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良医妖且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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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良医妖且娆- 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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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良医妖且娆文 / 墨言不倾城 

一朝穿越,她由现代书香贵女,变成平昭国三流小世家的庶出六姑娘。
凤眸一睁,万千风华尽显;懒懒一瞥,自是星辰失色。
奴大欺主,一个婆子居然也敢插手她的婚事!
嫡母恶毒,一个陷阱一个坑势必要让她给长姐的富贵人生铺路!
嫡姐伪善,笑眯眯的算计着她的清白!
祖母极品,目不识丁偏爱掌权又贪财!
庶妹们个个都不省心,耍尽手段各凭心计,只为为自己某一个好出路!
这个家里,能出来一个靠谱点儿的吗?
自清河至平城,笙歌一心只想活得随心随性,为自己谋一个锦绣姻缘,可折腾到最后,自己却落入了初见便相厌的纨绔手中。笙歌只好拿起教鞭,势必要将纨绔调教成栋梁,最终目标:华服加身,妻居一品!


 ☆、第一卷 清河笙歌 001 梦醒成她
    一阵强大的气流穿过,她的意识一阵模糊,终于晕厥了过去。失去意识的前一秒,她脑子里不住的想着,原来鬼也会晕!
    意识再次回来时,她是感觉到了额头一阵刺痛,这样的疼痛几度让她不愿醒来,她有多久没有感受到这样的疼痛了?这种肉体上的痛感,让她真实的感觉到了自己不再是一个孤魂,但这种感觉有让她不敢置信,生怕睁开眼这是一个梦。
    她的睫毛颤了颤,拼命告诫自己便是梦总有醒来的时候,还不若早点接受现实,如此三番的给自己说了十几遍,她才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可入眼的却是一片青碧色的罗烟纱帐,绣着荷花的丝绸被子,看不出是什么木头做的雕花大床,看着倒不像是名贵的木材。只眼前的一切,都透着古色古香的风格,显得很是诡异。
    她再次闭上眼睛,心道果真是在做梦不成?可入眼的一切又是如此真实,一点梦境的虚幻感也感觉不到。额头上的刺痛还是这么的明显,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她歪着头,看向屋子里,一个梳妆台,依旧是古色古香的,上面放着两个首饰盒子,屋子中间摆着一张红木的桌子配着四张椅子。离墙不远的地方立着一盏屏风,屏风上面绣着几株幽兰,空谷芬芳。屏风旁边置放着一个榻子,榻上放着一个软枕,看着像是古代女子的闺房。
    只是,自己怎么会躺在了这屋子的床上?
    忽然福至心灵一般的,她想起了一个词——穿越!心里莫名的一跳,她记起了自己失去意识之前,有一个强大的魂体朝着自己撞了过来,那个时候空间一阵扭曲,有此契机,自己穿越倒也无可厚非。
    只是,这具身子的主人哪儿去了?
    正想着,屋外想起了一阵脚步声,伴随着细细的说话声:“姑娘也真是命苦,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便是醒了,那额上总是要留下疤痕了。”
    笙歌听着倒像是十三四岁的小姑娘的声音,这时另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姑娘生的好样貌,如今破相,可怎生的好,我听说有那去疤痕的膏药,不知道——”
    话还未说完,便被原先的丫头打断:“快别想了,那样的膏药姑娘怎么用的上?便是府里怕是也没有的。姑娘如今住在庄子上,也不知什么时候是个头。”
    待两人进了门,便立即噤了声,笙歌打量着,是两个样貌清秀的女孩子,见到两人笙歌脑子里便冒出了两个名字——想容、弄影,两个丫头都穿着翠绿色的一群,梳着丫鬟髻,这么看着,两人倒是规矩的很,只一个看着要稍显泼辣了点。
    笙歌笑了笑,两个丫鬟见了赶紧上前,道:“姑娘醒了可真是太好了,明儿就去给菩萨烧两柱香去,定是菩萨保佑了。”
    说话的是弄影,说起话来脆生生的,便是那个看着有些泼辣些的了。
    “姑娘,药都已经熬好了,您既是醒了,便将药喝了吧,这会儿药性刚好,又不烫。”
    笙歌笑着接过了想容手里的药,眉头也没皱一下的便喝了下去,那种苦涩的滋味,让她差点忍受不了。酸甜苦辣咸,她有多久没有尝过了?苦味入口,笙歌差点儿感动的淌下泪来。
    这一刻,她才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活着的美好,感动之余,也让她心怀感恩。
    只这药也太苦了些,让人好难受得住,只喝了两口便再也喝不下了,胸中欲呕。她将药碗推给了想容,皱着眉忍者苦道:“太苦了。”
    弄影便递过来一个果脯,笑嘻嘻的道:“就知道姑娘又要嫌苦了,我都准备好蜜饯果子啦,只着蜜饯不是姑娘爱吃的八宝坊的。”
    说到后面时,声音又透着许多落寞,笙歌听着,便笑着接过了那果脯,放入口中,慢慢咀嚼,味道说不上好,甜过了有些腻,她慢慢将其咽下去,笑道:“很甜,很好吃。”
    弄影听了这话便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像是得了什么奖赏一般,笙歌也跟着笑,能够或者真好,感受着阳光的洗礼,整个人都透着温暖,没有比这个更令她稀罕的了。
    “姑娘,良药苦口,您还得喝了才行。”
    笙歌没有拒绝,接过药,又喝了几口,吃了一个果脯,再喝几口,再吃一个果脯,如此这般的折腾了小半个时辰,才总算是将药给喝完了。
    其实,她自己便是学了君家的医术的,那药没什么珍贵的药材,于她现在的身子倒也没什么助益。如此折腾的喝,竟让她满足不已。
    喝完药,笙歌便挣扎着要起身,想容将药端着放在了桌子上,弄影赶紧过去扶了她,道:“姑娘您这是做什么?”
