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一支烟 作者:美女变大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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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一支烟 作者:美女变大树-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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忆婷不屑地看了小云一眼,一边码牌一边说:“说来话长啊……”
忆婷的“老白脸儿”叫高蝉,今天二十九岁,跟朋友一起合开了个旅行社,生意还过得去。
应该说,高蝉开始的确是被忆婷迷住的。

他在忆婷身上也花了不少钱,甚至在私底还左右脑斗争过,到底要不要带忆婷去见见父母什么的。只是忆婷早就把当小姐看成了是一种事业,在她的概念里勾引男人简直就是再平常不过的事了。
用她自己的话说: 〃TMD我就是嫁了我最爱的男人也一样会出去偷人!〃
用别人的话说:“她要是不做鸡那天下就没人适合做鸡了”。
一句话:忆婷是天生做“鸡”的料。
当然,做“鸡”是需要很多硬件的,比如脸蛋、身材、气质、跟男人要钱一刀切的狠劲儿……
而对待高蝉,忆婷已经把金钱的要求放到最低最低了。
有一天,忆婷又背着高蝉出去赚钱,那是个 “HIGH” 
局,去的都是头有脸有钱的大哥。他们包了一家俱乐部,打开疯狂的迪斯科音乐,招了一大帮漂亮的女孩子。
忆婷在其中之一。
有点象上次跟叶子去的老ANDY的那个PARTY,但比那个局人多,人多了就疯狂。
挺好的,忆婷喜欢 “HIGH” ,又喜欢赚钱,刚好二者合二为一。
那天大概有个三十多口子吧,一半是男人一半是女人。
三分之一的欲望,三分之一的金钱,三分之一的摇头丸。
某个马仔给每个人发了颗药,忆婷一扬脖就吃了下去。
音乐震得地板都在动。
有男人抱着忆婷疯狂摇头。
近二十个人搂着腰连成一串围着舞池转圈儿。
一边转圈儿一边齐声喊: “摇头HIGH不HIGH呀,摇头就是HIGH呀,做爱HIGH不HIGH呀,没有摇头HIGH的呀!”
一会儿就听有人喊:“大家都HIGH的了吗?妹妹们HIGH了吗?HIGH了?好好好,了发小费发小费!”
于是就有某某的马仔给每个女孩手里塞钱。
这一圈忆婷拿了一百美金。
过了一会就听又一个声音喊:“都HIGH的了吧?高兴吧?哈哈……好好好”
这一圈拿了六百人民币。

有个女孩子拿着麦克风用尖细的嗓子喊:“集美沙发,活力二八,舒服佳舒服佳,保护我全家。爱多可变电容二极体,我一直在努力!北京醇,有点儿醇,农夫山泉,有点儿甜,咳嗽药水,有点儿高的。上车下车,摇头换车,买票买票,全是邮票!”
另一个女孩一把抢过来麦克风接着喊:“大麻大麻我爱你,就象老鼠爱大米,邮票邮票我爱你,就象嫖客爱妓女!”
场面就象一锅杂拌粥……
一个男人抓起忆婷的手,把她拉进旁边一个没开灯的包间……
出来的时候,忆婷手里攥了四千港币。
截止到第二天凌晨,忆婷除了四千港币,还拿了两百美金,一千六百块人民币的 “HIGH” 
费。收获不俗的忆婷走在清晨六点的马路上,足有十公分的高跟鞋在尚嫌冷清的柏油路上“嗒嗒”作响。她长发披肩,墨镜后的眸子因为药力更加明亮动人,妩媚的忆婷如同一个清晨的精灵。
第三十八章
忆婷一开门就被高蝉一脚踹在肚子上。
忆婷的墨镜就掉下来了,她跌坐在地上问:“你不是说不回来住吗?”
高蝉也不吱声,从地上捡起忆婷的小包,迅速地从里面翻出来一堆钱,又是港币又是美金的。
高蝉几把就把钱撕了,然后全都扔在忆婷的脸上,骂道: “臭婊子,又去卖 X !”

忆婷刚想说什么,高蝉一个健步冲上去,照她脸上就要打,忆婷腿疾眼快,“扑通”一下子就跪在地上,说:“别打我,千万别打我啊,我最怕人家打我了!求你了,你打了我我怎么挣钱给我妹妹看病啊?我给你十万块钱,你别打我了呀!”

