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白莲花的二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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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白莲花的二三事- 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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珑一个房间,知道她在屋里,又冲了进去把她硬拽了出来,可惜背上被烫了好大一片。由于孔嬷嬷是一人独居,当时情况慌乱,所以就”

    韩玉瑾似乎看到了当时的情况,面露惨痛之色。

    “救了玲珑的丫头叫什么?”

    “叫琉璃。”

    陆总管之所以记得清楚,是因为当时满院子人都慌张逃命,只有琉璃冲进去把玲珑给拉了出来。

    倒是出乎韩玉瑾的预料,琉璃平日与琥珀走的挺近,到不曾想她有这份奋不顾身的勇气,回头定要好好嘉奖她一番。

    沈远宁自听了韩玉瑾说那几间屋子烧的不对劲,走了过去检查,倒没留意韩玉瑾与陆总管的话。

    他拿起一块烧焦的木头看了又看,又闻了闻,脸色也凝重起来。

    他抬起头看向韩玉瑾,严肃的问:

    “这间房间是有人故意纵火!”

    韩玉瑾听到,惊讶的抬起头,问道:

    “你如何知道:”

    沈远宁扬了一下手里的焦木说:

    “这间房里有很多松焦油,燃烧过后气味都没消除。”

    听到沈远宁这样说,韩玉瑾脑子里嗡的一下,有一瞬的空白。

    这是有人蓄意为之!

    因为那间房间里放着一张床,那张被陈家动过手脚的床!

    韩玉瑾想到这次去陈月乔的庄子上,一直以为自己是灯泡,陆氏非要带着自己去。

    现在想想,怕是这一切都是个阴谋。

    自己还天真的以为人还是原来的人,陈月乔再怎样小心思,心底也终归是善良的,没想到她不出手则已,出手就是狠招。

    能在房间里置放了松焦油,绝对不是外人所为,定是有内鬼!

    想到这里,韩玉瑾不由得毛骨悚立,她已经将人安插到自己这里,若是有一天,她想要谋害自己,自己定是防不胜防。

    现在想想,以前自己对自己的院子太松懈,连自己身边有眼线都不知道。

    沈远宁见她呆立在那里,边走过来问她:

    “你怎么了?是不是这间房间里放着重要的东西?”

    韩玉瑾回过神看着沈远宁,要怎么告诉他呢?他会信吗?

    空口无凭,到时候陈月乔全部否认,大家会不会以为是自己争宠的手段陷害她?

    找不到那个内鬼,万一被人说是自己找人放的火,好做戏给人看呢?

    韩玉瑾在确定是陈月乔放火的时候,就对这里产生了巨大的怀疑与迷惑。

    是什么让所有人和事都变了呢?(未完待续) 



第八十八章 翡翠

    沈远宁见她神色不对,惊讶里带着迷茫,眼神都跟着空洞起来。

    走近她身边,轻声问道:

    “玉瑾,你没事吧?”

    韩玉瑾回过神,抬头看了他一眼,之后就垂下了眼睑。

    “没事,只是有些惊讶我院子里竟还有如此大胆的人。”

    沈远宁点点头,又好奇的问:

    “平日里有没有哪个人与孔嬷嬷和玲珑有过节的?”

    沈远宁想着,若不是冲着这间房子,那么就是冲着隔壁孔嬷嬷与玲珑了。毕竟失火后,受害人是她们两个,若非有人救了玲珑,怕是玲珑会和孔嬷嬷一样,葬身火场。

    韩玉瑾想了想,最终摇摇头。

    她明白,那场火不是冲着她们,她们是被连累的。

    韩玉瑾闭上眼,想到昨晚陈月乔对着自己笑语宴宴,就不寒而栗。

    本打算到明年夏初就离开,韩玉瑾现在觉得,离开这里,已经迫在眉睫!

