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白莲花的二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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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白莲花的二三事- 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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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心吧,玉瑾怀不上。”

    陈月乔听乔氏如此斩钉截铁的说,不由得愣住,过了一会才问:

    “娘为什么这么说?”

    乔氏轻声说:

    “玉瑾的嫁妆里有一张梨木的床,她出嫁前,你祖母托人在松韵阁专门为她打造的的,只是这张床所用的木头,看似与旁的没什么不同,实则曾用麝香熏制许多年,麝香早已侵入。我上次去看了,玉瑾用的正是那张床,你现下要做的,就是拢住女婿,如今她怀不上,在过个三五年,她这辈子也不可能有孩子了。”

    陈月乔惊骇的瞪大双眼,以为自己听错了。

    “万一…万一给玉瑾知道了…”

    “没有万一,玉瑾自小到大,可曾对香品熟悉?她不懂,也不会有人告诉她,她如何会知道?”

    “可是…可是…”

    陈月乔的心底,并没有这种恐怖的想法,一时间,她的脑子很乱。

    “没有可是,月乔,你对她心软,她何曾对你心软过,你双朝回门设计你夫婿,然后用计换来左右夫人的地位,招招狠辣,何曾顾及过你?”

    “不用觉得内疚,你本来就是无辜的,是她不仁在前,也休怪我们不义。”

    “如今,你只管安心养好身体,想收拾她,以后有的是时间。”

    …

    第二日,韩玉瑾跟着沈远宁来陈府探望乔氏。

    先去给大杨氏请安,无外乎就是大杨氏对韩玉瑾的一番“谆谆告诫”,就比如:你呀,要孝顺,要贤惠,别使小性子,这些话,一般父母都会嘱咐。末了,大杨氏又加一句,别耍小心思之类的。话语之间仿佛韩玉瑾是多么一个奸滑之人,听的她一头阴云。

    “外祖母放心,沈家兄友弟恭,婆婆和蔼,纵使玉瑾有千般心思,也是想着如何做的更好。”

    大杨氏一噎,后面的话无从说起。

    本来大杨氏只是想,当着沈远宁的面下下韩玉瑾的面子,暗讽她心术不正,韩玉瑾也是话外有话,暗指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沈远宁又在一旁,大杨氏一时无言以对。

    沈远宁因着前段时间的流言四起,对大杨氏已经心生怀疑,所以也觉着韩玉瑾这番话说的很是解气。

    随后,大杨氏声音平和的说:

    “你知道便好。”

    之后转头看着沈远宁说:

    “去看看你母亲吧,月乔在那里陪着她。”

    便有小丫头引着他们二人去了乔氏的院子,乔氏看着没什么大碍,沈远宁看着韩玉瑾脸色一直不好,便没有久留,问候一番,寻了个借口便告辞了。

    来的时候沈远宁跟韩玉瑾同车,走的时候,多了陈月乔,出门的时候,大家都看着沈远宁上哪个马车。

    韩玉瑾没这个心思,还想着陈老太婆诚信添堵的事情,出了陈府大门,径直的上了车。陈月乔跟在沈远宁旁边,当小厮将马套好,陈月乔侧过头,浅笑着对沈远宁说:

    “夫君去陪着妹妹吧,她似乎很不高兴呢。”

    沈远宁知道她还在为了方才大杨氏的话生气,也没多说什么,看了一眼韩玉瑾的马车,车帘早已落下,没有任何期待或是邀请自己的意思,沈远宁自然也不会上赶着找不自在。

    “没事。”

    陈月乔看他神色如常,声音也是分不出喜怒,也没再说什么,转身上了马车,沈远宁紧随其后。

    马车晃晃悠悠,直晃的人头脑迷糊,四肢发软。在韩玉瑾马上进入梦乡的时候,马车猛的停了。

    因为没有一点防备,韩玉瑾一个踉跄,从座塌上一头栽了下去。旁边的琥珀手快,也只来得及抓了她一把,没让她摔得那么难看。好在没碰到脸,只是额头撞到了侧壁,碰的她眼冒金星。

    “玉夫人,您没事吧?”

    车外传来赶车小厮的话,紧张的声音泄露出他这时的惶恐。

    “没事,出了什么事,怎么停的这般急。”

    没等到那小厮的回话,就听到外面传来女子凄厉的哭声。

    小剧场:

    玉瑾:你的外室?

