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白莲花的二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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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白莲花的二三事- 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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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远宁见她生气,揽过她的肩说:

    “不逗你了,陪我说会话。”

    见她还是赌气不肯转过身,沈远宁也不介意,靠在床头的大迎枕上说:

    “过几日我带你去南山别院住几日,那里景色幽美,山上还有很多早熟的果子,是我小时候最喜欢去的地方。”

    “吃货!”

    韩玉瑾没好气的说,沈远宁看着她,觉得她此时才有了以前的一丝气息。

    “我手臂不能动,还要你上树帮我摘果子下来。”

    沈远宁现在无时无刻的提醒着韩玉瑾他受伤这点,那夜韩玉瑾的那句梦话,对沈远宁的杀伤力太大了。

    “我又不是猴子,不会上树。”

    沈远宁用完好的一只胳膊揽过她的腰,让她更贴近自己。

    “我的夫人有勇有谋,空手夺了叛军的兵刃,我相信,一棵小小的果树是难不倒你的。”

    沈远宁说起夺兵刃,韩玉瑾也忘记了挣扎,抬头看着他的脸,想着怎样去解释自己会功夫的事情,毕竟自己曾在宫变的时候,亲口告诉沈远宁自己会功夫。

    只有有心调查,就一定会知道,韩玉瑾重来没有学过任何功夫。

    沈远宁见她为难的样子,似乎也不介意,手搂着她的头,将她揽在自己的肩膀上说:

    “我不是怀疑你,你也不用想着向我怎样解释,我喜欢你,不管你以前是什么样子,也阻碍不了我喜欢现在的你。”

    喜欢你,还是韩玉瑾第一次在沈远宁口中听到,难过,说不上,高兴,也不像。

    是种很微妙的感觉。

    也是种很矛盾的感觉。

    更是种,让她不知该如何回应的感觉。

    屋里两个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屋外的人听的真切,也更是倾心于沈远宁的这份柔情。

    本来该琥珀值夜,玲珑说她白日里午觉睡多了,现在睡不着,所以替琥珀值夜。

    琥珀见她现在行事不再像一样那样,也就没有犹豫的与她交换了。

    沈远宁的这一番温柔,没能把怀里人醉倒,倒是把玲珑迷的七荤八素。

    小剧场:

    沈某:我喜欢你。

    玉瑾:你喜欢的那个人,我也喜欢。

    沈某:(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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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 发怒

    沈远宁看着熟睡中的韩玉瑾,心底很是满足。

    她其实很简单。

    她的心思也不难猜到。

    借着这个机会,沈远宁有把握,慢慢的留住她的心。

    虽然用自己受伤的借口引她注意有些卑鄙,但沈远宁也想不出其它的办法了。

    他把韩玉瑾放好,起身走出了内室。

    玲珑听到沈远宁出来了,上前一步给沈远宁行了礼。

    沈远宁看了他一眼,就迈步向外走去。

    玲珑小跑着追上,在大门口的时候她追上沈远宁说:

    “世子爷留步。”

    沈远宁转过身,皱着眉头看着她说:

    “何事?”

    玲珑走近后,对着沈远宁盈盈一福,声音柔美的说道:

    “世子爷,白日里郡主担心自己的身体,让我听听张医正如何说,才知道郡主以后都不能再生养了!”

    看到沈远宁的眉头皱的更深,玲珑拿着帕子轻轻的擦拭了眼角,接着又说:

    “我回去后,郡主本打算问我情况,后来月夫人来了一趟,郡主一气之下,也忘了再问,奴婢怕郡主以后再想起,奴婢不知道该如何回答郡主了。”

    沈远宁没料到韩玉瑾还存着疑虑,嘱咐玲珑说道:

    “以后玉瑾再问起,你告诉她没什么事,调养一段时间就好了。”

    “奴婢也这么想,就是怕日后郡主知道了,责怪奴婢。”

    “没事,她不会知道。”

    玲珑从来没有与沈远宁如此近距离的说过这么多话,纵然是说的韩玉瑾。也让她的心止不住乱跳。她压住雀跃的神色,作出伤心的神情:

    “郡主以后没有孩子,她早晚会知道的,根本瞒不了多久。”

    这个沈远宁何尝没有想过,为今之计,只能瞒多久算多久。

    “你只管侍候好玉瑾就行,旁的不用操心了。”

    沈远宁这一句话。浇灭了玲珑心头的一大半火苗。这时,听沈远宁冷冷的问:

    “月夫人今天来做什么?”

