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门春色之千金嫡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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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春色之千金嫡妃- 第1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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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晚宴……”有好多好吃的,七宝心有不甘地瞪了颜婳一眼。
“我是队长,听我的。”颜婳冷冷地下令。
七宝看向了廖子承:“公子。”
廖子承淡淡颔首,眸光深幽,偏叫人看不出他想了什么:“既如此,就按颜婳说的做,大家各自忙去吧。”
七宝去找颜博,流风与颜婳找华珠,顺带着也找赫连城。
至于廖子承,他的任务是雅歌,但廖子承没急着展开行动,而是在三声响锣后直接去了篝火晚宴。
所谓篝火晚宴,就是在一块宽阔的大草地上,架上篝火,摆上烧烤架,配了乐师与舞姬,打扮成少数民族的居民,在夜空下吹拉弹唱、饮酒作乐。
奈美也换了服侍,像个苗族女子,圆帽的亮片遮住额头,一闪一闪晃在鬓边。她席地而坐,手执一壶醇香美酒,倒了一杯,喝了一小口,没回头,又倒了一杯,递向半空:“喝吧,味道很不错。”这口吻,竟像多年老朋友。
华珠的脚步像被什么给扯住了,怔在树后,迟迟迈步出去。尔后,她看着廖子承旁若无人地接过奈美的酒,一饮而尽后,坐在了奈美身侧。从她的角度看去,郎才女貌、珠联璧合,当真有天造佳偶之感。当然,华珠心中明白,莫说是冰美人奈美,即便是个洒扫丫鬟跟廖子承坐一块儿,她也会忍不住吃味儿,想入非非。
还记得初入颜府那会儿,王三爷被焚尸,他来给她上课,她说,“你……要不要紧?我少学点没关系的,你难过的话可以停课。”
他怎么答的?他看了她一眼,又望向别处,似漫不经心地道:“我难不难过,你在意过吗?”
那句话,她其实一直都没有回答,但却一直都记在了心里。虽然总患得患失地拧不清她在他心目中的地位,可每每想要退缩时,这句话,便会像魔障一般拦在她背后,告诉她,廖子承在意她。当她终于步步沦陷,沉迷得不可自拔时,两人却莫名其妙地变成了如今这副你死我活的局面。唉,她是造了什么孽?就不能好好地跟心爱的男人过日子吗?
深吸一口气,华珠摒除脑子里的杂念,再抬眸望去时,就见奈美不知缘何已经离开了。
廖子承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篝火边,说孤零零,并非场地中央仅他一人,事实上,那儿几乎全部是人,也有老伯、少女或者少年,举杯与他畅饮。可华珠就是觉得他孤单,仿佛不属于这个世界一样。抿了抿唇,华珠走到他身边,挨着他坐下,她的胳膊贴着他的,能感觉到他紧实的肌肉。
心中被压抑成一颗小米粒的火种,经这么轻轻一碰,便如燎原一般在体内燃烧了起来。心脏,也噗通噗通狂跳了起来。
不知是不是没感受到了华珠的异样,廖子承竟也并未躲开,只慢悠悠地端起酒杯,手指如玉,被火光照得剔透,指甲冰晶润色,盖过了杯子的颜色。
“来盖我的章?”他轻描淡写地问。
华珠笑了笑,面前刚好有个小小的烧烤架,烤了一些海鱼、蘑菇、土豆和牛肉,她随手翻了翻铁签,说道:“你知道的,我舍不得。”语毕,把印章掏出来塞进了他怀里,感慨地笑道,“背叛全天下,我也不会背叛你,不管是要我的命,还是要我的手指。”
廖子承长睫一颤,那深邃如泊的眸子仿佛闪过了什么:“你们队员对你寄予厚望才推选你做队长,你贸然把印章给了我,不怕他们失望?”
