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躲桃花劫 (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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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躲桃花劫 (古代)-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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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怒火使力气回笼的枫擎扬拉拢被扯胤的衣物,踹了下樊琏得意的脸庞,再急急地冲下山,让拂面而过的凉风吹熄他体内莫名的火焰。

  脸颊上印上红红脚印的樊琏则是笑得很贼很贼。

  ***

  在门扉被人冒失而无预警地推开时,浓郁的花香四溢,顿时满室芬香。

  「你这小子,这几天跑哪儿去了?该不会是去寻花问柳吧。」早就清醒的樊琏揶揄着几乎被各式各样的花卉淹没的男子。意外的,这名男子竟和花儿们如此地相配,衬得彼此更添美丽。

  「啧!竟什么也瞧不见。」被樊琏挡得很好,只能瞧见散在被上的几绺黑发。

  「劭之,你想瞧什么?」

  那噬人的威胁,令甘劭之不由得为之怯步,「没、没,我只是想为樊大哥你们添上些鲜花,增添点喜气,在这季节里,得来示易。」

  「把桂花扔了,其余的你可以留下来。」

  「为什么?这季节的桂花又香又美,最适合摆在寝室内,颐养性情。」

  「再啰嗦就连你也扔了。」

  「咦?过河拆桥,有了新欢就没了我这旧爱了?」有了付帐的金主,他这小气财神就可以滚得远远的了。

  「真要算起来,他是旧爱,你才是新欢。」

  「新不如旧?」

  「没办法,五年怎会比得上五天?」

  「等等,我只有五天?不只吧?」

  「难道更少?」

  「好歹我也尊称你声义兄,再多加个几天吧?」

  「花放好,你可以滚了,记得点两份早餐过来,你可以不用再来了。」

  「樊大哥,小弟今儿个总算见识到你见色忘友的本性。」

  「好说,不送。」

  甘劭之摇摇头,无奈地笑着离开,走到房门前突然顿了下,利落地转身,朝床铺的方向攻去,假装要擒住樊琏的手;几番拆招后,乘机扯下棉被的同时,为防被虎咬,甘邵之闪得远远的。

  樊琏扯下披在肩上的外衣,虽然相当迅速地将赤裸裸的人儿掩上,但春光仍在那一掀一盖间外泄。

  「樊大哥,你实在太不懂得怜香惜玉了,瞧你把人家给累着了,我这么大吵大闹的,他仍睡得死死的。」

  「没办法,我实在太爱他了,谁教他让我苦等五年,他当然得一次付清。」樊琏笑得又邪恶又满足。「看够了吗?」

  「够、够了,我想再不走人,待会儿就只能横躺着出去。」

  「知道了还不快滚!」

  「是是,这不就在走了吗?」甘劭之行走的速度可比蜗牛。

  「对了。」

  「还有什么事?」樊琏口气相当不耐烦,他已起身一半,待他走下床,甘劭之肯定吃不完兜着走。

  「哪,这是我要来的好货,听说可以增进两人的情趣喔。」基本上甘劭之并不清楚那是什么?不过在他摸来的一大堆瓶瓶罐罐里,他记得这罐的用途好像就是这样。

  樊琏大手一扬,接住,打开瓶盖轻嗅,他邪肆地勾起嘴角。

  「看在你好意的份上我可以不计较你看了不该看的,不过你若是再不走,我可不能保证你那双清澈的眼睛能完好如初。」

  「这么狠心?」

  「你可以试试。」

  「不、不了,我又打不过你,我这就走了,不用送了。」

  ***

  看着再次掩好的门房,樊琏低下身,对着敏感的耳朵呵气。

  「怎么,还不起来?我都被人家说成坏蛋了,你不心疼?」

  怎会心疼!

  「哼,你的新欢倒是相当了解你嘛。」枫擎扬没留意到自己的话里可酸着呢。

  「你不要害臊嘛,我可是非常想带着你四处向人炫耀,告诉别人我有多幸福呢!」

  瞧他得意的样子!

