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出闸)霸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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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出闸)霸狮-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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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听见他挂电话,傅雁南又有话说了。“你懂不懂礼貌啊?这样挂人电话?”

  “郝萝娑,你见过的,跟那女人没什么话好说。”根本是来乱的好吗?嗟~~

  “我看你跟任何女人都没什么话好说!”很奇怪,跟着他工作这段日子以来,倒是不曾见过什么莺莺燕燕跟他有所接触,这男人……自闭吗?都三十几岁了,难道不打算找个对象安定下来?

  “对啊,只有你例外。”他不以为忤,笑嘻嘻地回了句。

  “跟、跟我有什么关系?”莫名其妙,扯上她干么?

  “说来也真惨,我老弟都有女朋友了,我却到现在还孤家寡人一个,你说我可不可怜?”他霍然唉声叹气起来。

  “哪里可怜?”有时间浪费在她身上,何不利用时间去追女人?简直脑袋打结。“有喜欢的女人就去追啊!在这里哭嚎有个屁用?”

  “呵,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我喜欢人家,人家未必喜欢我。”搔搔下巴的落腮胡,他笑得像只打着坏心眼的狐狸。

  “你没听过烈女怕缠郎吗?只要拚了命去追,总有一天她会被感动的。”她咬咬牙,感觉口腔里一阵酸,令她怀疑自己最近是否患了蛀牙,不然牙龈怎会酸疼得难受?

  “是这样吗?”他发出低沉的笑声,霍地转头凝着她。“那你呢?假如是你遇上了缠郎,也会被感动吗?”

  “啊?”怎么又扯到她身上了?傅雁南不由得整个人贴到车门边,惊恐的眼仿佛他的头上长了一对角。

  施呈勋将车停到路边,右臂搭上她的椅背,整个人贴靠过去。“我说你要是遇上纠缠不休的男人,会被他感动吗?”

  “这……要看他讨不讨人厌啊?”鼻端充斥着他的男人味,那把漂亮的落腮胡在她眼前张牙舞爪,她却没直视他眼睛的勇气。“讨厌、讨厌的话,再缠都没用,一样被三振出局!”

  “喔。”那他得小心,别当个让她讨厌的男人。“我呢?你讨厌我吗?”

  “不……呃,不是,我们现在讨论的是你的问题,怎会问到我这里来了?”她甩甩头,努力让自己的理智回到脑袋,上一瞬间她差点控制不住麻痒的双手,直想抚上他毛茸性感的落腮胡。

  太不可思议!太惊险了!她一定得冷静点,才不会做出让自己都觉得丢脸的事。

  “因为我觉得先确认对方对我的讨厌度,对我较为有利。”他咧开嘴,状似认真地答道。

  “什、什么?!”他去确定他的,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除非……除非他拿自己当对象,不过,那根本是不可能的事!“请你别乱开玩笑!”

  “我很认真。”对于感情的事,他从不开玩笑,对她也一样。

  “为什么是我?”她的声音变得尖细,间杂着尖锐的抽气。

  “为什么不是你?”他顽皮地回问一句。

  从来不曾认真思考过伴侣的问题,有趣的是,因为工作的关系,他接触的女人也不少,但能让他不致感到不耐烦的,到目前为止,却只有傅雁南能让他忍受这么久,而且相处愉快,这样的女人断没有放弃的道理。

  “我……”施呈勋的问题问倒她了。

  对啊,为什么不会是她?虽然她的工作特殊了点,也不像一般女孩子那么秀气,但她自认自己是个货真价实的好女人,所以施呈勋会看上她也不是不可能的事吧?

  她扬起嘴角,突然觉得那也不是太难接受的事实。

  “所以,你觉得怎样?”他润润干燥的唇,从不知道自己也会有如此窘迫的时刻。

  “什么怎样?”她拉回思绪,瞪他。

  “我让你讨厌了吗?”他再靠近一寸,发现她没再后退——事实上她也无路可退,而他满意这个距离,若能再靠近点更好。

  沉默两秒,她坦言。“不讨厌。”

  “那,就这样喽?”额角沁出些许汗水,他忍住将车内冷气调大的冲动,执意得到她的回覆。

  “……喔。”

  他挑起眉,当她答应了,缓缓将脸凑靠过去,陡地察觉她瑟缩了下。

  “怎了?”他以为她答应让两人有进一步交往的机会,问题是,她现在的逃躲是怎么回事?

  “你的胡子……”她低着头,肩膀微微颤动。

  “胡子弄疼你了?”头一回,他发现蓄着胡子是这般麻烦的事,嗓音透着再明显不过的沮丧。“该死!早该剃了它!”

