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情总裁的前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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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情总裁的前妻- 第1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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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常常眼底已经有了一些冷冽的气息。

电梯里记者,抓紧时间对着他那张黑脸拍拍拍。

大家继续各种问题烦扰他,甚至挑衅他,有摄像机等着他动手,他却只是掏出手机。

“喂,110吗?”

就这几个字,记者们脸色瞬间大变,纷纷退出了电梯。

许常常电话没挂:“对,有人半夜扰民,里海小区,请你们派人过来一趟。”

挂了电话,看着已经退避三舍的记者们,他冷声道:“不是小区住户或者熟识面孔是不可能进得来的,就算你们又工作证有正常工作单位,如果是通过不法途径进来的里海小区,就等着去吃皇家饭吧。”

说完,就看到几个记者神色有些慌张。

让许常常说对了,他们怎么可能进得来,这种高档小区的保安相当严苛,他们之所以能进来,是其中一个记者发现了一个摄像头死角,他们从那个死角翻墙进来的。

要是110介入调查了,他们真的得去吃皇家饭了。

赶紧的,他们收拾好东西做了鸟兽散,而卸掉了负荷的电梯,也缓缓的关上了门。

到18楼,许常常伸手按了门铃。

柳浅来开门的时候,眼睛红肿。

“知道你会来,买了吗?”

她伸手。

“给。”

许常常把啤酒递送到她手里。

她看了一眼,苦笑:“就这些。”

“也足够你醉了,你没听说过心情不好的人更容易喝醉吗,杯子在哪里?”

许常常换好拖鞋往里走,柳浅已经坐在沙发地板上,打开了易拉罐。

“别找了,就这么喝吧。”

“你不要你的优雅了。”

“男人我都抓不住,我要优雅干嘛?常常,你说当年如果我没有出国,没有人性,现在会不会一切都不一样了?”

许常常没说话,只是坐到了柳浅边上,启开了一瓶酒。

柳浅侧过头,声音哽咽:“问你呢?昂?会不会不一样。”

许常常点头:“肯定不一样。”

柳浅眼泪哗啦啦落了下来,心里最脆弱的地方和最后悔的地方融汇在一起,她痛苦不堪。

“常常,我怎么这么傻呢,为什么要离开他,他那样的求我,他这个人从来不会求任何人的你知道,可是他那样的求我,我走前的那个晚上,他来我家里,在我的房间,他抱着我,亲吻我,哑着声音问我可不可以不走,我到底是着了什么魔障,为什么觉得非走不可,为什么非要觉得出国了我才能做大明星,我才能圆梦。”

“别哭了。”

许常常送了一包纸巾过来。

柳浅只是把头埋在了膝盖里,哭的肩膀颤抖。

半分多钟后,她才抬起头,猛灌了一大口酒,继续哀怨:“如果我没走该多好,那个时候他刚刚接管公司,他爸爸一死奶奶把他妈妈的东西都丢出了房间,他心里有那么多的伤和痛,如果我不走和他一起承担该多好。常常,我现在要怎么还能回得去。”

“回去哪?”

“他心里。”

许常常摇摇头,回答的诚实,却也很诚恳:“别傻了,他很爱安好。”

“能有多爱,他当年也很爱我。”

柳浅不愿意听到这样的回答,她听的刺耳,所以,她尖着声音反驳。

许常常平心静气的抽了几张纸放到她掌心:“你爱当年的你还爱,他把你当作初恋,但是把安好当作挚爱。”

柳浅像是被抽了十个大嘴巴子一样,目光涣散的跌靠在了沙发边上,然后,又疯了似的歇斯底里大喊起来:“你胡说,你滚,我不要和你说话,秦昊就是被迷住了,不然他那天也不会来救我,我恳求他留下陪我会儿他也不会答应,我搬到他楼上他也不会不搬走。他就是还喜欢我,就是还喜欢我,你滚,滚。”

她和个疯婆子一样,把啤酒撒的到处都是。

许常常眼底,有些愠怒之色。

豁然站起身,他却不是要走,而是走到柳浅面前,按住她的肩膀,啪,一个大嘴巴子打了下去。

“你清醒点,柳浅,你还到底是不是柳浅,没有男人你会死吗?”

