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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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界- 第1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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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床上,监友已经把那小姐压在床上了,就听见那小姐唉哟哟地叫,说:“你好大啊,你好厉害啊!”

陪倒把明的小姐说:“你快点啊!你兄弟已经上了。”

她半躺在床屏上,张开双腿,门户大开,倒把明岂有不提枪冲锋陷阵的道理。

这是第一次,张建中拍了好一会门都没有开门的那一次。后来,他们又重叫了两个小姐,状况就不一样了,监友还在原来的房间,倒把明却溜到张建中的房间去了。他玩慢火煲老火汤,先叫小姐按摩,再要小姐一起洗澡。

“老子有得是钱,只要把老子陪好了,不会亏待你的。”

小姐就很卖力,把倒把明侍候得精疲力竭。

张建中第二次打电话给他们的时候,倒把明已经回到自己的房间,和监友躺在床上吸烟,都累得不想动地谈刚才的勇猛,谈那两个小姐真他/妈的够意思。

“出去弄点吃的吧!”监友说。

“还是再躺在一会吧!”

“你还行不行?”

“我怎么不行?”没有哪个男人愿意在这方面表现得比别人差的。

“填饱了肚子,回来再找两个再战。”

“再战就再战,我还比不过你?”

为了表示自己一点也不弱,倒把明从床上跃起来。

监友“哈哈”大笑,说:“我们兄弟之间又亲密了一大步,不会有哪些人能像我们这样同甘共苦,同仇敌忾,一起冲锋陷阵了。”

“就是,就是。”

门铃响了起来,响得很急。

倒把明突然感觉不妙,脸色发青地问:“不会是警察吧?”

监友笑着说:“警察怎么了?还怕警察把你吃了?”

“嫖娼可不是小事。”

“你嫖娼了吗?小姐在哪?她们都走了,还有什么好怕的?老子就是喜欢光屁股怎么了?”监友裤子还没穿。

“快把裤子穿上,别惹不必要的麻烦。”倒把明心定下来,房间里只有两个大男人,即使是警察来抓嫖娼也没证据。

265再次发起冲击

开门时,好几个人冲了进来,一下子把倒把明推得连退几步,重重地撞在房间书桌上,就有两个人一拥而上,把他控制了。监友回过神来,见是刘老板那伙人,也没说什么,立马扑上来救驾。

大快头不在,这几个人根本不是监友的对手,三几个回合就打退了他们,把倒把明从他们的手里夺了回来。

“你们,你们想干什么?”倒把明被卡的脖子还痛得不行。

有人说:“你们干的事自己不知道吗?”

“我们干什么了?”倒把明以为他们说的是叫小姐的事。

刘老板问:“张老板呢?”

“他不在。”

“我要找他算帐。”

“算什么帐?”

“你们跟汪老板是一伙的,你们布局坑害我。”

倒把明心一跳,却镇定得多。

“布什么局?汪老板是谁?我们根本就不知道谁是汪老板!”

“你们不知道,张老板知道。”

“张老板也不可能知道!”

监友说:“别跟他们废话,我们冲出去。”

刘老板的人一比一,二比一虽然打不过监友,但一个个堵住房间的门,真要冲出去也不容易。

“有话好好说,不要不分青红皂白就冤枉人!”

“那批货不是你们的吧?那批货应该是汪老板的吧?你们帮她把那批货卖给我了。”

倒把明笑了起来,说:“既然是卖,你还有什么好说的?有人B你吗?你把钱交到我们手里,怨得了谁呢?”

监友很不满倒把明这种没有意义的磨嘴皮,你还想靠一张臭嘴说服这些家伙?他们会听你说大道理服气你放你走?只有打,只有冲,才能杀出一条血路。

“跟着我。”他大叫一声,就向门口冲去。除了刘老板,还有三个人,刘老板当然不会舍命跟你硬来,退了一步,那三个人却迎面而上。

房间是一个瓶颈似的架构,通往门处有一段两米左右的走廊,几个人挤在窄的走廊里,监友根本无法施展身手,占不到半点便宜,还挨了几下拳脚,很快被那三个人联手打了回去。

他捂着被打出来的鼻血,很有些狼狈。

刘老板说:“来啊!冲啊!”

他又说,你们别想能出这个门。

倒把明说:“报警,我们报警。”

有事找警察不是现在才使的招儿,那时候就很使。

刘老板却一点不怕,说:“打电话啊!看看警察来抓谁?”

