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白莲花的二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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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白莲花的二三事- 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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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又是一阵伤心的哭泣。

    孙嬷嬷知道陈月乔是当局者迷,气糊涂了,开解道:

    “姑娘,以前那个自信的你哪里去了?表小姐以前一举一动都模仿你。你怎么会输给她,她还没怎样,你就后退了,是准备把姑爷拱手相让?把世子夫人之位也拱手相让?你甘心吗?你现在要做的不是哭诉,而是找回以前姑爷欣赏的那个你,论容貌才学,你哪一样输给表小姐了?”

    陈月乔依旧哭泣。但是声音却渐渐止住了。

    是啊。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在聪明的人,遇到感情问题。智商都是零,陈月乔只是伤心一场,很快就摆正了自己的状态。

    孩子,丈夫。她都要,无论身心。这是一场硬仗。她这时才很庆幸祖母的先见之明,没有孩子,韩玉瑾能给沈远宁带来的新鲜感,能维持几时?

    蘅芜苑。

    琥珀服侍韩玉瑾摘下披风。便跟琉璃去了净室打水。

    韩玉瑾坐在妆台前,透过铜镜看到身后的沈远宁,沈远宁似乎感觉到她的视线。也抬眼望了过来。

    隔着铜镜,两人目光交错。韩玉瑾似乎被烫了一下似的,马上就转开了目光,沈远宁心情愉悦的笑了一声。

    “好了,我已经到了,你回去陪陪姐姐吧,我看她脸色不太好。”

    沈远宁刚端起茶杯,就听到逐客令,愉悦的心情瞬间消散,脸色也拉了下去。

    “韩玉瑾,这是我的家,我想在哪儿就在哪儿!”

    韩玉瑾看他铁青的脸,一时心里很不是滋味,无奈的摆摆手,状似无意的说:

    “随便你。”

    她这种无所谓的态度,又触到了他的逆鳞,沈远宁的怒气被她激到了极点,上前一步,猛的抓住她的手,将她抵到妆台上说:

    “韩玉瑾,你心里想的究竟是什么?我能感觉出那晚你的情意,我当你是害羞,多次包容你,你现在只要看到我就想办法躲避,一次又一次的把我往外推,是什么意思?欲擒故纵?”

    当他说欲擒故纵四个字的时候,身子向前倾,头俯了下来,韩玉瑾察觉到他的意图,下意识把头偏到一侧,沈远宁的唇落在了她的耳际。

    他温热的唇触到了韩玉瑾微凉的耳朵上,一吻之下,他并没有离开,反而是含着她的精巧的耳淳细细亲吻着。

    韩玉瑾如被雷击,上辈子加这辈子,哪里经过这样的事情,酥麻的刺激直冲脑海,还没来得及挣扎,就被沈远宁抱起,走到床边,顺势按倒在床上。

    琥珀跟琉璃听到动静,出来净室就看到这样的场景,一个个羞红着脸退了出去,琉璃脸热的几欲滴血,琥珀还好心的带上了门。

    韩玉瑾脑子里有些迷糊,一边无法自拔的沉沦在沈远宁带给的美好里,想着就这样吧,灯一拉,眼一闭,睡谁都一样。一边又无比理智的告诉自己:你完了,你完了!你一辈子都要过这样带着面具,演着姐姐妹妹的戏码。

    当她迷茫之时,衣衫褪去大半,两人只剩贴身的里衣,她的胸、前更是春光无限,没有丝毫遮掩,左肩上的疤痕长出粉嫩的新肉,映着雪白的肌肤,有着说不出的妩媚。

    沈远宁细细的亲吻着左肩那伤痕处,仿佛吻到了韩玉瑾心上,她止不住的发出一声轻吟。

    沈远宁仿佛受到鼓舞,想去掉两个人之间最后一点阻碍时,韩玉瑾回过神来,这香、艳的一幕,让她羞愤欲死。不敢相信,自己怎么就任由事情发生到这个地步?

    想都没想,伸手抓住了沈远宁欲再进一步的手,眼泪毫无征兆的流了出来,韩玉瑾自己也说不清楚为什么,只是哭的稀里哗啦,倒把沈远宁给吓了一跳。

    忙停住了,手忙脚乱的给她擦拭眼泪。

    “怎么好端端的哭了?是不是害怕了?”

    是啊,很怕,很怕!

    这样陌生的世界,这些压抑的环境,这些不完整的爱,这样难以掌控的心动!

    沈远宁不见她说话,只见她哭的更厉害,便俯身抱住她,像哄孩子那样顺着她的头发,轻拍着她的背:

    “别怕,有我呢,以后都有我呢,你不是一个人。等会会有点疼,并不厉害,相信我!”