    沈远宁:你的外室!!!

    玉瑾:性别:女,爱好:男,我不搞拉拉。

    沈远宁:原来你爱的是我。

    玉瑾:你是男人么?

    沈远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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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路遇

    琥珀帮着韩玉瑾理了下散乱的头发,待整理好后,韩玉瑾撩开车帘,看到马车的前方不远处有一个衣衫散乱,披头散发的妇人抱着一个狼狈的女孩,那女孩大概十来岁的样子,散乱着头发,额头处不知道被什么打破了,睁着大大的眼睛,满眼的惊恐。

    她们两个应该是母女,韩玉瑾看着她们狼狈的样子,第一个念头就是有人欺辱她们。估计是奔跑的时候没注意,惊着了自己的马车。

    果然,从一边的巷子里跑出来一个三十出头的男子,衣衫邋遢,双目赤红,满脸横肉。

    手里拿着一把菜刀,直冲那母女二人前去。

    韩玉瑾想都没,对着赶车的小厮脱口而出:

    “拦住他。”

    那小厮听到后面露难色,韩玉瑾这才想起,他只是赶车的,而并非护卫。

    眼瞅着那男人就要到了那母女面前,韩玉瑾大声喝止:

    “住手。”

    并非是她狗拿耗子,而是自己自小所被灌输的思想里,就没有袖手旁观的意念。

    很小的时候,就记得父亲教他的学生时曾说过:习武立身须正,立身先修德行。

    见死不救,与作恶无异。

    想到父亲,韩玉瑾心底如暖流淌过,定了定神,由琥珀扶着下了马车。

    那男人听到韩玉瑾一声冷厉的喝止,惊的止住身形。

    当回头看到是一个明艳不可方物的女人时,吃惊不少,同时脸上也升起一抹轻浮之色。

    这时已经聚拢了不少路人,有很多都是附近的居民以及商贩。

    有好心者提醒韩玉瑾:

    “这位夫人,莫管他家闲事。这赵大混的很。这是吃醉了酒,又找人撒气呢”

    还有人说:

    “上次有位小哥阻拦他,都被他打破了头”

    更有人说:

    “那两个是他的婆娘跟闺女,不会出人命的”

    韩玉瑾听的更是怒不可竭,吃醉了酒、打破头、出不了人命,感情这是一桩家暴,看此情形,还是时常上演的。

    “没王法了不成,由着他欺凌弱小!”

    韩玉瑾声音冰冷,语气很有威仪,那赵大谁被她慑住,借着酒劲,也不怕她。

    “老子修理婆娘关你屁事!”

    随后看着韩玉瑾花容月貌,自己还从未见过这样美艳的人,就开始满嘴胡说,占着口头便宜:

    “你是哪个窑子里的姐儿,回头爷去捧你的场,好叫你见识见识爷的厉害。啊”

    他嘴里不干不净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飞来的一块石头打中了嘴巴,惨叫之后,吐出了一口鲜血和几颗牙齿。

    韩玉瑾顺着石头飞来的方向看去,只见沈远宁长身玉立,双唇紧抿,眉头深锁,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沈远宁听到车外有喧哗声的时候就喊停了马车,待听到韩玉瑾的声音时,便出来看看发生了什么事。

    没想到却听到赵大这一番下流言语,一怒之下,踢起脚边的碎石,直冲赵大的嘴打过去。

    看到韩玉瑾看过来,沈远宁不自觉的眉头又深锁一分。

    韩玉瑾看出了他的不高兴,随后也想到自己这番举动的不妥,看了看在地上瑟瑟发抖的母女,又看了看沈远宁。

    沈远宁懂得她的目光,无非是想伸出援手,沈远宁微微的摇了摇头,表示不同意这事,毕竟不是真的有人作恶,那只是人家家里的事情,旁人插手也落不了好。

    韩玉瑾见到摇头,白了他一眼,便不再与他眼神交流,趁着那混蛋呼天抢地喊疼时,走到了那母女身边,蹲下身轻声问道:

    “他是你丈夫?”

    那妇人点点头,将头垂的更低,无声的抽噎着,抖动着双肩。

    “他为何打你们?”

