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魔金刚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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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魔金刚杵- 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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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号牌除了职级,还有个‘察’字或是‘刑’字,不论你职级多高,对这两类人千万不能得罪,以免大祸临身。据传护卫堂堂主、总执刑使、总监察使武功都已出神入化,鲜有对手,就连会主副会主都逊一筹,是以无人能够反抗。”
  秦玉雄道:“护卫堂主、总执刑使、总监察使究竟是哪几位?”
  周涛摇头道:“这三位是谁,恐怕会中只有极少人知晓,我们哪里会知道?我只知道副总执刑使和副总监察使,因为他们常常出面,巡视各分堂,或是参与某项重大差务。”
  “他们都是谁?”
  “副执刑使和副监察使说来令人难以相信,竟是一个温文尔雅的年青公子和一位娇媚的小姐,他们常常联袂出现在人前,看似一对未婚男女,这位公子爷姓慕容,名星耀,那位小姐姓张,名媚红,以后,各位会见到他们。”
  伏正霆道:“想不到会中有这么多的名堂,入会时竟没人告诉我们。”
  秦玉雄道:“放心,日子稍长些,会主自会将诸般情形详告小弟,唯时候不到而已。”
  伏正霆道:“京师帮会,除金刚门外,还有哪些入了会?飞龙堂是不是……”
  周涛道:“飞龙堂不是本会中人,京师帮派大大小小有多少个只怕无人知晓,最有名的除金刚门、飞龙堂,还有九宫门、白鹤门、神鹰堂,他们也是会中人,直接归总坛指挥。我与他们只是相识,平日并无来往。”
  秦玉雄道:“九宫门门主是谁?”
  “九宫门门主骆艄,白鹤门门主裘泱,神鹰堂堂主卓炜,他们在京师各据一隅,互不理睬,门户之见极深,是以我对他们只知皮相。”
  秦玉雄道:“总坛也有巡检使,每次执行重大差务,便有巡检使参与,这个周门主自当知道,唯总巡检使是谁,我忘了问会主。”
  周涛道:“总坛巡检使旨在记下各级头领在执行差务时是否尽心尽力,记下功过,报与会主副会主,以便奖罚升降。总巡检使是申雍,外号人称关西客,督字级,待下极为和善,但城府极深,令人莫测高深。”
  梁公柏道:“秦老弟,你若想青云直上,只怕也不是容易的事!”
  周涛道:“此话不错,迁升一级,殊非容易,从巡字级往上升更难,若非有人提携,蒙相爷看中,升督字级就难上加难!”
  秦玉雄笑道:“我入会月余便升入金字牌,料想到个督字级也非太难,只要我等齐心合力,做出几件大事来,定会受到丞相的垂青。”
  伏正霆问道:“周门主,金龙令你该听说过,是不是由总会发出的?”
  周涛道:“这个么,在下并不知晓,但可以推测。虎威镖局在大旭山失镖,江湖上头一次听到过金龙令,而奉令行事的彭桂兰等人,全是金龙会的人,有的属忠武堂,有的来自护卫堂。若金龙令与本会无关,会中高手又怎会去执行金龙令?唯不知晓这金龙令是关会主所发还是护卫堂堂主所发,但金龙令与本会当是密切相关,各位以为如何?”
  梁公柏讶然道:“若是这般说来,金龙会行事就让人费解了,岂不成了黑道帮……”
  言未了,周涛急忙打断他的话:“梁老弟你说话太不小心,若让人听见,你梁老弟性命不保,还累及我等落个知情不报的罪名,这种话以后千万别说,最好想也别想。”
  梁公柏不服,道:“怎么,难道我说错了不成?劫人镖银……”
  周涛道:“老弟,你出道甚晚,焉知江湖险恶。别的不说,就说你老弟已立誓入会,一旦成了帮会中人,一切就只有听命行事的份儿,若还由着自己性子,想做什么做什么,想说什么说什么,那还有什么帮规帮纪?我若像老弟这般胆大,只怕脑袋早就搬了家!”
  秦玉雄道:“梁老兄,你说话确实该小心点了,周门主的话一点不错。”
  周涛放低了声音道:“据说前任会主螳螂神拳张瑾老爷子,就因为反对金龙会的一些举动,被视为叛逆而被诛杀。鉴于张老武功超群,结果是护卫堂堂主、总执刑使、总监察使亲自出马,由总执刑使将他老人家击杀。试想,以张老的武功尚且逃不过一死,何况我们这些人呢?因此只能慎言慎行,以免招祸。”
  梁公柏不作声了,不知想些什么。
  伏正霆道:“我等年青无知,望周门主今后多加指点,以趋吉避祸。”
  周涛道:“好说好说,彼此一家人了,在下岂能不尽心尽力照顾各位。”稍顿又道:
  “金刚门中也伏有护卫堂的监察使,但我却无法查知是谁,请各位定要多加小心!”
