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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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界- 第1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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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愿意不愿意?敏敏又是否能够闯过那道坎?

现在就要考虑好退路!

从某种意义上说,李主任是被张建中征服了。他发现,这小子是玩政治的料,玩得好,很难预测他的前程有多么光明伟大,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你会以他为荣!

他要抓住这小子。

他想,十年,不是一个短的时间,但是,十年后敏敏还年青,敏敏成了一个健康的女人后,还有许多时间补偿张建中前面这十年的损失。

几个人的调令和任命是一起下的,镇长仿佛在梦游般,好久都没有能回到现实,他定定地看着张建中,似乎这一刻才意识到被这家伙耍了,他根本没有说高书记半句坏话,相反地,他可能还说了高书记一堆的好话,否则,会出现这样的结果吗?你调去一个等退休的部门,且是一个没人想坐的位置,而他却升上去了。

副书记暂时任命为副书记、镇长候选人,因为还要由镇人大常委会选举任代镇长,再由人大代表全体会议选举正式任命镇长。但大家都知道,这只是走走程序,只是时间早晚的事情。因为任命是县委下的,可以直接任命党内职务,因此,张建中直接任副书记。

两位被任命人,都在会上表了态,一定紧紧地团结在以高书记为核心的领导班子周围,一定竭尽全力为边陲镇发展贡献力量。

镇长突然发现,原来自己非常孤独,四个被召去与县领导谈话的人,只有他一个人在说高书记的坏话,你还能有好果子吃吗?

当晚,高书记找张建中谈话,希望他不计前嫌,努力工作,配合他做好各项工作。同时,还拍着他的肩膀说,经过这件事,我对你的人格和人品更了解了。你是一个完全可以放心的人。以后,你别管计生了,还回去发展经济吧!总公司就交给你了,大家福利待遇的提高就交给你了。

经过这次,高书记的信心更足了,提高大家的待遇没有问题,给领导们派信封没问题。这个是一个承上启下的关键。你想让领导支持你靠什么?你想让下面人干事靠什么?大家不都希望尝到甜头吗?

他给张建中制定了一个短期目标,今年底,无论如何都要把干部宿舍楼建起来,让大家更有信心,让那些说坏话的人干瞪眼。

镇长苦啊!叫你在城里弄得套间不要,想着在边陲镇分套更宽敞的,这会儿,你什么都得不到,调进城里,老婆又不能跟着去,只能住宿舍,那宿舍还不能与张建中比,怎么说张建中也是领导,你那科长,只能算中层干部,只能跟别人同住一间小宿舍,连个洗澡上厕所的地方也没有。

总公司又开张了,张建中把沾满灰的牌子擦得鲜亮,又把永强招了回来,倒把明倒是想回来,张建中摇着头说:“我很想要你回来干,但是,你那次离开后,很多人都有看法,还听说,你要自己干,一宣布让我再回来搞总公司,好几个领导都提出不能要你回来。我很想说服他们,但他们都劝服不好。最后,还决定不能再招编外人员了。他们故意定了这一条来卡你。”

他可不能再用一个曾经出卖自己的人。然而,又不能说是自己的意思,谁知倒把明会不会一生气,把过去的事抖落出来?把责任都往别人身上推是最好的办法,你倒把明一个村民,能证实他说的是真还是假吗?

张建中是亲自跑到水浸村去对倒把明说的,因此显得很有诚意。

这也是一种智慧,拒绝了别人,又让人家感激你,倒把明便说什么也要留他吃晚饭。

334夜伏击

晚饭是在水浸村唯一的一家小食店的,张建中并没要他埋单,而是趁他喝大后,自己掏的钱。这种小食店,一顿花不了几个钱。支书记也在,张建中便要他把倒把明弄回家。

倒把明说:“我哪也不去,我就跟着张副镇长,我跟他去省城,去跑海鲜,我还跟他去住省城的白天鹅酒店,去找上门小姐。”

张建中吓了一跳,这家伙,喝醉了,嘴巴把不住门了。

支书推了推他,问:“你找了几个?”

“找了三个,一个晚上。”

张建中想,如果,自己不在,支书可能还会问,张副镇长找了几个?

“你别问我,你问我,我还是那句话,张副镇长没有找。他是党里的人,怎么会像我一个劳改犯的素质,他在省城认识一个很有钱,很漂亮的女老板,根本不会花钱玩那些上门小姐。”

支书就笑呵呵地看着张建中,说:“你够厉害!”

