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45 乱世金兰(s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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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45 乱世金兰(sm)-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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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刚出师,工钱定的是最低一级,以后干的好再按年次给你加。”
“谢谢掌柜,谢谢师父!”鹤林赶忙跪下,向何二行跪礼。
何二走过来,扶起鹤林,“好了,好了,今后要好好干,等再过几年翅膀硬了,就可以自己闯天下了,在这里几年,吃了不少苦头,挨了不少打,记恨师父吗?”
“不,那里会,师父都是为我们好,教训我们都是让我们明白道理!”
“这样想就好!”
何二看着眼前这个越长越俊的徒弟,真有点舍不得,这一年鹤林的个子长了不少。
“对于,还有一件好事,刚才我算了一下,你家欠店里的债。。。。。。”
何二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鹤林听到债务问题,心里顿时紧张起来,紧张地看着掌柜。
何二笑咪咪地说:“不要紧张,我算了一下,三年前你家欠帐是二百九十五元,你这两年半身价顶帐是120元,现在连本带利应该还欠一百九十八元,上次让你委屈,上刘区长家挨打,我答应过你,给你家减一半的债务,你家到现在实欠店里九十九元。”
“今年好好干你一年,争取多挣点“头钱”,把家里的帐全还了。”何二又说道。
“谢谢师父,谢谢!”鹤林没有想到,何掌柜真的兑现了承诺。
“鹤林,现在知道该干什么了吗?”
鹤林心里高兴,对何二的话没有反应。
“鹤林,你忘了店里的规矩了吗?”
鹤林突然想起来,店里是有个最老的规定,徒弟满师哪天,要让师父再打一顿屁股板子。
。。。。。。
鹤林按耐不住兴奋,当天晚上就来找刘卫军报告好消息,到刘区长家问了一个佣人才知道刘卫军被抓走了,已经好几天不在家,可没有人告诉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心里发急,几次想找刘区长亲自问一下,可想起在刘区长打他的情景,就犹豫了。鹤林一展莫愁,他一个盐铺小小学徒,能有什么办法啊,心里一直想着卫军,希望他能早点平安回来。真不知道卫军会犯什么事儿啊。
就这样一直过了一个半月,一直没有任何音讯的卫军突然被放了回来,听到卫军的消息,鹤林一下工就直奔刘区长家,去见卫军,从开始当伙计,他的自由时间多了,晚上也可以自由出来。
一见到卫军,鹤林简直有点认不出来了,他心疼的搂着卫军,眼泪直流,卫军哥变样了,整个人都变了,消瘦,满脸的病容,没有血色,腰也有点直不起来,鹤林看在眼里,疼在心里,他拉着卫军的手,一直不肯放,卫军的手到处都是伤痕,有几个手指指甲都残缺了。
卫军在家躺了好几天,每天晚上鹤林都要过来照顾他,他也不怕刘区长会有机会再打他,他心里现在只有卫军哥,为了卫军哥他现在什么都不害怕了,卫军在牢里吃了那么多苦,自己即使再受点委屈又能算什么。
经过十几天的调养,卫军的身体才有点起色,脸色红润起来,鹤林在服侍卫军期间,卫军尽量不让鹤林有机会看到身上受刑留下的伤痕,鹤林也不好问他,在牢里都吃了什么苦,那天,卫军洗澡时鹤林闯了进去,终于看见卫军身上的累累伤痕,鹤林整个人都呆在那里,卫军哥原来漂亮的让他羡慕不已的身体现在到处都是各种疤痕,鹤林抱住卫军心疼地抚摩着他脊背上的伤疤,“哥,你现在还疼吗?”
“不疼了,已经好了!”
他用双手扶开鹤林说道:“没有事了,这不,人都回来了,还能有什么事啊!嘿嘿,你看!”他把胳膊收拢,攥紧拳头,脸上又露出特有调皮好看的微笑,将胸脯的肌肉鼓起,“看,我不是还是很壮吗?没有事,都是皮肉伤,不碍事!”