语气,一如既往地淡漠。可这份淡漠,已然叫华珠欣喜。毕竟,没那么冰冷了。
华珠夺了他喝了一半的杯子,仰头把剩下的喝完,辣得肚子里热浪直滚,呼了几口气,华珠随手擦了嘴:“说了,背叛全天下也不背叛你。”
廖子承沉默。
华珠又给自己倒了一杯,不知有意还是无意,自己喝了一小口,才又把杯子递给他,明知他有洁癖,明知他不吃别人吃剩的东西。
廖子承接过,喝了。
华珠笑意更甚,索性端起酒壶,仰头,像条女汉子似的,咕噜咕噜狂灌了起来。
晶莹的酒水顺着唇角滑下,一滴一滴流过白天鹅一般美丽的雪颈,湿了衣襟,流入更深处,那迷人的沟壑。
廖子承眸色一深,抬手,似要去拿酒壶,却又在半空顿了顿,改为取了一串烤熟的牛肉,随即,他慢条斯理地吃了起来。好像,华珠喝不喝酒,喝不喝醉,与他半文钱关系都无。
华珠喝完一壶酒时,脸上的红晕全都被催出来了。借着酒劲,华珠身子一歪,靠进了廖子承怀里。久违的亲昵啊……华珠微微一颤,贪婪地吸了吸,一些被极力压制在灵魂深处的记忆,被无限催浓了起来。
廖子承没动,没抱她,也没闪开。
华珠忽然就有些委屈,鼻子一酸,眼泪掉了下来,一手揽住他精壮的腰身,一手揪住他衣襟,喉头哽咽:“子承,有什么话不能摊开了好好说吗?非得逼走我你才甘心?你到底遇到了什么事,非得这么狠心地抛下我?”
廖子承依然纹丝不动,一双魔域般的眸子里,火光跳动。
华珠又拿出小册子,手忙脚乱的,弄掉了好几次,翻到人体密码那一页,焦急地问道:“它们是什么意思?1?2?3?还有这个不封口的三角……冷柔为什么要说‘开杀’?”
廖子承的手指弯了弯,仍旧无言。
华珠一把鼻涕一把泪,全抹在了他身上,若在以往,他定是一边心疼地搂紧她,又一边皱着眉头嫌弃她,可这会子,他像是石化了似的,毫无反应。
华珠哭得越发厉害:“你倒是说话呀廖子承!我把印章都给你了,是不是非得我把心也掏给你,你才满意?”
廖子承放下手中的牛肉,一言不发地站起身。
陡然没了依靠,华珠身形一晃,倒在了地上。约莫是从前他太宠她了,是以,她没料到他会这么冷漠,居然真让她这么摔了。虽然,不疼。但心里,着实恼火!
“廖子承!”华珠咬牙,冷喝。
廖子承的眸光微微一颤,紧抿薄唇,眸光似要看向她,却又轻飘飘地自她头顶扫过了。随即,一言不发地转过了身。
华珠撑着被酒精弄得浑身发软的身子,朝廖子承的后背扑了过去!然后,又像只八爪鱼,死死地盘在了他身上。
“我告诉你廖子承,你今儿不给我个交代,我就死活不松手了!反正大不了,等颜婳把他们全都盖了章,再来盖我,我就交一根手指头出去!”
嘴里这样讲,内心却虚得要死。
她怕疼,真的,如果这疼,能为廖子承做点什么,她可以忍受。可剁掉手指的下场是被遣送琅琊,不值!
廖子承脚步不停,继续朝前走去。
华珠到底喝多了酒,又是柔柔弱弱的身子,不过是盘了一会儿便支撑不住,一屁股跌到了地上。
迷迷蒙蒙的视线看过去,廖子承似是停了一下,又似是没停。
反正定了定神再看他时,他离她又远了几步。
华珠活了两辈子,从来没有这么委屈过,她都不怨他了,不怪他了,这么体贴、这么温柔、这么连命都要豁出去了,他怎么一点表示都没有?冷炕头也该被捂热了才是……
越想越委屈,越委屈越是放声哭了起来:“你走,你有本事!你能耐!你这边玩腻了我,转头就能给丢出去!还丢得潇洒!你说你跟淑云没什么!谁知道你们有没有什么!颜婳这个人尽可夫的女人都能爬你的床了,谁知道你饥渴难耐的时候有没有睡淑云一把……”
新账旧账一起翻,有的没的一块儿骂,不知讲了多少话。
廖子承越走越远,但细看,又仿佛不是很远。
突然,身后传来“噗通”一声。
廖子承眉心一跳,转过身看向了华珠,可地上哪儿还有华珠半分影子?唯独不远处的淡水池内,波波荡漾,涟漪不断。
宽袖一拂,廖子承疾步奔向了池子。
水下的华珠,就那么平躺着,隔了厚重的水帘望向天空一轮皎洁明月。她想,如果廖子承不来救她,她就干脆这么死掉得了,让他后悔一辈子!
