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人甲爱情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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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人甲爱情故事-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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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继续说:曾经在一些公众场所见过他,虽然我这种身份的人无法跟他打交道,但是从他应对外界的态度可以看出,他这个人 
  怎么样?我问。 
  然后我后悔自己问得太快。 
  他了然地笑笑:怎么样啊,就是工作上很能干,但是可能私底下其实是个呆子吧。 
  说的真准。 
  他一脸愉悦:不过,配你刚刚好,他一定很疼你。 
  还、还好啦。我结结巴巴。 
  他半闭着眼睛,盯着我。我不自在地喝了口茶,听见他说: 
  真的不再考虑考虑我吗? 
  他的声音听起来空荡荡的,我的心一紧。 
  我为难地看着他,他突然把手伸过来,揉乱我的头发,说:不要露出这种表情,真打击我。 
  我低下头。 
  哎。他叹口气,我都不像我了。如果是以前,我肯定咽不下这口气,即使使用不道德手段也是要把人搞到手的。 
  我听了,心怦怦地跳,更加不敢抬头。 
  但是面对你,头一次那些龌龊的思想让我羞愧,天知道,我其实是个没心没肺的人。 
  我握住茶杯,心情很复杂。 
  我该说什么?谢谢?对不起? 
  那些都是废话。 
  不管怎么说,谢谢你。 
  我再次看向他的眼睛,我问他:为什么要谢谢我? 
  因为他推推眼镜,你让我终于诚实了一回。 
  从茶馆里走出来,路上下班的行人多了起来。 
  他们匆匆地从我的面前走过,有着不同却又那么相似的样子。他们是不是跟我一样也曾有过不切实际的想法,然后会在自我嘲笑之后继续打拼自己的生活。 
  我对他们来说也只不是每天擦肩而过的路人甲,而他们对于我来说又何尝不是如此。 
  我突然想到什么,对杨简说:值得你去爱的人,在未来等着你。 
  他朝我笑:听起来有点像歌词。 
  我也笑了:好像就是句歌词。 
  然后我眼睛的余光扫到街角。 
  那里站着一个熟悉的人。 
  他发现我看见了他,就指指杨简,然后把食指放在嘴唇上。 
  我心领神会,拍拍杨简的手臂,说:好好珍惜眼前人啊,同志。 
  他全然不知有人正关注着他,恶劣地说:你怎么知道我是同志? 
  我不知该不该笑。 
  当我再次看向街角的时候,那个人已经走了。 
  出现又消失的路人们,他们肯定有自己的故事。 
  我想,除了在自己的人生里扮演主角,也应该扮演好别人人生里配角。 
  哪怕只是一个路人甲。 
   
  作者有话要说: 
  23:别回头,有人看着你  
   
  25 鸡肚 
  我见了杨简之后,星期五玩乐党的那些人好像打开了自动开关,主动跟我联系了。 
  他们说,甩得好甩得好。 
  我忍不住问,难道你们都不会为杨简怪我? 
  他们说:你是你,他是他,我们崇尚民主自由与恋爱自由。 
  好吧,既然如此我可以继续开展新民主主义革命。 
  但是,我的电话与短信开始增多,引起了安远的注意。特别是谢庆,非常喜欢给人发那种无聊的短信 
  比如,他发短信问我,为什么飞机飞这么高都不会撞到星星呢? 
  我问安远,为什么呢? 
  安远回答:因为飞机一般在平流层飞行,平均距地面30公里。而除了月亮之外,距离地球最近的是金星,离地球也有4100万公里。所以一般的波音飞机是撞不到星星的。 
  我看着他。 
  他问我:你怎么这样看着我,我说错了吗? 
  我说:不,你说得对极了。我忍不住亲了亲他的脸颊。 
  然后我淡定地上网搜了搜,回复谢庆:因为星星会闪。 
  谢庆又短回来:你真聪明! 
