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刺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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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刺玫瑰-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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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艘游艇已经沉到海里。」铃木拓介伸手勾住她的腰,把她转回身。
  「你说话就说话,干嘛动手动脚?」宋小曼挣扎的说。
  「中国人不是常用以身相许回报救命之恩。」铃木拓介凑近脸。
  「放开我!」宋小曼故意用今天早上特别削尖的指甲扯破他的假面皮。
  「你的猫爪比昨天更利了。」铃木拓介放开她。
  「船长……你的脸……破了。」瘦高船员咽了咽口水说。
  「被拆穿了!也罢,就以真面目示人。」铃木拓介抬手到颈边一撕。
  那张满脸胡渣的肮脏面皮突然整个被撕下来,回到他本来有如顶尖运动选手般坚毅而且英俊的脸孔。对他变脸的表演,宋小曼和花语意看得目瞪口呆!但是两人回过神之后,表情却迥异。
  花语意惊讶于他的俊朗,并露出贪婪的渴望。
  至于宋小曼……他感到有些许失望,她对他的外表似乎不感兴趣,一副司空见惯的表情。这也难怪,豪门男人是出了名的帅男人,他跟他们不分轩轾,自然打动不了她。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突然强烈地希望自己能长得更帅一点……
  只要帅到引起她的注意,甚更是喜欢,他就心满意足……
  老天!他无法解释自己怎么会有如此愚蠢的想法?
  ♀♂♀♂
  「我知道你是谁,你是铃木拓介。」花语意有搜集天下精英照片的癖好。
  「能让这么美丽的小姐认得,是我的荣幸。」铃木拓介报以微笑。
  「你本人比大男人杂志上的照片更帅。」花语意谄媚道。
  「大男人杂志?那是什么烂杂志?」宋小曼故意发出嗤鼻声。
  「孤陋寡闻,大男人杂志是现代女人必看的一本好杂志。」花语意狐笑。
  「好?好在哪里?」宋小曼知道大男人杂志的存在,但她从不看。
  「好在每期都会介绍当今最有价值的单身大男人。」花语意了若指掌。
  「哪个女人会喜欢『杀』猪的大男人?」宋小曼加重语气。
  「像我这种温柔可爱的小女人。」花语意煽动着睫毛说。
  「如果你配得上『温柔可爱』这四个字,那妓女就是『端庄贤淑』。」宋小曼嘲笑。
  花语意恶狠狠地瞪着小曼,她的第六感一向很准,她感觉得到这两个人之间的气氛不对,虽然宋小曼一直丑化大男人,可是在这股敌意中,却有一种淡淡的爱意……
  铃木拓介是她的,她已经决定了,谁跟她争,谁就得死。
  看到花语意一脸的坚决和杀气,宋小曼反瞪回去,今后她要更注意安危。
  同时,铃木拓介也发觉到空气变得凝重。事实上他很享受两个女人为了争夺他而明枪暗斗的优越感,他看得出来花语意不是好惹的,不过他绝不容许任何人做出伤害宋小曼的事。
  在甜蜜复仇计划期间,除了他,谁都不能动她一丝一毫。
  因为,他可是名正言顺地代替宋常睿训妹。
  铃木拓介出面打圆场的说:「二位美丽的小姐,请不要为了我而伤和气。」
  「你不但人帅,声音又好听,你是我的偶像。」花语意轻佻的说。
  「我也觉得,你是我呕吐的对象。」宋小曼泼冷水的说。
  「你的嘴,真是令人印象深刻。」铃木拓介目光流连在她柔软唇上。
  「关你屁事。」宋小曼向来不喜欢自己丰满的嘴唇。
  「我的话是在赞美你的嘴很性感。」铃木拓介眨着眼向她澄清。
  「你眼睛皮痒呀!」宋小曼的耳根又红又烫。
  「铃木君,能不能帮我锯开手铐脚撩?」花语意受不了他们眉来眼去。
  「没有我的允许,谁都不准替她打开手铐脚缭。」宋小曼声明。
