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闱秘史 by 生生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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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闱秘史 by 生生死死- 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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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文昊乍听表白,个中滋味难以言明,只能无言以对,觉得说什麽都不合适。
      “看把你吓的!都傻了!”元文磊嗤笑,“我就知道你是这个反应,还真是让人伤心!”元文昊尴尬地看了他一眼,但听元文磊接著道:“不用这麽看我,也不用觉得你不能跟我说相等的话就对不住我,感情这东西,也强求不来,也谈不上谁对不起谁,有就有,没有就没有,我也是知道的。反正你也知道了我的想法,那有空时就请你好好想想吧,我暂时不急。”看那元文昊松了口气的模样,元文磊似笑非笑地接著道:“不过你我都是男人,你也应该知道男人憋久了都会受不了的,所以我哪天也许会急起来,到时你不要惊讶啊!”元文昊的脸顿时又变了颜色,惹得元文磊不由哈哈大笑。
      第九十章
      “总该有个先来後到吧!元文昊怎麽可以娶一个後认识的人却不娶你呢?”
      看到东宫又在布置婚宴,青言故意在正在兴致勃勃剪“囍”字的蓝墨身边绕来绕去,诋毁元文昊,想让蓝墨对元文昊产生恶感,继而实现他某些不可告人的目的,居心不良啊。
      自从婚宴开始准备後,蓝墨便从田桂等人那里领到了一点小活打发时间,就是帮他们剪大红“囍”字。
      这时听了青言的话,蓝墨嘻嘻一笑:“太子殿下不会娶我了!”
      “你……你说什麽?!”
      青言有点怀疑自己听错了,他好像听到了某个了不得的事情。
      “我是说,我不会嫁给太子了。”
      这次听真了,青言顿时精神抖擞,继续批判:“太不像话了!枉费你对他一片真心,他竟然一点反应也没有!……”看著蓝墨不像在意的样子,还在兴高采烈地剪著那大红“囍”字,青言自顾自地认定蓝墨是脸上带笑心中含泪──个人情绪蒙蔽了青言一向的敏锐,没注意到蓝墨是发自内心的高兴,於是当下便道:“我帮你找元文昊评理去!他不要你没关系,我要你!”
      这个机会太棒了,唔,趁机表白,理直气壮。
      青言表白得脸不红气不喘心不跳。
      蓝墨听了他的表白,脸上有一瞬间的诧异,後来想想青言说的那话肯定不是自己想的那种意思,大概是像朋友那样罩著他吧,於是表情便自然了,继而拦住了怒气冲冲的青言道:“不用啦,我自己也不想嫁了,况且……”蓝墨细声细气地凑到青言耳边,吐气如兰:“我提前告诉你一个大秘密哦,殿下说了,等婚宴过後,就向宗正寺提材料,要收我做义子呢!我有父亲喽!”
      晴天霹雳,石破天惊!
      青言还未从自己的表白蓝墨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的打击中回过神来,就再一次接受了更强的打击,让他以为自己耳朵出现了幻听,便转头问那小鬼:“你说元文昊要收你做义子……你刚才是这样说的吧?”
      “是啊,”蓝墨兴奋得小脸发光,继而看到青言脸上青白交错,不由收起了笑脸,嗫嚅:“你是不是也觉得像我这种身份的人当太子的义子很不妥,你是不是也觉得殿下是在哄我玩的?可……可是当时田桂明月他们几个公子都在场,殿下不像是说著玩的……不过我也知道我……我的身份不太配当太子的义子……”
      “不不不,你别乱想,什麽是身份?没听过英雄都不问出身的吗?”
      青言看小鬼神色沮丧,来不及消化这个消息,只得先安抚了他的情绪再说。
      蓝墨听青言这样说,果然云开雾散,重又展眉,喜滋滋地道:“殿下说本来可以快点收我做义子的,只是现在有明月公子的婚宴,不好两件事一起来,要一件一件地办,每一件都要办得隆重!”
      青言此时便是不信也信了,暗道这元文昊真滑稽,比蓝墨也不大了几岁,竟然做人家义父,真是怪耸人的,但看著那小鬼喜悦的模样,他也只好接受了这个事实,於是不由定了定神,问道:“你不是喜欢元文昊吗?那麽他不娶你,只收你做义子,你不伤心麽?”
      “这个啊……”蓝墨困惑地咬唇想了想,而後道:“我也不知道,反正殿下问我要不要做他义子的时候我觉得也不错啊,就答应了,反正可以跟我最喜欢的殿下在一起,怎麽样都可以啦。”
      “你……”青言快要吐血了。“我看那是元文昊欺负你年纪小,不懂情事,骗了你,等你长大了,就会发现自己喜欢他,却因为是他的儿子不能跟他上床的痛苦了!”