忆婷同样来自一个单亲家庭,父母很早前就离了婚,她和从小就患上了精神抑郁症的妹妹,跟母亲住在一起。母亲当过校医,后来就开了家私人诊所。
妹妹的病却始终不见好转,近两年还有了自杀倾向。

说实话,从忆婷在海南做小姐混到现在,她手里至少存了两百万,还是保守数字。这似乎已经超出了给妹妹治病的范围,她一直没收手实在是已经习惯了这种靡烂的生活。
高蝉就停了手,看着地上的忆婷叹了口气。

高蝉说:“本来昨天夜里是不想过来了,但因为要拿你的护照去签泰国,你不是说没出去过吗?正好带你出去玩一趟。谁知你这臭婊子半夜两点了也不回来,打电话又不在服务区,我就知道你又出去搞东搞西!我告诉你啊,这一次放过你,再TMD让我知道你出去卖 
X 就扒了你的皮!起来,睡觉去!”
忆婷就擦了眼泪准备去睡觉,却发现床单上黑乎乎的一大片。
“愣什么?我泼的酱油汤!想着你跟别的男人上床我就来气!换一条不完了?……都 TM 
快七点了,我一会还得去签证呢,被你这娘们儿折腾得一宿没睡,累死我了”。高蝉一边说一边顺手拿起桌子上的眼药水点了两滴。
……
于是,这对情侣在二十多天以前飞抵曼谷。
当天晚上两个人去洗皇帝浴,忆婷亲自挑选了两个奶妈一样的泰国妹,并要求那两个泰国妹当着她的面跟高蝉洗浴做爱。
高蝉当然不同意,但最终却在被撩拨起来疯狂燃烧的性欲之下,跟两个泰国妹勾合在了一起。
忆婷的心沉到了谷底,同时却也松了一口气,她对高蝉说:“扯平了”。
两人最后一站是澳门。
除了发达的色情业,澳门当然以赌为先了。
忆婷手气好的很,只一个晚上,她就在葡京百家乐的台子上赢足了十万港币。

她用其中四万港币买了个一点零二克拉的钻石戒指,钻石成色不太好,但份量够了,忆婷要的就是一克拉的份量。剩下的六万她直接存在了澳门的中国银行,想下次来了再接着赌。
第二天晚上,高蝉领着一个二十岁左右的男孩来到了房间。
他要那男孩当着自己的面跟忆婷做爱。
忆婷就愣了,她说:“你要干嘛?”
高蝉撇嘴一笑:“我要心里平衡!”
那男孩就看出了事情的端倪,于是从口袋里迅速掏出先前高蝉付过的一千五百块港币,逃似地冲出了房间。
那一夜,二人分房而睡。

忆婷回到北京之后就疯了似的给高蝉的狐朋狗友打电话,他们之中不乏垂涎了忆婷美色很久的人,于是忆婷就一个一个跟他们上床,有的收了钱,有的干脆没收钱。
高蝉是在前天晚上气势汹汹地踹开忆婷的家门。
他一进来什么也没说,照着忆婷一顿拳打脚踢,直到把忆婷打成熊猫。
忆婷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地说:“我——恨——你!”
高蝉就拿了床头上的通讯录撕了个粉碎,说: 〃操 nm 的,我看你再怎么去联系那些嫖客!〃
然后他顺手拿起了那只一克拉的钻戒,“好,恨我,我让你恨个够!”
高蝉摔门而去!
……

我坐在沙发上,和着“噼哩叭拉”的麻将声,表情淡漠地听完忆婷的诉说,心底里忽然泛起无限悲哀:叶子和我以后不会这样吧?这么想着,就烦躁起来,于是起身倒了一杯冰水。
忆婷结束了诉说之后就问:“谁认识杀手什么的?我要雇人杀了‘老白脸儿’!”
大家面面相觑,一会儿都笑了,说:“疯了吧你?”

忆婷接着对叶子说:“我得搬家,我怕‘老白脸儿’再来闹,我可怕他再打我。好叶子,我先搬你那儿去住行吗?客厅就行!你们家李海涛没意见吧?”
“行,先来住吧,你那房不也快到期了吗?我老公没意见,是吧亲爱的?”叶子抬头看了我一眼,给我一个飞吻。
我怎么没意见, MD 我郁闷着呢!
一个姑奶奶还不够,又来了一个!
还加上一只小狗三五!
这下有得瞧了!

第三十九章
我已经有一个多月没跟叶子做爱了。
不是不想,只是不能。

忆婷懒得很,除了每天吃饭或者出去跟叶子打牌外,她剩下的时间都在客厅的沙发上渡过。能躺着就不坐着,这是忆婷的基本原则。我总不能当着忆婷的面去跟叶子表演真人秀吧?

我们家越来越象一个巨大的烟囱,忆婷比叶子烟瘾还大,从一睁眼就会先叼一支,然后是一支接一支地抽,但她却不象叶子一样爱干净。家里开始变得凌乱起来。
叶子就有些烦,说过忆婷也不管用,忆婷该怎么扔东西照扔不误。
耿直帮雪儿办好了去美国留学的一切手续。
在雪儿走的前一天晚上,我们一起吃饭。
我问耿直:“现在去美国留学的手续好办吗?”
耿直说:“这不是办下来了吗?”
于是我的脑海里便出现了肖琳浅浅的酒窝,她不会是因为我才拖着吧?