    玲珑听他提起陈月乔,语气也是一样冰冷。心里又开始雀跃,对于要说的话,也更有把握。

    “月夫人明知我们郡主没了孩子正在伤心,还句句不离孩子的话。奴婢听着都觉得刺心。月夫人走后,我们郡主伤情了很久。”

    竟然还有这一桩事!

    本来因为那封信已经让沈远宁对陈月乔失望透顶。现在听玲珑说起,更是添了许多怒气。

    完全忽略了韩玉瑾以前彪悍的毒舌历史,把她当成无辜的小绵羊了。

    白天的事韩玉瑾没生气,倒把陈月乔气得够呛。这些事沈远宁不知道的。

    什么事情都是先入为主,一旦他认定了陈月乔对韩玉瑾的图谋,便觉得陈月乔会事事都针对她。

    玲珑最擅长察言观色。她虽然不知道沈远宁为什么对陈月乔有如此大的怒火,但她知道此刻去说陈月乔的坏话。绝对是个最佳时机。

    “月夫人仗着孩子,不拿郡主当回事,郡主都说了不见,月夫人依旧闯了进来,这才是刚开始,若是以后,我们郡主没个孩子傍身,真不知道会怎样?”

    玲珑说到后面,声音就哽咽起来。

    如玲珑所想,沈远宁没有怪她,反而是一副沉思的表情,玲珑见目的达到,伤心的福了福身说:

    “世子爷您慢走,奴婢还要回去侍候郡主,奴婢也一定会帮世子爷瞒着郡主的。”

    说完,就转身走开了。

    余光里,见到沈远宁在门口站了好大一会,才神色黯然的离开。

    门口的这一幕,一个小丫鬟看的清清楚楚。

    兰花躲在柱子后面,直到他们两个都离开了才走了出来。

    平日里兰花都是做些粗使的活计,鲜少能有什么对陈月乔有用的消息,今天可算让她捞到一个。

    陈月乔听到兰花的消息后,让弄琴赏了兰花五两银子,夸了她几句,就让她回去了。

    等她出去后,陈月乔才露出急怒的表情,她现在恨不得撕了玲珑的嘴,真真是跟她的主子一样,胡说八道。

    钱嬷嬷看她生气,也是长叹一口气,白天就劝她不要去了,现在平白给那边抓把柄。

    温声劝了陈月乔几句,她想起兰花说说的话,心里闪过一个念头。于是,她对陈月乔说:

    “少夫人,你想想方才兰花的话,那个玲珑似乎也不全是为她家主子,她跟世子爷一直强调韩玉瑾今后没有孩子傍身,她莫不是打算”

    钱嬷嬷没有说出来,陈月乔也听懂了。

    愤怒的被冷笑所替代,还是钱嬷嬷阅历多,一听就能听出要害。

    随后想起沈远宁对自己的态度,又有些灰心,跟钱嬷嬷说:

    “你让兰花最近看着那个玲珑一些,若是她真有那个心,我们不妨推她一把。”

    韩玉瑾第二日一早就醒了,丫鬟们服侍她梳洗过后,便准备去陆氏那里。

    到了世安堂方才知道,今日是陆氏的母亲荣兴侯老妇人的六十正寿,陆氏一早就去了荣兴侯,同行的还有陈月乔。

    连沈远宁都没有通知。

    韩玉瑾现在才有些明白,陆氏对自己的气是有多大,没有因为自己被封了郡主消气。韩玉瑾不明白,陆氏对自己的气是哪里来的!

    回到芝兰院后,沈远宁坐在大厅等着韩玉瑾。

    “今日外祖母大寿,你与我一同前去吧。”

    韩玉瑾避开了他的手,摇摇头说:

    “你帮我带份寿礼过去,我就不过去了。”

    听她这样说,沈远宁也没有勉强,毕竟到了荣兴侯府后,两个人就要分开入席。陆氏与陈月乔先走了,留她一个人单独进去,外人要怎么看她?更何况,她病体未愈,不去就不去吧。

    “摆饭吧。”

    在芝兰院吃了饭,沈远宁去了荣兴侯府。

    韩玉瑾让丫鬟们搬了个躺椅,放在了院子里梧桐树下。

    在屋里闷的都快长出蘑菇了。难得今天清静。在躺椅上摇啊摇的,好不惬意。

    在韩玉瑾舒服的又快睡着的时候,琥珀过来通报:

    “郡主。田婆子在门外求见。”

    韩玉瑾见琥珀面带怒色,便开口问道:

    “这田婆子怎么了?惹的你如此不高兴。”

    琥珀忿忿的说:

    “她倒没把我怎样,只是害的玲珑被其它院子里的人嘲笑。”

    这次轮到韩玉瑾惊讶了,她如果没记错的话。自己是把玲珑配给了田婆子的孙子三潭了,她又怎么玲珑了。惹得玲珑成为众人的笑柄?

