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白莲花的二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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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白莲花的二三事-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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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柔的亲吻,细致的抚摸,让她感到了极致的兴奋,随着他狂野的律动,到达了顶峰。

    她感觉到沈远宁今日兴致似乎特别高涨,直到她低声求饶,沈远宁才结束了冲刺,喘着气俯在她身上。

    许久后,沈远宁慢慢的退了出来,俯身抱起陈月乔走进室,提前准备的热水,此刻温度刚好。

    陈月乔疲惫的擦洗着身子,沈远宁已经让门外值夜的丫鬟把被褥重新换过。

    当二人又躺回床上时,沈远宁抱住她,让她面对自己。

    “你还没告诉我,你刚刚在想什么?”

    陈月乔看着眼前的男人,刚刚的*给他的眼睛更添迷人的色彩,犹如刀刻的唇型,让他看起来刚毅无比。这样的男人,让她拱手让人,如何舍得?

    她垂下眼睑,依偎在他怀里,细语说道:

    “那日之事,是月乔疏忽,不怪夫君。”

    她说着抬起头看着沈远宁,见他表情平静,没有任何表示,依旧继续说着:

    “玉瑾妹妹性情刚烈,都未曾想她会做出轻生的举动。”

    如愿的看到沈远宁嘴角的嘲讽,陈月乔心里微安,说:

    “玉瑾妹妹醒来后,我去探望了她一次,哭的跟个泪人似得,一直哭诉着寻死。姑父姑母双亡,留她一人,却因着我的疏忽让她受了委屈,她一心寻死,我这做姐姐的心里着实难受。”说着,用手擦了擦眼旁的泪水。“后来,妹妹求我,求我答应她留在夫君身边,我也是熬不住她的哀求,点头应了她。”

    沈远宁听她说着,眉头皱了起来。

    “夫君,出嫁时母亲叮嘱我,说女子这一生都系于一人身上,他安好方才重要。要爱他所爱,劳他所劳,想他所想。我知道你怜惜我,我也会为你打理好这后宅的四方天地,让你无后顾之忧。夫君答应我,以贵妾之礼聘玉瑾妹妹进门吧。”

    话说完,陈月乔的泪已经湿了沈远宁的胸膛。

    这一番无声细语,沈远宁触动万千,知道陈月乔是佯装大度,其实心里很在意自己,以及自己其他的女人。

    沈远宁抬手擦干陈月乔的泪水:

    “傻丫头,既然这样,这么还如此伤心?”

    陈月乔听他话语温柔,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把脸埋在他的胸口,低声说:

    “若论真心,我是一百万个不愿意与他人分享你,哪怕你说我善妒也好,不贤惠也好,这的的确确是我的真心话。可是,我又不能委屈了玉瑾妹妹,这让我如何面对为国捐躯的姑父,和一番深情的姑母。”

    沈远宁心里柔情四溢,可恨韩玉瑾无耻,可怜陈月乔伤心。

    揽她进怀,轻拍着她的背,安慰着:

    “月乔,莫再多想了。别说是贵妾,就是打上我沈远宁女人的字眼,我都厌恶。你这表妹,随她叫生叫死,想死,也等不到你去探望她了。”

    人前一套,背后一套。白天的拒绝,对陈月乔的哀求,玩什么欲擒故纵!

    看着陈月乔还想说什么,沈远宁拿手指点住了她的嘴唇。

    “乖,睡吧,不说这些扫兴的。”

    陈月乔见他如此,乖乖的收了声,依偎着他,安心的睡着了。

    沈远宁脑海里不停的想起白日里韩玉瑾的话。

    “谁要稀罕你厌恶什么,在意什么。”

    “进了我的房,看光了我的身子,没找你负责任,你该追着坏我名节。我倒想问问你,我设计你哪儿了?是让你损失什么了,还是逼着你娶我了?”

    “真当我稀罕进你沈家门,我不短胳膊不少腿儿,正经韩家嫡女,去给你做妾,你还真把自己当回事。”

    韩玉瑾,你是闹哪样?

    自从九曲桥上气走了沈远宁,韩玉瑾心情大好。

    这男主角都不配合往下走了,这戏也该散场了。

    这么通体舒畅的过了月余,韩玉瑾已经开始筹谋着怎么离开陈府。

    不料就在她以为可以高枕无忧谋划自己未来的时候,传来一个惊天噩耗。

    沈府来人提亲了!

    要纳她为妾!

    而且,在没有她点头的情况下,陈老夫人答应了!