监友说:“我们就是嫖娼了,你有什么证据?”

“对,对。抓人要讲证据。”

“我才没你们那么无聊,警察来抓你们诈骗,两百万,知道可以判多少年吗?”

这话把他们镇住了,两个都是从那里面出来的。出来的那天,都立志再不进那鬼地方了,如果,再判刑,那就是再犯,而且那么大的数目,判个无期也不是没有可能。

监友再不能怠慢了,再一次发起冲击,勇猛地扑上来,这次坚持得久一点,但也多挨了几下拳脚,最后,还是退了回去。

“你们别想能逃出去。”刘老板说,“我不会为难你们,我也不会为难张老板,只要取消这笔生意,你们把钱退给我,我把货退给你们,大家以后还是朋友。”

说话间,大快头押着副总经理回来了,一用劲,把副总经理推进房间里,就像一座山似的站在那条窄小的走廊上。

监友知道,已经没有机会冲出去了。

“给张老板打电话,告诉他,你们在我手里,告诉他,我不会为难他。”

黑痣说:“你们何苦呢?你们只是打工仔,为什么要把自己的命搭上?”

倒把明看了看监友。

监友是义气人,说:“张老板对我们不薄!”

副总经理却说:“再怎么说,也不能把命搭上吧!”

“你这个叛徒!”监友踢了他一脚。他抱着肚子,倒在地上。

刘老板说:“你们不要自相残杀,不要我们不告你们,你们自己倒告自己了。我们只要钱,不要命!”

倒把明把监友拉到一边,说:“看来只能这样了,我们只是友情客串,又没得到多少好处,再说了,这笔生意,张副镇长也没有什么甜头。为了汪老板,不值!我们跟她又不熟。”

他又说,这事是汪老板的人出卖了她,与我们也没什么关系?如果,把刘老板惹火了,最吃亏的反而是我们俩。虽然,我们只是从犯,但我们有前科,判得会更重。”

这话比挨了几拳几脚还打击监友。

“我听你的。”他软下来了。

倒把明就对还抱着肚子“唉哟哟”的副总经理说:“打电话给汪老板。”

汪燕约张建中去吃晚饭的,他还没回来,一定跟她在一起,让副总经理打电话,张建中既知道了,也不会怪他们出卖了他。

“汪,汪老板的大哥大关机。”

其实,副总经理早就打过电话给汪燕。

刘老板见他们在那推来推去,就用大哥大拨打张建中的号码,现在他已经控制了场面,完全可以向张建中摊牌了,难道你会连这两个手下都不要?难道你就不怕跑我去边陲镇找你?他认为,那笔款还在张建中手里,知道这种状况,一定会把钱退给他。

那个汪燕,你可别想指望!

钱到她手里,她完全会丢下这三个人不管!

大哥大的响声把汪燕吓了一跳,忙把手抽了出来,明白是大哥大的声音时,气得直想骂,谁那么不知趣?谁在这时候还打电话进来?她摇晃着脑袋,好一会才看见大哥大在那,很不情愿走那么远。因为,张建中刚才上卫生间时,随手放在门边的洗衣机上。

大哥大总响个没完没了,声音响断了,松了一口气,却又响起来,她只好站起来,站得有点艰难,别以为她没醉就很清醒,扶着椅子站稳了,才走过去,很习惯地看了看显示屏上的号码,先是迷糊有点看不清,但后面几个数字却吓得她心儿一跳,酒醒了几分。她没敢接,又不想它响个不停,干脆就关了。

“去死吧你!”

她一屁股坐在地上,随手也把大哥大放在了地上。刘老板找他干什么?会不会是叫他去吃夜宵?那个刘老板,真够逗的,把他卖了,他还帮张建中数钱!她又想,张建中这招也真够灵的,如果,他跑了,刘老板还会打电话约他去吃夜宵吗?

这么想,她突然觉得,不应该关机,你关了机,他会不会怀疑张建中心里有鬼?但是,你让它总这么响着,他就不会怀疑吗?他怀疑又怎么了?他怀疑可以去他房间找啊!看到他那两个手下,还会怀疑什么?明天,张建中见到他再跟他解释吧!你就不许人家有事啊!你就不许人家不让你打扰啊!

