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恋弑情帝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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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恋弑情帝国-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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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伏在地上失声痛哭的男人,公卿们不禁同情地拭着泪。
“所以你就杀了我的儿子?”托威司阴沉地望着艾伦。
“对呀!就算他是满可怜的,也不能杀人呀!”
“我没有!”艾伦抬起通红的双眼,坚定地答道。
“我只是在他内最厚的地方,打了他一顿,绝没有生命危险,何况他未婚妻还在他的身边,更不会有生命危险。”
“是你,如果不是你,还会有谁?一定是你嫉妒他。”托威司怒视着艾伦。
“他是我未来的继承人,而你什么也不是。”
“我为什么要嫉妒?”艾伦双眼射出寒光,语态坚定地道。
“我赤手空拳打天下,绝不会坐享父母的余荫,而且那所谓的家对我没有什么吸引力。”
“一定是你……”
“我没有……”
见场面有些混乱,斐砚揉了揉额头,转头瞅了瞅陷入沉思的艾斯雷诺。伸手拍了拍他肩膀,见他面具后的双眸闪过一股迷茫。
“丞相大人,您有何吩咐?”回过神的艾斯雷诺,向斐砚欠身道。
“将军,你看这事可不大好办呀!”斐砚瞅着一片混乱的场面。
“虽说亚利克斯副将遭遇让人同情,可他身为将帅却知法犯法,虽未伤其性命,但也是重罪一条。何况,阿鲁司子爵又死得不明不白,他实难脱身呀!”
“我也知道!艾伦不易脱罪,只希望能拖延时间,好让他们找到证据。”艾斯雷诺自语道。
“什么?”斐砚惊异地望着艾斯雷诺,这时一位内侍疾步走上来。
“起奏圣君”尖锐的声音打断了仍在辩论的众人,而一直看戏的圣君终于又成为众人瞩目的目标。
“什么事?”
“殿外有几位艾斯雷诺圣将军帐下几位将军求见。”
“哦!圣君瞥了眼嘴角含着一丝欣喜的艾斯雷诺,微挑眉唇边隐含一抹狡猾。
“宣!”
“宣!几位将军晋见”
殿外一名锦衣男子,笔直地站在贝卡伊面前,英俊的脸上含着与贝卡伊如出一辙的冰冷。
“哇!没有看错吧?我以为世上像贝卡伊一样的冰脸,已经很罕见了,没想到这儿还有一个?!”辛泥吃惊地道。
“对呀!长得还满像的。”一旁兄弟应道。
“贝卡伊!”无视旁边众人的低呼,男子吐出与贝卡伊同样冰冷的声音。“这局你输了,准备好你的赌注。”
“那可不一定!”贝卡伊没有表情地答道。
“还未定局怎知鹿死谁手?”
“宣!众位将军晋见”远远地传来内侍的传唤。
“我们晚上宫里见!带着你的赌注。”锦衣男子迈着自信的步伐离去。
“他说的是什么意思?”辛泥满眼问号。
“为什么晚上要在宫里见?你能随意进宫吗?”
“着什么急,很快你们就知道了!”贝卡伊语中流露出一抹焦躁,大步向大殿走去。

第三章
几位身材修长的英挺男子,踏着矫健的步伐,从容不迫地走上殿来,整齐划一地施礼。
“臣等参见圣君陛下!”
“平身。”圣君嘴角含着一丝的戏谑,瞅着这群闻名已久的将校们。
“卿等匆忙上朝有何要事?!”
“臣等……”奥托微抬起头见圣君一脸了然,就不再罗嗦直言不讳说道:“我等听闻亚利克斯副将被控一级谋杀,实在太过震惊也实在让臣等无法相信。臣等与艾伦乃同袍十年的战友,对其人品性情皆了若指掌,不相信也无法相信,所以我们就先行调查了一番。希望圣君陛下念在臣等救人心切的心情上,原谅臣等的鲁莽行为。”
“哦!卿是说你们已先行调查了此案的前因后果?!”圣君轻瞥了眼,与大臣露出同样惊讶神情的艾斯雷诺,眼底闪过一丝丝嘲笑。
“是的,臣等先行调查了一下!”奥托恭敬地回答道。
“那么……结果怎样?”圣君嘴角含着淡淡的浅笑。
“我们在国师的书房发现了这叠手册,请圣君陛下过目!”奥托从怀里拿出一叠用宣纸订成的小册平举过头。
“呈上来!”