张建中说:“别听他瞎说,我跟那女老板是生意关系。”

说着,他就不敢让支书送倒把明了,对支书说,还是我送他回去吧!倒把明软得不能动了,他就叫支书帮忙弄上背背他回去。

倒把明趴在他背上,嘴还没停,说:“镇府那班人,除了张副镇长,没一个好人,都眼红我跟张副镇长跑省城。张副镇长不是张副镇长了,张副镇长升了,现在是张副书记了,你们等着,再过一年,他就是张书记了,那时候,我想回去干什么就干什么?别说去省城,我还要去京城”

——张副书记跟我是好兄弟,虽然,他比我小,但我还是叫他大哥,现在这世道,谁有本事谁就是老大,谁当小的,就要叫老大‘大哥’。这是尊称。知道什么是尊称吗?你们不读过几年书,说了你们也不懂。

——我大哥是大专毕业,你们知道什么是大专吗?就是大学,现在有几个人读过大学?边陲镇没几个,党校怎么了?党校的大学就不是大学了?党校的大学才厉害,共产党的人,当然在党校上学读书了。

喝醉了酒,这话就没谱得不挨边。

“你们想想,我大哥这么有能耐,他一点也没小看我,我能不为他赴汤蹈火吗?他指东,我能不冲吗?他指西,我能不打吗?我是绝对听我大哥话的,谁要说我大哥半句坏话,想对我大哥有什么不利,对不起,你们先过我这关,我有一口气,也不会让你们靠近我大哥一步。”

张建中接过话说:“我听说,你们在省城的时候,你出卖了他。”

倒把明摇晃了一下,说:“你以为,那个刘老板是好对付的吗?本来,我是打死也不说的,但是,他要拉我去派出所,告我嫖娼,老实说吧,如果,我没进过那种地方,我才不怕呢!再关个十年八年,我也所谓。但是,我在那进面呆过,再犯事,再进去就要重罚,就有可能二十年三十年,在里面呆二三十年,我出来还有用吗?有时候,我也要考虑自己不是?”

“你不是说你大哥很能吗?你怎么就不想想,他可以摆平这事?”

“我就是知道他能摆平那个刘老板,才跟他说实话的,告诉他又怎么样?他能把张副书记怎么样?张副书记一个人,就把他们几个人打得落花流水。真是大开眼界,你还不知道张副书记武功那么好,你也不知道吧?别看他斯斯文文,其实,他猛得狠!”

张建中根本不想听他说自己好话,见他听说更得意了,便开始有意识地掏他的话:“我听说,你跟他在一起,赚了不少钱。”

“当然,当然,我们就是赚钱的。在省城,那个女老板大方的很,一下子给了我们五万块的活动经费。花不完,肯定花不完,但是,张副镇长只退了一万块给她,其余用剩的都给我们分了。我一下子分了差不多一万。”

“张副镇长应该分得更多吧?”

“没有,张副镇长公道得狠,所以,我才说,打死我也要跟他!镇府那些人,”才没人性了,硬要定一个什么条件,不再让我进总公司了。”

“会不会是镇府的人知道,你们搞帐外帐有个小钱柜,偷偷把钱分了呢?”

本来,倒把明嘴很溜,似乎不经大脑,这会儿像卡壳了。

“你是谁?你是不是县里下来的工作组?”

“我你还不认识?我们是一条村玩到大的。”

“我怎么看不见你的脸?”

“天太黑。”

“你们不是把我关要黑牢里吧?”

“你说吧?你们干了那么样的事,关你已经轻了。”

“还要枪毙啊!”

“你说呢!”

“我告诉你,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会说张副书记的坏话。”

“没要你说他的坏话,只是要你说实话,你们是不是分了总公司的钱?”

“你不要乱说话啊!我可以告你诽谤啊!”

