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花红破之笑红尘 -樱花红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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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花红破之笑红尘 -樱花红破+着- 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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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马系在湖边的一棵小树上,我脱了鞋子到湖边洗脚。清凉地湖水从脚底一直凉到身上,赶走了许多初秋的暑热。树林里只听见清脆悦耳的鸟叫声,抬头却找不见。时不时有不知名的小鸟在空中一闪而过,待我抬头看时,却只见淡淡的一抹灰影。有时也是鲜艳的颜色,看得我忍不住睁大了眼睛,想一窥它的全貌。
  在这样优美的环境中,我忍不住陶醉了,闭上眼睛开始打盹,一会儿,竟然幽幽睡去。
  我睡觉一向警醒,稍微一点点风吹草动就能让我竖起耳朵听上半天,更不用说这么明显的马蹄声了。睁大眼睛,顺手拿起手边的弩弓朝声源瞄准,马上的人也已经拉弓瞄准我了。说时迟,那时快,我碧绿的小箭已经刺中了他的右臂,而他的箭则堪堪地擦着我的耳朵射入了湖中。
  我箭上的迷药就是十头大象也得马上倒下,更何况他受了这么重的伤,所以根本没有任何悬念地扑下马,重重地倒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哼。我打了个哈欠,不紧不慢地穿上鞋子,缓缓地踱到他身边蹲下。
  粗鲁地翻过他的身子,我使劲拍拍他的脸,没有反应,心中一阵得意,一直找不到人来试试我的药,终于有机会一展我的本领了。
  仔细查看了一遍他身上的各个物事,我断定,这个人应该是匈奴的高级将领。他年纪似乎还很轻,应该不会比我大很多,身上的衣服质地不错,一般中原人都穿不起。长得也还不俗,只是身上多处血污,看起来很狼狈。
  我本来想把他丢在这里不管的,可是检查他的伤口后忽然有一个很惊人的发现。他身上有多处剑伤,伤口又窄又深,这说明伤他的剑必定薄如蝉翼,且锋利无比。更重要的是他的伤口并不规则,而是呈现出月行弧,这忽然让我想到了云箫的随身软剑。只有他的软剑才会导致这样的伤口,所以,我经过仔细考虑,准备将他带回玛沁,好好审问。
  只是他身上的伤势很重,肩膀和大腿还不停地在流血,我射在他右臂上的那一箭虽然不深,但也够他受得了。若是这样直接回去,恐怕还在路上就挂了。叹了口气,我无奈地解下腰上的荷包,找了些药物,帮他止血包扎。
  他的衣服已经破烂不堪,我找了半天也找不到一块干净的布片,没办法只好在我衣襟上撕下了一大片,就着湖边清凉干净的湖水给他清洗伤口,然后倒了厚厚一层止血药粉给他裹上。
  等我一切忙完,他还是睡得跟一头猪似的。没办法,只好使了吃奶的力气把他抱上我的小母马,然后自己坐在后头扶住他,轻轻地拍拍马屁股,给它说了一堆好话,它才很委屈地慢悠悠小跑起来。至于他的那匹马,我本来准备把它哄回来,赶了半天它竟然一动不动,气得我狠狠给了它一脚,它就得得地跑开了,把我郁闷得不行。
  二十里地其实不算远,但是今儿却走得特别慢。身前的那人又没有重心,一路东倒西歪,全靠我使劲扶着,只弄得我满头大汗,心里把他骂了个半死。而小马儿又似乎跟我故意作对一般,一直都慢悠悠地走着,直急得我发昏。
  远远地看见玛沁城墙,我心中总算松了一口气,只要一进城门,马上就把他丢出去,现在真后悔给那两个侍卫的马下药了。
  正准备加快速度冲进城,我身体忽然警觉,身后传来“呼呼”声响,我身子一侧,躲过了一箭。但座下的小马儿显然没有这么好运,屁股上中了一箭,吃痛地长嘶,狠命地狂奔,方向却不是朝城门。
  我使劲地抓紧了缰绳,只觉得手上火辣辣地疼,耳边风声呼啦啦作响,心里还担心着会不会再有冷箭射过来。也不知这样跑了多久,小马儿忽然一声嘶叫,倒地不起,我则硬生生地摔了下来,身上像散了架一般,没有一处不痛。更倒霉的是那个牛高马大的匈奴人竟然把我当成肉垫子,全部压在我身上,只把我的身子都快压断了。
  一时被压得出不了气,只能痛苦地把脸揪成一团,眼泪无意识地刷刷掉下来,我又哭了。
  后边跟着我们的两个人也赶到了,急急地下了马,冲到我们身边把我身上的那个匈奴人扶起来放在一边,我对此心存感激。
  “%*?;¥%”其中的一个瓜拉瓜拉地说道,我听不懂,睁大眼睛看着他。他看了我一眼,有些惊讶,脸上竟然红了一下。我看了看自己,原来头上的束发丝带不知什么时候掉了,满头青丝竟全部披散下来,哪里还认不出我是个女子。
  我听不懂他们的话,自然插不上嘴,但是观察现在的状况,我的处境实在——?好在我给他包扎了伤口,我心里暗自庆幸,好歹也能以救命恩人的身份出现,总不至于把我就地处决吧。
  “你是汉人?”另一个人问道,他脸上倒没有红,不过把眼睛转到一边不敢看我。
  我点点头,指着地上昏迷不醒的匈奴人道:“他伤得很严重,流了很多血。”我当然不会笨到告诉他们其中就有我的“功劳”。
  那人看了看匈奴人身上的伤势,皱起眉头,又转向我。“这伤是你包扎的?”
