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其实有点坏_湛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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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其实有点坏_湛亮-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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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呃……舒掌柜……这、这么僵着也……也不是办法……”不安地扭动身体,羞赧目光依然只敢停留在他脸庞上。

  “你——别动!”倒抽口气,他困难地吐出话语。这妮子是太纯真了是吗?难道她不明白这样动着会对男人造成多大影响?

  瞧他难看脸色,额际还不时滚落滴滴汗珠,宫素心就算不明白发生啥事,也吓得果真不敢乱动。

  “舒、舒掌柜,你病得很不舒服吗?”小心翼翼地探问,以为他是因高烧热度而痛苦。

  “不!没、没事!”可没敢说自己起了男人最原始的生理反应,怕不将她吓坏才怪!喑哑苦笑,舒仲发出第一道指令。“来,合上眼睛。”他可不想等会儿起身时,再次被她瞧见自己光溜溜的糗状。

  一个口令一个动作,宫素心果真乖乖紧闭眼皮。

  见状,舒仲为她的听话而失笑,慢慢地撑起酸软无力的臂膀翻身坐起,可能方才与三名浑人抗拒时,使力过多,体力透支了,如今这么简单的动作便叫他气喘吁吁、不得不暂时休息一下好回复精神。

  身上压力顿减,看来他已经爬起身了。羞涩不安暗忖,她等着他下达第二道指令,可是过了好一会儿,依旧只闻阵阵低喘,紧闭双瞳的宫素心没敢贸然睁开眼,躺在地上的身子仍然僵硬得像块木板。

  “舒掌柜,我……”想问自己何时才能重见光明。

  “还不许看!”直接截断问话。

  “我、我没看啊!”被这么一叱喝,宫素心眼都还没睁开,两只素白小手反射性地蒙住眼,证明自己确实是没违背他的命令。

  喘息渐止后,舒仲疲累地抹了把脸,顺势斜睨地上人儿,可这一瞧竟让他有些心荡神摇,逐渐平稳的心跳又狂乱起来……

  只见她如醉枫嫣红的小脸蛋满布羞赧与慌乱,就连捂着水灵明眸的小手也染上了一层淡淡樱红,整个人像是被胭脂泼洒过般,尤其是那两瓣微启的粉嫩朱唇微微轻颤,引诱着人去采撷品尝——尝尝是不是如想像中那般美味醉人……

  “啊……”她突地震惊得睁大水眸,小手已从蒙着眼改成捂着艳红小嘴,傻傻望着眼前这张又突然放大的斯文脸庞,脑袋一片空白。

  他他他……他为……为什么……怎么可以……

  直到耳边传来惊呼,舒仲才愕然发现自己竟然真的顺从了心底的念头,轻薄了人家。可是在瞧见她一脸震愕又茫然的可爱表情后,他忍俊不禁地轻笑起来,索性横了心,将邪恶的采花淫贼当个彻底。

  主意一定,轻巧扯开阻碍进攻的小手,头一低,温柔而绵密地细细啄吻可口樱唇,动作之轻柔像是怕碰坏了她。

  “你、你、你……”最初的惊吓过后,拾回混乱思绪,身体上的一切知觉霎时间全部回笼,宫素心这才迟钝地发现自己不知已被占去多少便宜。

  奋力将人推开,一骨碌翻身跃起、连退好几大步,瞪得如铜铃大的眼睛在溜见坐在地上笑得一脸莫测高深的男人时,又是一阵脸红耳赤外加尖叫、捂眼、转身背对,整个动作一气呵成,无半分拖泥带水。

  呵呵……从不知这妮子动作能这么迅速!舒仲简直想赞叹了,不过此时他若有任何不正经言词,大概会被这丫头从此视为拒绝往来户吧?

  耸耸肩,勉强站起身来,瞧见撞翻在地已成一片狼藉的早膳,他回复原有的冷静斯文,像是没事发生般。

  “素心妮子,可否再去帮我端些吃食来?大清早被闹到现在,一粒米都还没进,肚皮还真有些禁不住……”

  “我、我……我马上去!”逃难似的,她蒙着眼就往楼梯冲,“砰砰砰”的下楼声在在显示了内心的慌乱无措,当然就不会有其他心神去注意到,舒仲对她的称呼从以前客气、有礼的“素心姑娘”,一跃成为语带亲密的“素心妮子”了。

  目送她离去,舒仲再次惊异不已。怎么她还有成盲剑客的资质?瞧瞧,蒙着眼还能奔走无障碍,真是太厉害了!

  摇摇头,他兴味地笑了。以她这般羞涩的性情,等会儿她会以何种神情、心情面对他呢?哈哈……真是令人期待啊!

