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白莲花的二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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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白莲花的二三事- 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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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且先静心陪老衲下了这一局。”

    周承安见此情形,便知道他是棋瘾又上来了,便只好做下,大致的看了一下棋局,见白子的后方已是退无可退,攻却无力的状态,便压住了心底的烦躁。仔细的观察这云海大师的棋路。最后,被周承安看出了一处破绽,直接舍弃了本来云海大师守护的地方,从另一处起死回生。

    云海大师看到周承安走的这步棋,抚掌大赞,随后更是神采奕奕的盯着自己的棋,全心全意的扑在攻城陷阵里面。

    与云海大师下棋。没有个三四个时辰。是根本分不出高下,有时候甚至更久,下到后来。周承安的心便有些浮躁,下起棋来便有些心不在焉。很快,便又被云海大师逼到了死角,周承安看着因为自己的大意。已处于下风的棋局,索性由着自己错误的思路继续落子。想来不用片刻便会全部沦陷,到时候,云海大师便不会缠着自己再来了。

    如周承安所料,那样的棋局。三五下便被云海大师尽收掌中。周承安放下棋子,面露惭愧的说:

    “大师棋技出众,我甘拜下风。”

    云海大师却没有战胜的喜悦。将棋子一颗颗的收起来后,抬头看着周承安说:

    “王爷谦虚了。王爷当老衲看不出王爷是故意输给老衲,好结束这一句厮杀。”

    周承安面色一红,又解释道:

    “方丈言重,我倒没有故意去输给方丈,只是后来再入死局时,便想着随波逐流,没有了破局的心思了。”

    云海大师见他如此坦诚,也没往心里去,随后将棋桌推到了一旁,看着周承安说:

    “老衲认识王爷这么久,从棋路观人生,王爷是个不骄不躁,胸有丘壑之人,今日却从这局中看到了王爷焦虑急躁的心思,看来王爷关心的那件事,已经动摇了王爷灵台的根本了。”

    周承安默了默,语气诚恳的说道:

    “还请方丈告知!”

    云海大师见他执着的神态,遂开口说道:

    “老衲未出家时曾遇到过一人,那时他说老衲会在出家,栖身于佛门,当时老衲即将成亲,且是自幼一起长大的女子,哪里会信他的话,只骂他是坑骗人的神棍,谁料一月之后,有位贵人路过我们那处庄子,一眼便看中了老衲当时的未婚妻,之后的事情,再不是老衲所能掌控的,亲事没成,便想到了一个月前,那人曾说的话,不由得怒火中烧,迁怒于他。记得他说过自己的住址,便不由分说的上门找他,见到他后,谁料他轻飘飘的说了一句:那女子天生贵命,与你本无这一份缘,何苦强求?老衲那时不死心,偏偏不信他所言的‘命’,后来得知未婚妻是被何人得走后,便开始想方设法的救她出来,直到后来,因老衲的原因,使得她被家中的大妇迫害,几度香消玉殒,后来她得了那贵人的真心,在那大妇害人不成终害己,身亡以后,那贵人将她扶正,遣散家中姬妾。因着她生产时不顺遂,那贵人膝下也只有她所出的一个女儿,再无子嗣,她这一辈子可谓是极尽恩宠,这便是那人说的‘命’。那贵人,便是圣上的王叔,鲁平王爷。”

    周承安倒不知道鲁平王曾有这么一个过往,但是鲁平王膝下只有成陵郡主一人,且宠得无法无天。后院里似乎也就王妃一人,周承安曾经还纳闷过,鲁平王极爱调香,是个风流雅致的人物,身边却连个妾室也没有,还当是王妃悍妒,容不得人,以为成陵郡主悍妒的性子是遗传自王妃。

    只是,云海大师所说的这些,与自己所想知道的事情,又有什么关联?

