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界之骨灰玩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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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界之骨灰玩家-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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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第三阶的士,莫不是名动八方。

又如当今形势:像由开世英雄建立的“陕”“豫”“晋”“鲁”四国为首。加上“新宋”“后明”“盛唐”“強汉”“华联邦”等国并起,之间纷争不断。又由魔族在一旁虎视眈眈。

再有各地的风土人情、风流人物、奇珍异兽。讲的少年热血沸腾,只恨不得就此跟了众人一并去了。

可相聚终是有散。如此过了三个来月。少年每天早上跟着狼牙斧头等人学习武技。夜半又由凯妮丝教文识字。需知那文字可是只由贵族才能系统学习的东西。凯妮丝也不过是凭着机缘巧遇学了几月,其后又勤学不缀,一路探索才由所得。勉强当的起老师,她素知文字重要,不免教的急了。可白帆本好强,又知她的心意,也是咬牙一路跟了上来,便是不懂的地方,也是一字不拉,一笔不差的强记下来。

待到分别的时,除却少年所杀的两只鼠外,狼牙斧头等人不免又送给白帆些许礼物,又将发现的如“盐”“精米”等物品分与白帆。倒是足足装了两大拖车。

凯妮丝却是轻抚着白帆的脸嘱咐道:“古人曾云,要以德抱怨。回去后可要好好待人啊。”这几月下来,她直将白帆视如亲弟弟般。此刻一别,就不知何时再见。又恐白帆回去后狂心复起。不免细细的叮嘱着。

白帆何尝不知道凯妮丝的心意,却仍强笑道:“上次姐姐明明说道,以德报怨,何以报德?怎么此时却变了?”

凯妮丝也不争辩,只是洋怒道:“我偏偏只喜欢前半句,怎样?是应还是不应!”

白帆笑着应了。

狼牙,斧头笑道:“我们虽轻生死,却极重义承诺。你既答应了团长,那么就好好为之吧。”

众人又话别了会,临别前凯妮丝又取出一本小册。正是她这几天赶出来的,上面密密麻麻填满了娟秀的字体。却是她怕白帆前功尽弃,写下的识字方法。

少年笑着含泪望着众人远去,这才驾着鼠车往村中赶去。

白帆这数月未归。村人均是先庆幸,复自责。正不安时,就见少年驾着两车缓缓归来。上面的东西繁多。又见到两张鼠皮,众人无不惊讶。白帆本欲取笑,又想起凯妮丝的嘱咐。

此时少年已将凯妮丝当做除母亲外最亲近的人,虽此时不在身边也不想叫她失望,故只是轻笑。不再复言,又分发东西,破有豪爽之意。

再往后,白帆每天打猎习武,又与村中儿童一起学文,和村人的关系也渐渐融洽起来。

开拓者物语三

时光流逝,一眨眼已是五年过去。

白帆也从一毛头小子变成了英俊少年。他本就俊秀,又学文习武,气质自与村中小伙大不相同。又牢记凯妮丝的叮嘱,再也不去与村人争执。平素里寡言少语,又仿狼牙、斧头之义。对村人所求一一尽力。加上渐进“省身”之境,自己一人之力倒抵的上村中大半村人打猎所得。大多村人对他印象渐渐改变,纵有小人私下里诋毁,也再不敢张扬放肆了。

这时早婚之风盛起,十七、八的男子便有小孩的亦不在少数。倘若有门像样的手艺或本事,那动心的女子就更是不少,象村中的李铁匠,今年才二十五岁,倒是接进来了三位新娘。

白帆现在也是这方圆数十里的知名少年,那明理托人来说或暗中示意的女子,近两年就没断过。偏偏少年对这事开窍极晚,又常思忆凯妮丝,故均一并回绝。

等他一人独自过了十八岁生日,又耐了一个多月,仍不见父亲归来。村人知这事的人甚多,不免有些平时里眼热白帆的小人暗中讥笑。白帆也不去理睬,迳自收拾行李,又分发物品。待他在母亲坟前陪足七日后,取来村人很少用到的铁锁锁住了平时居住的小屋。淡淡的对着围观众人说道:“麻烦诸位看在我这五年的作为上,帮我照料下我娘的……居所”这本是请求,可少年话里不无威胁,又甚痴。一时间村人无一敢应,白帆也不取追问。只静静的站在门口。过了好一会,才有几个胆大厚道的人想起,白帆平时对自己的帮助,小声的说“好”应道。

白帆闻言牵马而出——那是他在一年前抓获的,比沙鼠略大,无爪有蹄,素食,额间长有一角,全身素白。背负长弓,腰挂长剑——都是“晨星”送与他的。又将换洗之物,燧石,干粮,帐篷等物负于马背。快步向村口走去。

先前应他的一人急忙问道:“假如你爹回来怎么办?”