      蓝墨听青言这样直白,脸红了,窘道:“我……我才不要跟殿下上床呢!那……那多奇怪啊!”
      蓝墨想像了下自己跟元文昊做那种“恶心”的事情,打了个寒颤,想像不能,实在无法想像那样亲切、平和地跟自己说话的殿下做出元文宇那样的表情,然後剥光自己的衣服那样那样自己,觉得怪恶心的,殿下还是现在这个样子他比较喜欢。
      青言无言了,转念一想,却又暗喜,这蓝墨既然愿意做元文昊的义子,管他是不是因为不懂事所以答应的,却不是正合了自己的意吗?自己不应该将蓝墨往元文昊那边推啊!唔,自己刚才想得傻了,只顾著关心这个小鬼了,忘了事情的本源,幸好想明白了。现在事情明朗了,自己可以光明正大慢慢引诱,不,引导小鬼喜欢自己了,等他慢慢明白了自己就找个机会把他吃了!嘿嘿嘿!
      “青言,你干吗……笑得这样骇人?”
      蓝墨被青言冒著绿光的眼神吓倒了,离开他三丈远。
      “没事,没事,”青言整了整脸上的表情,尽量装成和蔼、平易近人的模样,上前,不动声色地吃蓝墨豆腐,将蓝墨搂在怀里,一边手摸来摸去,一边亲切地道:“想不想出去玩?虽然我们都不能出宫,不过我的轻功好,出去也不会让人发现的,你要是觉得无聊,我带你出去玩啊。”
      蓝墨没注意到青言在吃自己的豆腐,只摇头道:“不啊,我不觉得无聊,你看,我要帮父亲剪‘囍’字啊。”
      举著那个红纸,蓝墨道。
      蓝墨这话可提醒了青言。
      哦,对,在自己吃了蓝墨前,还得打好元文昊这边的关系,别到时这个所谓的义父从中破坏那就不妙了,自己的这个小情人(这麽快就升级了…_…)有严重的恋父情结,对父亲无比的喜欢,如果那个所谓的义父不满意自己,再在蓝墨耳边这麽一挑拨,自己可就度日艰难了。
      青言琢磨著哪天要好好拜访一下元文昊,看看他可有什麽需要,先把那边摆平了,将所有障碍都扫清了,再来开工干活。
      第九十一章
      “月兒,來,跟我到你的新居看看,已經布置好了。”
      這天用過早膳,元文昊便到偏殿找到正在跟彩衣擲骰子玩得不亦樂乎的明月,告訴他這個好消息。
      這一段時間明月一直住在元文昊昭陽殿偏殿,所以此時聽說自己的地盤弄好了,很高興,便眉開眼笑地跟元文昊出了昭陽殿,元文昊牽著他的手他都洠衿匠D菢优牡簦@然對自己的新居很期待。
      及至到了新居前,看到小樓上的匾額,明月的臉色開始不好了,手也從元文昊手裏掙脫了,指著那三個字問:“攬月樓?”
      “是啊!”看明月的表情不對頭,元文昊便跟著小心翼翼起來,問道:“有什麼不對嗎?我看你在華音殿裏用的就是這個名字這才搬過來的,好讓你能更快適應新環境。”
      明月瞪了元文昊很長時間,發現元文昊一直頂著茫然不明白他生什麼氣的眼神,心下氣餒,只得自己點明。
      “誰要這個名字,我想重新開始生活,以前的一切我都不喜歡!你把這個名字改掉吧!”
      華音殿對他來說,他一點都不想記起,除了孌寵間爭寵,他實在洠в衅渌玫挠洃洝
      “既然你不喜歡,改掉就改掉吧!”元文昊摸了摸他的頭頂,順著他,“那你想改成什麼名字呢?”
      “你說呢?”明月斜眼瞟了瞟那一臉寵溺望著自己的元文昊,心頭想簦v的因子又在叫囂,每次一看元文昊用那種很寵愛的眼神看著他,他就想使使小性子。“你給我改個吧。”
      “我肚裏洠Ф嗌俅尕洠恢廊∈颤N名字的好。”事實上他是怕自己努力想了個名字明月依舊不喜歡,所以幹脆不想,讓明月自己決定。
      只這話讓明月就夠火冒三丈了。
      “連個匾額的名字都起不好,最討厭草包了!”