  我翻了个白眼,网络是信息时代最伟大的发明和成果。 
  好吧,我们回到正题。 
  正题是,安远发现我接电话与短信的频率从星期一开始变多。后果是 
  没有后果。 
  安远没有多问也没有评价,让我有点小失望。不过,他要是表现出什么来,就不是他了。 
  星期一过完了永远是星期二,而每一周总有个星期五,我好像在说废话,可能是因为我最近心情太好,虽然很累,还是喜欢说废话。 
  星期五的时候,公司在本市的酒店举行庆功宴,本来以前公司的这种高级大型宴会是没我的份的,通常这种时候,公司会提前点下班,我就会回家打我的游戏。 
  但是这次因为是我负责,所以我要全程看场。 
  但说是看场,其实也就是在外围围观。 
  这才知道什么是名流,个个人模人样。真是群英荟萃,萝卜开会。 
  好吧,其实我是嫉妒。 
  安远自然是焦点所在。我看着他,心里有点得意。那么出色的人,今天早上的时候,还亲吻我的额角叫我起床。 
  我愣愣地盯着他,他突然转过头,看向我这边,我猛地调转视线,一不小心红了脸。 
  明明更亲密的事都做过了,但是这种不经意的交回还是让人觉得不好意思。 
  我终于见到了传说中的董事会的成员,他们走进会场,其中莫百灵跟在一对老夫妇后面。她一改以往职业女性的打扮,完全变成了个名门小姐,我还真不太习惯。 
  她也看见了我,冲我眨眨眼。 
  我知道她前面的那对夫妇就是她的外公外婆,也就是安远的父母。她身边跟着一位男士,跟安远有几分像,但是比安远好要成熟,感觉也很温和,微微笑着,大概是关家的老二。 
  我再次感叹莫百灵与安远的年龄差距。 
  然后,等人来得差不多之后,开始冗长的贺词。 
  我继续左看右看,居然看到了杨简。 
  怪不得今天是星期五,但是他们那群人没活动的。 
  等贺词、节目等等完了之后,萝卜们,呃不,是名流们,开始起身走动。关董事长与夫人没有多做停留,直接离开了。 
  我还是站在外围,挂着我的工作牌,远远地看着安远摇晃着手里的香槟。 
  我已经试着不去想那些有的没的。那些客观的差距没有理由成为我们的阻碍,我想相信他,就像相信着自己一样。 
  他突然转过头,看向我这边,我猛地回避。 
  虽然已经做过更亲密的事,但是不经意间的眼神相对,还是会觉得不好意思。 
  嗨,王先生。 
  我抬起头,看见杨简不知什么时候走到我旁边来了。 
  我扯开嘴角,咧着嘴说:嗨,杨先生。 
  王先生不喝杯酒?他举举手里的酒杯。 
  我摇摇头:我还有公事在身,杨先生自己想用就好。 
  杨简学我摇头:那真是可惜了,这么好的酒。 
  我说:当然,这我精心挑选的。 
  他扬眉:眼光不错。 
  多谢夸奖。 
  杨简突然笑了出来:我们在说什么呢。 
  我耸耸肩:是啊,我们在说什么呢? 
  然后我也跟着他笑了起来。 
  虽然我这么有点不厚道,但是跟他做普通的朋友感觉真的很好。我不知道他现在心里怎么想,可我什么都不能说,什么都不能做,只能跟着他的反应去回应他。 
  直到有一天,有个人取代我的位置为止。 
  真没想到那位助理小姐是你们总经理的外甥。他说着,把酒杯朝莫百灵扬了扬,让人大吃一惊。 
  我点点头:是啊,我当初知道的时候也吓了一跳。 
  莫百灵正在跟她的大舅舅说话。他们说着,突然莫百灵侧过身子,指指我这边,关家的大少爷跟着转头,冲我一笑。 
  我不知道我有没有自作多情,应该是对着我笑的吧 
  我觉得背后发毛。 
  人家的大哥审查来了。杨简在旁边的言论让我更是冷汗直冒。 
  幸亏后来他们没有多余的举动,我继续跟杨简说话。 
  你为什么不去交际?我问。 
  他说:还是跟你说话比较好玩。而且他补充道,我正在以毒攻毒。 
  我愣愣,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这时我看见安远走了过来,我立刻挺直了脊背,很紧张。 
  我以为是会场有什么地方不妥,结果他一来,直接跟杨简说:杨先生,你好。 
  关总知道我这种小人物,我真是受宠若惊。杨简微笑着说。 
  哪里,杨先生这样的青年才俊,我一直都很希望结识。 
  被真的才俊夸奖,我都有些得意了。 
  我在一边听着他们的对话,抖了抖,然后听见鸡皮疙瘩掉在地上的声音。 
  杨先生跟守宁是很好的朋友吧。安远看着我说。 
  杨简朝我这边靠靠:当然,我们的关系不太一般。 
  我惊得瞪着杨简。 
  杨简眯着眼,说:是很好的朋友嘛,不是很不一般吗? 
