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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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界- 第4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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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是嘴它吗?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敏敏“唉啊啊”叫起来,说:“你看了,你看了。”

“听声音也知道你在干什么。”

“你不能坐在这里,你什么都知道了。”

“我知道又有什么呢?你们的事,我有什么不知道呢?”郝书记说,“你别管我,你就当我透明,想怎么的就怎么的。需要我的时候叫一声,我就转过身帮你们。”她冷静地说,“都那么多次了,还有什么放不开的。”

“你不准转过身啊!”敏敏相信了,但还是不放心。

她要倒过来,嘴吮张建中,也让张建中嘴吮自己,这样,自己就不能用身子挡住老妈的视线了。

“我不看你们。”郝书记想像着他们会是一种什么姿势,敏敏的嘴吮不再那么响亮,张建中却时不时有一种停下来喘息的声音。

她一阵骚痒,双手抓住床沿,想他们真会弄,竟然可以同时嘴吮对方。

敏敏停了下来,说:“受不了了。”

张建中说:“休息一下。”

郝书记心里想,受不了就换我吧?我受得了。

敏敏说:“你别忍,你想来就来,我已经湿透了,可以了。”

张建中说:“我没忍。”

郝书记心里想,他不忍,持久力也够你呛。

敏敏的嘴吮声又响了,张建中放弃嘴吮,抚摸着她的脑袋,双腿一次比一次绷得紧。敏敏也感觉到那一圈深深的沟壑一次比一次扩张。

——快了。她想。

——就要来了。她对自己说。

有那么一刻,她缓了缓,想应该以一种什么的姿势更快地把那不受控制的东东放进应该放的地方。她一边嘴吮,一边移动身子,尽量让那地方离得更近。

感觉在最短的时间内就可以达到目的了,她便腾出一只手把睡裙撸起来,担心快速移动时,宽大的睡裙会碍事。

“不行了,不行了。”张建中叫了起来。

郝书记心儿咚地一跳,回过头,却见敏敏很快速地把花白的屁屁移到他两腿间。

“再忍一下。”

一个打滑,没有进去。

“忍不住了。”

敏敏更加手忙脚乱,更加弄不正目标。

光线虽然暗,但郝书记的眼睛完全适合了,说:“别动,你别动。”

敏敏还真听话,趴在那不动了,郝书记扶着那已经在爆炸的东东往她里面顶,一下子就把整个磨菇头顶了进去。

“还可以。”敏敏说,示意她再多进一点。

郝书记另一手挪了挪敏敏的屁屁,又让那东东进去了一部分。敏敏和张建中都叫了起来,每叫一声,郝书记便感觉手里的东东很有劲地跳。

“再帮我往里推。”敏敏感觉棒棒糖开始软了。

“你坐起来。”

郝书记把敏敏扶起来,然而,她的屁屁却抬了一下,那东东滑了出来,带出一股乳白色的液体。敏敏想把那东东硬塞进去,碰到了郝书记的手。

“你的手,你拿开你的手。”敏敏拨开郝书记的手,“你的手什么时候伸过来了?”

郝书记愣了一下。

“谁叫你的手伸进来的?”敏敏几乎在哭,“人家要你帮,又没要我动手。”

“我一急,就帮你扶着它了。”

“你可以扶吗?那是你可以碰的东西吗?”敏敏大声叫,“你别碰它,不准你碰它。”敏敏屁屁下滑,用身子挡住已经软下去的东东。

“是妈不好,是妈不好。”郝书记站起来,手上还沾满张建中吐出的白沫,心里却想,有什么好紧张,那些白沫在我里面不知喷射多少回了。

778书记成流氓无赖了

(今天第三章到。感谢szhhxx203/4个100的打赏。)

周镇的追悼会是星期二召开的,县委书记也参加追悼会。

这是兴宁县最高规格的追悼会。

如果,退休老干部的追悼会,县委书记是不会参加的。因为周镇还在任,因为要把周镇树为典型,本来,县长说好也参加的,却突然说暂时有点事,不能来参加了。

星期三,周镇的事迹报告会在县府大院召开。会议由老李主持,先是给英雄的妻子献花,再由何明作主题报告。事迹感人肺腑,再加上英雄的妻子时不时的哭泣声,好些女同志都忍不住陪她落泪。

县长问参加报告会的同志:“很受教育吧?”