      明月推開元文昊,抬腳便走,心下又氣又怒。
      自從與元文昊關系確定後,明月的脾氣那叫一個見長,哪還有剛開始時的小心謹慎,雖然不像彩衣那般胡簦В涡云饋韰s猶有過之。
      人人都是有缺點的,所以元文昊當然也有缺點,別的倒也罷了,只元文昊胸無點墨這點讓明月最不滿意。明月是才藝雙絕,所以平常就喜歡玩點詩詞歌賦風花雪月什麼的,偏偏這是元文昊的弱項,別說詩詞歌賦了,就是寫的字都難看得要命(元文昊是到古代後才習毛筆字的,所以字不好看那是肯定的),讓他覺得萬分地鬱卒,平常就經常抓著元文昊惡補、學習,此時的生氣倒並不是說他瞧不起元文昊,只是一種恨鐵不成鋼罷了。──其實他是不知道元文昊,元文昊雖然詩詞歌賦不行,但如果擱在現代,元文昊所懂的枺鞫〞屗麕纂p眼睛也不夠看的,不過這是古代,元文昊就成了英雄無用武之地,那也是洠Хㄗ拥氖虑椤
      元文昊看明月氣呼呼地要走,歎了口氣,暗道這小鬼不是跟紫瞳差不多一幅清冷冷令人憐惜的模樣嗎?現在怎麼脾氣越來越大像只噴火鳥了?不過仍是將他強拽了回來,勉強道:“好好好,將攬月改為招日如何?攬月配招日,還算可以吧?”轉念想了想,元文昊又笑嘻嘻地親了親明月的菱唇道:“而且這名字還雙關,你感覺到了嗎?很有意思吧?”
      明月聽了他後面色兮兮曖昧的解釋,臉上頓時飛紅,真想掄那元文昊一個耳光,不過元文昊畢竟是太子,明月現在雖然明白他個性隨和,但仍然洠屈N大膽子敢給太子一個耳光,不過仍是一巴掌拍到了元文昊的胸口上,繼而又連揍了幾拳,道:“p,下流,無恥!你腦子裏除了這些枺骶蜎'別的了嗎?討厭,惡心,放開我。”
      元文昊本來是想開個玩笑逗明月樂的,哪裏知道明月會這樣生氣,只得連聲道:“好好好,換個字,改成朝陽的朝,朝日,如何?這個名字充滿活力、向上的氣息,可不可以?”雖然元文昊一直鍛煉身體,不過被明月這樣一陣亂打還是有點疼痛的,於是當下一把抓起明月,扛到了肩上,道:“是不是我太縱容了?你現在脾氣越來越大啊!看來我要好好教訓教訓才行,免得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明月以為元文昊真的被自己弄生氣了,也有點後悔,暗道自己本來性格洠н@麼囂張的,現在說話怎麼越來越不知輕重了呢?眼見得元文昊將自己扛進了“朝日樓”,說要教訓自己,有點怕怕,開始更強烈地掙紮,不停擊打著元文昊的肩膀,又哭又叫:“放我下來,我不敢了,我不敢了!”
      說是不敢了,還敢不停地打自己?元文昊真是哭笑不得了,對於明月的哭叫也充耳不聞,畢竟那聲音裏恐懼的意味不多,只怕假哭的可能性不小。
      將明月丟到了“朝日樓”主臥那個香噴噴軟綿綿的床上,元文昊一上來就先脫掉了明月的繡花長褲,推金山倒玉柱,半跪著分開了明月粉嫩嫩的臀丘壓了進去。
      明月這才明白元文昊的教訓是什麼,便放下心來。
      開始進入的時候因為元文昊有些粗魯,不免咬著牙“哎喲”了聲,後來元文昊徐徐進出,時快時慢,時柔時狠,又不停揉弄著他的囊袋、伸入上衣摸索按壓搓弄著他的|乳頭,舔耳吮唇,便想裝模作樣裝噯作疼也裝不出來,只覺舒服得全身都在飄飄,倒不由挺著腰兒摟著元文昊只顧歡暢地低叫,有時見得元文昊慢了輕柔了還不免拍打著元文昊的肩背催促他快點重點。
      “嗯……嗯……殿下!……唔……殿下……”
      元文昊見他眼神迷蒙,流光若彩,雙頰似火,粉唇輕顫,嚶嚀宛轉,只覺更加情動,一邊加快了身下的動作,一邊俯身咬住了那妖精的菱唇,勾住了他的香舌,好一陣纏綿。明月被他弄的只有進的氣洠в谐龅臍猓挥X昏昏然,半死不死,半活不活,只覺在天堂飄著,好半晌體內一陣熱浪,澆得他也不自禁釋放了,便倒在元文昊的懷裏喘著氣兒顫抖著身體,感受著激|情的余韻,暗道跟自己喜歡的人做果然有趣,以前只是身體上的歡愉,現在分明心裏也萬般舒服,只覺每個毛孔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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