“他自己都承认了。”

“他承认了?他怎么那么傻啊!他怎么可以承认呢?你们是不是打他了,你们这是屈打成招。”倒把明突然笑起来。

——你们骗我,张副镇长不是草包不是软蛋,绝对不会屈打成招。你们想诈我,想要搞他的材料,想把他推倒,我告诉你们,你们的阴谋别想得逞,张副书记就是多给我发点奖金,那些外甥女都知道。

——知道外甥女是谁吗?是高书记的外甥女。如果,有问题,第一时间,她就会通风报信告诉高书记了,还没等你们来搞他的材料,高书记已经把他整下去了。高书记那家伙,乌龟王八蛋,不让张副镇长,不,是张副书记。他不让张副书记负责总公司,叫他去抓计生。

——你说好笑不好笑,人家一个没结婚的男人,成天跟那些女人打交道合适吗?还搞鬼子进村,半夜三更去抓大肚婆。

张建中把他放在一棵树下,盘问了许多,他颠三倒四说了许多废话,但一遇到帐外帐的事,就似乎触到了他的某一根神经,说话就很有些谨慎了。张建中多少有些放心了,想他发酒疯也应该没说过这方面的话题。

这可是关键,别被不怀好意的人听去了。

离开水浸村,已经很有些晚了。这是一个没有月亮的晚上,四周静得只有不知名的虫儿“吱吱”叫,张建中从倒把明家里拿了一根香,点着了插在单车的车头,如果对面也有人骑单车,远远地,就可以看见那点香火。

据说,还可以驱鬼治邪。如果有鬼的话。

在边陲镇,走夜路是常事。这会儿,他一点没想到会有危险。

一早就有人瞄上他了。你张建中玩了镇长一把,他咽得下这口气吗?你这是在谁的地头?你张建中与镇长相比,就是个外江佬,他土生土长,你才来了两年多一点,想跟他斗?

在官场,大家玩的是诡计,撕破脸,他镇长就不跟你客气了。妈的,高书记赢了这一铺也算光明正大,你张建中玩的却是小伎俩,老子要让你知道,玩我镇长的人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因此,张建中一出镇府就被人盯上了,见他在水浸村吃晚饭就知道要走夜路,不趁这机会下手还待何时?

三个人早早就埋伏在水浸村回镇府的路上。那是一个小山坡,四周没有村,没有灯光,等得露水都下去了,还不见张建中的影子,以为他走了那一条路,准备撤时,却远远地路上有一点香火。

“来了。”

“是他吗?”

“管他呢!”

三个人猫在路边的人都拿起了地上的棍棒。

335必须追加张建中的责任

(老妈子轻度中风,住进了医院,很多事要打理,更新无法正常,请各位原谅!)

路是沙路,只有四五米宽,那几个人从路边冲出来,已经到跟前,手里棍棒一挥舞,“呼”的一声,张建中只觉有什么朝自己砸来,忙撒了车把,双手缩在胸前攥紧拳头护着自己,想挨这一家伙是肯定的了,憋足了气,前面这一棍棒只是打在胳膊上,背上却结结实实挨了一家伙,像打沙包袋“嘭”一声,人立马从单车上摔了下来。

三人一拥而上,又是一阵乱棍,“乒乒乓乓”,全打在单车上。原来张建中一倒地,就托起压在身上的单车,一阵防御,躲过前面那阵乱打,双手抓住单车的三角架挥舞起来,B得那几个家伙连连后撤,双手一用劲,把单车甩了过去,像是击中一个家伙,就听见“唉哟”一声,张建中哪还顾得上那么多,撒腿就跑。

“追!”

话音未落,后面飞来一根棍棒,打了张建中一个狗嘴泥,人再次趴在地上,这次没有单车压着,便在地上打滚,躲闪另一根棍棒。

“打死他!”还是刚才说话的家伙。

然而,听到的却是挥舞棍棒那家伙的惨叫。

张建中在地上打滚,双眼却看得清楚,一棍击打过去,人便窜了上去,B近那家伙,他手里的棍棒就不起作用了,一个连击,那家伙立马倒了下去。这时候,张建中已经不仅仅会后发制人了,总往山尾村跑的这段时间,他在努力地修正自己,黄氏太极的含意,不再是健身强体了。

它还是攻击的拳术!

挨了一单车的家伙还没爬起来,追过来家伙又被打趴了,那个貌似头儿的家伙心儿一跳,扎住马步,大声叫:“起来,你们快起来。”

张建中不让他喘息,滑步扑上去,朝他的脸就是一拳,那家伙像是懂那么几个散手,头一晃,身子向左移,张建中击出的手回撤,防他出拳,见他只是躲并没攻击,那手撤到一半就变势成了进攻,脚下一个挪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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