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界》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官界- 第337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我愿意承受,我也可以承受!

她问自己,想哪去了?怎么又往那方面想?张建中不仅不会与别的女人乱七八糟,也不会跟你搞成一团。

目前,郝书记最担心的是外甥女承受不了外界的压力,小女孩子一个经受不住,很难保证不会改口。

“你什么意思?”外甥女很敌视地看着郝书记,“你也认为,我与张书记有那种关系吗?你怕我说实事影响张书记的前途吗?我知道你,我说都是实话,我跟张书记是清白的,我们相处得是很好,但我们什么事也没有!”

这是在外甥女家的楼下,两人站在一棵树阴里,街灯照不到的地方。

“你别误会了我的意思。”

“我没有误会,如果,你认为,我们是清白的,你就不会来找我了。你来是想跟我谈条件,是想封我的口。”外甥女已经不是初听到谣言时的慌乱和羞涩了,既然,自己没干过,又怕什么呢!

郝书记说:“你应该知道,我非常高兴你这种态度,我想看见的就是你这种态度。我为什么来见你,我为什么担心?就是怕你改变了态度。”

“不可能!你回去告诉张书记,叫他放心,我外甥女没干过的事,是不会承认的。”

郝书记很慈爱地对她说:“你还小,这个社会很复杂,什么样的人都有,有的人可能会诱导你,让你不知不觉中说一些你不想说的话。”

“我不会说,绝不会说假话!”

“如果,组织上跟你谈呢?只要你承认,组织上会原谅你,会给你更多的机会,继续顽抗下去,对你一点好处也没有,甚至会开除你。”郝书记停了停,问,“你又会怎么样?”

“组织上会这么跟我谈吗?”

“组织是什么?是一个个人组成的,这些人有好也有坏。”

“不管什么人跟我说,不管说什么,我都不会承认。”

“很好,非常好!”

郝书记一颗心落了地,外甥女透明得可爱,至于她会不会受诱惑似乎不那么重要了,是祸躲不过,何必杞人忧天?再一次证实张建中是清白的,比什么都重要!

“现在,张书记怎么样?”

“他还好。”

“我听说调查组去边陲镇查了。”

“这种事总是要弄清楚的。”

“为什么就不相信当事人呢?就偏要相信那些造谣的人呢?”

“所以,我说,这个社会是复杂的。”

“再复杂也不会黑白颠倒吧?这样的事,别人倒比当事人还清楚了!”

郝书记笑了笑,怎么才能说清楚呢?如果说,有人干了坏事不承认,她能不能理解呢?有的人屈打成招,她又会不会相信呢?

577办法总比困难多

郝书记还没进门,就听见电话响,钥匙也没拔就推门急急脚地进去接。

敏敏问:“怎么这么久?”

郝书记说:“刚进门。”

“爸不在家啊!”

“他每晚什么时候回来你又不是不知道,还没到钟点。”

“可以过来吗?”

郝书记心儿不禁跳了一下,没有什么意外,这个时间点是不会叫她过去的,何况,还是敏敏叫她。

“有事吗?”女儿果然说:“来帮帮我们。”

这次是女儿主动提出来的。这几天,她总暗示女儿,不能再拖下去了,总应该有个了结,成也好,败也好。昨天,女儿才问她,如果,还是成不了呢?说着,一双眼睛可怜兮兮地看着她。

几乎溜到唇边的话又吞了回去,说不出口啊!郝书记只好说:“妈会帮你!”

敏敏当然不可能完全理解这话里所包含的内容。走进女儿家,本是该放松的,但上次,老李突然回来的惧怕感还是让郝书记不能释怀。她把门关上,又反手插上了门。

“拿我那条裙子过来了吗?”

郝书记犹豫了一下,说:“我忘了。”

“我不是在电话里提醒过你吗?”

“赶得急,我忘了。”郝书记像一个撒谎的小孩,脸红得透亮,“要不,要不我回去拿。”

敏敏考虑是不是该叫老妈再跑一趟,郝书记便说:“就没有其他裙子了吗?”

“我穿的都是连衣裙,太窄不方便。”

“睡裙不是也可以吗?”

敏敏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睡裙,摇头说:“太透明了。”

“把灯关上不就行了。”

似乎只能这样了。

张建中还是一副任人摆布地躺在床上。此外,还能怎么样呢?你只能闭上眼睛当只有敏敏一个人。

——那是我妈。

——又不是第一次。

许多事情就是这样,有了第一次,对方就有理由了,就很难再拒绝第二次了。

——你不希望我冲过那道坎吗?

