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她柔唤了声,眸中闪烁着祈求的水雾,她快要疯了,小腹间热如火灼,私密的花径里麻痒难耐,急待他施手拯救。
帝赫云轻笑,伸出长臂将她拉到身前,让她纤白的身子颤巍巍地站着,慢条斯理地撩开她的裙子,伸手解开她的亵裤儿,单薄的衣料不消片刻就落了地,展露出她一片春色花林。
他长指轻探入她的腿间,在她的蜜穴儿口沾染了一丝泌香的爱液,取笑道:“你这里都已经这么湿了呀!荡娃儿。”
“还……还不都是你害的。”她娇斥了声,别过小脸不敢看他,却又在另外一边的铜镜上见到他的大掌正狎戏地探入她的腿间,拨玩着她柔细的耻毛,捣弄着她水嫣色的娇穴。
讨厌!她急忙转回水漾明眸,感觉他粗粝的长指捏弄着她饱胀充血的花核,轻揉慢捻,扯动了她水湿的嫩花心,惹出荡人心魂的浪声。
“啊……”好热、好舒服!
“我害的?我怎么害你的?”他坏心一笑,揪玩着她最嫩的花心,另一只大手覆住了她小巧尖挺的柔乳,两指揉拧着缀在尖端上最敏感的小珍珠,冷眸凝望着她昂起小脸、娇媚的嘤咛姿态。
“啊……求求你……快点……快点进来!”她已经失去了里智,没办法回答他的问话,酸软的快感自她的腿间泛开,她什么都不能想了,只求他能够让她赶快解脱。
“那就自己坐上来。”他执起她的小手覆住了昂扬于股间的赤龙,引导着她的小手解开他的裤头,释放欲望的根源。
她心儿漾漾,困难地吞了口津液,望着他偾张的龙身,心痒难耐,小手微微地圈起抚动了下,“好硬……”
“不这样,哪能解你浪穴儿里的骚痒?”他隐忍住抽搐胀热的快感,拉开她的小手,猛然转过她的身子,背对着他。
“你要干什么——”
她话还来不及说完就让他扯下了她的裙襦,昂挺的龙身尖端如邪火般对准了她水湿的花心,强按住她的腰窝,狠狠地捣进她的紧穴儿。
“啊……”他好粗、好硬!她哭喊了声,莹泪凝在眼角,雪颊泛着红晕,迎合着他猛烈的戳击。
他喉间逸出一声男性的闷吭,享受着她小穴儿里紧窒的快慰,魅眸一眯,扳开她修长的玉腿,架在椅臂上,猿手钳住她的腰间,让他与她交欢逞欲的私处在铜镜上一览无遗。
“啊啊……”
“小鸨儿,睁开你的眼睛看着。”他柔语地在她的耳边哄着。
闻言,她一时恍惚,半睁着荡漾春情的瞳眸望着铜镜,见到了他股间火热的邪龙不断地窜入她的花心深处,一隐一现,随着她纤腰得起伏抽动着,不断地没入她女性幽微的花苞。
“啊啊……师父……”一时之间,她花心深处的蠕动更加剧烈,不断地吸衔着他粗硬的男剑,捣弄出她穴里幽香的湿液。
或许她真的是个天生的荡娃儿,竟舍不得移开视线,随着他的抽动而紧盯着黄色铜镜,瞧着两人的私处紧紧地交合在一起,不自禁地,她平坦小腹间的欲潮更加翻涌。
“嗯啊……”她轻逸出呻吟声,花径里的热痒随着他的磨动而话成酥麻快感,他的大掌自她的腋下探出,随着她扭动纤细的腰肢,不断地搓玩着她胸前两团小巧圆挺的椒乳。
交欢的欲浪声不断地回响在房内,四面铜镜交迭地映出他们茍合的身影。
刁童颜上下地舞动纤腰,满溢蜜汁的紧穴儿一次次地吞衔他偾张的粗热邪蛇,任他狂恣地撕裂她身子里无比柔嫩的芽肉。
“啊……”
或许是因为春药的关系,她变得极敏感,迎合他的抽动,不多时,高涨的快感自她的腹间涌上,窜过她的背脊,漫过四肢百骸,教她再也按捺不住而哭喊出声。
“师父……师父……啊啊……”
不知过了多久,室内犹弥漫着情欲的气息,刁童颜的小脸上残着泪痕,依旧坐在他的身上,青丝凌乱,柔弱无助的身子靠在他宽阔的胸腔上,咬着嫣色的枫唇,体内犹埋着他潜静的龙身。
他侧首舔咬着她白净的耳垂,低语道:“小鸨儿,除了我以外,我不准你与任何男人有瓜葛。”
刁童颜闻言,微微地顺了顺呼吸,笑道:“嗯……不行啦,我永远都记得宋叔叔说过,娘就是少了一个男人当靠山,才会被那个老国舅爷的儿子逼入绝境;我喜欢你,可是你又不能庇护我,那时候我就在心里告诉自己,一定要扳倒那个欺负我娘的男人,就算是假他人之手,我也再所不惜。”
“没想到就为了一个皇戚,你就想把自己出卖,我的小鸨儿,你未免太过轻贱自己了。”他笑哼了声。
“那是因为他该死!他甚至与我娘谈条件,要是她不嫁给他当小妾,就要把我送给他当家妓,否则他就要弄垮眉楼,毁娘的心血。”一想起这件陈年旧事,她就忍不住怒火中烧。
听见她的话,帝赫云的脸色顿时铁青。心思阴沉,“后来呢?你怎么逃过他的威逼?”