    韩玉瑾不想因为自己,再牵连任何一个人。

    说句很没出息的话,韩玉瑾心里怵了。

    跟陈月乔的战争,她没有任何信心,不想有纠葛,不想再伤神。

    沈远宁看她面露疲惫之色,便吩咐了陆总管:

    “先把芝兰院收拾出来,将少夫人的东西抬进去,过了年再重新翻盖这里。”

    陆总管应了一声,偷偷的瞄了一眼韩玉瑾,心里暗暗想着,以后要对这个玉夫人更加礼敬才是。

    芝兰院就在沈远宁书房苍暮轩旁边,这样近水楼台,若非是心里喜欢在意的紧。哪能想到。

    韩玉瑾不知道侯府的院落布置,自然不知道旁人的心思。就算知道了她也不会再拧着沈远宁,毕竟,过了年,她就要搬出去了,住哪里都一样。

    有着仆人收拾整顿,韩玉瑾就去看望了受伤的琉璃和玲珑。

    玲珑还好些。只是当时着火后。吸入了大量烟雾导致昏迷,醒来后嗓子哑了,人倒没什么大事。

    琉璃情况就严重些。比韩玉瑾预料之中严重,脑后的头发烧焦了一片,好在没伤到皮肤,日后慢慢就长出来了。严重的是后背的伤。有巴掌那么大,她一个未嫁人的小姑娘。这样的伤,势必会留下不小的疤痕。

    韩玉瑾看了看伤势,又庆幸伤在后背,如果在脸上。就真的破相了。

    安慰嘉奖了她一番,就把摇翠苑所有的丫鬟婆子都喊到了院子里。

    “现在我问你们,是谁第一个发现厨房着火的?”

    这时大家你看我。我看你,相互张望。当时情况慌乱,都记不得是谁先喊得失火。

    韩玉瑾看这个情况,嘴角不由的讥讽上扬,这些人,就不用再带出去了,一丁点临危不乱的心理素质都没有。

    又问道:

    “你们谁知道最近一段时间,有谁往院子里带过松油?知道的重重有赏!”

    这时大家脸上泛着惊惧,松油易燃,都听出来这是有人故意纵火,开始交头接耳的议论起来,之后便有一个守门的婆子说:

    “前些时候,老奴见翡翠姑娘往院子里带过松油。”

    翡翠在听到韩玉瑾问话的时候,心里就已经泛起惊涛骇浪,现在见那婆子指着自己,吓得双腿一软,跪在了韩玉瑾面前,哭着澄清说:

    “姑娘,我带松油进来是有原因的,前些时候孔嬷嬷说,姑娘放在厢房的座椅有些腐坏,我记得大家闲聊的时候说,松油可以保存那些家私,奴婢想着姑娘的东西都很名贵,便邀功在外寻了一些松油,实在没想到会是这样。”

    韩玉瑾看她说的情真意切,不像是说谎,但听她说是孔嬷嬷说起桌椅腐坏,便又有些犹豫,翡翠这样说,明显着是死无对证。

    她不信这是凑巧,刚好前些时候把松油带进来,现在就着火了?还把那间屋子烧的干干净净!

    “你听谁说起松油可以保存家私的?”

    翡翠一愣,随后又沮丧的说:

    “奴婢也记不得了,还是几个月前听说的,听孔嬷嬷说起,才又想起来。”

    韩玉瑾此刻疑心正重,如何会信她这样疑点重重的话。

    “我再问你,在侯府里,你可有与摇翠苑之外的人有接触?”

    翡翠哪里肯认,连连哭求。

    这时指认翡翠的那个婆子又说:

    “老奴见过翡翠常与月夫人院子里的听书姑娘坐一起说话。”

    听书是陈月乔的心服,后来陈月乔给她开了脸,做了通房。虽说沈远宁还没有睡过她,大家都知道,有陈月乔的撑腰,听书会被抬做姨娘的。

    韩玉瑾身边的大丫鬟没事凑到陈月乔的心腹面前,还能有什么事,大家都心知肚明。

    “你这老货胡说什么,看我不撕了你的嘴!”

    翡翠尖叫着吵嚷,扑过去与那婆子扭打,很快便被人分开。

    那婆子做的都是粗使的活计,力气自然比翡翠要大许多,翡翠没讨的好,反倒将自己弄的很狼狈,被人拉开的时候,还被那婆子狠狠的拧了几下。

    翡翠见所有矛头都对着自己,也是六神无主,扑倒韩玉瑾脚边,口无遮拦的说:

    “姑娘,你不要信她们,奴婢只是偶尔与听书说起话,她常常抱怨月夫人给她开了脸,却从不让世子爷去她屋里,奴婢就是宽慰她几句,别的什么都没做!”