柳浅安静下来,低垂着脑袋。

抬起头,涕泪满面:“会死。”

“没有谁离了谁会死。”

柳浅软软的倒在了沙发上,低声喃喃,眼神涣散:“可是我离开了秦昊会死。”

“你要死也死远一点,别破坏秦昊和安好的幸福,被让全世界的人都看不起你。”

许常常说完,愤然而去。

走到门口摔上门,房间里就传来了一阵歇斯底里的痛哭声。

许常常看看自己的手,叹息了一口:“干嘛打她呢,她也够可怜的了。”

不过,他真是见不得她那个样子。

她从来骄傲于人前人后,她是公主,是众星捧月的女神,什么时候堕落到为千夫所指的地步了。

想想也知道明天的新闻会怎么说她。

秦昊和安好如此恩爱温情的照片一曝光,所谓三角恋的传言就会不攻而散,到时候,柳浅就会成为众矢之的,所有都会嘲笑她的自作多情死缠烂打,所有人都觉得她低贱的到可笑,这样的柳浅,要怎么办?

许常常别的都不怕,就怕柳浅再寻死觅活的。

说实话,他也有点儿厌倦这样的柳浅,谁也管不了她,却又不想她这样自生自灭,许常常还是拨通了柳爸爸的电话。

怎么的,都要有个人来看着她吧,不然她又得发神经。

安好和秦昊沉静在巨大的喜悦之中,安好住院两天,秦昊寸步不离。

秦家大伯家来看过安好,何任盼看着安好的肚子把羡慕都写在脸上,秦远东更是夸张的送了一套宝宝小金锁,说是提前给宝宝的见面礼。

秦家大伯自从受了秦昊那一笔钱之后,和秦昊算是冰释前嫌,对安好也是爱屋及乌,非常长辈风范的叮嘱了安好好好休息,想吃什么尽管说,觉得闷就到家里来坐坐之类。

秦远文也带着妻子和孩子来了一次,现在的他完全被秦杨架空了,在擎杨集团担任着一个可有可无的空头经理职务。

他看起来还好,进病房后没怎么说话,也只是看安好没看秦昊。

安好总觉得秦远文怕秦昊。

自然,安好是不知道那次秦昊死亡事件就是秦远文一手导演的。

秦昊没有和秦远文计较的原因也是因为秦远文多少顾念兄弟之情,嘱咐了绑架他的人善待他,不然秦远文现在就不可能站在这里。

秦昊这些年和秦家的关系很疏散淡薄,但是始终和每一家都维系着关系,就算这些关系多数是建立在金钱上的。

他这么做,除了不想同室操戈之外,还有就是父亲临终遗嘱说过,不到万不得已,绝对不能对自己的家人动手。

如果不是这句嘱托,他也早就容不下秦远文了。

秦远文不敢看他,他则是不屑看秦远文。

倒是秦远文的孩子很是讨人喜欢,叔叔叔叔叫个不停,安好很喜欢那个孩子,秦大伯母为此也觉得欣慰。

秦家大伯一家走了之后,秦昊握住了安好的手:“吵不吵?”

“不啊,怎么会,很热闹。”

“姑姑姑父和晓艳下午过来看你,累不累?”

“傻的,医生都说了我没事,就是要静养而已。”

“你要一切小心,你肚子里可怀着我们的宝宝。”

看他如此谨慎的表情安好忍俊不禁:“从昨天晚上开始就这么紧张,问了我多少次我累不累,吵不吵,饿不饿,难不难受了?”

“有吗?”

秦昊真的没察觉自己问的很勤快。

安好坐起身,秦昊忙在她背后垫了个枕头:“累不累?”

安好笑看着他。

他才意识到,自己说的频率,还真不是一般的高。

“别笑了,我只是第一次当爸爸有点紧张。”

“你那还叫有点儿紧张,你那是很紧张,放心了,医生说孩子很健康,就是我们昨天晚上太胡闹了孩子有点儿受惊。”

“以后我都不敢了。”

“要是知道有孩子了,我也不敢。”

其实想起来,安好自己都心有余悸。

秦昊坐到床边,看着秦家大伯送来的果篮,问安好:“饿不饿?”

安好要无语了。

“不许再问aba形式。”

秦昊顿了一下,然后,像是故意般,凑到安好面前:“饿了吗?”

安好嘴角,抽搐。

不过心里却甜蜜蜜的像是浸了蜂蜜一般。

“我想吃草莓。”

果篮里并没有草莓。

秦昊起身:“我去买,不行,我走了谁照顾你,我先给你找个钟点护理工过来。”

有那么一个瞬间,安好想到了陆觉。

曾经她因为一点小病住院,他也是离开一会儿都不放心,非要给她找个护理工。

安好想到陆觉,那甜滋滋的心口就有些酸楚。

“我开玩笑的,刚吃了午饭没多久,我不想吃草莓,陪我坐会儿吧。”

秦昊眼底,泛着宠溺的光,握着她的手,坐在了她身边:“安好,谢谢你。”

“干嘛谢我?”