  「你可以带你的新欢去炫耀,我不喜欢当众出糗。」枫擎扬脸很臭地转过身,将头埋进被子里。

  「我方才不是说过了吗?对我来说,新欢是比不上旧爱的。」

  「谁知道你哪句话是真的,哼!」

  「你在嫉妒,真是教人感到荣幸万分。」

  「你在作梦,快醒醒吧。」睡意仍深的枫擎扬说着说着又快睡着了,显然他已逐渐被迫习惯身旁的另一股温热的体温。

  他累得直想睡,却又忍不住回嘴,怎能总让他占尽便宜,甚至得了便宜还卖乖。

  迷迷糊糊的他没有察觉到危险正靠近中。

  轻如羽毛的触摸拂过他的腰侧,枫擎扬敏感地瑟缩,「别吵,别再烦我了,我还要睡,嗯……晴儿……」半睡半醒的枫擎扬,咕哝着惯于出口的名字,他身边捣蛋的人。

  「不准你再叫错名字!」

  「樊琏,你在发什么疯?」大叫声险些震坏他的耳朵,嗡嗡作响,煞是难受。

  这下总算被迫醒了一半,剩下的一半正和疲惫不堪的身体做拉锯战,若千斤重的眼皮拉开一条缝又将再度合上。

  「不准你再在我床上叫别人的名字!」

  「什么?那你说我说了谁的名字?」很显然的,神智半清的枫擎扬根本不记得方才脱口而出的名字是谁的,又或是,他有说话吗?

  「你刚刚喊了晴儿这个名字。」樊琏撇着嘴,一脸不满。

  枫擎扬觉得他的头又开始疼起来。「那么你知不知道晴儿是谁?」

  「当然知道,有关你的事我怎么也会设法摸清楚。不就是那个死小鬼枫念晴的小名?都不小了,别再晴儿晴儿地叫着,好像多宝贝他似的。」酸溜溜,恐怕比腌渍的酸梅还酸上数倍。

  「我不是说过别再叫他死小鬼的吗?那你说枫念晴是我的谁?」

  「儿子。」

  「既然知道,为什么我不能唤我儿子的名字?」枫擎扬觉得再和他说话会同他一般疯狂。

  「在别的地方我不管,我可以让他偶尔唤唤你儿子的名;但在我床上,你只准想着我,只准叫我的名字。」

  不说了,不说了,哪来那么多的不准,他又不是属于他的物品!

  枫擎扬撑起倦极的身子下床。

  「去哪儿?你身子不舒服就别急着下床。」

  是谁害的!

  「和野蛮人是有理也说不通的,只会让人气得睡不着,我要再去订另一间房。」

  这间房是枫擎扬订的房间,但当他睡到半夜时便会被吵醒,惊觉是他一时松下戒心,便让他趁势吻得天昏地暗;而这罪魁祸首竟变本加厉让他一整夜都不能睡、不得安宁,全身骨头至今仍发出痛苦的哀鸣。他亟欲再补眠,为了这一点他现在不想再同他计较,没精神更没体力。