    笙歌笑了笑,眸中流转的淡淡光华却让想容和弄影看呆了去,弄影心直口快,脱口便问道:“姑娘您今儿个真美。”
    笙歌本身便是五感敏锐的异于常人,而做鬼这么久,对于善意和恶意更是有着敏锐的洞察,这两个婢女倒是向着她的。她掀开被子起了身,想容忙道:“姑娘,您可刚醒,又才吃了药,还是躺会儿吧。”
    “我不过是想去外面照照太阳,整日窝着,整个人也没什么精神。”
    想容和弄影对视一眼,还是扶了笙歌出去了,院子里花香正浓,满院桃花开的正火,笙歌便问道:“这会儿该是三月了吧。”
    弄影点头道:“是,今儿是三月十二了呢姑娘。”
    想容便道:“姑娘您身子还弱着,我拿件儿披风过来吧。三月的风,吹着还是冻人的。”
    笙歌点点头,让她去了。瞧见院子里有一个秋千架,笙歌便走了过去,坐下,弄影便跟着她的身后。
    笙歌半眯着眼,神态微微有些慵懒的问道:“我这头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弄影讶然道:“姑娘都不记得了吗?”
    “嗯,忘了一些事。醒来时,瞧着你们俩才恍惚想起你们的名字,倒是将前事忘得差不多了。”
    瞧着自家姑娘这么一副慵懒淡然的模样,弄影恍惚觉得,姑娘这次醒来,周身的气度仿佛不一样了,尤其那一双眼睛,光华流转竟是让人移不开眼。想着姑娘前事忘尽,居然还能这么淡然处之,弄影心底顿时生出了一股浓浓的崇敬和自豪!
    这要是换了其他人,还不得惊慌失措了?姑娘就是姑娘!
    想容从房间里拿了一个黛色的披风过来,很是熟稔的帮着笙歌披上,嘴上还不忘嘱咐道:“姑娘可不能坐的时间久了,大夫说您这次是伤到了头,可不能吹风的。”
    笙歌无奈的一笑:“知道了,管家婆。”
    想容怔了怔,姑娘确实不一样了,以前的姑娘待她们俩也好,只是那会儿姑娘话少,倒不如现如今这般的明媚。
    弄影立在笙歌的身侧,对着想容道:“姑娘被这么一撞,已然忘了前事,那崔家人也真真是可恶,这么撞了我家姑娘,竟是连歉也不道,还反说我们姑娘不是。”
    想容原听着弄影说笙歌不记得了前事,眉头蹙了蹙,又听着弄影后边的话儿,倒是蹙眉声音带着些不满道:“你便少说两句吧,崔家是什么样的人家?便是府里,也是不敢得罪的。”
    笙歌听着,恍惚想起自己还躺在床上时倒是听着两人说自己现如今还在庄子上,想来竟是个不得宠的。
    笙歌面上依旧淡然,只轻轻说道:“先给我说说我这额上的伤口与那崔家有何关系吧?”
