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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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界- 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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横坐着。你还真别说,这洞没那么深,才能盖上盖,否则,背着手,根本够不着挪动地面的盖儿。

有两个家伙从盖上踏过,一点没发现这里发出的响声有什么不同。张建中开始还蹲着,感觉娟姐并不轻,便慢慢坐了下去。开始还很紧张,见那几个家伙像是四处寻找,后来,就听见头儿大声骂,叫那几个人分头钻进那四个地道里找。“他们四个人,四个地道口,一个找一个,这会儿,上面应该没人了。”两个坐的姿势就像张建中横抱着娟姐,她说话的呼吸喷在他脸上。

“先把手上的绳子解了。”

因为两人的手都在背后,距离并不远,可以摸索到对方的绳索。

“你别动,我先帮你解。”张建中说。

娟姐的手就不动了。

那几个家伙,也不是捆绑高手,很容易就解开了。解开了娟姐的手,她先把蒙着眼睛的布解开了,再帮张建中也解了眼睛的布。虽然很暗,但离得近,还是能看见对方的。

上面响走起了脚步声。

“他们回来了。”

两人又紧张起来。那几个家伙确定他们没有从地道逃跑,就会在这个十几平方米寻找,要找那个盖儿,应该不是什么难事。

“妈的,跑了去了?”

有人说:“他们不可能跑啊!绑手绑脚了还往哪跑?”

另一个人说:“还蒙上了眼睛。”

“谁知道你们绑得紧不紧啊?”头儿说。

“再不紧也需要时间解吧?”

“难道他们钻地底下了?”

“不是不可能,这些地道总是有些机关的。”

几个人手里的电筒又在这十几平方米的空间照来照去。

突然有人叫了起来:“有人,有人。”

张建中和娟姐吓得大气不敢出。“可能发现洞口了。”娟姐伸手抓住盖儿的把。刚才盖上洞口时,把盖儿翻了过来,把儿在里面,希望能抵挡一阵。

“谁?”只听见头儿叫了一声。

剃头佬贴在地道口的墙壁上,掐着嗓门,说:“我,是我。”

“你是谁?”

有人说:“好像是剃头佬。”

剃头佬紧张起来,说:“别啊!你们别叫我的名字啊!”

头儿却说:“出来吧!人早不知跑哪去了。”

娟姐悄声说:“原来是这家伙。我就知道有内鬼,不然,他们怎么会对我下手。”张建中问:“你没事吧?”

“我没事。她反问,“你没事吧?”

“怎么没事。”

“他们是不是打你了?”

“敲了一下后脑勺。”

“我绝饶不了他们!”

上面的对话还在继续。

“他们不知道我参与这事吧?”声音就像在头顶上,“问清楚了吗?政府为什么收回那些返咸田?”

“你他妈的,还好意思问,差点害得我们命都没有了。那女人是军嫂你还要我们对付她。幸亏没怎么样?幸亏他们跑了。”

“还有,还有那个男的,好像是副镇长。”

“什么,什么?还有张副镇长?我可没有叫你们动他的。”

“不动他,被他发现,我们早完了。”

“现在怎么办?”剃头佬筛糠了。

“撤,快点撤!”头儿说,“他们可能已经叫人来抓我们了。”

话音未落,一帮人急急忙忙地向地道口跑去,最后那个家伙踩了一下盖儿,似乎意识到什么,但前面的人跑得快,他半刻也不敢停留。

静了下来,没想到原来是这么一帮乌合之众。

“他们走了。”娟姐说。

“不会再回来吧?”

“应该不会了。”

她一边说,一边解自己脚上的绳索,张建中的腿动了一下,她笑着问:“是不是很重?”

“有点。”

她的绳索都解开了,就要给张建中解,很自然地抬起一条腿面对面地坐在他腿上,且双手像是环抱他似的伸到他身后。

这是一个很暧昧的姿势。

一开始,都没那种想法,这会儿,都意识到了,娟姐犹豫了一下,却对自己说,坐都坐了,靠都靠了,这姐和弟还有那么多顾忌啊!