    韩玉瑾见她始终不认,也不知道她是被人收买蓄意为之,还是缺心眼被人当枪使,不管是哪种,翡翠不能再留在身边了。也没说什么,只差人将她的身契拿了出来。

    一旦有疑心,便不能再用了。韩玉瑾不是这里的人,没有掌控下人生死的思想,她想到处置翡翠,只是还了她的身契,让她回家,打发她离开自己身边,并没有喊打喊杀。

    翡翠见韩玉瑾果真是不信自己,把身契都拿了出来,是准备卖了自己,心头更是恐惧,还准备哭求,韩玉瑾就让人将她架了出去。

    能去接近陈月乔的人,不管是否被收买,总有可能被收买的倾向,韩玉瑾要将自己身边所有可疑的人都剔除干净。

    离开这里后,她不希望自己的一举一动,依然为陈月乔所知。

    陆氏一行人是在晚上到的,韩玉瑾在知道陆氏已经回到府中的时候,便让丫鬟服侍自己穿衣。

    她很想知道,陈月乔这个时候,会再做出什么样的姿态!(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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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 妥协(二更)

    韩玉瑾到世安堂的时候,只有陆氏一人在。听陆氏说,陈月乔是身上不舒服,下车就回了蘅芜苑。

    韩玉瑾心里不以为然的哼哼,认定陈月乔是心虚,怕面对自己,是以才装病。

    不过,这次陈月乔是真的感觉到不舒服,尤其是回来后听到下人回报,说韩玉瑾搬到了芝兰院,这种不舒服就更严重了。

    到第二天早上的时候,陈月乔只是派了弄琴来向陆氏告罪,人并没有来。

    一问之下才知道,陈月乔病倒了,已经差人去请大夫了。

    陆氏问了几句之后,就让弄琴回去了。

    知道韩玉瑾打发了身边的翡翠,便开口问道:

    “失火原因查出来了?”

    韩玉瑾自打发了翡翠就知道瞒不住,也没想着瞒,说道:

    “不过是下人做事大意,我院子里的人也没个主事的,才让火势蔓延,我身边的大丫鬟前些时候在房间里放了许多的松油,这才让火势难以控制,以至于连累了孔嬷嬷。”

    陆氏不知内情,便信了她的话。又问了几句,就让她回去了。

    韩玉瑾回去后,又将一众下人召集起来,把那些平日惟恐天下不乱,爱嚼舌根的丫鬟婆子都寻了个错处打发了。

    剩下的都是些老实本分的,韩玉瑾再次声明:

    “以后,但凡是再有与其他院落的丫鬟婆子走的近的,就不用在我身边侍候,领我的月钱了。”

    下人们都唯唯诺诺的应下之后,韩玉瑾就让她们退下了。

    之后又去了孔家,祭拜了孔嬷嬷之后。又让琥珀给了孔嬷嬷的儿子一包银子就离开了。

    陈月乔做这件事之前,未必是想闹出人命,孔嬷嬷也是倒霉,被牵连了。

    想到这里,韩玉瑾不由得一阵堵心。

    琥珀是知道内情的,见韩玉瑾悄没声的打发了翡翠,之后也不再提起。便忍不住问道:

    “少夫人。难道就这样算了?”

    韩玉瑾平静地说:

    “过了年我们就搬出去,我不想再横生枝节了。再说了,我们有什么证据证明被烧的那张床有问题?又有什么证据证明这些事是她做的?”

    她嘴角挂着笑。满满的嘲讽意味。

    就算说了出来,又有谁信?韩玉瑾不是不想,而是根本没有胜券。

    这件事很快就过去了,不管谁问起。韩玉瑾都说是下人大意,已经把惹祸的人都打发了。

    不过几天。也就没人再问起了。

    陈月乔那日生病以后,五六日之后就已经安然无恙。在世安堂再见到韩玉瑾时,也没有露出什么愧疚与不安,韩玉瑾不由得赞叹她道行高。

    不是没想过要撕烂她伪装的脸。只是一想到以后要陷在这里与这些人勾心斗角,韩玉瑾就一阵恶寒。算了,早些远离这个是非之地才是上策。

    韩玉瑾想着想着。等过年大朝见的时候,把话跟陈贵妃说了。等搬出去的时候,不至于迁怒沈远宁。

    以后便是独木桥,阳关道,各不相干了。

    腊月十二,是鲁平王六十大寿。

    鲁平王是先帝最小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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