  秦玉雄道:“多谢周门主,望今后大家肝胆相照,相互提携,在会中站稳脚跟。”
  经过这次叙谈,彼此亲近了不少,秦玉雄心中十分高兴,他又多了个心腹,组建仁勇堂时,金刚门的人便可充数。
  第二天下午,董管家驱车来接秦玉雄去新宅,秦玉雄兴致勃勃邀了周涛一起前往。
  新宅就在聚宝门以西靠淮河的一条小街上,离闹市不远,颇为清静。
  大门前有两座小石狮,门坊上书着金字雅庐。董昌握住门环敲了几下,便有人开了门,是个三十上下的年青人,立即向大家行礼。
  董昌道:“他叫霍顺,做雅庐的管家,秦爷有什么事,只管吩咐他操办。”
  进了门,众人举目一望,竟是一座芳草满园、百花竞放、树木莘莘的大花园。
  沿围墙东西侧,盖有两排瓦舍,有马厩、厨房、仆役居室。正北并排立着两幢楼房。大门前砖砌小道直通主楼,将整个园子一分两片。
  绿树下、花丛中,置有些石凳石椅,供人小歇。主楼与小楼前有一片石铺地,可供练武之用。两楼之间相隔五丈余,各成天地。
  董昌笑道:“秦爷就住主楼,小楼则供伏爷、梁爷起居,不知秦爷对此屋可满意?”
  秦玉雄乐不可支,赞不绝口。
  伏正霆、梁公柏、周涛没想到竟是一座花园般的家宅,莫不惊诧赞叹。
  众人行至主楼客室,绿荷率两名丫环迎接客人,秦玉雄心头乱跳,喜不自胜。
  众人刚坐下,管家霍顺便来禀报,厨娘、马夫、园丁、仆役共十五人在外参见秦大爷。
  秦玉雄满面春风走出门,下人们口称大爷,行了大礼。
  秦玉雄说了几句慰勉话,让厨房置办酒席,他今日要宴客。
  董昌坐了一会便告辞,秦玉雄等人则谈谈说说,好不高兴。
  一个时辰后酒菜端了上来,菜肴做得极佳,秦玉雄喜欢不尽,与众人开怀畅饮,竟然醉倒。当晚绿荷侍寝,使秦玉雄进了温柔乡,对霍东家的感激,自不待言。
  三天后的中午,霍爷亲自到了雅庐,接他去见相爷,使他大惊小怪,难以置信。
  路上,霍瑞祥道:“贤侄,今日愚伯带你觐见丞相,你可知是为了什么?”
  秦玉雄道:“伯父为了栽培小侄。”
  “这一点固然是,但还要看你对丞相的忠心,你越是忠心效命,你的前程越会远大。所以,霍伯请得相爷恩准召见贤侄,这对贤侄的前程至为重要。须知相爷身边有许多武林高手,对贤侄受到相爷青睐自是不服,他们若是提出较技,你只管大胆施为。若让相爷亲眼见到你的武功。必会当场将你升级,你要及时请求相爷恩准建仁勇堂,请黄副会主任堂主,贤侄任副堂主。有了仁勇堂,贤侄才会有实权,在金龙会中才有举足轻重的地位。有了实力之后,贤侄便可干出一番事业,使相爷更加器重。因此今日见相爷就是贤侄发迹的机会,贤侄一定要小心从事,以免枉费愚伯一番苦心。”
  秦玉雄喏喏答应,对霍东家感激不尽。
  相府在长安街上,半个时辰不到,马车就停住了。秦玉雄随霍瑞祥下车,发现是在一条小巷里,既不见大石狮,又不见黑漆大门,不禁有些疑惑,这能是相府所在地么?
  霍瑞祥道:“这条巷口叫福祉巷,是相府南花园后门,我们从这里进去。”略一顿,又道:“相府极宽大,大小门有三十六道,愚伯那住宅只有相府的一个角落那么大。”
  秦玉雄不禁吐了吐舌,心想这就不是舅舅这个吏部侍郎所能比的了,相爷毕竟是相爷。
  走不了几步,来到一道门前,守卫见是霍东家,便未阻挡盘问。
  进门后是个大院,住着校尉兵丁,穿过院子顺右一条石砌小道前走,又有道小门,站有守卫。进门后看出,已到花园。只见楼台亭阁在绿荫中隐现,其他假山池水,花卉果木,一应俱全,使秦玉雄赞叹不已。
  花园中,有人漫步,有人在石桌前奕棋,更有那丫环使女,穿梭般来来往往,有的捧茶盘,有的捧果盘,不断送给那些闲散的人。
  霍瑞祥道:“相爷说好在观鱼亭等候我们,顺这条青石板路,就可到池边。记住,见了相爷要行叩头大礼,不能疏忽。”
  秦玉雄有些心慌,喏喏答应。
  来到观鱼亭,只见亭中坐着四人。
  霍瑞祥抢在头里进入亭中,边道:“相爷,草民带秦玉雄参见!”说完让开,向秦玉雄比个手势。
  秦玉雄连忙下跪叩头,口称:“草民秦玉雄,叩见相爷!”
