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白莲花的二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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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白莲花的二三事-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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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尤其是现在,她的一儿一女都到了适婚年龄,决定什么样的人家的可不是你一个妾室能做主的,那是主母的任务。

    年轻时候有多么的恃宠生娇,现在就有多么的作底伏小。出来混,总是要还的。

    陆氏一边压住心头的恶心,一边想着合适的人家。

    门第不能太高,不然会成为沈长宁的臂膀。

    嫡女也是不行,眼光决定高度。

    陆氏是不会给杨氏一众人任何翻身的机会。

    心里想好轮廓,便打定主意在二三流的人家里挑庶女。

    此刻沈长宁望着陈府的马车扬尘而去,心里想的是那一抹比记忆里更为消瘦的倩影。

    回到陈府,大杨氏看到陈月乔,也是心疼不已!

    嘴里边咒骂着陆氏,边安抚着陈月乔。

    “是孙女不好,没能好好照顾自己,不关婆婆的事,祖母别担心。”

    大杨氏没好气的说:

    “你知道什么,当年陆芸在你姨祖母手下吃过一些苦头,现在她是在向你报复!”

    陈月乔还想再说些什么,大杨氏就制止她,说:

    “乖乖休息吧,别想那么多。远宁心里有你,比什么都重要。”

    大杨氏又劝慰了两句就离开了。

    乔氏在一旁听着婆婆的话,很不赞同。待大杨氏走后,乔氏坐到陈月乔身边说:

    “月儿,你祖母说得也不全对,当初你祖母是妾室,凭的全是你祖父的宠爱,如果后来没有杨家的崛起,正室之位也不会是你祖母。”

    “虽然娘这么说对你祖父母多有不敬,但这是事实。男人的心固然要抓牢,更多的是要守护好自己的四方天地,对于外侵者丝毫不能手软,男人的心会变,根本靠不住,唯有自己的儿子才能靠得住。”

    “如今你拿自己的身子赌气,伤了根本,以后子嗣会很艰难。可莫要做傻事!”

    乔氏想起一个多月前来自驿站的那封信,她知道是沈远宁写的,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内容,但是能千里传书给韩玉瑾一人,已经很让人担心了。

    那时候瞒着陈月乔是怕她多想,现在乔氏决定告诉她,让她心里有底,不要再一头陷进男人的爱情里,不能自拔!

    “一个月前,从江城来了一封信,是写给玉瑾的。”

    乔氏看了看陈月乔的神色,知道自己的话戳中了她的要害,也顾不得她此刻的伤心,继续加大药量说:

    “月儿,此刻是一封信,不久就会是一颗心。男人的情来得快,去得也快。不是娘打击你,只是想让你早些看清这些情爱的本质,才能避开伤害。”

    陈月乔愣愣的听完后,沉默了许久,然后平静的跟乔氏说:

    “娘,我累了,我想睡觉。”

    乔氏看她样子,知道她需要时间平静自己,叹了口气,也不再打扰她,便回了自己的院子。

    窗外出了蝉鸣,再也没有了任何动静。

    陈月乔好想学着树上的蝉一样,用尽全身的力气去嘶喊,去排解。

    母亲说的何其轻松,能放下,那不是爱人!能自拔的,那不是爱情!

    她很不想承认,自从赐婚那时开始,她就已经恨煞韩玉瑾了,现在听到沈远宁曾写信给韩玉瑾,更是把沈远宁也埋怨上了。

    母亲说的没错,在自己的四方天地里,对外侵者,绝不能手软。

    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沈远宁是在十日后下午回到京城的。

    进宫谢了恩,就直接回了越阳侯府。

    再给陆氏请安的时候,陆氏告诉他,陈月乔回了陈府十多日,还未回来。

    沈远宁只是皱了皱眉头,也没多说什么,便吩咐陆宽驾车,起身去陈府。

    陆氏知道他的脾性,也没阻拦他。

    到了陈府的时候,已经是傍晚。给陈阁老和大杨氏请过安后,便去拜见了陈儒之夫妇,拒绝了陈府的留饭,径直去了陈月乔所居住的院子。

    陈月乔在陈府的这几日,由于心境改变了不少,病也好了几分。

    虽然还是有些消瘦,但是脸色好了很多。

    当沈远宁看到陈月乔消瘦的身影时,先前的几分不快便消失贻尽。

    衣带渐块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陈月乔回身看到沈远宁站在门口的时候,惊讶有之,欣喜有之,更多的是一种委屈的神色。

    沈远宁看在眼里,唇角翘起,给了陈月乔一个深深的笑容。

    “夫君。”

    “月乔,我回来了!”

    ps:

    安王:你趴地上找什么?