“是的,是的,现在,他们就是不许别人打扰。”

一边想着,一边向张建中这边爬过来。喝得太多了,喝得手脚都差点不听使唤了,如果,如果,后面那大杯酒跟他平分,自己肯定醉了。你可千万不能醉啊!你醉了,就什么事都干不成了,这个小男人又会从你眼皮底下溜掉了。失去这次机会,你怎么知道还会不会那么运气,再失而复得?她又把手伸了进去。

他醉得也太厉害了,一点反应也没有。她把手彻底伸进去了,这个乡巴佬,怎么还穿这种内裤,布料粗糙不说,还那么松宽。但她又想,松宽才好,松宽你才能从下面伸进去。她低下头,脸贴在他腿上,从那松宽的裤筒看到了那东东。

你也太差劲了吧?竟然比拇指大不了多少。

266结束了

汪燕一点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是这会儿看错了,还是那天在月亮湾看错了?那天,明明很粗壮的啊!现在怎么那么渺小?渺小得藏在一堆杂草里,几乎找不到。

那堆草倒挺茂盛,且乌黑发亮,但那东东也黑得够可以。

看着他裸露的肌肤倒是挺白的,与他那张被太阳晒的脸反差很大,与那东东反差就更大了,你也没晒太阳啊!也没吹海风啊!怎么黑得像块炭?

她把张建中裤子褪到膝盖上,他还是死猪一样躺在那里,睡着了,你怎么也睡着了?他喝了酒,你又没喝,他醉了,你怎么也醉了?你不是不受主人控制吗?你不是想发怒就发怒的吗?发怒给我看一看,像那天在月亮湾那样,雄伟傲立给我看一看。

她的脸枕在他的小腹上,近距离地看着那东东,呼吸吹得那堆草东到西歪。那东东似乎听到了她话,似乎有点苏醒已经不再是那么丁点了,加油啊!继续啊!别那么软好不好?别让我失望好不好?别……

那东东一下子窜了起来,张建中也动了一下,一只手搭在她背上,很快又滑了下去。汪燕忙回头很慌张地看他的脸,他皱着眉头,像是在说什么,棱角很分明的嘴唇不停地抖动。

虚惊一场。

目光再次移回来,汪燕的心欢快地跳跃。

奇迹,真是奇迹。

眨眼间,它面目全非,像旗杆般挺立。这比喻还不贴切,不是旗杆。旗杆又细又长,那东东长倒是长,却一点不显细,而且,而且那磨菇头大得有点惊人。

汪燕是见屡经杀场的女人,能比较出张建中的特别。本来男人的东东就够丑陋的,他却更丑陋得很,且还黑得发亮,尤其是那磨菇头,就是扣了一顶大号的钢盔。

突然,她想起一个很形像的词儿,磨菇云。

原子弹爆炸升腾起来的云雾叫磨菇云,那黑得发亮的东东正是那形状,看似有规律,却一点规律也没有,本来表面是平滑的,却凹凸不平,暴出一条条扭扭曲曲的青筋,那伞样撑开的磨菇头张扬得让人感觉非常有爆破力。

汪燕不禁一阵骚痒,双腿紧夹了一下,感觉小溪水不受控制地淌了出来。

女人也有不受控制的时候,她很想马上把那东东叼了。

然而,还是很努力地控制自己,俯下脸去贴那丑陋无比的东东。她发现那东东好烫,烫得脸儿很舒服,就很让自己还能安静地躺在他的小腹上,呼吸自然是一次比一次强烈,于是,她闻到一缕泥土味,闻着淡淡的青草香味。

是心理作用,还是小男人都会有这种很原始很纯朴的气息?

她有点迷恋这种感觉,一边用脸感觉那东东的炽热,一边用手爱抚,真好,这种感觉,这种味道真好!

虽然,前男友总说自己与她之前没碰过女人,但他的娴熟的程度很让她怀疑,心里就总有一种说不出的不爽,总有一种被骗的感觉,或许,就是这种莫名其妙的心结,让她对张建中总有一种说不出的好感。

这会儿,她不想轻易结束这种感觉,只是用脸贴,再用嘴唇亲,后伸出舌尖儿舔,从底部开始,一点点往上爬,在磨菇头上盘旋时,就忍不住张嘴把它吞了。

双腿又紧夹了一下,很有点受不了,另一只手伸下去,早知道自己已经泥泞,却还是没想到会泥泞得那么不像话。

她像吃冰棒似的,捣弄那磨菇头,每每在那伞样撑开的边沿就合拢嘴感受那边沿的坚硬。好几次,她都想把那东东全根没收,然而,发现根本不可以,都插进喉咙了,似乎还有好长一截留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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