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白莲花的二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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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白莲花的二三事- 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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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是穿着正红色,只怕是更美。”

    韩玉瑾一噎,不知道怎么接她的话。

    随后又想到,温怡本是要做安王正妃的人,如今却只得了乾王的侧妃,这落差,肯定一时半会难以接受。不过,以后乾王是皇帝,混得好,温怡落个皇贵妃也说不定,到时候就比一个王妃更加体面,想到这些,韩玉瑾温声劝道:

    “姐姐放心,看乾王殿下重视的程度,姐姐日后也是个有福的。”

    温怡听了,脸上只是浮现了一丝冷嘲之色,韩玉瑾鲜少见温怡露出这样冷冷的神色,不由得尴尬,劝慰的话也无从说起。

    正在韩玉瑾不知说什么好的时候,温怡抬起了头,看着韩玉瑾,露出了一个意味不明的笑说:

    “玉瑾妹妹,我很羡慕你。”

    温怡一直冰冷的神色,猛然间对自己笑得灿烂,韩玉瑾还有些不适应,随后听她说羡慕,心里便知道是因为自己左右夫人的位置,虽说她与自己情况不大相同,但本质是一样的。

    只是沈远宁与周承乾又有些不同。

    温怡还准备说什么的时候,周承乾走了进来,春风满面,声音爽朗的说:

    “说什么呢?”

    韩玉瑾见他走过来,行了一礼,正准备回话的时候,就听到温怡说:

    “玉瑾妹妹看我无聊,过来陪我说话。”

    周承乾低头看着温怡,目露温柔,极有兴致的问道:

    “哦?说了什么?”

    “妹妹说我是个有后福的人。”

    温怡说着还垂首一笑,似有无限娇羞,韩玉瑾心里惊讶,温怡哪里还有方才清冷的神色。

    韩玉瑾见这情景,心知不便再呆下去,便告辞了。

    ps:本来以为写不出来了,后半夜没了睡意,就把今天的两章都赶了出来,那个请假的声明,删除不了,大家无视好了。

    二合一大章节,晚上无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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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章 风雨

    到了九月初的时候,江城那边传来的捷报才让孝昭帝松了一口气。

    八月中旬的时候,沈远宁配合周承安,打了一场漂亮的水战,将后来顶替南召大王子的三王子烧死了在了那场战役中,南召王一个月内连失两子,且又被周承安烧了五千精兵,失了流离江南岸的守地。悲怒攻心,一气之下,竟然病倒了。

    周朝大军渡过了江,其骁勇善战的本色凸显了出来,一鼓作气地将南召军队赶到了岭南之地。

    安王初战告捷,一场战役中,南召王连失了两个儿子,和大半的国土,这损失不可谓不惨重。周承安在朝中的名声一时空前无二。当然,这都是后话,只说流离江那场水战告捷后,沈远宁就回了京城,刚好赶到了重阳节前回来。

    沈远宁回京城后直接去了皇宫,向孝昭帝请罪。

    孝昭帝并没有惩罚他,毕竟被俘也不是他的错,太子的死也与他无关,反倒是奖赏了他。

    沈远宁出宫的时候,三泉一早便在宫门口候着,见到沈远宁从宫里走出来,三泉上前哽咽的问安,沈远宁拍了拍他,便上了马车。

    回到越阳侯府,沈远宁率先去了世安堂,陆氏见到他,抱着就是一顿痛哭,又搂着他上下左右的打量,看有没有哪里伤着。

    陈月乔闻风赶了过来,走到院子里时,便看到陆氏拉着沈远宁问长问短的情景,,想到自己死去的那个孩子,一时悲从中来,走到门口时。竟不知要怎么面对他。

    钱嬷嬷眼尖,看到了陈月乔,便福了福身,给陈月乔问安,惊动了屋里的母子二人。

    从宫里回来的路上,三泉将家里的事大致跟沈远宁说了一遍,所以沈远宁知道陈月乔刚刚出了小月子。只是没想到月乔会憔悴如斯。瘦弱的仿佛一阵风就能吹走一样。

    陈月乔见他望了过来,目光里充满怜惜,一时难以自抑。泪流满面,喃喃的喊道:

    “夫君”