  我干笑两声。 
  守宁是个很值得跟他做朋友的人,他做的菜很好吃。杨简继续说。 
  等等,前后两句有联系吗?难道我的价值只在于成为一个火夫? 
  安远极缓慢地点了一下头,直勾勾地望着杨简,说:的确如此。 
  他好像不常给人做饭。杨简笑眯眯。而且,他不喜欢洗碗,我被他奴役当洗碗工好多次。 
  哦?是吗?安远平静地反问。 
  但是我感觉气温好像突然降了下来。 
  酒店的中央空调坏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 
  24:鸡的肚子真的很好吃,我是认真的 
   
  26 私人生活 
  我本来以为安远会跟自己的哥哥多呆一会,但是宴会一完,他就拎我回家,开了门就直接把我摁在床上。 
  被迫换着姿势承受着粗暴的抽送,最后我只能瘫在他身上,叫都叫不出来了,不停地喘息。 
  安远够了四肢发软。一点力气都没有,只有那个地方感觉太过清晰,又麻又酸,但是那种一波一波的快感又要让我疯掉。 
  只能胡言乱语地求饶,但是他明显不听,反而更加变本加厉。相贴的皮肤滚烫滚烫的,好像连汗水都要沸腾。 
  受不了了,前一秒这么觉得,但是下一刻却能接受更多。 
  我迷茫地看着他眼睛,湿润却漆黑,很诱人。 
  在这样自身难保的情况下,却还觊觎着他的美色,喘息着吻上他的眼睛,引来他更为剧烈的动作。 
  结果第二天我躺在床上一整天。 
  醒了也窝在被子里哼哼,安远很无奈地把吃的端到床边。 
  禽兽。我用被子把头裹起来,说,我打电话给动物园,叫人抓你回去。 
  我看见安远的嘴角抽动一下,把托盘放在床头柜上,手按住皮带,说:在那之前,我不介意再禽兽一回。 
  我连忙坐起来吃饭。 
  下午的时候,我用他的笔记本在床上玩游戏,他坐到床上来,抱着我,帮我揉腰。 
  途中,杨简打电话一次,被安远拦截,没接成。谢庆发短信一次,短信内容是:一只小蜜蜂在天上飞,结果撞到墙上,死了。他还在后面跟了个哈哈哈。 
  安远思考了这条短信很久,然后得出结论:那道墙可能有点高。 
  我问他:你觉得冷吗? 
  他反问我:你很冷吗?然后抱着我的手臂紧了紧。 
  我玩我的网游,他在我背后,很专心地看。 
  接着他把这个网游的优缺点整个评估了一遍,就连发展方向也帮人家设定好了,我听得耳朵抽筋,果断地退出,我决定放弃这个游戏,虽然它是免费的。 
  后来,我们一起玩连连看,玩得很high 
  晚上的时候,我挣扎着爬起来做饭。其实屁股,嗯,已经不碍事了,只是懒病有点难克服。 
  吃了晚饭,安远主动收拾碗筷,挽起袖子。 
  我问:你干什么? 
  他的耳朵有点红,说:洗碗。 
  记得把洗涤剂冲干净。 
  我扔下这句话,就跑到卧室里关上门,大笑。 
  他撞开门,一把把我抱起来,拖到厨房,说:不行,我第一次洗碗,你要监工。 
  结果,这碗洗了一个半小时。 
  然后? 
  然后就是过日子呗。 
  当一切都趋向于平缓,所有的冲动都收起,就只剩下平庸的生活。 
  琐碎的摩擦与贴心的细节总是平衡存在,无论当时是生气或是高兴,过后回想起来只剩下感动。 
  我开始变得喜欢使唤他做事,尤其喜欢加上方位词。 
  比如,我喜欢说:安远,帮我把左边的毛巾拿过来。 
  他愣住三秒的迟钝神态,我怎么看都无法厌倦。 
  我还喜欢告诉他:左边就在右边的旁边。 
  他会完全地混乱掉,瞪着我的样子很好笑。 
  有一件事,我很生气。 
  他居然趁我不在,把我电脑上的扫雷记录给破了。然后我怎么玩都无法破他的记录,就一怒之下,把记录清零,但是我也再也玩不到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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