    韩玉瑾的小宇宙当下就爆发了。

    沈远宁,你脑袋被门夹了,姑奶奶都把你损到这份上了,你还粘过来,你是属驴的吗,天生欠抽?

    “哈啾…!”

    沈远宁长长的打了个喷嚏,坐在他对面的秦子铭呵呵笑了起来。

    “我说沈睿,这是有人想你了?”

    睿是沈远宁的字,是他后来在离山书院的夫子为他取的。秦子铭与他同窗数载,都是这样称呼他。

    沈远宁手持一子,落在局中。眼都不曾抬一下,淡然说着:

    “有人想我,这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秦子铭忍不住笑出声来,也无心棋局,继续调笑道:

    “那是,谁不知我们沈世子是京城第一美男子,个把人思念自然不足为奇。只是不知道这享受娥皇女英的齐人之福是什么滋味。”

    秦子铭说完落下一子。

    沈远宁听着他的话,眉头皱了起来。

    这件事除了陈家的人,外人并不知晓。在自己表明意愿,不会纳韩玉瑾为妾时,岳母就已经答应,此事绝不外露。秦子铭又是怎么知道的?

    秦子铭看着他手持一子,迟迟不落,还一副深思的样子,意味深长的说:

    “怎么?这滋味*的连棋路也忘了?”

    沈远宁抬起头看着秦子铭:

    “你是如何知晓的?”

    秦子铭嘴角噙着笑说着:

    “这外面都传疯了,说你沈彦昭沈世子好艳福,前脚娶了一朵亭亭高洁的青莲花,后脚回门的时候又采了一朵娇艳欲滴的牡丹花。这艳福只怕是上辈子积福修来的。”

    听到后面,沈远宁的双眉凝在了一起。

    “还有更精彩的,还要听吗?”

    看着沈远宁一副:少废话的神情,秦子铭喝了口茶,清了清嗓子,继续说着:

    “这外面还说,这牡丹花性情刚烈,一时羞愤难抑,上吊自杀了,虽然人没死成,也去了半条命。现在很多人都不明白,沈世子怎么不把那盆牡丹一起搬回家,反正一朵是娇,两朵也一样宠,更何况还是表姐妹呢。”

    沈远宁听到后来,不怒反笑了。

    韩玉瑾啊韩玉瑾,这就是你不想入我沈家门?连自己的名誉也搭上,也要把我拉下水,这就是你的不在意?

    鬼才信!

    秦子铭毕竟是了解沈远宁的,这些话虽然如此说,他却知道一定另有因由,看着沈远宁的反应就知道自己所猜不错。

    “我这一辈子最敬重的人,就是死在胡岭关的韩朔韩将军,却不想,韩将军的女儿,真是让人倒足胃口。”

    沈远宁如此说,秦子铭一切都明白了,这一切的折腾,应该是出自那牡丹花之手。

    “不喜欢就当成盆景看着,这样流言蜚语的,于你毕竟不好。以后跟她燕好的时候,大不了想着他爹。”

    秦子铭说到最后,觉得不是话,越想越好笑,忍不住捧腹大笑起来。

    沈远宁坐在一旁,脸黑了又黑!

    自恋小剧场:

    沈远宁:哈啾谁家姑娘思春了?

    韩玉瑾:思你妹,思你全家!

    某客:注意,开口要文明。

    韩玉瑾:公子,奴家代表看官们问候你与你全家。(声音甜的打颤)

    沈远宁: 



第八章 流言

    沈远宁黑着一张脸回了府中,刚进了门,管家就请他到沈夫人陆氏所居住的世安堂去一趟。

    鲜少有这样急冲冲的时候,沈远宁顿觉黑云压顶。

    还没到陆氏的世安堂,就见院里所有的丫鬟老妈子全站在院子外面,包括陈月乔的贴身丫鬟也在。

    而世安堂院子的门是关着的,沈远宁示意身后的随从止步,自己一个人推门进去了。

    当他看到陈月乔独自一人跪在主屋的门口,虽然毒辣的日头没有照着她,但她的汗水也是沿着脸颊落下,脊梁依旧挺的笔直。

    当下胸口的怒气如星火燎原之势烧遍全身。

    他一个箭步走到陈月乔身边,俯身拉起她,陈月乔虽然执意不肯起身,却是坳不过沈远宁的力气。被他拉扯着站了起来,关节处刺痛,腿一软,差点摔倒,幸好沈远宁稳稳的抱住了她。

    陈月乔抬头,轻声的唤了一声:“夫君。”

    声音哽咽的不能在说下去,眼里的泪也生生的逼了回去。

    陈月乔这幅模样,沈远宁心里要多疼有多疼。

    陈月乔哪里受过这种罪,嫁给自己,反倒不如以前好了?