    沈远宁并不知道她的想法,只当她是害怕,想起前些时候她午睡的时候,做着梦抱着自己哭,呢喃着说害怕,顿时觉得心都化了。平日里她坚强惯了,反倒觉得她这些柔弱的一面让人怜惜,能让人从心里泛起柔情。

    沈远宁情、欲高涨,俯下身,意欲亲吻她,想着今天把这圆、房之事做了。

    韩玉瑾伸手撑在了他的胸膛上,隔开了两人的距离。

    “沈远宁,你喜欢我吗?”

    小剧场:

    看官:我也好想作诗啊!

    某客:说来听听。

    看官:天苍苍野茫茫,趁虚而入大流氓。

    某客:

    看官:不满意?我还有。天苍苍野茫茫,某人脸厚如城墙。

    沈某:(未完待续)

    ps:加更奉上。

    感谢小刀郡主的平安符与粉红。 



第八十一章 慧剑(求粉红)

    韩玉瑾突然问他这样一句话,沈远宁愣住,这是他从没有思考过的问题。

    但是,他不否认,他对韩玉瑾的喜爱。

    跟陈月乔的洞房花烛夜,陈月乔也曾问过:

    “夫君,你爱我吗?”

    那时是怎样的心境,他爱陈月乔,年少的心思,对她的欣赏,是多年心中的执念,那时觉得,如果错过月乔,他会抱憾终生,所以费心求娶。

    现在对韩玉瑾,沈远宁竟说不出滋味,刚成亲那会,想着她也是正妻,自己要给她体面,毕竟是自己的女人。到后来她不知不觉的慢慢占据了自己心中的一片领土,如果是跟月乔做取舍,竟会让自己做出难以取舍的念头,什么时候开始,韩玉瑾也在心里这么重了?

    这是爱吗?

    对月乔,能跟轻易的说出来,对韩玉瑾,却不知如何表达。

    韩玉瑾看他沉默,心里嗤笑自己,嗤笑他。

    默默的推开他,坐起来整理自己的衣衫。

    沈远宁回过神,从身后环住她的腰,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在她耳边轻声说:

    “我看你跟月乔是一样的,你们两个都是我最爱的人。”

    韩玉瑾冷笑一声,挣开了他的怀抱,回身看着他说:

    “我现在才知道夫君的心如此博爱,眼下只有我与姐姐,便只有我们两个最重,等以后有了新人,怕也是分量不轻,只是不知道夫君的心能不能承受那样的重量?”

    韩玉瑾说着话,一口一个夫君,把手放在沈远宁的胸口。听着话语温顺,面带娇俏,神情却带着讥讽。

    听着她这样讽刺的话,沈远宁是个正常的男人,哪里会让她这样说完还无动于衷的,抓起她放在自己胸口的手,眼里的冰冷似乎能冻死人。

    “韩玉瑾。你究竟想干嘛?”

    “你的情也不过如此。这夫妻之事还是免了吧,省得我心里膈应!”

    这般嫌弃的表情,沈远宁彻底被她激怒。气极反倒无言。连着说了几声:

    “好…好…好!”

    之后就甩开她的手,大步离开。

    沈远宁黑着一张脸,吓坏了在门口值夜的琥珀,连忙进来看韩玉瑾。

    只见韩玉瑾似被抽干了力气。俯卧在床头,嘴角还带着一丝笑意。看的琥珀心里很是难受。

    韩玉瑾看到琥珀进来,问了她一声:

    “他走了?”

    琥珀点点头,开始收拾被沈远宁扯乱的床幔,不解的问韩玉瑾:

    “姑娘。为什么?”

    她不懂,明明刚才还很和谐,又为什么要故意拿话刺激他?

    “这样不好么?还没开始。方已结束,既不相亲。便不伤心!”

    琥珀这时发现,她真的不了解现在的姑娘,她竟然是故意气走世子的。

    韩玉瑾觉得特别累,好像方才拒绝沈远宁已经把体力透支了一般。她挥挥手让琥珀退下了。

    躺在这张似乎还有他体温的床上,韩玉瑾失眠了。

    披衣下床,烛光摇曳,将她的身影拉得很长,寂寥的落在墙上。

    韩玉瑾走到隔间的书案前,细细的研着墨,想到方才的场景,鼻腔又是一阵酸楚,泪珠沿着脸颊落下,啪的滴在了宣纸上,慢慢晕染开来。

    韩玉瑾闭上眼,许久之后方才睁开,提笔在纸上写到:

