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白莲花的二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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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白莲花的二三事- 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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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是见到,必能认出。”

    沈远宁又看向地上被绑的那个男子,只听马武说道:

    “世子,这人是京城附近的宪县的一个秀才,此人文采不甚出众,却有一手绝技,无论是任何字体,只要他看过,绝对会模仿的毫无破绽。”

    此言一出,众人脸色更是精彩,红的、白的、绿的都有。红白相间的就只有陈月乔了。

    只见她双手紧抓着帕子,使劲的拧了又拧。她心中惊涛骇浪,难以平静。

    这些事,韩玉瑾怎么知道的?就算是自己身边的弄琴也不知道,只有孙嬷嬷与自己的陪房管事陈大山知道,且这两个人都是绝对不会背叛自己的。

    沈远宁只觉得脑中很是浑噩,现在才算方才自己察觉出的不对劲是哪里,因为前不久就有一次书信伪造的事情,是听书陷害陈月乔的时候,自己竟然忘记了。

    这些事情串联起来,已经不必去审问,但凡是有脑子的都知道是谁在作怪。

    陆氏看着陈月乔,心里止不住的嫌恶,本以为她因为这件事失去了自己的孩子,便能长长记性,没想到却变本加厉,比之之前的手段更是翻一番,说起话来便十分的不客气:

    “无耻的贱|人,竟把所有人都当傻子了。”

    虽说没有指出陈月乔的名字,但这句话任谁都知道是说陈月乔的。

    陈月乔听到陆氏这样骂,泪意瞬间涌出,贝齿狠咬着下唇,悲伤委屈的说:

    “母亲,夫君,莫非你们认为是月乔做的吗?”

    说着便哭了起来,边哭边又说:

    “我没用,没能保住孩子,还差点跟孩子一起去了,这一个月来,每日都是昏昏沉沉,连蘅芜苑都不想出,只因对夫君有愧,对这个家有愧,孩子马上都出生了,我却不能保护他,让他胎死在我腹中,现在母亲夫君质疑我,我还不如当时随我那可怜的孩子一起去了,也省得在这世上受罪”

    说到最后,陈月乔已经泣不成声。

    ps:误了更新了,两章合一起了。

    感谢折断的芦荟的香囊和林腿子的平安符。余子倩、微然爱臭宝的月票。

    很感谢各位一如既往的支持,我会更努力写好这个故事。

    我第一次写文,文中许多不足的地方,或许让大家读之无味,弃之可惜,看到这里,不能再继续的看官们,我们下本书再见吧,到时候我的书跟我的写作历程一样,都应该会成熟一点,或许会写出让你们满意的角色与故事。(未完待续) 



第175章 真相

    陈月乔说的情真意切,哭的痛彻心扉,令人听之哀婉,观之动容。

    韩玉瑾不觉得眼角抽了抽,真是一副戏子的好料子。陈月乔是吃定了沈远宁,觉得只要自己不承认,沈远宁的心也会给她哭回来了的。

    沈远宁心里向着谁,韩玉瑾已经麻木到没有知觉了,现在却是完完全全被陈月乔恶心到了。

    事实面前还能如此颠覆黑白,真当自己拿她无可奈何吗?

    “右夫人抱恙在身,自然是出不了门的,但是说句话,跟手下的人嘱咐个一两件事,想来还是可以的。”

    陈月乔听了她的话,止住了擦泪的举动,目光犹如刀子一般看向了韩玉瑾,厉声说:

    “你什么意思?”

    韩玉瑾冷哼一声,慢慢说道:

    “这些事虽不是你亲手做的,却是你的授意,这就是我的意思!”

    陈月乔一听此言,气的浑身如抖筛糠,指着韩玉瑾颤抖的说:

    “你莫要血口喷人!”

    韩玉瑾见她心虚的样子,止不住冷嘲的说:

    “冤不冤枉的,右夫人可敢请你的陪房管事陈大山出来对质?”

    韩玉瑾从不打没把握的仗,既然敢说出陈大山,就一定是做好了十足的把握。

    陈月乔一听韩玉瑾要喊来陈大山,心里咯噔一下,犹如断了根弦一般,心思飞快的转动,转过头去看向沈远宁,无比凄凄的说:

    “夫君,连你也怀疑我吗?要找人与我对质吗?”