    云海大师似乎看透了他心底的想法,微微笑道说:

    “王爷肯定在想,这件事与你有何关系,为何老衲要拿出来说上一番。”

    周承安心中所想被点破,索性也不隐瞒,直接说道:

    “还请方丈大师解惑。”

    云海大师便继续说道:

    “老衲想告诉王爷的是,人得信命,命数里有的东西,哪怕只是偶然所遇,也会相伴一生,命数里没有的东西,哪怕是捂在手心里,也会悄然流失,在佛门里只讲因果,佛法认为前生是因,今生是果;今生修业,来世回报,你与瑾玉郡主,前世无因,是以,今生无果。”

    周承安心底有如被重锤狠狠的击了一下,思想似乎都停止了。从韩玉瑾说过自己的身世之后,周承安是做过调查的,他所爱的这个韩玉瑾,的确再不是以前的那个了,虽然容貌相同,但是许多内里的事情都不同了,若不是韩玉瑾亲口说出。他是绝对不会相信这种事情的。从那时起,周承安就相信这个世界上鬼神的存在。也相信佛门里常说的因果。

    他一直认为,韩玉瑾的事情是他们两人之间独有的秘密。定是有什么牵引着,或许就是那玄之又玄的因果。但是此时云海大师的一番因果论,彻底将周承安打落谷底,耳边那句“你与瑾玉郡主。前世无因,是以。今生无果。”不断的放大再放大,大到他的内心都难以承受。

    周承安闭上眼,想起前事种种,尤其是韩玉瑾诀别时那一句:巧手难画因果。今生已非他生。心底便清明了许多,便生出了一丝希翼,韩玉瑾或许是因为听到了云海大师的那一番今世无果的言论。所以才选择远走的?

    许久,他才缓慢且坚定的说:

    “我信命。但是,不认命。”

    云海大师听后,只是笑着摇了摇头,那表情似乎是听到了一个极大的笑话。

    “还请方丈大师告知她去了何处?”

    云海大师倒没有推脱,实话说道:

    “老衲方才告诉你,年轻时所遇的那个神棍,后来是他引我入了佛门,他便是我的师兄,只是他形态疯癫,从未在寺里呆过,是以别人并不知道有他这个人,师父圆寂前曾告诉我,师兄是真正的方外之人,无须拿寺院的规矩束缚他。老衲给瑾玉郡主讲自己这一番因果之时,郡主却更在意的是师兄这个人,还听了许多师兄的事迹,之后便恳求老衲告知师兄的踪迹。”

    周承安听着云海大师的话,心跟坐过山车一般,快速的扬起又落下。

    到了现在,周承安才算明白韩玉瑾此行究竟是为了何事!

    她是想找到回去的路!

    如今回想起她信里所写的那首《西江月》:

    尘事待定难定,渐行渐远朦胧。

    无思无语作无情,本是凉薄之性。

    巧手难画因果,今生已非他生。

    沧海风平梦堪惊,天涯各自珍重。

    这哪里是天涯,这分明是来世今生,她竟然如此不声不响,甚至连告别的机会都不留一个,就想回去,这让周承安如何不气。

    可是,纵然是气,周承安也没有担忧的心思重。

    “还请方丈大师告知瑾玉郡主究竟去了何处!”

    “老衲告诉瑾玉郡主,师兄曾在燕州之地做过很长时间的停留,瑾玉郡主大概是去了燕州。”

    周承安听到了云海大师说的地方,便向云海大师辞了行,迫不及待地走出大佛寺,回了安王府,吩咐了路远风向周承乾交代了一些事情,便带着路长风直奔燕州而去…

    韩玉瑾住到第六日,便向那家主人辞别了,那家人的殷勤招待,韩玉瑾看在眼里,所以,临行的时候,韩玉瑾给了丰厚的报酬,然后在那家人挥手告别和那女孩眼含泪意中离开了。

    走出去一段路程后,韩玉瑾还摸着鼻子不好意思的跟琥珀说:

    “倒是真惹那姑娘伤心了,这事不怪我,我可没勾她。”

    琥珀听了,笑着拢了拢身上的披风说:

    “只怪郡主的这一副皮相太好了。”

    韩玉瑾听她说起这一副皮相,便想起了此行的目的,皮相再好也是没用,就比如前世林静的样子,没有韩玉瑾的皮相美艳,却有比美艳更重要的东西。

    ps:今天一大早看到了一篇洋洋洒洒的长评,原以为我这么辛劳码字得到赞美了,点开看了看,却原来不是我所想的。

    说来,我也奇怪这位读者的心思,既然都这么恶心了,何故还专程跑去盗版,一章又一章的接着让自己恶心,恶心都恶心的这么痴缠,都是我的罪过了。

    小伙伴们肯定想看是不是?