接过内侍所呈上的那叠宣纸,圣君翻开细细观之。
展开那带着淡淡的馨香手册,端正秀丽的字体印入眼帘心之絮语。翻开第一页,歪扭的字体和童幼语气,显出笔者的年龄。长长的述说似乎从笔者小时一直写到成年,好象是日记的一种,上面记载着一个女孩的成长过程,和一段说不出口的暗恋。
静悄悄的大殿,奥托直视着国师,眼底闪过一丝轻蔑的微笑。
慌乱的托威司眼里闪烁着惊慌,焦躁地等着结果……
“这……好象不能说明什么?只是一个女人心情地述说罢了!与此案有何干系?”圣君放下手册,疑惑地瞅着殿下的奥托众人。
“对呀!以此无用之物就想蒙蔽陛下,尔等该当何罪?”托威司偷偷地抹去额上的汗,理直气壮地应和着。
“当然不是,这是事情发展的原因。”奥托顿了顿,从怀里摸出另一份挥了挥。
“这才是事情的结果。”奥托戏谑地瞅托威司,嘲笑着他心放得太早了。
接过呈上的另一份宣纸,展开那斑斑血书……这份血书交代了一切的真相,阿鲁司未婚妻爱上艾伦,怕阿鲁司找艾伦的麻烦而下手杀了他,随后自杀。
放下手中的血书,圣君示意内侍向下传阅,莫测高深地瞅着国师托威司。
“呀!原来是阿鲁司的未婚妻杀的啊?!”
“真没想到会是这样!”
“恩!真是没想到啊!”朝中再度响起窃窃私语声。
斐砚小声地在艾斯雷诺耳边低语:“就算凶手已经找到,但亚利克斯副将仍犯有殴打贵族的重罪!”
“我认为只是兄弟吵嘴打架,没有什么了不得的吧?”艾斯雷诺若无其事地答道。
“这也要看国师承不承认啊!”斐砚望着仍无一丝悔意的托威司。
“他好象还需要点教训!”艾斯雷诺眼露杀意,轻声道。
闻言,斐砚不禁抬头瞅了瞅浑身散发着寒气的艾斯雷诺,一直以来对艾斯雷诺外传绰号抱着怀疑的他,此时才稍稍窥视到战场敌将闻风丧胆之血夜叉的真面目。
静待大殿上议论声消失,圣君再度问道:“国师,此案已经真相大白,你是否还有意追究下去?”托威司悄悄抬起头见圣君脸上并无变化,口中开始推脱责任。
“臣未曾想过居然是我那未过门的媳妇所为,这是臣的失职与武断!但……”恶狠狠地瞪着艾伦,不肯松口地说:“但臣一定要追究亚利克斯的责任,如果不是他打伤吾儿,吾儿也不会惨死在恶妇手中。”
“可是,他是你的亲儿,他们应属兄弟之争,好象未触犯什么刑法。”圣君公正地说。
“他才不是我的儿子!”托威司断然答道,恶狠狠地述说着方案。
“他应以殴打贵族罪,处于鞭一百,扔在沙漠中受天刑三天,让天神来决定他是否有罪。”
在场的众卿,一片哗然,好残忍的决定。
“你是不是做父亲的?”辛泥一脸的不可思议。
“你怎么能如此残忍地对待,你仅剩的、唯一的骨血?”
“我没有除了阿鲁司以外的儿子!”托威司阴沉地说。
“你……”脾气暴躁的洛斯,跳起来就想冲过去,被一旁众人拉住,嘴里却吐出一串不可言的咒骂。
“圣君,您以为臣所言可对?”托威司无视旁人,继续追问道。
“恩!刑法中确有这一条!”圣君沉吟地答道。
“那么,请陛下下旨吧!”托威司跪倒在地请愿道。
“似乎朕无法说不,或许可以照你说的做!”圣君一脸犹豫,可是眼底却闪过一丝丝的邪魅。
“谢谢!圣君成全!”托威司兴冲冲地向艾伦奔去,被辛泥阻挡。
“你想违抗圣君的旨意吗?”托威司狡猾地抬出圣君。
“你……”辛泥跨至托威司面前,挥起拳被奥托挡住。
“我们当然不会违抗圣君‘公正’的裁决!”奥托加重语气坚定地道。
“你们还不快快让开!”托威司不耐地道。
“但是……”奥托与其他人跨前一步。
“如果裁决是错误的呢?”
“怎么你们想要造反吗?”托威司色厉内荏地道。
场面一时凝住,殿上静悄悄的,公卿们大气都不敢喘……
艾斯雷诺走到托威司面前道:“我记得,刑法中这条后面还有半句。”
“那又怎么样?”托威司被艾斯雷诺眼底的寒意所慑,忍不住倒退一步。
“他或许能救艾伦一命。”艾斯雷诺悠然道。
“哈……这绝不可能。”托威司斩钉截铁地道。
“为什么?”洛斯不耐地追问。
“后面那句是如果罪人受到两名以上拥有高贵血统、品德高尚人士的认同与祝福,此罪可免。”托威司轻蔑地瞅着满脸兴奋的众人。
“这高贵的血统即是拥有皇室的血统,并拥有功绩受世人认同的先贤,你以为身份如此崇高的人会为他辩解与祝福吗?”