鹤林默默地帮卫军洗身体、擦背,卫军背上除了有鞭痕,也有烫伤,屁股上大腿上也有,鞭痕一道接一道,有些已经浅下去了,有些还很明显。
“打的这么惨,卫军哥,他们是用鞭子抽你是吗?到处都是伤。”鹤林心里很难受,摸着卫军脊背上的一处处伤痕说道。
“嗯,现在你看的见的鞭痕都是皮鞭抽打留下的疤痕,脱光了吊在拷问架上,用皮鞭乱抽,抽几鞭子问一声,不招供再开始抽!有一次吊打还是两个打手同时打,一个站在前面用皮鞭抽,后面的打手用藤条抽屁股和大腿!”卫军比画着如何吊着的样子,“不过鞭打不算什么啊,鹤林,那里是专门打人折磨人的地方,很多刑罚比鞭子抽厉害多了,你不会想象的出来,那种地方不是人呆的。”刚才还很活泼的卫军又陷入了沉默。
沉默一会后,卫军慢慢告诉鹤林,他被抓到保定警备司令部后,当晚就受到酷刑拷打,持续被拷打了将近十天,每天都是一清早就被推进刑讯室,直到后半夜、才被拖回牢房,头两天连饭都不给吃,刑讯室里各种刑罚几乎都受了一遍,有些刑罚他们更是反复的使用。
鹤林睁着稚气的大眼,实在想象不出卫军哥在那里都受到什么残酷的折磨。他知道很惨,比他忍受过的打屁股要惨不知多少倍。
“我有个同学,这次一起被捕,其实就是因为他我才被抓进去,他比你大不了多少,他受的刑比我还重。”
“几乎头一个礼拜的时间里,每天我和哪个同学在刑讯室里度过,一上刑就是十几个小时,直到后半夜才拖回牢房,第二天一早又拖回去,忍受新的刑罚,有两天几乎是持续不断的拷打,不让有一点喘息的时间,昏死过去被冷水浇醒后马上又架起来,上新的刑罚。”
“你的哪个同学后来怎么样了?和你一样被放了吗?”
“没有,他被人供出来是地下党,也许永远出不来了。他们都被判了刑,有的还判了死刑,”
擦干身子,回到卫军的卧室,卫军让鹤林坐到床上,慢慢讲述了他这悲惨的一个多月是怎么熬过来的。
听着卫军的叙述,鹤林在脑海里勾勒出了卫军和他的那个同学整个受刑的过程:
在保定警备司令部的地下刑讯室里,刘卫军和那个一起被捕的袁宏毅同学一起过堂,在刑讯室里,卫军第一次知道了什么是真正的严刑拷打,刘区长家里的家法在这里根本不算什么了,那个和他朝夕相处的同学非常了不起,身受酷刑,宁死不屈,他亲眼看着这个他朝夕相处的袁宏毅同学被打手一件件扒掉衣服和裤子,然后双手反背用细弓弦栓住两个大拇指后吊到拷问架上,逼问口供。
后来卫军才知道,袁宏毅是这次被捕学生中年龄最小的一个,实际年龄还不到十八周岁,他原籍四川.由义父张齐生先生带来蓟县学习,他曾被捕过一次,那时他还不到十六岁,审讯他的人见他年少,以为耍出种种手段威胁利诱手段就可以降伏他,可是袁宏毅毫不动摇,最后,只好把他绑到刑凳上,扒光裤子,结结实实打了一顿屁股板子了事。
出狱后仍参加抗日救国的活动,并担任了蓟县的青年书记(他被变节者供出了身份)。学校封闭后,他还坚持斗争,组织抗日活动,不久在学校被捕。张齐先生闻讯赶到保定找到保定卫戍司令曾崇翔,要他释放袁宏毅。曾坚持要袁写一份自首悔改书,遭到袁宏毅断然拒绝。曾又让老婆出面,企图诱惑软化袁宏毅,说什么:  “象你这样又漂亮又聪明的年青人,不幸堕入迷途,迷信乱党邪说,真是很可惋惜的。只要你悔过,写个悔过书,前途还是无量的……”袁宏毅对此不屑一顾,只是冷笑一声道:“士各有志,不必相强”,他们见软化不成,便决定施以刑罚,想逼他就范。
警备队长张大诚亲自审讯,他坐在一张长桌后面,旁边另有一人作记录,两旁还站了三四个光着上身穿大黑裤衩的特务。
刘卫军和袁宏毅站在刑讯桌前接受讯问。他们都穿着学生装,铐着双手。
袁宏毅长的很好看,身材细长高挑,也许正在长身体的缘故,大腿显的非常修长,学生装下包裹着的胸脯看起来鼓鼓的,大概可以猜到他的胸脯的肌肉发育的已经很有规模,袁宏毅看起来很小,如果看模样一定会认为他是个才十六岁的少年,稚气的模样和魁梧的胸膛不是很相称,这大概和袁宏毅很喜欢体育活动有关,尤其他比较喜欢单杠和游泳。他脸上皮肤很细腻,五官端正,略显细长的眼睛有些女孩的婉媚,他的脸有些苍白,一边的腮帮被打得有些红肿,额角有个被打肿的瘀血的小包。”
刘卫军比袁宏毅要高一点点,和袁宏毅相比皮肤略显黑点。
“你叫什么?”张大诚坐在宽大审讯台后面开始问袁宏毅。
“袁宏毅”
“多大年纪?职业是什么?”
“18岁,学生。”
“知道为什么抓你吗?”
“不知道,我还要问你们,凭什么抓我到这里?”