  「在这艘船上我最大,由我下命令。」铃木拓介蹙眉。
  「我是她外祖母委托的监护人。」宋小曼争辩。
  「我已经十七岁了,根本不需要监护人。」花语意大声抗议。
  宋小曼张开嘴,突然一股凉意涌上喉咙,使她忍不住打了一声哈瞅。
  铃木拓介连忙一个弹指,指示的说:「来人,替她把手铐脚镣砍断,然后带她们去舱房,拿些干净衣服给她们换。」
  沿着一道长廊,宋小曼和花语意被安排在原先预备好的舱房内。
  这个房间,摆设十分雅致,深棕色布鲁塞尔地毯,桃花木制的梳妆台,还有一张铺有淡绿色绒垫的躺椅,除了通往长廊的门之外,另外还有一扇门连接浴室,在置物架上,放了各式各样沐浴香精。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只有一张床,床不大也不小,一个人睡很舒服,但两个人睡就嫌太挤,可见主事者当时并没想到会多一个人出来……宋小曼露出微笑,她知道这间舱房是特别为她准备的。
  而花语意却蹙着眉,咕哝的说:「这张床怎么够我们两个使用?」
  「你可以睡躺椅,或者是跟隔壁的船员睡。」宋小曼讥讽。
  「你休想,这张床是我的。」花语意湿着衣服跳上床,以恶质的行为强占。
  「真受不了你,把床单弄湿了。」宋小曼生气道。
  俩人正打算开战,咚咚的敲门声使俩人暂时维持假象的和平。
  「请进。」宋小曼打开舱门,挤出一丝笑容。
  「这是船长要我送来给小姐们的干净衣服。」瘦高船员拿一只皮箱进来。
  「有劳你了。」宋小曼客套的说。
  「请两位小姐尽快换掉湿衣服,以免感冒。」瘦高船员体贴的说。
  「你人真好,我可以知道你的名字吗?」宋小曼友善的问。
  「我叫冈本敬之,是船员中唯一会中文的。」冈本敬之非常诚恳的笑着。
  「我是宋小曼,叫我小曼就可以,那位叫花语意。」
  「在这段航程中,两位小姐有任何吩咐,尽管叫我做。」
  「冈本君,能不能麻烦你替我另外安排一间舱房?」宋小曼要求。
  「这要问船长,我会替你问,还有没有其他事?」冈本敬之态度谦和。
  「我肚子饿,你去叫厨房送寿司过来。」花语意没礼貌道。
  「好。」冈本敬之关心的询问宋小曼:「你需不需要也来一份?」
  「不必麻烦,我只想洗个热水澡,早点休息。」宋小曼摇了摇头。
  「锅炉坏了,修好后我会通知你。」冈本敬之走到门边。
  「谢谢你,我没别的事,你去忙你的吧。」宋小曼鞠九十度的躬。
  「你脸色不好,我去煮碗姜汤给你祛寒。」冈本敬之突然想起什么事的说。
  「麻烦你了。」宋小曼对冈本的过份体贴感到纳闷。
  事实上,宋小曼的怀疑是正确的,冈本敬之的体贴确实是受人指使。
  这当然是铃木拓介交代的,她苍白的脸色和那一声喷嚏令他忧心,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何那么关心她?在乎她?担忧她?
  但他还是替自己的异常做了一番解释,那就是他不愿意趁人之危。
  他要对决的是一个健康得像母老虎的大女人,不是病人。
  大男人和大女人的对决虽然熄火,不过大女人和坏女人的战火刚刚开始……
  「看来他对你有意思。」花语意暧昧地眨眼。
  「你的脑袋里,除了男女关系之外,还有什么?」宋小曼反将她一军。
  「我现在满脑子只有铃木拓介。」花语意留心着宋小曼的反应。
  「你们两个很适合。」宋小曼以落落大方的态度应对。
  「真的?」花语意对她的高深莫测感到恐怖。
  「就像路上的公狗和母狗一样速配。」宋小曼不疾不徐。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花语意耸起眉毛,做出一个疑问的表情。
  「随地乱交。」宋小曼以一种比冰山还冷的声音回答。
  「你竟敢羞辱我!」花语意的脸因愤怒而扭曲。
  「难道不对吗?你扪心自问,你是不是迫不及待地想要跟他鱼水之欢?」
  「像他那么帅的男人,难道你对他没幻想?」花语意反问。
  「我对男人的幻想,是真爱,不是性。」宋小曼坚定。
  「你错了,性是女人制服男人最好的武器。」花语意针锋相对。
  「只能在床上制服男人,这样的女人跟玩物有什么差别?」宋小曼冷哼。
  「跟处女讲性爱,跟对牛弹琴没两样。」花语意投给她鄙视的一瞥。