回答是:“非常受教育!想不到基层干部那么艰苦,想不到基层干部为改革开放做出了如此大的贡献!”

县长问:“你从这次报告会体会到了什么?”

回答是:“改革开放的成果来之不易,我们这些机关干部,太安逸了,为改革开放做有贡献太少了。今后,我们一定要向基层干部学习,争取为兴宁县的经济发展多做贡献!”

县长认为时机已经到了,要报纸登出前副主任修改的那篇稿子。总编辑看了稿子,慌慌张张地问:“县长,这稿子,你看了吗?”

县长说:“没看我会让你登吗?”

“这与我们上星期登的周镇事迹是截然相反的,这与正在开展学习周镇同志的步调是不一致的。”

“这是老同志的心声,也代表了部分人的心声。”

“县长也是这种看法吗?”

县长没有正面回答他,说:“提出不同意见也没什么不好嘛!改革开放就是在一片争论声中拉开帷幕的,可以说,没有当初‘实践是检验真理’的争论就没有改革开放。”

——我们兴宁县的改革开放发展到一定的程度,争论一下,也是好事吗?

——如果,边陲镇的发展是健康的,争论一下又有什么不好呢?许多事情就是在争论中,加深了认识,更明确什么是要坚持的,什么是要舍弃的。这对改革开放是有好处的。

总编辑再不好说什么,但又提心吊胆,担心会惹出大祸自己无法交代,于是,弄了一个小伎俩叫副总编辑打电话请示县长,那稿子是不是放在头版头条?

县长一口答应,说:“就放在头版头条。”

副总编辑也不傻,对总编辑说:“我们是不是请示一下?”

总编辑问:“请示谁?县长的指示啊!”

他心里已经有底了,有副总编辑给自己做证,证明这稿子的确是县长要发的,自己也就不用承担责任了,难道他能不听县长的吗?

在这之前,副总编辑不能证明的状况下就放那稿子,你怎么就知道县长不会装糊涂,不承认那稿子是他要你总编辑发的呢!

“发。县长在发还不发吗?”

稿子登了出来,像炸响了一颗炸弹。

老李的电话马上就打过来了:“你们怎么把的关?不知道正在大张旗鼓地宣传周镇同志吗?宣传边陲镇改革开放取得的成果吗?”

社长是宣传部的副部长兼的。他说自己也不清楚,稿子一直都是由总编辑签发的。

“一点政治敏感性也没有!”

副部长立马责问总编辑。总编辑忙解释,说:“是县长要发的稿。”

“跟我解释没用,你马上去老李办公室说清情况。”

这是推卸责任的信号。

总编辑并没那么紧张,你老李不过是副书记,但他还是带上副总编辑一起去见老李。

“乱弹琴!”

老李只是说了这么一句,就打电话向县委书记汇报,也不管两位总编辑还在办公室,直截了当地说:“是县长在搞鬼!”

县委书记问:“确定吗?”

“确定。”

为了让县委书记更踏实,老李又带两位总编辑去见他。此时,老李开始意识到县长是有预谋的,当初不参加追悼会,就是一种金蝉脱壳。

“这不仅是针对我,针对张建中,矛头直接直向你!”

“他到底想干什么?”

“要揭露周镇死亡的真相,揭露我们制造虚假典型!”

县委书记一拍桌子,说:“我看他是活腻了。”

话音未落,就大踏步朝县长走去。路上有人跟他打招呼,他理也不理,见到县政府办主任,大声问:“县长在哪?”

政府办主任说:“正在小会议厅开县长联席会议。”

县委书记又朝小会议厅走去。

老李跟在后面问:“是不是等会议结束再跟他说?”

县委书记很干脆,说:“不用。”

小会议厅坐着十几人,除了县长副县长,还有几个局长,县委书记推门进去时,一位局长正在汇报工作,头一抬,见县委书记铁青着脸,都愣住了,发言的局长也停了口。

“看今天的报纸了吗?”县委书记冲着县长吼。

县长说:“一早开会,还没来得及看。”

“听说,头版头条的稿子是你要发的?”

老李动作快,把手里拿了报纸放在县长面前。

县长扫了一眼,说:“有什么不妥吗?”

“非常不妥!当初,树周镇为典型,你是同意的,为什么出尔反尔?”