——你不想完全拥有我吗?

每一次理由都无法拒绝,何况,外面谣言满天飞,你张建中不想拥有她,心里是不是有鬼啊?外面是不是有相好啊?敏敏开门的那一会,听到郝书记说话的声音,张建中心烘烘地想,你倒不如让你妈来替换你,让你妈帮我把那团憋屈了这两年的火泄了。

你妈总不是外人吧?以前,总觉得自己不该有这种念头,那次,岳母帮忙未果,他就想,既然都帮到这个份上了,你就不能再多帮一点?既然,敏敏不能到底,不如你坐上来。敏敏应该不会拒绝的,其实,敏敏也拒绝不了,你一个下蹲,她想拒绝也迟了。

说不定她看到那一幕,还能触动某种潜能,还能激发她将革命进行到底!

刚才,敏敏提出叫郝书记来帮忙时,他很想顺带着把这个想法告诉她,要帮就帮彻底,如果,你确实不行,就由你妈来。我不是想跟你妈那个,只是憋得太难受。当着你的面,不算偷人吧?那是你妈,不算红杏出墻吧?

当时,张建中有好多话一下子涌上来,却一句也说不出口。

“我妈来了。”敏敏进来,随手把灯关了,可能觉得太黑,把床头灯开了,左右看了看,还是不放心,又把床头灯关了。

郝书记在门口问:“你拿套睡衣给我。”

“你不用换吧?”

“我穿着外衣没那么方便。”

“我的睡衣不合你。”

“那就睡裙吧!够松宽,蹲坐什么的也自如。”

郝书记去换衣服了,敏敏在床边坐下来,倒宽慰起张建中:“你放松点。”

“想不放松也不行。”

张建中觉得自己像她们母女的试验品。

“应该我才是你的试验品吧?”

确实要准确得多,试了一次又一次,总不能成功。如果成功,会有这种母女齐上阵吗?母女齐上阵又怎么样?你能得到吗?你可以在她们任何一个身上撒野吗?

这个词离你张建中好远好远了。这个无羁且欢快的词句,可能一辈子都会远离你,即使,可以完全拥有敏敏,你也不可能在她身上撒野。敏敏叉开双腿坐在张建中的腿上,把睡衣抖落开来,就把手伸了进去,一边抚摸他,一边前倾,拿着他的手,示意他也抚摸她。

这也算是前奏,但是有目的的前奏,等待着郝书记给予他们帮助的前奏。上一次,张建中还有一种刺激的兴奋,这次,却索然无趣,不是没有反应,那个不受控制的东东早变成大头鬼握在敏敏手里了。

然而,他内心的感觉像是在执行一项任务。

这一项任务可能完成,也可能完不成。张建中想,在他接受的任务里,似乎还没有完不成的,虽然会遇到种种困难,这阻碍,那不顺,最终自己都能冲破阻力出色地完成任务。

唯一就是敏敏这道坎,总也闯不过。从客观角度说,本来就是一个无法逾越的坎,但从主动角度来说,你就不能多想办法吗?

办法总比困难多!

这个广告词也不知是谁想出来的,真该把他拖出去枪毙!

误导人啊!无法逾越还能有什么办法?对于你张建中来说,办法似乎就只有另辟蹊径,红杏出墻。敏敏趴下来亲他,屁屁抬了起来,一手扶着大头鬼在那细缝儿捣弄。很显然,就是刚才那个所谓的新招儿。

敏敏在耳边喃喃:“很想看它一点点钻进去。”

“以后看。”

“你别托着我,有我妈呢!”

“你妈还没来。”

敏敏保持着屁屁高翘的姿势,回头叫:“你好了没有?”

郝书记说:“好了!行了!”