“我从小性子就倔,哪肯依他,所以在两年前,我教我娘跟着宋叔叔远走天涯,而我就扮成男装,反正先前我一直深居简出,见过我女娃儿装扮的人并不多,很快就瞒过去了,让寒艳出面掌理大事,她在探花胡同里的名气大,喜欢她的王孙公子很多,反倒让那个男人不知如何下手,只不过时常遣人来闹场,时间一久,也就习惯了,心里也想过将楼子收了,只是‘从良’两字写来容易,却是难如登天。”说着,她轻叹了声。
“为什么?”他斜扬起一道眉。
她勾唇抿起顽黠的娇笑,无可奈何地摇头。
“呵,男人薄幸呀!从小就见多了被买走的姑娘,不多时日又被卖回来,否则就是被人赶出,来我把楼子收了,那些倚赖我娘过活的姑娘们怎么办?当年我娘就是因为这样,带着还是小娃儿的我被赶出夫家,只因她曾是秦淮船娘,遇见我爹时,还以为自己能够从此脱离卖笑生涯,哪知道爹爹家里已有了两个妻妾,大老婆更是善妒,前后不到两年的时间,就借机赖我娘与汉子通奸,硬是将她赶出家门,以免坏了门风。”
“所以你娘就开了这家妓院,大张艳帜?”
“嗯,可是眉楼的规矩必太一样,偷偷告诉你一件事情,你可不能告诉别人喔,不然一定会惹出天大的风波的!”她神秘一笑。
他淡淡颔首,轻哼了声。
刁童颜侧首在他的耳畔低语了数声,很是神秘兮兮,然而他听完她的话之后,却只是浅笑,不置一词。
“你不讶异?”这下换她吃惊了!
“我的心思从来不放在无关的人身上。”他语气冷淡,透着难以捉摸的黑暗神秘,道:“小鸨儿,我会为你解决掉苏允卿,我的金钱财富任你取用,而你只能属于我。”
“你怎么知道他的名字?而且就凭你?”她娇笑了声,水眸笑眯着不敢置信的光芒。
帝赫云只是幽冷地勾起一抹笑痕,性感的薄唇不断地烙吻在她白净如玉的背上,埋在她身体里的男性邪蛇逐渐地蠢动胀热。
她嘤咛了声,不安地扭动腰肢,巧笑嫣然道:“要真是如此,师父,以前人家都说我是寒艳的小相公,那你呢?不就是我的师父相公了?”
“听起来挺诱人的,小鸨儿。”话声一落,他沉潜在她花穴里的邪蛇再度复活,急速地抽长粗胀,炽热地灼烫着她的花心深处。
“啊……你又……”她俏脸一红,含羞带怯。
帝赫云幽幽地勾唇一笑,心里可是非常乐意再度与她共赴巫山云雨,虎腰一挺,狠狠地将身下火热长龙再度送入她的嫩穴儿里,一次又一次地将两人送上欲望巅峰!
第八章
“他到底是谁?”这是寒艳与汴京玉每回见到刁童颜所必问的,她们太过担心看似聪明精灵的她,会着了陌生男人的魔,不能自己。
“我不知道。”这却是刁童颜仅能回答她们的话语。
然而,杨仓与关尹等人几乎将她视为主子的夫人看待,眉楼近一个多月来都没有人敢再寻衅,那个老国舅爷的儿子苏允卿就像消失在空气中一样,没有人再见过他出现在探花胡同里,更甚至于有人传说他已经死了,就连当初害她落水的田弘遇也都突然消失不见,彷佛人间不曾存在过这两号人物。
这些,都是帝赫云亲自允诺她的事情,也都逐一实现了。常常,她喜欢唤他师父相公,他也爱听她如此腻呼。
他就像一只铁面冷虎,不幸认了她这小刁猫为宠物,举止之间表现出无比的纵容疼爱,任她随性撒泼,也不以为意。
只要她绝口不提其他的男人,否则她就真的讨皮痒了!