“我说什么了?这篇稿子是一位老同志写的,我觉得挺有见地的,所以叫报纸发了。”县长并没有不承认,“边陲镇的发展模式,是很有争议的,这个大家都清楚!”

“我们谈的不是发展模式,改革开放,什么样的发展模式不可以尝试?有争议也不奇怪!现在,我要跟你说的是周镇这位同志的事情,他喝酒是享乐吗?他住酒店是不要艰苦奋斗吗?我们正在宣传这个典型,现在正在各个镇搞巡回报告,你却跳出来唱反调!你居心何在!”

会议鸦雀无声。

县长笑了笑,不紧不慢地说:“据我所知,周镇的真正死因,并不像你们说的那样。”

“知道你会拿他的死因说事,但你有证据吗?那只不过是没有根据的猜测。”

在坐所有人都不知道周镇的死因,都感兴趣地想知道。

“周镇的死因是死于嫖娼。这不是猜测,是不争的事实!”县长气势上来了,说,“公安局长已经把那两个小姐扣起来了,供词上面写得清清楚楚。”

“你再说一遍。”

“我说得够清楚了,没必要再重复。”

“你为什么不及时汇报?”

“还用汇报吗?当时,你们也知道原因,你们想隐瞒原因,我虽然没有反对,但也没有同意,事后,我要公安调查这件事,要他们必须查清这事,还没等他们查清,你们又是追悼会,又是报告会,把周镇鼓吹成了改革开放的典型。你要大家学习他什么?学习他嫖娼,学习他改变旧观念玩一箭双雕?”

县委书记哑然。

老李看不下去了,说:“你这是阴谋诡计,背后打黑枪!”

“我打你的黑枪吗?你老李为了推卸女婿的责任,混淆黑白,树立虚假典型,是罪大恶极,书记你不分真伪,包庇自己的联系点,欺人太甚!”县长说,“你们该清醒清醒了,该听听其他同志的声音,不要以为自己能一手遮天!天是遮不住的,大家的眼睛是雪亮的。”

县委书记一拍桌子说:“你混帐!”

县长拍得比他还响,说:“你更混帐!”

县委书记扑上去揪着县长的衣领,抬手想搧他两耳光,但是,被老李拉住了,其他副县长也纷纷劝架。

“有话慢慢说,有什么误会,总可以弄清楚的。”

县长冷笑两声,说:“你们看看,县委书记成流氓无赖了。”

779县长有足够的筹码与书记叫板

林副书记第一时间赶到兴宁县处理党政一把手的问题。他先问县委书记,为什么打人?书记说,他并没打人。他说,这种背信弃义的家伙,真应该打,但是,自己还是及时控制了。

“大家商量同意的事情,他却不认帐,甚至暗中捣鬼,使阴招,这种人要是在平民百姓中,早被人打扑街了。”

林副市长说:“你不是平民百姓。”

“所以,我没打。”

“你还不承认,那么多人都看见了。”

“我只是揪了一下他的衣领。”

“不是有人拉住你,你早就打了。”

“你这么说,我不服。”

“现在不是你服不服,而是县长服不服!说你没打他,他会服吗?明知道他暗中捣鬼,我还往他陷阱里跳?还给人抓住把柄?”

书记无言了。

林副市长问:“周镇到底是怎么死的?真的是嫖娼吗?”

书记底气没那么足了,说:“开始只是有可疑,并没有确凿证据。”

“人家已经把证据拿到手了。”

“所以说,这是别有用心,蓄意已久。”书记说,“当时,我们商量怎么处理这事时,他也同意隐瞒这一段,把周镇树为典型。”

“这馅主意是谁出的?”

书记说:“不管是谁出的主意,我和县长都同意,这责任就应该由我们同时承担。”

什么叫层级责任制?

虽然是老李出的主意,但在书记县长面前也只能算是建议,作为领导,采纳了下面的建议,就应该承担起责任,而不能把责任往下面推,否则,下面人哪还敢给你提建议想办法?

“是张建中的主意吗?”

林副市长首先想到的是他,这家伙能想出这办法一点不奇怪,而且,把坏事变好事,他是最大的得益者。

“不是他。他腿伤住在医院,事件发生时,不是他去处理。”

“那就是老李了。”

“其实,这种事也不是没有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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