  她、她到底在逃什么?逾礼的是他,占人便宜的也是他,她没当场厉声指责他的不是就已够胆小了,怎么搞到后来还懦弱地转身就跑,好像做错事的人是自己?

  愣愣呆坐在厨房内,无意识地将满桌子的清粥小菜挟入一盘盘小碟子中,满箩筐的疑问在脑袋瓜里飞舞、转圈圈,想破头就是找不出个答案来。

  舒掌柜是烧糊涂了吗?怎么会对她……想到这儿,宫素心脸儿又是一红,纤手忍不住抚上粉嫩红唇,当时的温热刺麻感似乎还停留着未曾消散……

  原来男人的亲近就是这么回事啊!以前曾不小心听闻过身边小丫头们彼此交换秘密般的低语嘻笑,那时她们脸上的表情满是羞赧。当时的她并不懂男女之间会有何教人笑得像傻瓜的情愫滋味可言,毕竟她一向被保护得太好了,任何陌生男子皆无法靠近她的身边,当然就不会有逾越了男女之礼的举动发生,可如今……

  蓦地,她将脸蛋儿埋进掌心里,只觉得粉颊火辣辣,暗暗责怪自己不知羞,只因为她——竟然不讨厌那种温暖、绵密的刺麻感,尤其舒掌柜好似将她当稀世珍宝般细致柔软的密密啄吻,让她有种被人万般珍惜着的感动……

  “嘘……嘘……素心……素心丫头……”憋着嗓子像贼般的低呼由窗棂外断断续续地传入厨房里,惊醒了里头呆坐出神的人儿。

  “啊……”她吓得跳了起来,还以为自个儿羞人的心思被人看透,秀致脸蛋红得不像话。

  “……这儿……这儿……”窗外三颗人头像串丸子般层层相叠,频频招手吸引厨房里四处寻找声音来源的姑娘。

  “是你们!”莲步轻移至窗口边,不解他们唤她有何事?

  瞧她略显晕红的温缓神色,三名痞子心虚地互瞄一眼。方才他们只顾着捉弄舒老大,连带将她给拖下水,这会儿才总算想到那种恶劣玩笑对姑娘家而言是太过火了。还以为她会气哭了呢!没料到看起来还挺心平气和。

  呵呵……管他的!既然她不介意,那最好不过了!三人装傻干笑,不约而同地问出最关心的问题。

  “嘿嘿……素心丫头,舒老大后来有没有说些啥么?”会从逃亡的途中再折回来,就是想弄清楚舒仲事后有无吐出要如何“回报”三人,这样好歹能有个心埋准备。

  “没、没有!”提起舒仲,宫素心不免慌乱而不自在起来,说起话也显得结巴。

  “真没有?”管菜刀质疑追问,依他对舒老大的了解,绝不可能会这么简单放过三人。

  “真、真没有……他……他只说肚子饿了,要、要我送早膳去给他……我、我得送吃的过去了……再……再见!”怕被三人追问出羞人的蛛丝马迹来,她端起食盘匆匆忙忙逃了,动作快得像有鬼在追赶。

  “怪了!”摸摸两撇翘胡,玄青若有所感。“我说两位难友,你们不觉得素心丫头的反应挺怪的,小脸儿还红得不像话,会不会是舒老大兽性大发,把人家给怎么了?”

  “牛鼻子说的是!”了凡也察觉不对劲,但言词间还是不忘调侃道:“不过这么短时间就把人家‘怎么了’完毕,那舒老大的能力也未免太差了,哈哈……”

  “呿!”管菜刀、玄青白眼相送,尤其玄青忍不住叨念。“果然是个假和尚,满脑子废料!”

  了凡闻言不满,两人又是一阵唇枪舌战,只有管菜刀稍具忧患意识,心中有些发毛道:“咱们干下这等事,舒老大却默不作声,你们不觉得教人浑身发寒吗?”通常越是狂暴的风雨前越是宁静啊!依舒老大的个性……

  想到这里,管菜刀从脚底麻到头皮,而斗嘴的两人思及过往舒仲的手段,也吓得唇色惨白,再没心思笑闹。

  三人惨兮兮苦笑,喃喃自语:“这些天咱们还是安分点好……”

  避开了三人的追问,却逃到更教人难以面对的问题人物跟前,这算什么?踌躇在舒仲房门前犹豫着该不该进去的宫素心忍不住想叹气,到现在她还不知该用何种态度来与舒掌柜相处。

  装作若无其事,像以往那般客气、保持距离?这太假了!那么丢下吃食,转身逃跑呢?不行、不行!这不是解决问题的方法,逃得了这一次,那下一次呢?只要她还待在这儿,两人总免不了要见面的。

  摇摇头,她思来想去总拿不定主意,也鼓不起勇气敲门进房,竟在房门前来来回回地踱起步来。

  正当她在房外苦恼时,房内的舒仲却忍不住无声地笑了起来……

  这妮子到底还要游荡多久?再任由她这样下去,他毫不怀疑她绝对有本事磨蹭到地老天荒。呵呵,还是趁早打破僵局吧!免得地板让她给磨出一条沟了。

  清了清喉咙,舒仲不疾不徐地唤道:“是素心妮子吗?进来吧!”