雪儿在饭后拉住我的胳膊轻声说:“海涛哥哥,我从一开始就支持你跟叶子在一起,因为我看得出来你爱她。希望你好好对待叶子,她是个好女孩,就是太敏感了一点,老是怕自己受什么伤害。我希望回国的时候能看到你们俩结婚”。
我点了点头,伸出了小拇指,和雪儿的指头勾在一起。

第二天在公司我对肖琳故做不经意地说起这件事,肖琳沉默了一会儿回答说:“出国明年也可以,后年也可以,但如果眼前的幸福不去抓的话,自己以后会后悔的”。
除了微笑我什么也没说。
有一天叶子忘了带钥匙,就到我的公司找我,她的美貌让公司很多人在此后很长时间里,一提起李海涛的女朋友还赞不绝口。
叶子在那天见到了肖琳,当时的肖琳正在我的办公桌前细声说话,两个浅浅的酒窝忽隐忽现。
叶子在看到肖琳的时候不经意地皱了皱眉头,女人的直觉有时没办法解释。
两个女人都用挑剔的眼光盯着对方良久,然后才豁然一笑,几乎在同时伸出了手。
叶子在我回到家时只说过一句:“你那个女同事……叫肖琳的……有点意思”。
叶子此后经常会莫明其妙地发脾气,有时对忆婷,但多数时候是对我,我也知道她是出于一种患得患失的微妙心理。
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有时候我只能在心里这么劝自己。
辛苦博来的爱情,不会为一些小事而失去吧?
我只想告诉她:我的宝贝,自信一点,没有任何人会成为你和我的阻隔。
偏偏三五在这时候丢了。
当时我带它下楼遛弯儿,一个重要客户正好来电话,接完这个长达二十分钟的电话以后,再找就三五就怎么也找不到了。
叶子得知之后大发脾气,我实在忍不住就跟她吵起来,这是我第一次跟叶子吵架,这之前不管叶子说什么我都没有反驳过。
忆婷却看热闹一样在沙发上掩了嘴笑,指间夹了一支香烟。
笑?我让你笑!
我一怒之下也不知道怎么就进了厨房,拿了把菜刀就冲出来。
其实我也不知道我到底要劈什么砍什么,我只是想这么做,对于下一步没有具体打算。
人在生气的时候总会有一些过激而不可理喻的行为吧?
忆婷就“啊”地惊叫了一声,飞快的冲到我身边用力夺我手里的刀,我心里一松劲,刀就给她了。
那把菜刀从此踪影全无,我一直怀疑忆婷是不是把它吞进肚子里了。
忆婷的手指鲜血直流,叶子对着窗户点燃一支香烟。
我转身离去。
夜色渐浓,秋风抚过脸庞。我步履蹒跚,在月色如水的夜里占卜着自己的爱情。
如果我放弃,那么我将痛苦。
如果我继续,那么我将担负更多未知的痛苦。
跟叶子的一幕一幕就象一场电影,循环放映在我脑海里。
“给我一支烟”,那是她对我说的第一句话。
我爱她,我知道,从见到她的第一眼起我就知道,今生今世,我是真的逃不掉了。叶子啊叶子,你难道就不能象一个正常人一样生活吗?
 

叶子的心始终在游荡着,她好象总是会给自己的爱情留一些余地,我知道她曾经受过伤害,我也知道她不会轻易相信一个男人,美丽的叶子太脆弱也太敏感。
“陋质何堪受殷勤?”这是她曾对我说的那句话,也许在叶子的心上,已经背负了太多未曾实现的许诺。
于是她在进一扇门之前,先看好了退路。
她是一只给自己营造了笼子的鸟,因为害怕伤害而拒绝馈赠的蓝天。
我终于站在叶子的门前,手里捧着一束娇艳欲滴的黄玫瑰。
叶子开门的一瞬间,有泪,从她脸颊上如珠玉般滚落。
我将她拥入怀里,我说:“我爱你。亲爱的,请相信我”。
是的,相信我,叶子,我爱你,就如相信:地球是圆的。
张博要结婚了,我在国庆节前接到了红色请柬。叶子本来是不想去的,但我坚持说如果想让大家承认我们的关系,就得先从张博做起。
“你想好了?万一有人认识我怎么办?”
“那有什么,我不怕,你早晚是我的人”。
叶子就用手指点我的额头,然后轻轻倚在我怀里。
我让叶子数了一千块份子钱塞到包里,家里没有红纸,其实应该包一下的。
我穿了那套自己最喜欢的深色条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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