这些,寒艳都看在眼底,表面上不说什么,然而私底下的动作却不少,刁童颜就如她的亲妹,绝不能让任何人伤害她!当年,刁眉从湖里将她捞起,不计代价地救了她一命,多年来的恩情她,寒艳不敢一刻或忘,能够回报到刁童颜身上,也算是了却一桩心事。
窗外的天色灰蒙,似乎就要下雨,大概这两天就会飘下初雪,天气冷得很,直教人不由得呼吸之间冒出白雾
这时,一名小女婢急忙忙地奔入寒艳的房中,似乎两人早就约好了,小女婢附首在她的耳边低语了几句。
“还是没来?”寒艳觉丽的眉心忍不住轻轻一皱。
“嗯,往常这个时候就要来了,只是都已经过了好些日子了,也没见她来向我要东西。”小女婢很肯定地点头。
“是吗?”寒艳幽幽地低叹了声,扬了扬纤手要女婢退下,缓缓地摇头喃念道:“童哥儿,你好傻呀!”
该来的,总是逃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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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晌午,天色似乎更阴沉了,似乎随时都会飘下雨丝,一如以往的作息,刁童颜会在小阁里看着帐本,核对眉楼的大小帐目。
寒艳身影纤袅地步入小阁,在房门顿了一顿,凝肃的脸蛋扬起一抹淡淡的笑容,唤道:“童哥儿。”
刁童颜倏地抬起小脸,见到寒艳,瑰嫩得唇畔忍不住漾笑,“寒艳,你怎么有空过来这里?”
“在院子里闲步一会儿,就想到过来你这里瞧一瞧,看能不能帮上什么忙?”寒艳款步走到书案前,秋心澄眸直勾勾地望了刁童颜一眼,气氛顿时沉凝了下来。
“寒艳,你怎么了?”刁童颜敏感地察觉不对劲,彷佛寒艳的眼光就要穿透她整个人。
抿了抿绛唇,寒艳低幽幽地开口道:“童哥儿,最近你的身子有没有哪里不太舒服?”
刁童颜闻言,绽放一抹灿烂的笑容,道:“不舒服?怎么可能?师父相公把我的起居看得很紧,不允我像以前一样常忘了吃喝,所以我的身子似乎比以前好多了呢!”
“那你……”寒艳欲言又止,又轻叹了口气。
“寒艳?”这下子换刁童颜忍不住皱起眉心,疑惑地看着她。
深吸了口气,寒艳才启唇问出今天来此的问题,“童哥儿,你这个月……来红了吗?”
刁童颜闻言,怔了一怔,小脸错愕,“我……忘了算日子。寒艳,你为什么问我这个?”
“你难道没有想过自己会有孕吗?楼里的姑娘都还知道要避着,你竟是偏偏傻气地一头往里栽!”寒艳气得脸色发白,语气忍不住严厉了起来,斥喝着不懂得保护自己的刁童颜。
“我没想过……”刁童颜愕视着她,顿时无语。
“童哥儿,你只知道那个男人叫云爷,对他的一切来历,你可知情?他随时可以高兴走人,你呢?他究竟是如何哄着你,教你连他姓什么、叫什么都不问了?童哥儿,你真教我失望!”说完,寒艳痛心地觑了她一眼,急忙地转身离去,不让刁童颜见到她眼底噙着的泪水。
刁童颜闻言,心思一片空白,彷佛被人重重一击,闷着疼起来了。孩子?她真的怀了他的骨血?
她的心头轻泛过一丝欢喜,却又不禁悲上心头。
呛人的热泪猝不及防地泛红了她的眼眶她忍不住低泣出声,因为她发现自己竟对他一无所知,就像个傻子一样,让他要耍得团团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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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的那些东西,什么时候能到京城?”
“据快马回传,那批货已经入关了,再过两天应该就能交到云爷手上,请云爷宽心等待。”
傅驭龙一反以往在人前出现的天下首富尊姿,恭敬地站在帝赫云的身畔,随着他一起闲逛着古园。
“很好,驭龙,你觉得她会喜欢这里吗?”帝赫云出其不意地问道,细审着这园子里的一花一木。
“云爷,你打算回来了?”傅驭龙闻言,喜上眉稍。
帝赫云止步转身,好笑地看着傅驭龙喜出望外的表情,泼了他一盆冷水,道:“你的经商奇才,我焉会舍得不用。”
“是吗?”傅驭龙一笑,心里其实很高兴听到主子这样夸赞自己,能够这样重用他,并且信任地将庞大的财富交给他打理。
天下首富,其实是假面真身,他傅驭龙不过是个傀儡,但他乐于当帝赫云的手下,心悦诚服于他。
帝赫云抬起冷眸,望了望天色,似乎就要降雪了,不知道他的小鸨儿穿暖了没有。
接下来的这一段时日,为了她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