    “咳…”从正屋传来陆氏故意的咳嗽声,沈远宁抬头看过去,手握住陈月乔的手,拉着她向屋里走去。

    陈月乔站着不动,任沈远宁如何拉她,她都执意不动。

    这时,屋里传来陆氏的话:

    “你们两个一起进来吧。”

    听着她的话,陈月乔身子一顿,低着头任由沈远宁拉着自己进去陆氏的屋里。

    在沈远宁还没开口问究竟是怎么回事时。陆氏就厉声问陈月乔:

    “你可知错?”

    “媳妇知错了。”不知是不是在外跪的久了,陈月乔的声音虚弱异常。

    “出了那样的事情,媳妇不该瞒着不报,让夫君名誉蒙羞。”

    “就这些?”

    陈月乔脸色煞白,喃喃说着:“媳妇应该劝夫君早日纳玉瑾妹妹进门,以免此事张扬,于两家名誉受损。”

    沈远宁看着陆氏如此态度,忍不住说:

    “母亲,此事关月乔什么事,您为何要如此惩罚她?纳不纳妾是我的事,别说是月乔,就是您跟父亲,都不能替我做主,您何故迁怒月乔身上?”

    “啪…”

    沈远宁有些怔愣的看着沈夫人,不敢置信刚刚那一巴掌是她给自己的。

    记忆至今,母亲虽然强势,却从未打骂过自己,连小时候逼迫自己读书时也不曾。今天却为了纳妾一事跟自己动了手。

    陆氏打了他就后悔了,毕竟媳妇在场。虽然后悔,却也没有做出示弱的举动。

    “我打你,是让你清醒,我罚你媳妇,不是因为她不给你纳妾,而是这件事本身是她的疏忽,却没能处理妥当,导致事情走到今日。纳不纳妾不重要,重要的是越阳侯府的脸面要毁在你的风流债上。”

    陆氏看了沈远宁一眼,又说:“着了别人的套,还不赶紧甩甩身上的泥点子,竟被人牵着鼻子走。现在满京城都知道你沈远宁贪恋美色,三日回门唐突了韩将军孤女,因惧内,竟不负责任,逼得人家姑娘悬梁自尽。”

    陈月乔立在沈远宁身旁,眼泪止不住的落下。

    “娘,这一切是媳妇不好,不关夫君的事情…”

    陈月乔话没说完,沈远宁就打断了她。

    “娘,此事与月乔无关。她一开始就劝儿子纳妾,是儿子看那韩玉瑾手段不入流,进而回绝了。如今看来,她的行为更是恬不知耻,我沈家断断容不得她。”

    陆氏看着沈远宁护住陈月乔的神态,心里更是窝火,却不想因此跟儿子生出嫌隙。

    “我已经遣人去了陈府提亲,过些日子就抬她进门。”

    看着沈远宁一副气愤欲言的样子,陆氏沉声说:

    “不喜欢就摆在你的后院里晾着,一个女人而已,还大的过你的亲娘吗?”

    陆氏一语双关,沈远宁无奈住嘴。

    陈月乔从进屋子以来就感觉不舒服,回陆氏话的时候已经是强弩之末,直到陆氏的意有所指,刺得她心头一痛,感觉到一股热流冲下下体,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沈远宁一直站在她的一旁,感觉到她的不对劲后,急忙扶着她。却不想她全身无力,软软的倒了下去,连忙抱住她。

    陆氏则是看到陈月乔裙底的血渍时,脸色大变。

    沈远宁急声唤着她,抬头看着陆氏脸色大变,顺着她的眼光看去,只见血迹已经蔓延了她的裙子。

    沈远宁被这血迹模糊了双眼,脑子里有一瞬的空白。似乎预料到会有什么让他害怕的事情发生,颤声说着:

    “娘,月乔这是怎么了?你把月乔怎么了?”

    沈夫人听到儿子这两句话后,心跌到了谷底!

    陈府。

    玲珑跪在地上,紧张的把那些流言复诉给韩玉瑾听。

    只见韩玉瑾听了,手指有节奏的敲打着桌面,一副深思的模样。

    “这流言,你可有参与?”

    玲珑听韩玉瑾此话,心头大骇。连忙给韩玉瑾扣头求饶:

    “姑娘明鉴,就是给玲珑十个胆子,玲珑也不敢再往外传有关姑娘的一切。”

    看着她神情不似作假,遂点点头,示意她起来。

    玲珑起来后,小心翼翼的侍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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