“你是地下乱党的青年书记,已经有人把你供出来了,我们好不容易找到你,你还是老实说出来,谁是你的上级?你的同党还有谁?否者就对你不客气!”
袁宏毅他一言不发。
“我们有记录,你已经是第二次被我们抓进来了,前一次念你年轻,没有判你罪,轻易放过了你,这次你是上了名单,被上面点名的重点犯,你要老实招供,念你还年轻,误入歧途,我们可以网开一面,给你条生路,否者,就对你不客气!在这里不招供是不行的,快说,谁是你的上级?”,张大诚凶狠地说:“如果你不招供,就要让你尝尝滋味。”用手指了一下袁宏毅身后的各种刑具。
他仍保持沉默。
张大诚暴跳如雷,从座位上跳起来,“砰”地一拳头捶在桌子上,一声大喝:
“给我把他衣服扒了!全部给我扒光!”
上来两个打手,打开他的手铐,熟练地剥他的衣服裤子,三下五除二,剥的只剩裤衩,然后隔着袁宏毅的裤衩狠狠摸了一下裤衩里的生殖器,并使劲捏了一下,疼的袁宏毅浑身一阵颤栗,几乎要喊出声来,然后拉开裤衩,让袁宏毅肉质感很强的生殖器弹出来,再往下使劲一扒拉,让裤衩落到袁宏毅脚下。
两个打手架住他的双臂,准备拖袁宏毅上刑。
袁宏毅这时荫茎有点粗了起来。
袁宏毅满脸通红,下意识地将铐着的双手捂在自己有点勃起的下身处。
袁宏毅毕竟还是个红唇少年,敏感的生殖器一点也不受他大脑控制。
张大诚和几个打手都把眼光落在少年逐渐竖起来的生殖器上,袁宏毅还没有多少荫毛的生殖器很漂亮,荫茎比一般男孩子的要粗长一些,翘起来已经和肚脐差不多齐高,睾丸在阴囊里沉沉的坠着,张大诚和几个打手都不怀好意地阴阴的笑着。
“说不说?再给你一分钟时间!”
袁宏毅根本不理睬。
卫军对鹤林说道:“我是第一次看见袁宏毅裸体,说是同学,很少生活在一起。当时袁宏毅很害羞,满脸通红,他的那里真的硬了起来。”
张大诚望着袁宏毅,大概在想用什么刑罚拷打他吧?他盯着袁宏毅看了好长时间,眼前这个身材高挑,脸上却还还十分稚气的小青年,因被打手架住两臂使力的缘故,一丝不挂的身体上各肌肉块明显地隆起着,勾勒出性感而优美的线条,尽现青春少年的阳刚之美。在刑讯室明亮的灯光和不远出一个燃烧的炉火的辉映下,泛起淡淡的光泽,别有韵味。
张大诚挥手示意打手将袁宏毅按到桌子上,上身紧紧贴在桌面上,两腿略微叉开,屁股的位置正好搁在桌子的边沿上。
他们开始打他,用竹板子打,打的“劈劈啪啪”脆响,袁宏毅一声不吭,仍他们打,他的头就搁在张大诚的桌子跟前,张大诚看着袁宏毅的脸问他口供,袁宏毅咬着牙,挨着板子,就是一声不吭。
“我就站在袁宏毅后面,看着他趴在桌子上,屁股被板子打的完全红起来。”卫军顿了一下,看一眼鹤林又说:“我家刘区长有时也这样打我屁股,趴在桌子边上,大腿张开,打板子,我看了袁宏毅挨打后,明白他为什么要这样打男孩子的屁股了。”
“为什么?”
“喜欢打屁股的人一定也喜欢看男孩子的哪个地方,当时袁宏毅的屁股缝我看的清清楚楚。”
“啊,是这样啊。”
张大诚大概觉得这样简单的打屁股根本是浪费时间,让打手停止拷打。
“给我把他吊起来!”
立即这几个打手开始折腾袁宏毅,先把袁宏毅按倒在地,把他的两臂扭到背后用弓弦绳将大拇指绑在一起,同时将他的两脚的大拇指也用弓弦绳绑在一起,然后用拷问架上的一个吊勾将袁宏毅绑在一起的手脚大拇指同时勾住吊起来,成“背吊浮水鸭”状,吊到成|人肩膀高的位置,这就是所谓“上大挂”,使袁宏毅的两只手两只脚的大拇指勒得非常痛。
不一会儿,袁宏毅就疼的全身冒汗,头不住的仰起垂下。
“你,该你了,你叫什么?”张大诚转向刘卫军。
“刘卫军”
“多大年纪?职业是什么?”
“19岁,学生。”
“看到了吗?不招供就是这个下场!”他指了指旁边不远吊挂在拷问架上的袁宏毅继续说道:“知道为什么到这里吗?”
“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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