“谢谢你愿意给我生孩子。”

安好轻笑:“傻啊,愿意给你生孩子的女人从长安街头拍到昌西街尾呢。”

“可是我想要的只有你。”

他的柔情将她心底那一丝酸涩化开,她握着他的手:“其实,我一直想问你一个事情。”

“恩?”

“我重新出现在你面前的那天,你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那天?

银泰大厦的电梯。

他这辈子都不可能忘记。

电动扶梯,他往下,她往上。

因为戴安娜系列的抄袭事件他到专柜要求所有戴安娜系列都撤柜,他心情恶劣,甚至想回去把设计部那些人都给开了,然后,在这样恶劣的心情中,他想到了初次和她见面也是在这座大厦。

他下意识的看向左手边那家已经改成了水晶店的小铺子。

那一眼,他看到了她。

三年了,她齐肩的长发长到了腰上,乌黑浓密就像是瀑布,发尾微微的卷曲,又好像是海藻。

中风的刘海,显的她的脸很小,她美丽,恬静,眼底又带着一丝深沉。

她就这样,隔着那个格子铺,又闯进了他的视线。

他的心口被猛烈撞击了一下,身后销售主任喋喋不休的在报告最近的销售业绩,他的耳畔却只留下电梯擦身而过时,她轻微却要命的呼吸声。

他心里,带着某种强烈的渴望和害怕。

渴望她留下,害怕她再度消失。

这两种情绪毫不冲突,相辅相成,交缠在一起,然后,他抛开了那个聒噪的销售经理和他身后黑压压的一些高管,在众人的瞠目结舌中翻过了那座电梯,可惜,她不见了。

他整个商厦找,甚至让保安封锁了所有出口,他发誓,他不会再让她跑掉。

遍寻一圈无果的时候,他几乎听到了心碎的声音。

然后,他看到了在买口红的她。

那支口红,是柳浅代言的。

他站在她身后,看到她面色平静的付钱,在店员夸她皮肤真好的时候笑的礼貌又温和。

他也听到了店员在背后议论她是不是a大美院的被包养的学生,然后,那几个可怜的店员再也没有出现过。

这个,安好恐怕从来都不知道。

就像是她不知道在一楼将她抵上石柱的时候,他多想紧紧拥抱住她,恳求她:别走了。

“干嘛发呆,问你呢,你那天那么凶,是不是想打我?”

安好记得的,是自己被撞的发麻的后背,还有他一脸恶鬼一样的表情。

“是想打你。”

安好一怔,旋即抡起拳头,捶上了秦昊的肩头:“你想死。”

秦昊吃了一圈,却像是得了一个吻一样舒服:“对,我想死,我想你想的要死,你傻瓜吗?我什么时候打过你,你就这么怕我?”

安好歪着脑袋想想。

真的挺怕的,尤其是在看到了那份遗嘱后。

那个三年,她过的战战兢兢,小心翼翼。

但是现在想起来,却忍不住想笑,她居然在他浓郁的爱小心翼翼的渴望他的爱。

就像是一个傻子和一个白痴谈了一场恋爱。

结果傻子不知道白痴爱他,白痴也不知道傻子喜欢她。

多么幼稚的两个人,还好,六年的时光,足够让他们成熟。

“我不怕你,只是有点被你吓到。”

“为什么?”

“因为你说,婗安好,没有我的允许,你再也别想离开我身边。”

“这很可怕吗?”

“不是可怕,只是我从来不知道,原来你想要我。”

“傻的可以。”

“是啊,不过还好没有傻一辈子,那次的画展,我原本为了避你,是不打算回国的。后来因为boss下了令,因为中国市场很肥沃,我又是中国人是,所以我本人必须出席,如果我不出席,我下面整个团队和我的顶头上司就完蛋了。”

“这么说来,我还真要谢谢你老板。”

“呵。”

美国的那三年,成了浮光掠影,偶尔想起来,其实那些人在生命里留下的,真的只剩下一些影像了。

“坐了很久了,不然躺会儿。”

“不想躺,腰疼。”

“哪里?我给你揉揉。”

安好侧过身,指了指某处:“这里。”

秦昊覆手上去,轻轻揉捏着。

安好舒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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