    弄影听了便道:“姑娘,您每年的三月初十都会去法华寺给姨娘诵经祈福,只是前日出门时不巧遇见了崔家的嫡女出门,她们的那马车那样赶,姑娘远远的见了已经尽力避开了,可谁知那马车还是朝着姑娘撞了过来,也亏了姑娘运气,被人拉了一把才险险的避了开去。可却因为受了惊吓,没站稳撞上了墙角。”
    笙歌听着,倒是知道原来自己是个姨娘生的庶女,也难怪不受宠了。只是听着弄影这般描述,她直觉的,那马车倒像是冲着她去的一般。
    想到此,笙歌便出声问道:“我以前与那崔家的小姐可有什么过节?”
    弄影语气中带着满满的怨气:“哪里有什么过节?您平日里除却一年去两次法华寺,旁的时候可是难得出门的,可没遇上过那个崔家的小姐。再者就算遇上了,你这么好性儿的,又怎么会与她起了冲突?”
    笙歌听着两个婢女说话,想来这两人应是都识字的,说起话来,一道一道的,也很有条理,想着原主也挺会调教人的。
    弄影一说起那天的事,便怨气颇深,想容便接着道:“那日姑娘撞了头便晕了过去,我跟弄影要去请大夫,偏那崔家的小姐不让,说是您这么一闹,耽搁了她的行程,非得让给个说法。您额上的血就那么流着,我们看着吓得魂儿都没了。还是后来路过的一个摇铃郎中拿了几包药粉,才堪堪止住了血。”


 ☆、第一卷 清河笙歌 002 恶奴张狂
    笙歌听着眉头皱着,这样看来,这位崔小姐,若不是目中无人便是跟她有着深仇大恨,可是她感觉敏锐,一个人若是骗人的时候,情绪与平时是不一样的,她没有感觉到想容和弄影的紧张,所以她应是没有见过这位崔小姐的。
    摇了摇头,想不通,索性不想了。
    一阵风吹来,带着丝丝冷然的意味,想容便上前说道:“姑娘,起风了,您坐着也有不少时间了,该回了。”
    笙歌微微勾起嘴角,眉眼间尽是慵懒:“既如此,便回房吧。”

    起身,迈步走在前面,想容和弄影微微落后一步,两人对视一眼,均是被自家姑娘刚刚那一眼的风华震慑。
    回了屋子,笙歌便在屋里随意转了转。内室和外室用帘子隔着,外室放着一排书架,笙歌走近,一本本翻看着。
    《女则》、《女戒》、《女训》、《女论语》,左不过就是这几本书,再多也没了,笙歌觉得无趣,便回了内室在榻上半歪着。
    想容想了想,还是问道:“姑娘是想看书吗?”
    “是啊,不过那些个书看着也没意思,倒是山川游记看着有意思些,只这儿好像没有。”
    说着,她微微叹了口气,语气透着几分随意的问道:“左右我现在精神头也好,你们便给我说说这庄子和府上的事儿吧。”
    弄影面上有几分为难,但更多的却是愤愤不平:“姑娘,府里的事儿我跟想容也不清楚,我们府是在平城,而这儿却是清河,距离可不近。况且姑娘,你自出生便被送来了这儿,十三年来,可没人来看过哪怕一眼!”
    笙歌心里微微酸涩,这原主竟是个这么凄苦的身世。
    接下来两个时辰里,都是这两个丫头轮流的说着庄子上以及府上的事情。笙歌理了理头绪,倒也清楚了。
    她现在便是这平昭国三流小世家,平城云家的一个庶女,生母苏氏清莲,长的美艳倾城却生于平凡百姓之家,被她的便宜父亲云忠看上,抢回了府。
    于是不免就有了一番妻妾争斗,最后当然是她的便宜娘亲惨败,在生她之时丢了性命,父亲痛失爱妾将一切罪过加于无辜的原主身上,沈氏又煽风点火,最终使得刚刚出身,连满月酒都没办,便给了两个丫鬟,一个嬷嬷送到了庄子上,从此不闻不问。
    现在她居住的这个庄子,是清河远郊的一个庄子,掌着三百亩的田地,但有一半是良田,还有一半虽是良田,却是靠着河地,每年都要涝上两次,也就没有租赁。府里不管她的死活,每年过活便是靠着这些字租子。
    笙歌听着却有些奇怪:“你们俩只比我大一岁吧?”
    想容和弄影都点点头,不知姑娘为何要这么问。
    笙歌便道:“既如此,那当年跟着我一起出府的想来不是你们了?那原先的那两个丫头呢?”
    弄影嘴快,回道:“姑娘,我跟想容都是张婆子买进来的,来的时候,姑娘仿佛只有五岁,那时候便没有旁人了。”
    “张婆子?”
    想容点头,确认道:“是张婆子,她跟杨管事是两口子,掌着庄子上的财务,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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