    沈远宁之前听她们两个一人一句的质问,心里是怀疑的,能这样去陷害韩玉瑾的人。并没有几个,他不愿相信是陈月乔,却似乎除了陈月乔,别没有其他人选了。

    “月乔,并不是我质疑你,你喊来陈大山,也好还你清白。”

    言下之意。陈月乔并不是清白的。

    陈月乔听出了沈远宁的质疑。身上支撑的那个弦似乎是被抽掉了一般,身子一软,歪倒了在身后的孙嬷嬷身上。有气无力的说:

    “都随你们的意吧,若是陈大山不够,把我所有的陪房叫来都可以。”

    这一番话说的极其委屈,似乎所有的情绪都被抽干。就只剩下伤心了。

    沈远宁心里一顿,他知道若是叫来了陈大山。陈月乔肯定会伤透了心,只因自己对她有所怀疑,正准备安慰陈月乔几句时,就听陆氏说道:

    “事关我沈府子嗣。别说是你的陪房,就是把陈家的人都叫来,也使得。”

    这些话说的十分的不客气。无疑是个响亮的耳光,狠狠的打在了陈月乔的脸上。陆氏从一开始就肯定这些事是陈月乔做的,如今看她这样作秀的姿态,只恨不得狠狠的刮她两个耳光。

    陈月乔听到陆氏这样厉言厉色地话,一个颤抖,俯在孙嬷嬷身上呜呜的哭了起来。

    陆氏嫌恶的瞥了她一眼,就差人去喊陈大山了。

    韩玉瑾看着陆氏的态度,心中很不是滋味,自进这个家门以来,陆氏对她多有照拂,有些沈远宁不知道的委屈,陆氏也都知道,并安慰自己,韩玉瑾对她是充满感激的。

    世安堂的动静不小,惊动了侯府里的不少人,知松院的吴氏日日打探着各院的消息,她知道的也就格外清楚。

    紫黛与她回话的时候,止不住幸灾乐祸的说:

    “奶奶,倒不用您出手的,那贱|人自己作死,如今都在世安堂里等着对质呢。”

    吴氏也难掩笑意的说:

    “当初我就说挑拨挑拨玲珑那个蠢货,她一定会对陈月乔恨之入骨,还真是应了我那句话了,一剪刀送了她肚子的孩子归西,虽说陈月乔的手段高,借着孩子没了,想拉韩玉瑾下水,没想到被人家逮了个正着,正是得不偿失。”

    这时候紫黛又说:

    “奶奶,瑾玉郡主将宪县的那个秀才带了来,会不会牵扯出之前咱们借着蘅芜苑的名儿给四爷写信的事儿?”

    吴氏想了想说:

    “不会的,那秀才不知道冒写过多少人的信,哪能无故牵扯出咱们,再说了,她陈月乔真敢拉我下水,我就敢把她的破事捅出去,我手里有她给爷写的信,只要我拿出来,当初在江城害安王与韩玉瑾落水的事情,她和四爷都跑不掉。陷害韩玉瑾是小事,跟自家的小叔子勾|搭才让人不齿”

    吴氏的话没说完,就被人一脚踹开了屋门,吴氏吓了一跳,从软榻上惊跳了起来,瞪眼一看,竟然是沈长宁,怎一个惊慌了得。

    “夫君我”

    沈长宁犹如煞神一样,几步迈到了吴氏面年,一把扼住她的脖子,横眉怒目的说:

    “贱|人,还真是小瞧你了,敢把手伸到我的身边!”

    吴氏被沈长宁掐住脖子,脚尖点着地,呼吸困难,双手去扒开沈长宁的手,却哪里敌得住他的力气,憋得脸色涨红,快受不住的时候,紫黛在一旁抱着沈长宁的腿,不住的哀求说:

    “爷,您先放了奶奶,您听奴婢解释”

    沈远宁听都不听她说一句,一脚将她踹翻在地。

    紫黛闷哼一声,吐了一口血,捂住胸口俯在地上。

    眼看着吴氏眼睛开始翻白,沈长宁只恨不得这样生生掐死了她,却也是收回了手,险恶的将她丢在地上。

    吴氏软软的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呼吸着,随后就开始嘤嘤的哭了起来。

    “信在哪里?”

    吴氏听到沈长宁的声音,止不住的颤抖一下,抬起头梨花带雨的,正准备推脱一番,却看到沈长宁阴冷的眸子里没有一丝的情感,他蹲下身,一只手掐住吴氏的双颊。又听他冰冷的说:

    “你最好乖乖拿出来,我没有耐性与你在此消磨。”

    吴氏感觉到怕了,从心底泛出恐惧,看着沈长宁喃喃的说:

    “妾身这就去拿”

    出了知松院,沈长宁就犹豫了起来,要怎样才能帮月乔脱困?