白帆也不回头,只是道:“就说我与娘一同去了吧!”

说完翻身上马,一夹马腹。如烟般跑的不见踪影了。

这倒是一场好跑,白帆才觉的今日来的烦躁稍去,将胸中浊气化作龙吟啸出。顿时觉得天也变蓝了,巨树也变绿了。这天下之大,自己是哪里都能去得的。就连不住骚扰自己的血蚊也变的可爱起来。

少年边走边想,又不时用剑将逼近自己的血蚊砍下。终发现自己越发的思念起“晨星”里的众人。当下拿定主意,借着太阳与巨树辨明方向,往着东北方前进。

这一路风餐露宿,虽然幸苦倒也觉的快活。

不一日,白帆就来到了临安的城镇门前。这是依在灾变前的一所水库遗迹上建筑而成的。以前偶有行脚商人经过村子时,十人里倒有九人夸过这里,无不言繁荣昌盛,人多物广。直说的村中众少年心生向往,若不是苦于路途遥远,只怕早已一并跑来了。

此时,白帆轻抚着饮水的白马,望着不远处的木制栅栏,隐隐听得里面传来人沸之声。也算了了桩幼年的心愿。缓缓的牵着坐骑,带着略有激动的心情往镇里走去。

谁料到,才到镇门口。就被几名手持着长矛的守卫拦下,板着脸的索要着路费。这本是镇子的来源之一。可白帆所在的村子,本就偏远又能自给自足。纵是一月一次的几村大集会,也都是易物换物。哪知道那女子佩戴的金银还有着货币的功能了?

偏偏这几个守卫平素里都是骄横惯的。往来客商为图平安,除却该给的外,还要再付些小钱巴结。这时见那少年爱理不理,明里的讨要还是一脸呆像。不禁来气,几人把白帆围住就,就要自己动手拿起东西当作路费。

他们虽看到白帆悬弓挂剑,却甚年轻,又是土的呆气。故不把他放在眼里,又瞅见马上负着的大包,其中露出些许毛皮。也不询问,自取下放在地上挑选起来。那些毛皮都是少年一路打猎所得,数量是不多,具是上品。只是依土法制作,还未成品。几名守卫都不识货,尽是骂骂咧咧。好不容易选出几张,又将其他毛皮扔得满地都是,不去管他。只用矛比了比大门,示意让白帆通行。

白帆这时却是一肚子的火。这五年来一帆风顺,怨气渐消,傲气又长。这时被这几人羞辱,一手搭在剑上便要扬眉问道。

却听身后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一豪迈的汉子快步走来,大笑道:“小兄弟走的倒是很快,让我一阵好找。”那汉子一边说着,一边将散落的毛皮拣起包好,负在马背上。

白帆却不认识他,便不答话,只拿冷眼看着。那男子长的甚是豪迈,浓眉大眼,蓄着一把大胡子。偏又穿着一身丝绸长装,行动未免有些不便。若不是那汉子一手轻轻将那两人合抱的包裹拎起,只怕少年已起轻视之心。

众守卫却是认得那男子,见他为少年出头,不禁愕然。与男子一并前来的数辆马车里又走出位精明样的男子,拉了众守卫去一边细说,复取出些碎银换回毛皮,逐放行。

那豪迈汉子和白帆一同进了门,也不多言只说自己叫做高义,是个行脚商人。

白帆淡淡应道:“白帆。”

进去后,两人就告别。高义又取出些银两,点拨他卖货的市场与落脚的旅店。少年拱手告了谢,又还了两张上等毛皮与高义。

分别后,白帆也不去旅店。直接向市场走去。少年本还以为这的市场区与那村中集市一般,只要拿块布放上物品就可以了。谁想刚到市场门口,人群已是涌动。牵着的那马只是打转嘶叫,一步也是进不得了。

市场本有车道,少年却是不知。旁人见他土气,也不告诉他。那白马本是村中所得,也是没见过这么多人,好片刻才安静下来。白帆才有空驻足好言相问,一女子见他清秀,不禁细细的说与他听。

白帆方依言而行,将马寄放在旅店,交足了房钱。这才又来到市场,这时将尽中午,本地的人群开始稀少。只剩下往来客商摆摊吆喝叫卖。两边一沿的矮房也都是兜售商品的。但凡少年能够想到的,这里倒都能见到。