  他这君子目前不屑与小人斗。

  「不准!我没答应你可以下床,你就不准离开我的视线!」

  「樊琏,我已经忍耐你很久了,我,枫擎扬不是你的东……唔!」

  趁正忙着说话喳呼的嘴一张一合之际,樊琏封住来不及紧闭的唇,热情如火的舌性急地窜入,舔吮芳唇内贝齿后方最敏感的上颚,欣喜地享受他的颤动。

  他昨夜就是这么地将他吻至几乎气绝,瘫软无力地任他为所欲为;而今,年轻又不知节制为何物的他,又欲故计重施。

  这成熟刚毅的男子脸颊惹上红彩时,看来似乎年轻了欢岁,与他年纪相仿,而且透着粉色的肌肤诱引着他,教他血脉为之愤张。

  这样的他好美碍…美得教他心醉,迷蒙的眼半开地瞅着他,逼他变成激昂的野兽,恨不能将他全吃入腹中,成为他的血肉。

  「住手,我累……累……」

  樊琏沾染新拿到、忍不住马上试用的药膏,无预警地,亦相当顺利地钻进昨晚曾好好享用过的身体里。

  这弹性极佳,轻轻一压随即用劲反弹的肌理,还有线修优美的每一块方肌,如天赐般的完美。樊琏恶狠狠地咬住,留下斑斑红点,是破坏也是衬托。

  无法完整言语的枫擎扬眼角垂泪,断断续续地控诉。

  噢……野兽,怎会有人一大早精力便如此旺盛,彷佛新的一天便是新的开始,昨天就算再累也无所谓。

  因为药效及樊琏高超又卖力的技术,使得枫擎扬很快地便忘记反抗,也无力再反击,只能随着侵略他的猛兽沉沦。

  交迭纠缠的肉体,淫糜气氛达至极点,轻薄的纱帐内比火还炽、还狂的温度剧烈升高中……突然激烈的摆动戛然而止。

  「嗯……不、不……」

  「不什么?」伴随着似雨点般滴下的汗水,樊琏仍是不改张狂。

  「不……停……停……哈哈……」

  「不要停是吧?」这就叫明知故问,恶质本性毕露。

  「嗯。」因情欲绯红的双眼,因不满足而在唇内闪动的粉舌,因难受而溢满的珠泪,枫擎扬展现难得一见的痴态。

  「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先我下床,嗯?」

  「是……」

  「没有我的允许,不准你去任何地方,嗯?」

  「是!」五指深陷攀住的结实背脊,好难过,真的好难受……他要……「以后凡事都要先问过我,嗯?」霸道,唯我独尊,不得反抗。

  「是……是……」枫擎枫的神智涣散在不知名的火热处,至于他有无听进樊琏的话?不得而知。

  「好,那我就给你我的所有。」

  「所有……啊碍…」枫擎扬再也听不到、感受不到,除了樊琏,什么也不剩。



  等到枫擎扬能够勉强地下床走动,喂饱自己的肚皮时,天边已吹来变凉的风,告知大地,白昼将荆他从不知自己是个欲望如此强烈之人,如此容易陷于情欲之中,难以自拔。

  枫擎扬每走动一步,肢体便发出难以置信的哀号,四肢百骸皆抗议着每晚的放浪形骸,不该如此,本不该如此,不该……第一次是喝得不省人事,第二次是被吻得不知世事,那第三次、第四次、再接下来的数不清的次数呢?

  他的借口愈来愈薄弱,也愈来愈无法自我欺瞒,他对他,当真……哦,他是一个孩子的爹耶!不是十几岁的毛头小子,竟栽在十几岁的黄毛小子手上……他技巧太好,而他禁欲太久,刚好干柴遇上烈火,天时地利下,不燃烧也很难,所以只是肉体上的欲望而已,算不上什么的,他们之间算不上什么!

  枫擎扬心里嘀嘀咕咕,重复地说服自己,不算什么。

  「扬,菜快凉了,快点过来!」打死也不肯让他搀扶的枫擎扬,倔强地非自己下楼不可,樊琏也只能先下楼点菜。

  也不想想是谁害我一点也快不得的!枫擎扬的嘀咕又添一笔。

  「唷,樊大哥,要我付帐也不找我一起用膳,这好像有点说不过去。」自外头适巧回来的廿劭之又想参一脚,搅和搅和,一只手臂搭在樊琏的肩上,相当热络。

  「义弟,反正你钱多,不差这一笔。」身心餍足的樊琏笑脸迎人。他一向不懂得客气,反正是自己人嘛,谁教他硬要认他做义兄?不介意他的金主拿他当柱子靠。他的手往甘劭之怀里探,所为何事,那当然只为那袋看来沉甸甸的小包包。

  阶梯上,枫擎扬由这处望去,看那两个称兄道弟的男子相当亲密,几乎完全黏在一起,还不知正为何而嬉闹着。

  知不知羞哪,大庭广众之下,勾肩搭背的,成何体统?

  「樊……」正想开骂的枫擎扬没料到竟也有人同他一般看不过去。他未竟的下文被另一道声音压过。

  「拿开你的脏手!」

  银光闪得比话语还快,剎那间抵达樊琏没有防备大散的胸膛。

  「是你!」甘劭之面带恐惧和惊讶,却也有一点点惊喜,不过忙着担心樊琏的枫擎扬和忙着闪避银白色剑芒的樊琏皆不曾留意到。

  眼见一名带着面具,不敢以真面目示人的男子,手持不停鸣响着清脆剑音的上好利器,攻向樊琏,未持任何自卫工具的樊琏闪得吃力。

  「住手!不要伤他!」回过神来的廿劭之急忙想制止蒙面的男子。

  「你竟为他求情,那我更饶不得他!」蒙面男子杀气腾腾,戾气更甚,毫不留情地攻向樊琏。

  竟有人让他闪得如此狼狈,好俊的功夫。

  也只有樊琏在这时还会想到要称赞不明缘由直想夺取他性命的人。

  银剑轻鸣,流利地击向樊琏,说时迟那时快,好巧不巧,摆满桌椅的客栈,正巧有一碍事的椅脚,跘住了樊琏避闪的步伐;这稍稍一迟滞,电光石火间,银光闪进肩膀,一股强烈的灼热由樊琏肩头炸开。

  「唔!」樊琏吃痛地一闷哼。

  「樊琏!」枫擎扬顺手掠倒一名在旁看戏的人,将那人的剑抢过来,攻向蒙面男子。

  男子因枫擎扬的攻势,没能来得及为樊琏补上致命的一刀,他强烈的杀气,转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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