  “噗~~”傅雁南被他懊恼的神情逗得忍不住喷笑出声。

  “靠!我以为你在哭,结果你竟然在笑?!”他攒起眉心,相对于她的愉悦,他的心情很“Blue”。“我发誓,明天你就看不到它们了。”

  “哇哈哈~~”记得刚才还有人说她别扭,现在看来,到底是谁在别扭?实在太好笑了,她极不给面子地大笑出声。

  “还笑?!”搔搔扎人的胡子,他好心地给她一次反省的机会。“收起你的笑,不然我保证,待会儿让你笑不出来。”他佯装凶很地瞠大眼眸,足以媲美古图里的钟馗。

  “别以为你瞪大眼睛,我就会怕你。”实在太让人心情愉快了,他绝对是个制造生活乐趣的活宝。

  瞪着她嚣张的狂笑,施呈勋的自制力绷断了,该是让她体验他的权威——他可不是说笑的,绝对要让她笑不出来!

  伸手攫住她因笑而颤动的下巴,他不由分说地凑上那把像毛刷般的胡子——

  他吻了她,并且扎得她哀声四起,太快人心!   一大早,施呈勋就贡献给所有工作伙伴最大的娱乐和笑点,因为他终于将那把鬃毛刷似的落腮胡给剃了,露出他刚毅的下巴,让整个人看起来更有精神,却也足足让大伙儿笑了三十分钟,直到他忍不住出声低咒。

  “靠!不过是剃个胡子,有这么好笑吗?”或许大家认为他蓄落腮胡较有个性吧?不然怎会笑得这么夸张?

  “不止好笑,还很吓人。”在接送过程就已经笑到不行的傅雁南忍不住调侃他。

  “吓人是不至于啦,只是不太习惯。”康A讪笑,在预备钉制书桌的木板上,仔细画上丈量好的尺寸,等会儿要刨锯开来组装,半点马虎不得。

  “哪是?我爸早上看到他,一张嘴张得老大,半句话都说不出口,嘴巴也合不起来,不是被他吓到是什么?”将厨具摆到正确位置,傅雁南拿起“硅利康”,准备黏合厨具与墙面的缝隙。

  小蔡夸张地抱着肚子狂笑,异想天开地举出另一个可能。“是喔?那你老爸万一看到大狮穿裙子,不就给他疯……痛!”

  “这里不是苏格兰,男人不穿裙子。”施呈勋没好气地赏他一记爆栗,结实地发出一声“扣”,让他抱头鼠窜兼哀嚎。“别闹了,进度上掌握得还不错,不过接下来还有好几个工地要做,所以大家多加把劲。

  “好!”

  “没问题!”

  马达答答声轰得人头昏脑胀,间杂着刨削木板的嘎吱声,装潢中的屋子里,很快便进入“热闹非凡”的状态。

  傅雁南刚完成厨房部分,才转到主卧房准备帮忙施呈勋装置衣柜,腰间的手机便响了起来。

  “喂,哪位?”傅雁南手上举着铁锤,毫不客气地敲打在半成品的衣柜上,耳边的杂音让她听不清电话那头陈子扬传来的声音,但她一点都不以为意。“我不是跟你说了吗?要帮我们介绍客户是很欢迎,但其他的我就没兴趣了。”

  ‘那还不简单,我多的是朋友随时准备整修住家,你出来跟我吃顿饭,保证三、五件Case马上到你手上。’陈子扬似乎是个不懂“放弃”两字怎么写的男人,打从那日见过傅雁南之后,三天两头便拨电话给她。

  “那可就谢谢啦!不过生意上的事,还是找我们家大狮谈才是,他是老板嘛,你说是不是?”虽然她的心头在低咒,声调却不曾泄漏半点情绪;她朝施呈勋勾勾手,待他走过来时将电话塞给他。“找你的!”

  “哪位?”施呈勋莫名其妙地睐她一眼,拿起手机贴靠耳边,等半天对方却没回应。“谁啊?又不讲话。”

  “陈子扬啊!”她蹙起双眉,接回手机听了下,发现陈子扬已经将电话挂了,她不以为意地将手机收回口袋。“神经兮兮的,说要给我们介绍客户,我把电话转给你,他偏又把电话挂了,真不晓得他在想什么,简直是神经病!”