刚才走得急,出了一身汗,她随便洗了洗,没敢像平时那么洗,只是冲了冲身上的汗,但还是鬼使神差地把那块肥美的宝地洗仔细了。荒废得太久也,也不记得上一次是什么时候,感觉春节长假到现在,也没用过,好像还是上次帮敏敏他们,才刺激过一次。

老李啊!你可怪不得我,这么肥美的宝地你荒着,敏敏又不能尽人事,我可把它给小张了,他太需要了!我也不想总这么荒着。不这么想还好,这么想,双腿一紧,便有一股酥麻从那里传遍全身,不禁打了一个哆嗦。

太渴望了,渴望那个乌黑发亮的大家伙捅进来。

“你怎么这么久?”敏敏又催了,你催什么催?你以为我不想快一点吗?你以为我不想快一点吗?我恨不得马上就占据你的位置,我才不会翘得那么高呢!调准角度,我就狠劲儿坐下去。

郝书记有点迷糊,不知是房间太暗,还是想得太多了。扶着门框站了一会,让自己静下心来,让眼睛适合房间里的黑暗。

还是叉开双腿坐在张建中腿上,还是在敏敏身后,被她拦住了看不见张建中,然而,没有上次那么紧张,并没急着伸手托住敏敏,只是看着她的屁屁起起伏伏。睡裙没那条黑裙子宽长,屁屁抬起来的时候,下摆也拉了起来,像舞台上的垂幕一样,如果,光线好,应该是可以看见小张那堆乱草的,应该可以看见小张那个弹药库的。

“是不是有点灯光好一点?太黑了。”

“你是要开床头灯吗?”

“应该不会很亮吧?”

敏敏的身子动了一下,床头灯亮了。

“好些吗?”

“好些了。”

敏敏还是趴在张建中身上,看不见她的脸,她的长发也把张建中的脸遮住了,郝书记知道,敏敏是不想张建中看见自己尴尬。她的睡裙是粉色的,透明得几乎像一层纱,比看皮影戏还清楚。那个大家伙像旗杆高高竖着,敏敏下沉,杆儿慢慢变短,敏敏上抬,那杆儿就一点点拉长。

578意识到问题的严重

后来,就见明显突大的节儿,敏敏停了片刻,像是吸了一口气,屁屁轻轻摇摆,轻轻画圈儿,那杆儿便像圆规似的转动,郝书记看得脸红耳赤,如果,不是亲眼见,打死她也不相信敏敏可以玩得那么灵巧。

再往上看,垂幕更显得短了,可以看到张建中的根部,看见杂乱丛生,那个弹药仓库绷得紧紧的,却被敏敏流出来的水淌湿了。

“好不好?”敏敏显然在问张建中。

张建中不好意思答她,却很享受她给予大头鬼的酥麻。

“你怎么不说话?感觉不好啊?”敏敏根本没把郝书记的存在当回事。

张建中贴着她的耳朵,像蚊子飞过般嗡嗡:“别说话。”

“你不说话,我怎么分神啊!”

张建中的腿动了一下,郝书记脸红了红,想他应该感觉到了,那里骚痒难忍,不得不在他硬硬的膝盖上蠕动,那里没有任何间隔,或许,或许他还感觉到杂草的摩擦,感觉到灼热的湿润。

“我告诉你们个事吧!”郝书记早听说,他们喜欢在这时候说话,也想掩饰一下自己,见没有反应,又说,“那就算了。”

敏敏说:“你说啊!我们在听呢!”

“我去见外甥女了。”

“你见她干什么?”

“她不也是谣言里的主角吗?”

“你跟她说了什么?”

“她很坚定,说她死都不会承认。”

敏敏停了下来,问:“承认什么?”

张建中说:“我跟她什么都没有。”

“是的,是的。张建中是清白的,那天晚上,他根本没在镇府过晚。”

“我说错了吗?你们误会我的意思了吗?我也知道那些都是谣言,我是担心外甥女受不了诱惑,可能会屈服,叫她一定要坚持住。”

“这样的事能屈服吗?屈服不等于向自己身上泼脏水吗?这可是一辈子都见不得人的丑事。”

郝书记问:“小张,你就一点不担心吗?如果,外甥女被人骗,或者被人利用,你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外甥女不会害我的。”

“你就那么相信她?”

敏敏说:“她想害也害不了,张建中可以证明自己是清白的。”

“怎么证明?”

“有人证啊!”

母女俩人根本不在一个点上,就像现在一样,一个处在那个关键点,一个贴着膝盖摩擦。

“这种事,外人无法证明什么?只有当事人不承认才行,我还是觉得外甥女太天真,还是担心她那里会出问题。”

“我应该做点什么?”

“你是不是找高书记谈谈,要他给外甥女信心,虽然,我跟她谈的时候,她誓言旦旦,多几个人给她信心更稳妥,目前,很难说得清那些别有用心的人会怎么对付她。那些人是不会善罢干休的。”

“你是说,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