  初闻那因病还略带沙哑的低沉嗓音,宫素心震了下,在还没作好心理准备的状态下,硬着头皮推门进房去了。

  “舒、舒掌柜,我帮你送吃的来了。”低垂着螓首,怎么也不敢抬眼看人。

  “端过来。”

  她没应声,只是默默地来到床沿边,水眸紧盯着自个儿脚尖,无论如何也不敢乱瞟,就连呼吸也是凝着的。

  瞧她这戒慎恐惧的模样,舒仲发噱笑问:“怎么?地上有铜钱吗?”轻松自在的语调好像根本没事发生般。

  啊!好熟悉的问话!不就是两人第一次上街时,他取笑、调侃她的话语吗?惊讶、迅速地抬头望他一眼,却见他身着单衣、整整齐齐地安坐靠在床头,以深沉不见底的黑眸笑瞅着她。

  宫素心粉颊再次迅速泛红,飞快地低下头,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只好低声喃道:“这、这早膳,舒掌柜你快些吃吧……我、我还有事先走……”话还没说完,将食盘塞给他就想逃。

  “慢着!”飞快攫住细致藕臂将她拉回,舒仲故意道:“我没胃口了,你将东西端走吧!”

  “没胃口?”注意力一下子就被拉走再也没心思害羞,宫素心紧张问道:“高烧还没褪吗?”知道病人向来没食欲,探手往他额间轻触,透过手心传来的温度果然依旧滚烫。“哎呀!都怪管大厨他们那般戏弄你,这会儿可不又着凉了!”她叨叨絮絮念着,直怪那三人做啥捉弄一个病人。

  听着她的叨念,舒仲闭上眼微微一笑。呵呵……她的小手冰冰凉凉的,舒服极了……

  “舒掌柜……舒掌柜……”

  “啊!什么?”恍恍惚惚睁开眼,一张略显担忧的小脸瞬间填满视线。

  宫素心瞧他似乎精神有些委靡,不安地建议道:“我看还是再请大夫来看看吧!”

  “不用了!”摇头拒绝,他可不想大夫再来开些苦死人的药方逼他喝下。“我休息些时间就好了。”

  看他一脸坚持,又思及他对苦药汁的厌恶,宫素心大概可以猜出他为何拒绝,心中不由得好气又好笑,却也只能依了他。

  “好吧!但这些食膳你一定得吃才行。”人是铁、饭是钢,没吃些东西补充体力,病怎会好呢?

  眸底闪过一抹狡狯,舒仲微笑应和。“好啊!不过我没力气了,你喂我?”

  没力气?怎么方才他拉她时,力道可足得很?怀疑瞅凝着他,宫素心却没那个胆质问。

  故作可怜样,舒仲也不说话,只是无辜回视,那模样还真有几分病西施的神态。

  暗暗叹气,端起食盘,她认命了。“我喂你吧!”

  舀起一匙粥往他嘴里送,舒仲也毫不客气地张口吞下,黑眸却漾着笑意,直勾勾盯着她脸儿细瞧,那眼神炽热得会炙人。

  只顾着专心喂食,宫素心并无注意到他灼烈视线,直到舒仲蒲扇大掌抚上她粉颊上的胎记,她才惊得往后一缩,脱离了他的掌握,却也在他修长指尖上残余些许青黑色细粉。

  “舒、舒掌柜,你做什么?”深恐被揭穿啥秘密般,她蹦跳起来离得他远远的,十指忙不迭地梳抚发丝遮住脸上胎记,语调中有着显而易见的颤音。

  果然!她脸上那胎记是假的!舒仲挑眉微笑,证实了心中之惑。

  刚刚两人如此近距离面对面下,他细细端倪她秀丽脸庞后,突然发现她颊上胎记不似人家天生自深层肌肤透出来那般自然,反倒像是以极其细致粉末涂盖上去,就像姑娘家抹粉点红那般,只可惜别人是为爱美而装扮,她却是为了呈丑而涂抹。

  老实说她丑妆化得极好,虽然她平日总是低着头不让人瞧见自己也是一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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