他也没带毛皮过来,只是过来询问。可少年本就不懂货价,众人见他土气,又欺他年轻,均故意哄高价格。一路问下来,同一毛皮的最高价格竟是最低价的四陪有余。白帆虽是明白,却也无计可施。只好细细找着相貌看来忠厚的,再去询问。有道是无奸不商,能在这里做生意的。又有几个会是好相与的?数十分钟过去,人还未找到,却被小贼们光顾了数次。他先是不去理会,只是冷冷说破。后来也是急了,一手抓住伸进自己怀里的贼手。暗暗用力,那小贼只觉的右手象被铁钳夹住一般。方欲叫喊,又被白帆一把扼住喉咙,生生把叫喊混着脏话咽了回去。

来往行人见他们这样,纷纷叫着闪开跑掉,又远远的围在一起观看。白帆这才恍然,暗骂自己笨蛋,要找个厚道的商人困难,可要找个行人岂不简单?

正想着,人群中又挤出几名男子,也不说话。拿出骨刀就往白帆刺来。倒是手中那小贼一伙的了。

白帆不住冷笑,待那几人走近。一脚一个踹的他们倒地不起,又半提半架的拉着手中那小贼穿过人群,往客店走去了。

开拓者物语四

“小爷,您倒是想要问什么?我,我,我什么都招!”那笨贼独目颤声求饶着。

就在刚才白帆将他怀中的骨质匕首,掰成了一段一段,又用食指一个一个压进了木头做成的桌子里。然后一言不发的望着自己。

独目这才了然,方知自己惹了了不得人物。要知道“士”本就稀少,各地竞相奉为上宾。纵是一生都只在“初醒”打转的,也自有常人想不到的荣华富贵。又听说他们各个心狠手辣,这时已经是怕极。

他也不等白帆问他,便如抖豆般说个不停。可他本就职微,知之甚少。为求生路,说起来不免加油添醋,打那小偷小摸,顺手牵羊一路讲到了杀人放火,杀人越货。到似附近的坏事都是他们一伙所干的。

白帆听着暗暗好笑,只是不动声色,顺着独目的话问着自己想要了解的东西。

“你们偷那驼鼠卖了多少?”

“一共是5克,我一人就分了2克!要不是我……”

“那么多?”要知道高义送给白帆的也只三两多点,也五克已是半两了。

“小爷您是不知道,王老汉那驼鼠很是健壮,拉车一鼠顶两鼠用,还不吃力。吃的又少,一顿顶五顿。所以卖了那么多。”独目本来就在扯谎,不免心虚。又见白帆问的神秘莫测,心里更是忐忑,哪能想到少年仅是标准土包子一只来着。

过了良久,白帆能够想到的通通问完了,这才抽出长剑说道:“你做了这么多杀人放火的坏事,却是留你不得。”

独目这才惊觉,自己扯的远了,却知道那士高自己凡人一等,杀人已在法律之上。就如杀个畜生一般。又见白帆缓缓逼近,一急之间,泪尿齐流,讨饶的话却是怎么也说不出口。

白帆看得大皱眉头。他平生素未杀人,又知道这小贼是在扯谎,只想吓他一吓,唬他改过。不想这脓包竟是这般模样。不禁犹豫起来,只想一脚把他踢出窗外。

楼下忽然喧哗起来,叫声大作。中间倒有大半是白帆的名字,又夹杂脏话无数。待听见辱及自己母亲。更是怒火中烧,一个箭步就窜了出来。

楼下叫喊的众人正是独目一伙的,他们平素里欺凌乡里,又勾结官府。所做之恶倒和独目胡扯的有八分相似。他们既然是地头蛇,又怎么能看着自己的手下被一乡下少年欺负。所以招集了些人马,赶到这里誓要将白帆挫骨扬灰!

高义介绍的这家旅店也是不大,纵然老板、雇员和客人跑了个干净。大厅里也只站了二十来人,大半倒在外面。

白帆张目一看,具是些长相凶恶之徒,皆抄刀在手,还有几个人拉弓搭箭,满满的张开。为首带队的人,见白帆走了出来。又仗着人多,分开了人群走到了前面,想要说几句场面话再开打。

可笑白帆还未与人动过手,教他武艺的斧头又是个标准的行动派。平时里见到个野兽,也是立刻相搏。哪里知道这个调调?只见那人越众而出,象极了首领。便立刻翻身打二楼而下,一脚踢在那人方脸上,又借力弹进了贼群当中。

白帆还未动杀心,是以也不拔剑。可听这群人辱及母亲,心里也是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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