    他在知松院门口走来走去,怎样也想不到解决的办法。随后心里开始憎恨起沈远宁。

    若不是他三心二意。月乔又怎么会伤心!若不是他睡了玲珑。玲珑孩子没了,如果不是吴氏的挑唆,月乔又怎么会承受失子之痛!

    泥人都还有三分气性。更何况是人,月乔这样一而再,再而三被辜负被陷害,恼恨韩玉瑾是情有可原。莫说只是伪造个信陷害她,换做是自己。杀了她的心都有。

    沈长宁想来许久,知道沈远宁知道此事后,必定不会善了,只是不知道会怎样处罚月乔。心中忽地想起一事,难忍心中的激荡,便向寿安堂走去。

    陈大山被请来世安堂后。华仁堂的那个大夫一眼就认出了他。

    本来陈月乔做事谨慎,像这等事做的隐秘。且知道的人又只有孙嬷嬷与陈大山,没有借他人之手,陈月乔是怎样也想不出韩玉瑾如何知道了,且还把所有的证人抓了来。

    那华仁堂的大夫见到陈大山,就横眉怒目的指着他说:

    “就是他,就是他昨晚拿我的儿子威胁与我!”

    陈大山只从进来就看到了这两个人,心中大骇,还有那个被绑的孩子怎么会在这里,心思千回百转,面色却淡定,看了他一眼就平静的说:

    “夫人,世子,莫要听这人瞎说,若我绑了你儿子,又怎么会让他在这里出现,定是收了人钱财,在这儿诬陷于我,陷害我家少夫人。”

    陈大山的说法与陈月乔一致,且面色淡定,沈远宁一时拿不准具体是怎样。

    韩玉瑾就知道陈大山会不认,看他如此淡定,面色如常,还能这样倒打一耙,也很是佩服他。

    韩玉瑾走到陈大山面前,看着他说:

    “作为右夫人最得力的管事,你若是就这样认了,岂不是对不起右夫人的看重。”

    说着转过头跟马武说道:

    “马叔叔,可以把人带上来了。”

    马武应了一声,自有身边的人出去将停在侯府门口的两个人带了上来。

    陈大山看到这两个人再也维持不了淡定的神色,这二人并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老婆跟儿子,此刻应该在陈月乔的温泉别院里看庄子,却不知什么时候被韩玉瑾捉了来。陈大山看了一眼那个大夫身边站着的孩子一眼,心里沉了下去。

    当时绑了这个孩子后,就让自己的大儿子驾车送到了温泉别院那边,想着等这件事了,再放他回来,温泉别院路远且又隐秘,韩玉瑾是怎么知道的?

    陈大山压住心底的诧异,面前维持平静说:

    “不知郡主将我的妻儿抓来所谓何事,若是想以此胁迫于我,郡主的算盘怕是落空了。”

    韩玉瑾语气赞叹的说:

    “以前没跟陈管事打过交道,还不知道陈管事有这样颠倒黑白的本事,真真是让人叹服。”

    韩玉瑾说完,转身看着陈大山的儿子,声音清冷的说:

    “你自己说。”

    陈大山的儿子名叫陈劲,一直跟着陈大山做事,这次绑了华仁堂大夫的儿子,很顺利的送到了温泉别院,谁知道前几天被人兜头盖脸的打了一顿之后就被捉去了,连累的自己的娘也一起被捉了,一直关在忠烈王府的后院里,经不住吓唬,一早便招了。这时候听韩玉瑾问起,见越阳侯夫人和世子都黑着脸,早已经吓得腿软了。

    “爹,前些天我绑了那孩子的时候就被他们盯上了,我什么都说给他们了。”

    陈大山咬牙切齿,只恨不得上前狠揍陈劲一顿。沈远宁看到陈大山这个样子,还哪里不明白。一时心中五味陈杂,说不清楚是什么滋味,看着韩玉瑾与陈月乔生出了一股从未认识的感觉。

    韩玉瑾听了陈劲的话,看着陈大山笑了笑说:

    “陈管事,你说,我打的是什么算盘?”

    陈大山脸色铁青,紧抿着嘴巴,一言不发。

    陈月乔看着眼前的一幕幕,摇摇欲坠。

    她知道,现在无论说什么,做什么都晚了,自己精心的安排,巧妙地嫁祸,都成了反扑自己的利剑。

    穿胸而过,避无可避!

    她很想就这样倒在孙嬷嬷的怀里直接晕过去,但是她知道,现在再也不会像以前一样,凭着自己昏过去或是一番苦肉计就能糊弄过去的。

    随后,他看到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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