    玉瑾:鸡皮疙瘩!

    安王:你一个没谈过恋爱的豆芽菜,肯定是嫉妒人家。

    玉瑾:劳资嫉妒个毛!

    某客:你们别吵了,我们来聊聊pk票?

    安王:你闭嘴!

    玉瑾:你闭嘴!

    某客:

    某客委屈中,求抚慰 



第三十三章 居处

    辞别了陈家长辈,沈远宁便要带着陈月乔离开。

    沈远宁贴心的将陈月乔扶上马车,待他要登上马车的时候,就听到不远处有锝锝的马蹄声传过来。

    抬眼望去,只见一个身着白色骑装的俊朗少年,夕阳的余晖在他身后,仿佛镀了一层金光,耀眼的令人无法直视。

    到了陈府门口,他利索的翻身下马,看到这边有人,便驻足看了过来。于是,他看到了沈远宁,眉头微不可见的皱了一下。

    这时,沈远宁也看到了她!

    没想到竟然是韩玉瑾,她生的高挑,如果不是看到了她的容貌,还真当她是哪家的少年。

    陈月乔顺着沈远宁的目光看去,当她看到立在白马旁的韩玉瑾时,心骤然紧张起来,那是一种一瞬间就被刺穿的感觉。

    陈月乔定了定神,正欲上前打招呼,却见沈远宁上了车,吩咐陆宽说:

    “走吧。”

    简单的一句话,没有夹杂任何情感。

    陈月乔想起了乔氏的话,不由得为他的沉默揪心起来。

    风扬起车窗的帷幔,余光里,沈远宁看到韩玉瑾附在那匹白马的耳边说些什么。

    心里觉得好笑,跟个畜牲有什么说的,她还能说的津津有味。

    以前不记得她擅长骑马,想到她下马的姿势,便知道她绝非一日之功。

    很快,就回到了越阳侯府。

    这些时日,越阳侯府上下在紧锣密鼓的安排着世子沈远宁的婚事。

    也才不到四个月时间,越阳侯世子又要成亲,府里人对一切还算轻车熟路。

    越阳侯府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但是怎么安排两位夫人的院落,倒把越阳侯夫人陆氏难住了。

    以前府里就一个世子夫人,成亲的时候自然是安排了最好的院落。

    现在又来一个,还是皇上特意嘱咐过的,总不能让陈月乔腾地方。

    别的院落,不是位置不好,就是地方小,或者是采光不好。唯一一个又大又亮堂的院子,还比较偏,离沈远宁的书房老远,如果把新人安排过去,怎么看都像是发配边关的意思。

    陆氏为难了几天,在沈远宁和陈月乔回来后,就把这个问题丢给他了。

    沈远宁却不冷不热的说了句:

    “依水阁挺好,就那儿吧。”

    陆氏一听,以为儿子还没放开心结,果然给韩玉瑾安排的是那个偏远的院落。

    陆氏见儿子没有别的表示,也没再说起。问了他一些在江城的事情后,就让他随陈月乔回去了。

    回到自己院子的时候,弄琴司棋服侍他二人梳洗过后,很识趣的退下了。

    陈月乔坐在铜镜前,慢慢的梳理着自己的秀发。

    沈远宁换了睡袍后,就见她披散着一肩长发,显的身影格外单薄。

    他走了过去,接过她手中的梳子,缓慢的给她梳理着头发。

    当他鞠起她耳畔的秀发时,露出白皙的后颈,沈远宁情动,低头附在上面,嘴唇细细摩挲。

    “想我了吗?”

    口齿不清的爱语,是最好的**。

    陈月乔浑身酥软的依在沈远宁怀里。

    “想,很想…”