  胡相爷胖脸上堆满了笑容,叫秦玉雄站起来,一双小眼睛从头到脚将他打量一遍。口中道:“英姿勃勃,一表人才,真乃人中骐骥!”
  坐在一边的锦袍老者道:“听说你是风火刀王赵鹤的弟子,霍东家特将你引荐给相爷,从此前程无量,可喜可贺!”
  秦玉雄向他看去,此人生得长脸鹰鼻,双目如电,年约六旬,嘴边挂着一丝嘲讽的微笑,分明对他并无善意。
  霍东家却笑嘻嘻道:“这位是大总管司徒大爷,快快行礼!”
  秦玉雄抱拳一揖:“参见大总管!”
  霍瑞祥又指着另外两人引荐,一个是总护院霹雳掌伍岱,一个是二总管追魂刀鲁方。这两人不过五旬年纪,年富力强,神态高傲,对秦玉雄带搭不理,行了礼也只微微点头。
  胡相爷叫秦玉雄坐下,对霍瑞祥道:“霍东家,听说风火刀法甚是厉害,等一会让这个年青人演练演练,好让本官开开眼界!”
  霍瑞祥笑道:“相爷有此雅兴,实乃此子之福,等一会叫他献艺就是。”
  伍岱道:“风火刀法被称为一绝,但鲁兄追魂刀法更为出众,风火刀王这‘刀王’之称,未免过于狂妄了。王者,第一也。”
  司徒天鹏冷笑道:“敢称武林天下第一者,不是白痴就是疯癫,中原武功博大精深,穷其一生,也不过略知一二,何敢妄称第一?”
  鲁方道:“天下使刀的人何其多,这刀法也有不知多少种,妄称刀王者,未免自不量力。
  这世上浪得虚名之辈多的是,再加上一些无知小人阿谀奉承,直把个天吹破……”
  秦玉雄越听越不是滋味,在相爷面前如此贬谪他师傅,岂不是被相爷小瞧了么?
  他不禁怒从心上起,不等鲁方说完,便岔话道:“风火刀法是否浪得虚名,各位前辈一试便知,不然岂不成了空论?”
  这话一出口,他又有些后悔,连忙偷觑相爷脸色,只见他笑盈盈并无怒意,又去瞟霍东家,见他神情如常并无责怪之色,才放下心。
  司徒天鹏等人未料这小子如此狂妄,胆敢向他们三位爷叫阵,这不是有意在相爷跟前侮慢他们以抬高自己身价么?
  鲁方气得脸都白了,叱道:“什么?你小子要找死?凭你也配与……”
  相爷不等他说完便笑道:“初生犊儿不怕虎,这年青人很有胆量。二总管,你们不妨与他动手较量,只是不要伤了他。”
  相爷金口既开,他还能不干么?把牙一咬,冷笑道:“好好好,就让鲁某人领教领教这风火刀法,瞧瞧是不是天下第一刀!”
  胡相爷兴奋地站了起来,兴高彩烈地说:“走走走,到练武场!”说着迈开脚就走。
  一行人跟在相爷身后,往对面空场走去。
  霍东家和秦玉雄走在一起,悄悄问他:“贤侄,与鲁方动手,你可有几分把握?若不行,愚伯就向相爷请示免去这场比试……”
  秦玉雄忿忿然道:“小侄不怕他,他竟敢轻侮风火刀法,小侄不信他比独眼枭高明多少,今日就让他尝尝厉害!”
  霍东家道:“那就好,你放手施为,最好能胜了他!不过,可不能要他的命。”
  秦玉雄道:“那得看他存什么心机,他若太狠毒,小侄手下也决不留情!”
  “好,你就大胆干吧,出了事愚伯兜着。”
  秦玉雄放了心,道:“多谢大伯!”
  那胡相爷每遇到人就告诉他们比武的事,让他们跟随去练武场看比武。
  这一来,一传十,十传百,附近的人都往练武场去,慌得仆役们从一些房屋中搬桌椅到练武场供相爷和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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