“你又怎么会知道不会有人为艾伦祝福?”快嘴的洛斯抢问道。
“你以为他是什么人,血统如此卑贱的人,高贵的皇族又怎会为他祝福?再则现在宫内拥有皇族血统并深受世人爱戴的就只有王与丞相,就算丞相同意了也是没用的!”托威司奸诈地扫了众人一眼,最后把视线定在艾伦身上,死蹬着他咬牙道:“你还是等死吧!”
“你……”洛斯怒火冲销抬手就想给他一顿粗暴,众人连忙拽住他让他无法动弹,众人却挡不住他嘴中不断翻新的咒骂。
“丞相大人?”奥托祈求地看着斐砚。
“我当然可以帮忙,可是只有我一个是不够的,其他可以出面的人选又皆不在宫内,实在是孤掌难鸣啊!”斐砚无奈地说。
“那押后再议呢?”奥托抬头带着一丝奢望看着圣君。
“这怎么可能……”托威司嚣张地喊。
“臭老头……”忍无可忍的洛斯再度开始了刷新记录。
“等一下!”艾斯雷诺制止洛斯的叫骂,挡在托威司前面。
“谁说这里只有一位皇族?”
“难不成,你认为陛下会站在你们那边吗?你们不要做梦了。”托威司阴险地道。
艾斯雷诺抬头瞅了瞅一旁看热闹,眼底闪出无限的快乐,甚至趁人不注意冲他直抛着媚眼的圣君,知道他是绝对不会帮忙的。轻叹了口气,伸手解开绑紧的头绳,一头如绢般乌黑的长发披落而下。
一般的贵族男子头发允许稍稍留过肩,而平民只许梳短发。而长发只有未成年者与皇族才允许留的,所以一旁众公卿都很吃惊地望着他那长可及膝的亮丽秀发。
“你以为你是谁?未成年?还是皇族?”只有托威司还在嘲笑着。
无视刺耳的笑声,艾斯雷诺继续移向面具的扣环,脑中想起离开时他所说的话:“不要忘了,当你当众摘下这副夜叉面具时,就是你回到我身边的时候,你可不要忘了哦!”
‘咔嚓’扣环解开,艾斯雷诺缓缓地拿下了,那给他自由、希望和新生的面具,在众人面前展露不为人知的容颜……
大殿内,众公卿呆滞地瞅着艾斯雷诺……
这是任何辞汇都无法形容的绝色丽颜,白皙胜雪的肌肤仿佛吹弹可破,黝黑的长发柔顺地披在身后,浓淡适宜的斜挑剑眉,宛如大海般深挚星眸,高挺的鼻梁,粉红的嘴唇构成一张,让人无可挑剔的绝色玉容。无论男女都会在见到第一眼而沉沦,疯狂地迷恋、痴心地恋慕着他,从此再无法自拔。
因众公卿的视线而微拧眉,艾斯雷诺抬头死瞪了仍稳坐王座的圣君一眼,圣君无声地笑了笑,低头看了看仍痴迷地瞅着艾斯雷诺的公卿们轻咳,没有反应,不禁加大了音量。
“咳咳……”
众公卿回过神来,尴尬地低下头数着脚下看过上千次的地砖,心中暗忖,难怪他总是戴着面具,以他这等绝世之姿,战场上不用开战就已乱成一团了,为他争风吃醋恐怕早就亡国了。
想到这公卿们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微抬头瞄了眼足以倾国倾城的祸水,耳边响起了艾斯雷诺无奈的叹息音。
“唉!毓,我回来了……”
“大胆艾斯雷诺,居然直呼陛下的本名,该当何罪?”回过神的托威司大声呵斥。
“啊……对了!我想起来了,那是圣君陛下的名。”
众公卿才想起已忘记的名号,近几年入朝为官的公卿可能不记得,但老人就不会忘记了。泰坦正统皇族未成年者只有一字的名,成年后就会冠上号,从此除了亲族外,名就不再会有人提起。尤其贵为帝王的圣君,更无人敢随意称呼。
“毓,我要你的承诺!”艾斯雷诺漠视叫嚣的托威司,目不转睛地凝视着圣君。
“哈哈……哈哈……”圣君张狂地放声大笑。
“啊!陛下生气了。”
“将军快道歉吧!”众公卿面面相觑地望着仍在狂笑的圣君,不禁惶恐地劝着艾斯雷诺。
仰视着笑得如此嚣张的圣君,艾斯雷诺拧紧剑眉,如大海般湛蓝的眼眸缓缓地幻成银灰色,绝美的脸挂上了一层冰霜。
自从艾斯雷诺摘下面具就陷入沉思的斐砚,念念有词地小声嘀咕着:“像谁呢?真是好眼熟啊!到底像谁呢?啊……是她……”见到艾斯雷诺眼眸幻成银灰色,忍不住惊呼出声。
众公卿没想到稳重的丞相,竟会发出如此不庄重的声音。
“咳咳……”回过神的斐砚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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