  “他该不会真的想追你吧?”他的声音闷闷的,奸像嘴里含了颗卤蛋。

  “干么?”干么阴阳怪气的?她又没做什么。

  “可能、应该、大概吧?”小蔡是这么说的啊,不过那是他单方面的感觉,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扯上她又有什么用?傅雁南回给他一句很不确定的答案。

  “什么叫做可能、应该、大概吧?你好歹也尊重人家的感觉。”施呈勋又好气又好笑,不知该拿她怎么办。

  “要我尊重他喔?”傅雁南睐他一眼,嘴角泛起可疑的诡笑。“那有什么问题,改天他要是打电话给我,约我去哪我就去,约我做啥我就配合,这样总可以了吧 ?”

  “……你没原则的吗?”他快疯了,拿起铁锤准备将衣柜的门把装上,却让她恼得失去准头,一榔头全没防备地往大拇指上使劲一敲。“啊~~”痛啊!

  “大狮!”傅雁南跳了起来,火速抓起他的拇指检视。“天啊!你搞屁啊?肿起来了耶!”还以很快的速度变红、转紫,看来伤得不轻。

  “废话!敲下去当然会肿啊!不然你自己敲敲看!”仙人打鼓有时错,这时他总算知道,当自个儿出了糗,还让人念的懊恼滋味;他的眼泛起红雾,强忍着不可轻弹的男儿泪。“靠!痛死了!”

  “怎么了?”

  “夭寿!叫这么大声是安抓啦?”

  “大狮,我们有要去卡拉0K吗?不然你干么要吊嗓子?”

  所有伙伴像逃难似的,这会儿全挤到主卧室门口探头探脑,一见施呈勋那肿得像馒头的大拇指,全都忍不住抱着肚子笑了。

  “厚!都成精的人了还会敲到手喔?大狮,我要是你师傅,一定会从棺材里爬起来砍人!”

  施呈勋狠瞪他们一眼。“我师傅还没死!”

  “喔,那要不要我通知他来为你‘哀悼’一下?”啧啧啧……那根拇指没肿个十天也要八天,可怜喏!

  “我看是阿南在他旁边,他才不专心的啦,男人咩,看到女人就不专心。”

  “屁啦!阿南她是女人吗?我看到她就不会有特别的反应啊!”

  “啊不然你是瞎了喔?有男人长她那个样子吗?前凸后翘,你长来给我看哪!”

  几个瞎起哄的伙伴们笑闹起来,没来由地扯上杵在一旁没事的傅雁南。

  “你们……你们别黑白讲啦!”擦了擦额上的汗,傅雁南不晓得是因为闷热还是害臊,小脸漾起好看的红晕。

  “靠!你们是唯恐天下不乱喔!”施呈勋咬牙切齿地低咒着。

  “大狮,我看你还是赶快去医院看看,检查有没有伤到骨头比较要紧。”康A不似其他小伙子那般毛躁、爱看热闹,忙建议道。

  “我、我陪他去。”傅雁南毛遂自荐地扶着他的臂膀。

  “我只是伤了大拇指,没那么严重。”施呈勋没好气地翻翻白眼,却没将她推开,甚至心里小小给它感动了下。

  阿南关心他耶!

  这种感觉真他妈的好!要不是这一锤太痛了,不然多来几下也无妨,如果阿南每回都可以这么紧张他的话……

  “去啦去啦,难得有美女陪伴捏,要是我没病都得装一下,才不枉美女盛情。”蓄着小马尾的阿民调侃道。

  “死阿民,你不开口没人当你是哑巴!”傅雁南睐他一眼,颊侧更显娇红。

  “油~~原来阿南也会啪势捏!”小蔡像发现新大陆似地嚷嚷起来。

  “Shit!”傅雁南和施呈勋同时瞠眼低咒。

  “哈!真有默契!”

  “就是说嘛!不错啦大狮,阿南也算漂亮,和你又有同样的工作和兴趣,不如你们俩就凑合凑合吧。”几个人又开始起哄了。

  眼见局势难以收拾,施呈勋和傅雁南逃难似的,连忙逃出工作空间。

  “他们今天是怎么搞的?干么像吃了摇头丸一样兴奋?”乘着电梯到了楼下中庭,施呈勋握着拇指摇头轻叹。

  “你吃过摇头丸喏?”傅雁南惊讶地瞪着他。

  “……那只是一种比喻好吗?”她就是这么一板一眼,偶尔让人产生深层的无力感,却又不免感到些许好笑,或许这也算是她个人式的幽默,傅式幽默。

  傅雁南耸耸肩,霍地发现鞋带松了,她不假思索地顿住脚步,蹲下来绑鞋带。

  不料才一蹲下,猛地一声“砰咚”,一个花瓶正中她原本该踩下的那块地砖,若她没有突然停下来绑鞋带的话,恐怕已经直接砸中她的头。

  “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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