偏偏那绳索怎么也解不开,人就没那么淡定了。

好像是张建中先有那种反应的。不可能没有啊!她那两团软软的肉紧贴着自己,还不停地动来动去,她那厚厚的屁肉也随着她一下一下动,想要控制自己,想要叫自己别那么丢人,但还是控制不住,准确地说,越想控制却反应得越强烈,他的脸烫烫的。

娟姐的脸也烫烫的,想要离开他的,真的,她抬了抬屁屁。不抬还好,这一抬,感觉有东西顶了上来,且还顶中了最要命的那个地方。她就不想移动了,让人感觉,刚才她并不是想离开,相反,是想让那东东顶得舒服一点。

她在他耳边喘气,手还伸到他背后解绳索,但怎么也解不开,一会儿轻轻坐下去一点,感觉那东东很强硬,就左右慢慢摇晃。

她说:“怎么绑得那么紧。”

他说:“别急,慢慢解。”

“真不能急,不能急。”

她又移了移屁屁,想如果不是隔着那么几层布,肯定会被他洞穿。

“他们不会再回来吧?”她问得很多余。

“怎么不会。”他回答得也很多余。这会儿,他完全是被动的,开始,还担心娟姐骂他,意识到她似乎是故意的,就想不关我事,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

她坐了下去,说:“我有点累了。”

他说:“休息一下吧!”

她就休息了,把头搁在他肩上,屁屁却挪了挪,像是要挪到更适合的地方。张建中突然发现,自己又遇到了一个被闲置的女人,而且,比阿花闲置的时间还要久,那香港佬三几个月还没来一趟呢!娟姐只能一年探一次亲。

“你没有女朋友吗?”她又装模作样地帮他解绳索。

“没有”

“怎么会没有呢?”

胸被她挤得满满的,屁屁又磨来磨去。

“没有那个女孩子看得上眼吗?”

“也不是!”

她不想说话了,也没力气帮他解绳索了,呼吸却剧烈起来。

“别怪我,你别怪我。”她嘴里喃喃,“别笑姐,你别笑姐。”

她紧紧地抱住他,下面动的速度一次比一次快,一次比一次用劲地压着那堆硬东东。张建中爽得不行,也绷紧身子,让那东东更坚硬。

她把劲都用在下面了,张建中感觉被摩擦得难受,却没有那种痛的感觉。突然,她停了下来,像一个泄了气的皮球,软软地坐了下去,软软地趴在他身上。

“你没事吧?”

娟姐举着盖儿站起来,知道自己湿得一塌糊涂,却不知会不会把他弄湿了?很多时候,都是事后才后悔的,想自己怎么会这样?以后还怎么见人?还说是他姐呢?姐对弟弟怎么能这样?

她就那么呆呆地站了很久。

233回娘家

剃头佬那帮人很快就被抓起来了,村里人知道他搞破坏一个个都指着他骂,骂他心黑,不想村里人好,骂他不得好死,判重刑枪毙也不过。骂完后,大家觉得政府回收田来之不易,很担心会有反复,纷纷问政府还有什么需要他们配合?他们不能白白占了政府的便宜。

这很让张建中始料不及,没想到受一场惊吓,却出现这么个大好局面。

“我也没想到。”娟姐说,脸上还有点抹不开。

这几天,她总忐忑不安,问自己有没对不起丈夫?应该没有吧?这不算出轨吧?只是摩擦而已,还隔着那么多层布。她对自己说,你有那种想法就不行,还不止是有那种想法,其实,其实,也算做了一回。跟丈夫也不是每次都灵魂出窍呢!

她又问自己,你是不是还对不起张建中?人家还没结婚呢,连女朋友还没谈过呢,你就那么对他,多少有点硬要他跟你那个了,多少有一种*他的意思。那几个家伙没把你怎么样,你却把张建中怎么样了。

这么想,又有一种莫名的渴望,想他那东东很特别,虽然没见过,也没用手触摸过,似乎坚挺得多,也粗壮得多,而且,温度明显要高许多,隔着那好几层布,也烫得人很舒服,或许,或许就是那高温度的烫才让她迷失方向的。

这个张建中,如果,当初不当他姐不认他这个弟,应该真有那么一天,说不定,那天就已经真刀实枪干起来了。没见他绷得那么紧吗?他虽然没主动,却是暗暗使劲了。

她突然骂自己,你怎么变成这么样了?你怎么像个坏女人了?