    那妇人只是一味的哭泣,并不说话。妇人怀里的小女孩见韩玉瑾不仅长得漂亮,还说话和蔼可亲,帮自己教训了父亲,心里恐惧消减,生出了几分亲近之心。便开口说道:

    “他今日醉酒回来,不知道为了什么就开始骂娘,娘不过说了两句,他就开始打娘,我气不过,拿着木棍敲了他一棍,他便拿着菜刀,说要砍了我,娘才带我跑了出来。”

    小女孩口齿清晰,话语间还带着惊魂未定,韩玉瑾明白,家暴对孩子的影响有多深,安慰的揉了揉小女孩的头。

    “下次再遇到这样的事,可以跑去找帮手,省的自己吃亏。”

    这次换小女孩也低下了头,随后听她说:

    “附近的邻居都没人敢惹他了。”

    小女孩声音里透着委屈,对赵大始终没叫一声爹爹,韩玉瑾从她的话里再次确定这样的家暴绝对不是第一次。

    心里不由得升起一阵怜悯。

    那浑人赵大还是第一次吃亏,不由得怒火中烧,待他抬头看到不远处的沈远宁时,心里的火气熄灭了不少。

    赵大心里肯定沈远宁绝对是官家子弟,明显是不好惹的人。

    “我修理婆娘,关你们何事?”

    同样的话,对着不同的人,完全是两种态度,因为牙齿的脱落,忍着疼痛说着。

    沈远宁冷哼一声,走了过去,走到韩玉瑾身边时,冷冷道:

    “嘴巴再有一丝不干不净,小心你的舌头!”

    韩玉瑾对于这样的家暴事件,第一个反应就是离婚,所以直接就对那妇人说:

    “这样的男人要来何用?干脆与他离和离。”

    离婚两个字到了嘴边才想起,这里的离婚称之为和离。

    那妇人还在哭泣,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韩玉瑾不由得心里叹息一声。悻悻的站起身来。

    “既如此,算我多管闲事。”

    说着转身要走,那妇人见韩玉瑾要走,松开抱着小女孩的手,对着韩玉瑾磕头,声泪俱下:

    “夫人心善,收留我这可怜的孩子吧,并非我不知好歹,家中尚有幼子,我实在是舍不下啊”

    许是韩玉瑾这两辈子没有过经历,对于那妇人的妥协很是无奈。当她跪下请求时,一旁的小女孩拉着她的衣角哭泣着摇头,韩玉瑾看了赵大以及他手中的菜刀一眼,便抬头看着沈远宁。

    沈远宁懂她的目光,这是要自己拿主意,虽然有些不喜她多管这桩事,当看到平日那个张牙舞爪的韩玉瑾,此刻眼神温顺的跟小猫似的让自己拿主意,心里不由得一阵舒坦,犹如清风吹过。

    他知道韩玉瑾动了恻隐之心,只是不晓得府里的规矩,不好开口应下。沈远宁想到韩玉瑾身边除了四个贴身服侍的大丫鬟,小丫鬟却是少之又少,她既然喜欢,买下来那个丫头,调教一番规矩,给她使唤也不错。

    便上前一步,站到了韩玉瑾身前,对着那妇人说:

    “你把这丫头梳洗干净,连着身契一起送到越阳侯府吧。”

    说完又看了一眼那赵大,加重语气说道:

    “如果身上再多一处伤”

    沈远宁略有停顿,吓得那赵大连忙作揖,满嘴的应承:

    “大爷放心,小的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开什么玩笑,越阳侯府,自己怎么得罪的起,丫头片子真是走了大运了。赵大在心里止不住嘀咕。

    说完,沈远宁转身看了韩玉瑾一眼,便向着韩玉瑾的马车走去。

    与其说是看了韩玉瑾一眼,不如说是瞄了她一眼,韩玉瑾看到他上了自己的马车,下意识看向陈月乔那里。

    只见陈月乔纤手撩着车帘,看到沈远宁上了韩玉瑾的马车,什么也没说,对韩玉瑾笑了笑便落下了车帘。

    韩玉瑾无奈的耸耸肩,转身回了自己的车上。

    小剧场:

    沈远宁: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玉瑾:你管了没?

    沈远宁:

    玉瑾:说话!

    某客点评:此小剧场是一个拿耗子的狗找朋友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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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 吃亏

    上了车,韩玉瑾就看到沈远宁冷着一张脸。

    琥珀很识趣的坐在了车外,所以车厢内,就只有他们两人。

    沈远宁不说话,韩玉瑾看到他的仿佛便秘一样的表情,忍着想揍他一拳的冲动,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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