    陈月乔最后的声音堵在了沈远宁的唇齿间。

    小别胜新婚,事后,两人都不想动弹,陈月乔靠着那熟悉的胸膛,心底的依赖感越来越强烈,不由得,她又想起了那件堵心的事情。

    沈远宁曾千里快马加鞭的传书给了韩玉瑾,而且,只是她一人。

    为着这件事,好几天她都睡不安稳。

    他回来后,别人感受不出,自己却是能感受到的,他对韩玉瑾有了变化,以前如果提及韩玉瑾,他会先皱起眉头,而现在却没有,反而多了一副复杂的神色。

    难道,这个男人,注定要跟别人共享吗?不止身、体,还有那个本来就没多大位置的心。

    陈月乔又想起了前些时候,因为韩家的家产上捐朝廷,母亲差人将自己屋里的几样东西拉走,又送过来等同价值的东西后,婆婆的脸色阴沉了好几天。

    陈月乔想着那段时候陆氏的眼光,都觉得臊的慌,她大概是以为自己贪图韩家的东西,才会露出那样鄙夷的眼光。陈月乔又哪里知道,那些嫁妆里,还混有韩家的东西。

    陈月乔重来不是被动的人,后来还是寻了几件陆氏的心爱之物,才换的陆氏的笑颜。

    本来就有些隔阂,再加其他不愉快的事情只会让关系变得更糟。

    “夫君,刚刚在娘那里,说是要把玉瑾妹妹安排在依水阁,只怕不妥。”

    沈远宁没睁眼,似无心的问着:

    “怎么了?”

    “依水阁景致是好,却不适合玉瑾妹妹。我记得小时候有个云游的术士,曾说过玉瑾妹妹属火命,不宜居水太近,依水阁四处环水,怕是会与妹妹相冲。再有就是依水阁毕竟偏远一些,回头圣上知道夫君怠慢妹妹,肯定以为夫君心中不满,怕是心里会有芥蒂。夫君考虑清楚才是。”

    沈远宁没考虑那么多,只是下意识认为韩玉瑾应该不会对住的地方有所挑剔,大概也如自己一样,再说,依水阁景致也的确不错,自己就没有这么多考虑。

    “依你说怎么办?”

    陈月乔躺在他怀里,温婉的笑着说:

    “要我说,玉瑾妹妹嫁过来就安置在我们现在这个院子吧。地方好,住着也舒服,妹妹应该会喜欢。”

    这时,沈远宁睁开眼,不曾想陈月乔会这样说。

    “那我们住哪儿?”

    陈月乔听了沈远宁这句话,打心底感觉的温暖,他说的是我们,而并非你,他这样与陈月乔共进退的姿态,让陈月乔很高兴,笑意慢慢散开。

    “前些日子,娘让我跟她学着一些理家的事物,我想着,住的离娘近一些,晨昏定省也方便些,没事我还可以去多陪陪娘,学一些管家的事宜。”

    “娘附近有合适的院子?”

    “有,娘现在住的主院是当年老侯夫人住的,娘以前住的摇翠苑现在不还空着吗?正好离娘近一点。”

    沈远宁想了一下又说:

    “虽说是母亲住过的,但是摇翠苑并没有现在这个大,回头岳父问起,要怎么跟岳父岳母交代?照我说,就不用换了,还照着之前说的。”

    陈月乔攀上了沈远宁的脖子,撒娇的说:

    “夫君放心,我会跟爹娘说清楚的,只要夫君不为难,我就高兴。”

    沈远宁将她的手握在手心,宠溺的说着:

    “好,都听你的。”

    陈月乔无限娇羞的抱着他,沈远宁附在她耳边轻轻的说:

    “再不睡,我可不敢保证我会不会做别的事情。”

    陈月乔害羞的拍了一下他的胸口,便依在他怀里,闭上了眼睛。

    半梦半醒之际,听得他在耳边说了一句:

    “日后你与玉瑾,都如此和睦,我就放心了。”

    陈月乔一个激灵,醒了过来。

    原来,曾对你许诺万千的人,也会敞开胸怀接受另一个人。

    玉瑾,玉瑾,是那一封信,拉近了他们的距离吗?

    陈月乔闭着眼,等着沈远宁睡着了,她翻了个身,背对着他,离开了沈远宁的怀抱。

    第二日,沈远宁回了沈夫人,陈月乔就开始往摇翠苑搬。

    等一切都收拾妥当,已经是五天以后,离婚期又近了一些。

    韩玉瑾这些日子整天待在院里,拿着本书,一看就是一天。安静到玲珑以及院子里的丫鬟们都不习惯了。

    那天骑马出去是去了琥珀家,回来后,陈老太婆就面提耳命的告诉她,婚前不能再出门了。

    真真是太太太无聊了,真是书荒到家了,别说话本子了,估计这会就是一本黄历,韩玉瑾都愿意翻着看。

    这时空的阅读刊物真少,陈家还是书香世家,整个藏书楼里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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