道:“好怀念你柔软的乳房!” 

  “想摸何不去摸李眠云的,她的比我大。” 

  “你错了,她比你小,她是在亵衣内塞了两块布垫高胸部。” 

  夏侯邃一边说,手一边拨弄乳头,紫衣难受地大叫:“你别摸我!” 

  她的身体烧烫得很厉害,几乎要不听使唤了,这些日子以来,只要一想到夏侯邃,她就深切地渴望他能来抚摸她,可是夏侯邃却听不见她心里的呼喊,只顾着和新妾翻云覆雨…… 

  一想到眠云,她的热情就迅速冷却…… 

  两手不停地抵挡夏侯邃摸胸的动作,夏侯邃立刻见风转舵,伸手往下—探,蜜穴早已如幽谷涌泉。 

  夏候邃嘎哑着嗓子说:“别再推了,你都这么湿……” 

  “不要……”紫衣口上虽不允,但双腿却不自觉越张越开。 

  “你再说个不字,我就让你今晚独守空闺。” 

  他冷声喝道。 

  紫衣闻言依了他,“我不说,但求你温柔点;别弄痛我。” 

  “坐到我腿上来。”夏侯邃快速地褪去两人的衣物。 

  “你要干什么?”紫衣照着话做,正欲坐下,两股突被捉住,被漫慢引导至高傲的男性象徵,一阵酥麻顿时贯穿四肢百骸。 

  “舒不舒服?”夏侯邃收紧臀部,全身的力量集中在昂扬上。 

  “舒服……”紫衣依着原始本能配合他摆动身体。 

  “喜不喜欢?”夏侯邃一边抽送,一边抚摸弹跳的乳房。 

  “好喜欢……”紫衣颠狂的汗水大量流出。 

  两人之间所有的不愉快,仿佛随着这久别重逢的性爱而化解…… 

  但是,一条黑影自窗外闪过,种下恨果! 

  ☆☆☆☆☆☆ 

  才过一个月,丫鬟们伺候完主子吃饭,轮流来到厨房旁的杂院用膳。 

  两个坐得近的丫鬟,压低嗓子嚼着舌根,“听说眠云夫人昨晚吐得厉害!” 

  “一定是昨晚晚膳的鱼不新鲜,害我一整晚也跑了好几趟茅厕。” 

  “眠云夫人是何等身分,怎么可能会吃到不新鲜的鱼!” 

  “依我看,她吐得不是不鲜的食物,而是血。” 

  “你有何见解?” 

  “少爷这一个月都睡紫衣夫人房间,所以眠云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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