丈夫一进家门,她就恨不得他马上回房间,好不容易盼得他跟这个问好,跟那个说感谢,回到房间,她就把房门关上了。这个个子高高壮壮,皮肤被日晒海风吹得黎黑黎黑,一直在海边成长的男人,还穿着军装,就被她按在椅子上,还没弄明白她要干什么?她就坐在他腿上,近距离地说:“让我看看你。”

说着话,屁屁已经扭动起来。

丈夫也是饥渴的主儿,那受得她这挑逗,双手早在她胸前“哼哧哼哧”地掏个不停。她觉得很好,觉得到底是自己的男人,对自己一点也不客气。

“轻点,你轻点。”其实,她希望他更用劲。

早知道,他也不会轻,仿佛那是两只汽球,不捏爆会很没面子。

然而,很快就感觉到丈夫与张建中的区别,至少,没有那种烫得很舒服的感觉,好在,这个男人可以给你更多,可以坦诚相待,可以对你所向披靡。张建中给不了啊!丈夫才最最实在,当他势不可挡,给予她的舒服就多得多了。

娟姐的丈夫带来的那几个人刺激了前一拨人,他们再不跟张建中玩捉迷藏,完全暴露出一种本性的贪婪,恨不得争抢到更多的返咸田。

这时候,村民们才如梦初醒。开始,他们还郁闷,还议论纷纷,总感觉被政府耍了一把。

娟姐问:“你们会海水养殖吗?”

村支书说:“那是很讲究技术的!”

娟姐的丈夫说:“他们要冒很大的风险,钱投进去了,如果台风袭击,可能会倾家荡产。”

海边的人都知道每年都免不了有那么三几次台风袭击,让他们冒那风险,自己稳稳当当坐在家里拿补偿有什么不好?

于是,情绪很快就平息了。

这次,丈夫在家呆的时间有点长,娟姐爽得也感觉多了,问他怎么还不走?他问,你很想我走吗?她说,想啊!当然想啊!说晚上总被你弄得没好觉睡。他说,我一走,晚上到是想你想没好觉睡。她就说,我也是,我也是的。这么说,还不把丈夫的兴致挑逗起来吗?都还年青,又闲置了那么久,连续作战十几二十天又算什么?

这个星期六,张建中一早就回了县城。返咸田那边已经挖田筑堤,劳动力请的都是附近村民,又是农闲时间,大家都踊跃得不行,千多人浩浩荡荡比人民公社那会儿出集体工还热火朝天。

张建中提早回县城,是去拜见县委常委李主任,希望劝说他到边陲镇走一趟。

踏上主楼的台阶,正准备拐进县委办,却有人从拐弯处走出来,差点没撞上,张建中忙止住步,原来是娜娜。她也收了步,一手抚摸着腆得大大的肚子。

张建中冲她笑了笑。

她问:“来开会啊!”

“找李主任有点事。”

“他办公室好像关着门。”

“我等等他。”

娜娜从他身边走了过去。张建中回头看了她一眼,她的屁屁因怀孕大得很不像话。没想到,她也回头看了他一眼,那眼神,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像是要向他道歉的样子。

有必要吗?这能说谁对谁错吗?

开始,他曾觉得自己很不幸,因为某种误会,被副县长弄到了边陲镇,现在,他却想,你多少也因祸得福,至少,你挂着副镇长能够做一些事儿。其实,更多还是需要自己争取的,比如,你就有机会,有理由争取李主任的支持。

张建中一出现在走廊,就被秘书科的人发现了。

“张副镇长。”

秘书科有人跟他打招呼,他忙走了进去。秘书科有两个新调来的同志,不认识张建中,其余人都从坐位上起来跟他握手。秘书科长坐在最里面,走出自己办公桌,很主动地跟张建中握手。

以前,他非常看不惯张建中,不在一个单位,反而没那么多仇恨了,上两个月去边陲镇,张建中不计前嫌,热情招待他,临走时,还给他弄了一袋干海鲜,一笼蟹,高兴得他嘴就没合拢,回到县委办还直说,张建中到底在县委办干过,见了娘家人,分外亲切。

隔了两天,老好人也带着人下去了,说是调研了解情况。张建中笑着说,我现在不负责办公室了,工作的事你们找党政办,吃饭也由他们安排,走的时候,打声招呼。谁都知道打招呼的意思是什么?有时候,张建中忙其他事不在镇政府,就把干湿海鲜放在门卫值班室,一人一份。

因此,这段时间,县委办的领导同事们几乎都跑了一趟边陲镇,都说张建中在边陲镇过得挺滋润,说张建中挺够意思!

其他科室听到张建中的说话声,除了几个老科长主任摆摆架子,其他人过来秘书科跟他打招呼,他便从口袋摸出一包烟派给大家。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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