  我撂起撕得只剩一半的衣襟给他看,来证明我就是这人的救命恩人。好在出门的时候多穿了件长衫,不然现在这样子还真够尴尬的。
  那人点点头,把脑袋扭向一边,望着地上的匈奴人,“王爷怎么了?还昏迷着”
  我忙接口:“他失血过多,所以一时还醒不来。”当然不能告诉他们那是因为他中了我的迷药。
  “我们得赶紧回部落,这里离玛沁太近,随时会被他们发现。”他说到这里看了我一眼,又继续道:“这位姑娘也请跟我们一起吧。”
  我闻言顿时无语,心里琢磨如果我不肯去他们是不是会把我绑了去?还是不要尝试了,看眼前这两人,哼哼,不象好说话的主儿。
  乖乖地站起身子爬上马,那人却为难了。马只有两匹,人却有四个,这就意味着至少得两人同骑一匹马。可是我是个女子,而且是讲究礼数的汉人女子,跟个大男人同乘,似乎于礼不合。
  我心里暗自发笑,其实这人也蛮有意思的。站在一旁看着他发了半天怔,我这才作出无奈的表情,指着那昏迷不醒的人说道:“还是让我跟他骑一匹吧。”反正也骑过一次了。

  第八十八章 威逼

  我暗自得意地抓紧了缰绳,得意地挥着手上的马鞭,心里却在琢磨是不是应该趁他们不注意再偷偷地塞颗药我身前的这个人。
  我还是不知道他的名字,那两个侍卫模样的人并没有要告诉我的意思,我也不多问。不过看他们诚惶诚恐的态度,这人的身份应该不低,简直太让我高兴了。
  走了一会儿,我就开始旁敲侧击地打听云箫的消息了。“两位大哥,你们怎么会搞成这样呢?遇上了燕军吗?”
  他们不说话,我讨了个没趣,有些不高兴,脸上也显现了出来。
  “你怎么会遇上我们王爷的。”那个红脸侍卫发现我的不快,忙来问我话来转移我的注意力。我撇了撇嘴,道:“我好好的在湖边睡觉,他突然闯进来,然后——,然后就晕倒了。”
  “多谢姑娘对王爷施以援手,我们以为是你抓了王爷才会对你失礼,真是抱歉了。”没想到匈奴人也会这么彬彬有礼里向人道歉,真是出乎意料啊。
  “不知姑娘怎么称呼?”
  “我叫林若。”我淡淡地答道,别以为你们向我道歉我就会原谅你们,哼,我的屁股现在都还在疼,可怜我身上的伤才好没多久,现在又来了。虽然我的确是想把你们王爷带走,不过我也确实把他救了是不,就算他醒了也不能否认这一点吧。
  “原来是林姑娘,真没想到林姑娘竟然如此侠义,等王爷醒了必定好好答谢你。”
  我不说话,哼,要是等这个所谓的王爷醒了,我还不知道该怎么办呢?谁知道他是不是个爱记仇的主儿,我射了他一箭,他最好不要四处宣扬才好。不然,我干脆给他下剂重药,让他半个月醒不来?