    嘿嘿,我删了。

    (求不打~)

    明天依旧6000字,没有存稿,更新时间不稳定,太晚没更,大家勿等,早上起来看。

    我这么勤快,票票给我吧!(未完待续) 



第181章 辽东

    由于雪后天气严寒,韩玉瑾进了一个城中后,便弃了马,改乘了马车。说明了燕州的方向后,便上路了。

    雪路难行,听车夫的建议,韩玉瑾没再走近路,选择了平稳安全的官道,赶路虽急,但是安全更重要。

    又行了十多日,终于到达燕州。

    虽然到了,但是具体人在哪里,韩玉瑾并不知道。

    想到他也算是佛门之人,在燕州肯定也与寺庙有关联,所以一到燕州,就去了燕州当地最富盛名的寺庙。

    谁料寺中之人皆不知道此人,灰心之下,韩玉瑾又跑了许多的寺院,包括看到道观都想进去问上一问。

    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在一家烟火并不鼎盛的小寺庙内,听到了此人的消息。

    但是,却是那人并不在燕州的消息,韩玉瑾一问之下才知道,他竟然又去了辽东郡。

    韩玉瑾听了后只能无言问苍天,果真是好事多磨,之后便马不停蹄的去了辽东郡,但是也因此在燕州停留了两天的时间。

    周承安与韩玉瑾到达燕州的时间,只相差三天。

    周承安寻人心切,路上走得都是近道,虽然路上有几次都险象横生,不过好在最后都化险为夷。

    周承安到了燕州之后,也是一路打探云海大师的师兄云慧的踪迹,只是周承安借助官府的人力,比韩玉瑾找的时候更方便轻易一些。

    只是那个小寺庙里的和尚看到是官府的人问云慧,以为云慧又惹了什么官司,便没有将实话告之。

    因此周承安在燕州很费了一番力气,才从车行得知韩玉瑾去了辽东郡。便又快马加鞭地往辽东方向前去。

    在路上歇脚的时候,路长风看着自己主子寻人心切。竟好像是忘了辽东郡是谁的地盘了。

    “王爷,辽东郡可是英国公在镇守。”

    周承安听了路长风的话,点点头,表示他知道。

    “王爷,冯二在流离江被刺一事,京城不少人暗地里都在说是王爷所为,只怕英国公也是这样想到。若您到了辽东郡。给英国公知道了,只怕会有危险。”

    周承安何尝没有想到,为今之计。便是隐藏着身份进入辽东郡。

    但是若是平民百姓进辽东郡,需要路引,而自己与路远风却没有路引,所以周承安在下一个州县的时候。便让当地的官府伪造了他们两个人的路引,就继续上路了…

    沈远宁和离的事情。陆氏是后来才听说的。

    看到沈远宁脸上没有个笑脸,心中对韩玉瑾那些喜爱,便都消失了,只剩下埋怨的份儿。

    沈远宁整日都是书房朝堂。两点一线,连平时的应酬都推掉了,回到府里就进了书房不再出来。

    陆氏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娶了两房媳妇。到如今,身边却连个知冷知热的都没有了。

    陈月乔是指望不上了,陆氏心里一直责怪沈远宁心软,若是依着她,是必定要休了陈月乔的,哪里能容她还在陈府呆着。

    陆氏想归想,只是现在沈远宁心情不好,陆氏也不好去拧着他的意思。

    一日,陆氏在沈远宁下朝后,便让钱嬷嬷将沈远宁叫来了世安堂。

    问了这几日他的起居,便开始捉摸着怎么跟他提出自己将要说的话。

    沈远宁在一旁也看的出陆氏有话与自己说,也不着急,静等着陆氏说话,过了一会,便听到陆氏说道:

    “我知你心里苦,这些日子看你脸上没个笑意,我这心里也跟着不舒服,前些日子去你外祖家,慎哥儿他媳妇又有了身子,慎哥儿不过比你早成亲三个月,如今都是第二个孩子了。”

    陆氏所说的慎哥儿是娘家的侄儿,荣兴侯府的世子陆慎。陆氏边说着边观察沈远宁的神色,见到他听了自己的话,眉头深深的皱了起来,便知道他心底排斥自己所说的,又继续说:

    “我说话你别不爱听,所谓妻贤夫祸少,别看你娶了两个媳妇,如今让我看来,论性情,两个加起来都不如慎哥儿的媳妇张氏,蘅芜苑的我就不说了,心思阴毒,这样的恶妇放谁家中都是一个祸害。玉瑾她已经和离出府,就不说她了。如今你身边没有个知冷知热的人,平白地让我每日都担心你。”

    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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