  宋小曼也不想再争辩下去,虽然她并不把花语意看在眼里,但是性是一个危险的话题,她的所知远不如花语意丰富,对阵下去,极有可能被花语意识破她冰冷的外表下,隐藏了一颗炽热的心。
  花语意跳下床,打开皮箱之后,开心地大笑。
  「这算哪门子的衣服?」宋小曼看了一眼,双眉紧紧深锁。
  「这是我所见过最美的衣服。」花语意拿起一件薄丝,欣喜若狂地旋舞。
  「这根本是睡衣,穿这个怎么走出去?摆明是监禁。」宋小曼气愤。
  「我知道了,这是暗示,暗示他今晚需要女人。」花语意大叫。
  「你想做他今晚的女人?」宋小曼的心情变得很槽。
  「他只要看到我的身材,保证变成野兽。」花语意脱下湿濡濡的衣服。
  宋小曼瞪大眼睛,花语意的身材令她感到震惊,豪乳、纤腰、丰臀,简直就是造物者的杰作。她不得不承认花语意是对的,任何男人看到这副完美的胴体都会产生原始的冲动。
  铃木拓介把持得住吗?一想到这个问题,她的心一刻也安静不下来……
  ♀♂♀♂
  铃木拓介十分放心让这些训练有素的海忍自行应付暴风雨。
  回到船长室之后,他直接走进附设的浴室,由镜子中看见先前撕掉的假脸皮,在额头和脖子上还有乳胶残存,他拿起一管像牙膏的特殊乳液,挤了一些在手上,搓揉成泡,然后轻轻地涂抹在脸上,去除乳胶。
  当他在洗脸的时候,他听到房门被打开的声音,他以为是冈本,冈本和他同年,自幼被选为幕府三传人的玩伴和陪读,这就是冈本也会中文的原因。现在冈本是他的贴身侍从,经常到他房间跟他讨论大小事。
  但是一直没有声音,他感到奇怪,很快地擦了擦睑,走出浴室。
  他还未看清楚是谁,花语意便向他飞奔过来,因为他毫无准备,再加上花语意冲力过大,他整个人失去平衡地跌在地上,花语意趁势扑到他身上。
  这时他才看清花语意穿了一件薄如蝉翼的睡衣,这件是他最喜欢的,不过他希望看到的是宋小曼穿,虽然他感到失望,但是花语意根本不让他有思考的时间,用两腿之间的性感地带摩挲着他的男性象征。
  花语意非常了解男人,知道什么样的节奏和动作能让男人性致勃勃。
  「你在干什么?」铃木拓介对自己身体已有反应感到不可思议。
  「挑逗你。」花语意一边转动臀部,一边脱掉睡衣。
  「你的监护人知道吗?」
  「她知道,而且她说我们两个像狗。」花语意玩着自己的乳头。
  「什么意思?」
  「在地上就可以做。」花语意抬高腰,两腿之间的黑森林一览无遗。
  「可恶!」居然把他形容成狗,铃木拓介额角的青筋暴露。
  「她还说你激不起她的性欲。」花语意加油添醋。
  「她真的这么说?」铃木拓介本来想推开她,但他的身体不准。
  「我像会说谎的样子吗?」花语意像是生气又像娇嗔,
  「起来。」铃木拓介眯着眼睛,仿佛要杀人似的。
  「我说错了什么?还是做错了什么?」花语意几乎是用爬的离开。
  「到床上去。」铃木拓介感到浑身发热,却分不清是怒火?还是欲火所致?
  「是。」花语意跳上床,并摆了一个双腿交叉的姿势。
  「把腿张大。」铃木拓介以整只手掌粗暴地掰开她的双腿。
  「摸我……快点摸我……」花语意心神荡漾。
  「她还说什么?」铃木拓介的一根手指深入地去探访羊肠小径。
  「她说你在床上不能让女人得到快乐。」花语意故意激他。
  「我会让你快乐到分不清是在天堂,还是地狱!」铃木爱抚着她的真珠粒。
  「对……就是那里……好舒服……」花语意狂乱地摆动长发。
  「爽死你。」铃木被眼前的尤物魅惑,手指不停地在她秘处进进出出。
  「铃木君……你好棒……」花语意两脚像有吸盘似的缠住他的腰。
  「你也不赖。」铃木感觉自己已到达忍耐的界限。
  「让我替你脱掉衣服。」花语意一直想摸他结实的身体。
  「好,你来吧。」铃木拓介翻身躺在床上。
  将近—个月没做爱的花语意,对性需要程度之强烈,已到了火山爆发的阶段,只有手指的抚摸,对她来说不痛不痒,越淫荡的方式,她越喜欢,她尤其怀念过去那种前后姿势的感觉。
  她看得出来,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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