  我心里恶毒地想着各种各样的方法,只希望我身前的这个人能多晕几天。伸手从荷包里掏出了一颗药丸,确定是我要找的之后,又偷偷地把它往前面那人的嘴里塞去。只是这人实在太高大,我摸了半天竟然没有找到他的嘴巴。
  “恩——”他忽然闷哼了一声,吓得我赶紧把手缩回来,他却往后一倒,整个身子倒在我怀里,把我的鼻子压得紧紧的,弄得我差点不能呼吸。
  有些郁闷地使劲推开他,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眼睛却朝旁边那两人瞄去,想看看他们有没有发现我的企图。
  “你想给我吃什么?”身前的人忽然低声问道,吓得我一个哆嗦差点从马上摔下来。
  “补药。”我镇定心神答道:“你失血过多,所以要补一补。”
  “你有这么好?”他的语气中尽是怀疑。
  “我伤了你,自然要负责。不过,你也不能怪我,我若没射你一箭,只怕也被你杀了。”我小声说道,心里其实还是有些担心。
  他低低地笑了,“你的箭法还不错,不过在箭上擦毒药似乎不是大丈夫所为。”
  我也笑了,“我本来就不是大丈夫,我是小女子,所以我不怕被人骂。”
  他听到这里似乎有些惊讶,想转过身来看我。我使劲地顶住他,“你别动,再动伤口就裂开了,我可没有药给你止血了。”
  直到他无奈地端坐着不动,我这才松开死死地顶着他腰部的手。
  我问他:“你是谁?你怎么会伤成那样?你跟人打架输了吗?”
  他不回答,我见他不理我,凑到他耳边大声喊道:“喂——你听不见我说话吗?”他身子震了一下,估计是被我高分贝的噪音吓了一大跳。连另一匹马上的那两个侍卫也转过头来看我们,见他醒了,脸上露出欣喜的神色。
  “王爷,您醒了。”
  “恩。”他沉声答道。
  我心中有气,把魔爪伸到他的腰上,捏了一小块肉,狠狠地一使劲。“啊——”他吃痛地惊呼,又惹得两个侍卫好奇的眼神。
  我作出若无其事的表情,很无辜地望着他们。这王爷好象很生气,狠狠地抓住我的右手,一时间只觉得好象有个烧红的铁箍在紧紧地铐住我,我不由得哭出声。
  那两个侍卫看了我一眼,竟然不做声,挥挥马鞭,竟然跑到我们前头去了。我又痛又气,不由得骂道:“你这个混蛋,赶紧放开我。好痛——”
  他听出我声音中的哭腔,这才稍微放轻了力道,但还是不肯松手。
  “我警告你,快放了我,不然,有得你好受的。”我恨恨地说道:“你别忘了你身上的伤口是我包扎的,里面的药我可是加过料的,你若不想受苦最好对我客气点。不然,我让你三个月下不了床。”
  他竟然笑了,“我早就知道你不安好心,不过我不怕,反正你人在我手里,还怕没有解药么?”
  “那你就慢慢等吧,我告诉你,我是宁死不降。”我的语气很坚定,当然,至于我的行为是否同样如此这就不得而知了。
  “呵呵”他似乎是听到了最好笑的笑话一般,连身子都在抖。我气急,伸出左手去打他,又被他抓了个正着。
  “你——混蛋”我骂了他一句,使出吃奶的力气张嘴咬在他的肩膀上。
  “啊”他吃痛地叫了一声,手上也松了,我趁机把手抽出来,飞快地在他背上点了几处大穴,然后得意地“呵呵”直笑。
  “你这丫头,不想活……”他话还没说完,我已经将一直藏在荷包里的小药丸趁机仍进了他嘴里。
  他使劲地往外呕吐,不过我的药一入口又岂是能吐出来的。欣赏地看了许久,直到他恶狠狠地抬起头,我才把脑袋往后一缩,继续躲在他身后。
  “你点的是什么穴位,我怎么觉得全身酸麻?还有,你给我吃了什么?”他的态度竟然还很恶劣,也不想想自己的小命在我手里。
  我使劲拍拍他的背,“小子,想活命就态度好点,你再这样凶巴巴地对着我说话,我的心情会很不好,我心情一不好,记性就差,我记性一差,那倒霉的可就是你了。你身上的‘三经断脉’的点穴手法只有我能解,要是我记性有什么偏差,呵呵,那你就向老天爷好好拜一拜,看他能不能保佑你了。至于那颗药么,其实对你的身体也没有多大影响,只不过暂时让你做不了男人。呵呵,只要你乖乖听话,我自然不会为难你,该解穴就解穴,该解毒就解毒。不过,你可别怪我没提醒你,那‘三经断脉’每七天发作一次,发作时必定使你全身气血倒流,你的内功越深厚,就越痛苦,必须由我独门手法才能暂缓。而且每发作一次,你的内功就会弱一层,直到七十天后武功全失,你就可以去见阎王了。至于那颗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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