    沈远宁本就心软,这一声充满委屈与害怕的呼唤,更是让沈远宁自责不已。

    若是自己在家。又怎么会出现这么多事情。

    ※

    晚上,陈月乔睡着后。沈远宁坐起身来,轻手轻脚的下了床,拿着衣服在外间穿好了之后,就推门走了出去。

    三泉跟在他身后。见他是去了书房的方向,谁料走到芝兰院门口的时候却又停住。

    沈远宁在芝兰院门口停留了许久,才转身去了苍暮轩。

    三泉看在眼底。心里止不住的叹息,若是将那东西交给世子爷。世子爷还指不定怎么伤心呢。想了想,还是没敢告诉沈远宁。

    回道苍暮轩,沈远宁问起了三泉韩玉瑾的情况,听三泉说韩玉瑾从西山搬到了忠烈王府,便以为出了什么事,眉头皱了一下问道:

    “好端端的怎么搬回忠烈王府了?”

    “这个小的也不知,郡主搬回去后,鲜少出门。”

    沈远宁随后想到什么似的,又问道:

    “郡主可曾与外界写过书信吗?”

    三泉听沈远宁问起这个,不由得一愣,心里想,莫非世子爷知道了?

    有了这个想法,三泉就不再犹豫,便把拿出了一封信,交给了沈远宁。

    沈远宁打开后,脸色瞬间冷了下来。

    只听三泉在一旁说道:

    “玲珑姨娘去后,夫人命我将芝兰院姨娘的东西收拾出来都烧了,我便发现了这封信,姨娘压在妆盒下,小的知道兹事体大,便一直收着,等着爷回来定夺。”

    沈远宁听完后,闭上眼,心中情绪翻涌,眼眶热的几欲流出泪来。

    许久,三泉听到他平静的说:

    “明日,你去忠烈王府将郡主与琥珀请来。”

    三泉看沈远宁的样子,知道他是伤情了,便问道:

    “若郡主不肯来呢?”

    “若她不来”沈远宁停了一下又说:“你便告诉她,若她还想和离,我成全她的心思。”

    韩玉瑾不曾想一大清早竟然听到三泉这样一番话,琥珀在一旁也大吃一惊。

    想到沈远宁不过昨日刚回来,今天就踢出这样一个惊雷,必然事出有因,韩玉瑾心里猜了个大概,心也不由得冷了几分。

    “你回去吧,告诉你们世子爷,和离之事不劳他费心了,我自会向圣上请旨。”

    韩玉瑾声音平静,分不出喜怒。

    三泉见韩玉瑾依然没有动身的打算,为难的说:

    “郡主不去,要如何跟世子爷交代?”

    韩玉瑾抬眼看着他,眼中浮现一丝笑意,若仔细看,便会发现,那冷意几乎能将人吞没。

    “为何要向他交代?他以为他是谁?”

    语气中的藐视与轻贱,让三泉忍不住怒火中烧,明明做错事的是她,竟然还敢用这样的语气说世子爷,真是不知所谓。

    三泉没有胆子去跟韩玉瑾叫板,便负气的离开了。

    沈远宁听了三泉的回复之后,一言不发地就转身出去了,骑了马便直奔忠烈王府而去。

    韩玉瑾听说沈远宁来了,嘴角扯了扯,想给一个嘲讽的笑,似乎都没了力气。

    沈远宁看到坐在厅中的韩玉瑾时,一时觉得恍然如梦,当时出征的时候,千想万想,想着再相聚时,是个什么模样,韩玉瑾会哭?会笑?还是会埋怨?想着到时候冰释前嫌,以后长长久久的在一起。

    却万万没有想到会是现在这样。

    韩玉瑾也看到了他,隔着不远的距离,竟觉得自己看不清他,似乎与自己初见他时判若两人一般。

    韩玉瑾终是开口了:

    “我说了和离之事不劳你操心,你何故再巴巴的跑一趟。”

    韩玉瑾说的平静,似乎不含丝毫情感。

    沈远宁听到她的话,心中一痛,随后想到自己看过的两封信,字迹在脑海重合,一封比一封更让人锥心刺骨。

    于是,沈远宁说的话,就十分的语气不善:

    “你倒是盼着这天。”

    韩玉瑾不想跟他吵架,现在与他说话都觉得耗费自己的心神。

    “你出去,别在这儿扰乱我的清净。”

    沈远宁怒火一下被点燃,上前一步抓住了韩玉瑾的手:

    “若是周承安在这儿,你是不是才会高兴,才会欣喜?”

    ps:本文第一个小高|潮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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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 欲来

    韩玉瑾听了他的话,眉头止不住皱了起来,又有周承安什么事?