    今夜少眠多梦,它朝休怨莫嗔。

    本是两个隔世人,须将情爱隐忍。

    莫说痴心寥寥,不过梦里销、魂。

    休管情浅或情深,但把身心永禁。

    写完之后,她放下笔,愣愣的看着那张宣纸,待墨迹干了以后,便把它折叠起来,夹在了案上的书里。

    日子不紧不慢的继续着,韩玉瑾想的通澈,那夜的事情已经惹恼了沈远宁,既然拒绝了,就会彻底的放下,把一切的念头都扼杀在萌芽状态。

    那夜的失眠心伤,仿佛都没有发生一般,第二天就恢复了以往的状态。

    不争沈远宁,不争管家权,依着陈月乔的聪明,会明白自己的无害,慢慢的也就不会再针锋相对。

    韩玉瑾愈是这样无所谓的姿态,沈远宁愈是气恼,平日就算在陆氏那里遇到了,也不会再看她一眼,同她说一句话。

    韩玉瑾看了他的态度,有些落寞的同时,还有些庆幸。还好,都陷的不深!

    自己手里有钱,那份嫁妆足够自己安乐富足一生了,这不正是自己最初的想法吗?

    所以在听到韩氏找来那个懂木料的人说,那张床有问题时,韩玉瑾并没有像最初那样,有激烈的情绪起伏。

    “夫人最好找一个懂香料的行家,这床虽说是梨木所制,但我观察了,这些梨木都是被香料侵染过的,尤其是床头处,那香味混合着梨花木本有的香味,几乎分辨不出。”

    “依你看,这是什么香料?”

    韩玉瑾心里已经有答案了。

    那人似乎有顾虑,但还是把自己想的说了出来:

    “小人猜测,八成是麝香。”

    果然!

    一切都明了了。

    那床是在陈家时置好的,韩玉瑾想起来是乔氏在松韵阁做的,却没想到,松韵阁早已被打点好了,帮着乔氏做这样阴私的事情。

    韩玉瑾心想,这件事不能让姑妈知道,不然还不得担心死。

    于是开口嘱咐那人说:

    “这件事出了这个门,我不希望有第三人知道,我姑母也不行。”

    “夫人放心,小的嘴是最严的。”

    韩玉瑾看了他一眼,十七八的样子,肤色黝黑,面相忠厚,想到他年龄不大,即懂木材,还能辨别一些香料,一眼就看出这张床的问题,便有心问他几句:

    “你叫什么名字?”

    “小人赵金二。”

    “今年多大,有无婚配?”

    听到韩玉瑾问这些,赵金二有些紧张,把手心的汗往衣服上抹了抹,回道:

    “小人今年十八,未…未曾娶妻。”

    韩玉瑾看他有些拘谨,温声说:

    “你不用紧张,我看你年纪这么小,懂得倒不少,我东郊还有一片林子,没有找到合适的人帮我看管,你可愿意帮我?”

    赵金二不敢置信的看着韩玉瑾,不明白自己走了什么运道了,竟然能帮县主打理庄田,惊喜过后,立马反应过来,连忙跪谢韩玉瑾:

    “小人愿意,夫人如此看重,小人定不负夫人所托。”

    打发了赵金二出去,韩玉瑾走进内室,站在那张床前发呆。(未完待续) 



第八十二章 侍疾

    未雨绸缪,陈家的打算做的也够长远,自己从未与沈远宁同房,这怀孕一事自然不会有。如果新婚之夜的时候圆了房,做实了夫妻之事,纵然是怀孕,也会胎死腹中。

    想起陈月乔那日前来看自己,拿着手帕时而的遮掩口鼻,看来她是清楚这件事的,是什么原因让那朵白花也有了这样阴私的心思?想到这些,韩玉瑾很是无奈。

    虽然不打算跟沈远宁有任何牵扯,也不会跟他有一儿半女,但也不会再留着这张床。

    当韩玉瑾让人把这张床抬到了偏僻的厢房,接着让人寻了上好的梨木,又找人重新定制了一张床后,韩玉瑾并没有避人,而是明目张胆的做这件事。

    本打算警告陈月乔,让她好好反省,自己的息事宁人,希望她和她的娘家能少耍些心思。却没想到竟起了反作用,陈月乔对韩玉瑾的戒备更甚。

    陈月乔是当天就收到了消息,瞬间脸色煞白。

    她知道,韩玉瑾一定是发现了什么,她这样明目张胆,是准备揭发出来,还是想以此要挟自己?

    停了几日,依然不见她有任何动静,就连陆氏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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