    “怎么回事?”

    琥珀气愤的说:

    “三潭与玲珑的亲事,本是田婆子自己求的,郡主您才答应的。您被泰王劫持后,京城里对您的谣言四起。府里人也都在议论,夫人虽然严厉的发落了几个搬弄是非的人,但大家都对我们院子的人冷嘲热讽。出言贬低更是常有的事。”

    “本来您说,过了年就让他们成亲的。后来您不在,田婆子也没再提过,却不料,之后就传来月夫人将司棋许配给三潭的事情。玲珑气不过,就跑去理论,却被司棋奚落了一番,说是有个不干不净的主子,还妄想有个好出路,简直是做梦。”

    “玲珑脾气爆,当场就跟她扭打了起来,后来闹到了月夫人面前,玲珑整整被罚跪在蘅芜苑门口两个时辰,后来她半月都没能下床。”

    韩玉瑾不知道,这段时间里自己院子里的人竟被这般欺负,愤怒已经不足以形容她此刻的心情了,她问琥珀:

    “田婆子这时候过来,又是为了什么?”

    琥珀也猜不到,如实的回答:

    “奴婢不知。”

    韩玉瑾坐起身来,平静的吩咐琥珀说:

    “你去喊她进来吧。”

    田婆子进来后,见韩玉瑾面色不喜不怒,便上前给她见了一礼,后又恭维的说道:

    “老奴恭喜郡主,贺喜郡主。”

    韩玉瑾平静的问:

    “妈妈来所为何事?是前来道喜的?”

    田婆子笑的别扭,支支吾吾的说:

    “老奴来是想问问郡主,三潭与玲珑的亲事什么时候办呢!”

    韩玉瑾故作惊讶的看着田婆子,不明所以的问:

    “三潭不是要娶蘅芜苑的司棋吗?怎么还要与玲珑成亲?”

    听了韩玉瑾的话,田婆子老脸一红,喃喃说道:

    “那些都是府里的小蹄子们胡说的,郡主可不要当真。”

    “这么说,都是谣传了?”

    田婆子点头如捣蒜般,满口答道:

    “对对,是谣传。”

    韩玉瑾眯着眼睛,正色的看着她说:

    “这么说,月夫人也是在哄骗我?”

    田婆子一愣,她没想到陈月乔竟然跟韩玉瑾说了,随后说道:

    “郡主,月夫人看中三潭,想把司棋许配,所以才有这谣言,我们是之前说好的,哪里能说变就变呢!”

    韩玉瑾听了她的话,笑了起来,之后收敛了笑意,冷冷地说道:

    “好一个:哪里能说变就变!妈妈莫不是把我当傻子了不成?”

    田婆子见韩玉瑾冷着脸,就知道事情不妙。来的时候不是没有想到韩玉瑾会翻脸,只是觉得玲珑曾被司棋奚落,被陈月乔责罚,打得都是韩玉瑾的脸。韩玉瑾如果有心报复回来,是肯定要与陈月乔手里把这门亲事抢了过了,才鼓着勇气上芝兰院来。

    她没想到的是,韩玉瑾会翻脸,她更没想到的是,韩玉瑾就算要报复陈月乔,也绝不会与田婆子这样的小人妥协。

    “年前若不是你求到我面前,你觉得我能将玲珑许嫁?真真是给脸不要脸,三潭算是个什么东西,你田家朝三暮四,朝秦暮楚,侯府两房夫人的大丫鬟岂是由你们说娶就娶。说不娶就不娶,也不掂量掂量自己!”

    田婆子家是沈孝全母亲的陪房,虽说小杨氏当权那会他们不受重用,也没人对他们当面奚落,这会被韩玉瑾毫不客气的骂了个狗血淋头,一张老脸憋的涨红。

    “趁我有难便想着寻退路,如今又要攀过来。如此精细的算盘。如此见风使舵的活泛心思,也就蘅芜苑的能配上你们,蛇鼠一窝。登对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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