    难道他不是为了陈月乔而来?

    韩玉瑾甩了甩沈远宁的手,未能甩开,便没好气地说:

    “关安王殿下何事,你休要胡扯。”

    沈远宁听到她的话里对周承安透着维护之意,更是怒火中烧,说起话来便有些口不择言:

    “原来那些流言我还只当是别人中伤你,如今看来,我竟是个瞎的,人在我眼皮底下,却跟别的野男人勾搭成|奸,好一个郎有情,妾有意。既然如此,当初何不让他破了你的身子,在我这儿充什么贞|洁烈|女,怪不得每次跟我同房都是诸多不愿,各种推托,原来是心里存了人,在外吃饱了”

    “啪”的一巴掌,止住了沈远宁的话,韩玉瑾被他的一番话气的当下就炸毛,心里疼的一抽一抽的,一巴掌打完犹不解恨,劈手就向沈远宁身上招呼,一边动手一边说道:

    “沈远宁,你下流无耻!”

    沈远宁想到韩玉瑾给周承安的信中是如何的情意绵绵,对着自己永远是一言不合就动手,当下便激起了他的怒火,对着韩玉瑾也没有再手下留情,三五下便钳制住了她。

    韩玉瑾被他说的怒不可竭,下了全力去与他厮打,却被他反抱在怀中,当下朝着他的胳膊上就咬了下去。

    沈远宁吃痛,却也是抱着她没放手,直到韩玉瑾闻到满嘴的血腥味,才松开了口。

    “放开我!”

    沈远宁看着她怒目以对,心中不由得一痛。随后想到这些日子以来自己知道的种种,便看似嫌恶的将她推开。

    韩玉瑾连着退了几步,身子碰到桌子才稳住。

    “沈远宁,休拿你的污|秽心思来揣摩他人,纵然是和离,也容不得你在我身上泼脏水!”

    沈远宁听了她的话反倒讥笑出声:

    “我污|秽?你就是干净的吗?怀了安王的野种在江里没了,反倒让爷愧疚这大半年。合该你日后不能生养。断子绝孙!”

    沈远宁说完最后两句,脑子里一懵,有瞬间的空白。随后便有些后悔了。只是话已说出口,哪里有收回的道理。

    韩玉瑾却被他的这两句话深深地刺到了,竟似乎从来都不认得沈远宁一般,看着他犹如看到了怪物一般。不敢置信的摇着头说:

    “却原来。我才是那个有眼无珠的人!”

    韩玉瑾心如刀绞,泪意翻涌。似乎她再多说一句话,便会泛滥成灾。韩玉瑾强把那股子痛楚劲儿压了下去,才敢开口说:

    “沈远宁,我与安王清清白白。你若再敢污蔑于我,拼死也跟你没完!”

    “清白?打量着我不知道就推脱干净,若是清白。你被诊出有孕时,怎会才一个月?若是清白。周承泰又怎么会说你腹中的胎儿会是周承安的?那时我顾虑着你的身子,年前年后从未同房过,你二月里诊出的身孕怎么可能才一个月?”

    韩玉瑾这才听个明白,原因是在这儿!

    他竟然愿意听泰王那个贱|人胡诌,也不愿相信自己,跟他再说下去,无疑是自费口舌。

    这时,听到沈远宁又说:

    “原我也不信的,只是没想到竟让我看到了这个。”

    说着,沈远宁从怀里拿出了一封信,甩到了韩玉瑾面前说:

    “你对安王如此情意绵绵,难分难舍,当初又为何请旨赐婚?”

    韩玉瑾接住了面前轻飘飘的那张纸,不过一眼,韩玉瑾犹如被雷击中,有些木然的喃喃道:

    “怎么会在你手里?”

    沈远宁亲耳听到韩玉瑾这样说,心里顿时像被刀子刺透一般,连着表情都跟着狰狞了起来。

    “怎么会在我这儿?”

    沈远宁说着便上前一步,右手狠狠捏住韩玉瑾的下颌说:

    “这样缠|绵悱恻的情诗应该在周承安那里才对是吧?前脚跟爷玩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后脚就勾着野男人写情诗艳句,可怜苍天有眼,让我在江城无意中看到,不然还不知被你戏耍到何时!”

    原来韩玉瑾手里拿着的,是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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