但转念一想,自己凭什么笃定他会后悔?指不定他心里偷着乐呢,没了她这个包袱,他海阔天空,爱怎么玩儿怎么玩儿,以他的身份与颜值,那还不是美酒佳人手到擒来?谁愿意为了一棵小树苗,放弃一整片森林?廖子承没这么蠢吧?
心思转过,华珠自己先后悔了。不该用这么冒险的法子试探他的,万一他不来,她真便真的要去见她娘了。想到这里,华珠已经无法优雅地、像个睡美人一样的,躺在冰冷的水中了。还指望他见着她这模样,小小地心疼一把,再狠狠地惊艳一把,要知道,她每个动作都是在心中仔细想过的。
可现在,她改变主意了!双手一动,翻过身,开始朝岸边“游”去了。她到底不识水性,游了几下,游不动,改为手脚并用。
于是乎,当廖子承跳下水要搭救她时,看到的就是一只鼓着腮帮子的小花猪用着蹩脚的狗刨式,奋力向上游却怎么也游不动的画面。
尤其隔了水看过去,整个人都仿佛胖了一大圈,这形象、这姿势,便说不出的滑稽了。
咕噜~廖子承的嘴边鼓了几个泡泡,不知是呼了口气,还是没忍住笑意。
华珠这会子只顾着“自救”,闭着眼一阵猛抓猛踢,根本没注意到廖子承游到了她身侧。
她溺水太久,支撑不住了。先是胸口堵得慌,像有巨石一块一块层叠压下,压得她喘不过气。再是头脑慢慢发热,四肢慢慢发软,整个人软成了棉絮一般。手一松,她朝池底飘了下去……
慕地,一只大掌搂紧了她腰身。华珠微微一惊,睁开了沉重的眼皮。就看见明月皎朗,水波清流,一双熟悉的死死盯着她的眼眸。那眸光不再冰冷,也不再淡漠,炽热得足以灼伤她脉络。
子承……刚一张嘴,想叫他名字,就猛地灌了一大口凉水。
廖子承浓眉一蹙,偏过头,吻住了她唇瓣。
华珠眼眸一瞪心一跳,怔忡了一秒,新鲜空气从他口腔流入她的,恢复了一丝力气的她就是一抬手,死死地圈住了他脖子。
让你再跑!让你再装清高!让你再不理我!
廖子承一边吻着她,一边搂着她,一边带着她游上了岸。
上岸后,华珠气喘吁吁地趴在了草地上,拜她的九阴白骨爪所赐,廖子承的脖子被钳得死死的。
然后,华珠生怕他跑了,玉腿一撩,一把跨坐在了他身上。再然后,华珠目光炯炯地看着他:“跑啊!再跑啊!”说着让他跑的话,小屁屁却一下一下在他身上滑来滑去、煽风点火。
廖子承的喉结滑动了一下。
华珠再一回想水里的事儿,约莫也想透彻了,脸一红,笑出了一丝妩媚:“你的身子可比你的心诚实多了,尊敬的提督大人。刚刚在水下,奴家伺候得还舒服不?要不要……再跳回去感受一次?”
廖子承被撩拨得呼吸渐重,一双黑沉的眸看着她,似要撕了她。或者,撕光她。
酒劲儿尚在,华珠的胆子较以往略大了些,但要说她完全被酒精掌控又不尽然。她只是想借着“醉酒”的名义,掩耳盗铃地干些不负责任的事儿!
美眸一眯,华珠俯下身,一手滑入他衣里,不轻不重地画圈,一手抚上他脸庞,学着他的霸道做派,一把掐住了他下颚。
“想要我吗,提督大人?”
她的唇与他的挨的很近,说话时,唇瓣相碰,像极了一种细细轻柔的亲吻。
“别胡闹,年华珠!”忍住某种被唤醒的兽欲,廖子承低声呵斥。
华珠不怕死地一笑,笑得非常欠抽:“不想要啊?可是我想要怎么办?你给还是不给?”
廖子承的脸黑得不能再黑了,那眸光亦冷得不能再冷了。
华珠转动着脑袋,四下一看,发觉此处地性极佳,山石环绕、丛林隐蔽,不干点坏事儿都对不起来了这么一遭。
甩了甩头,华珠挑眉,壮着胆子,一颗一颗解了自己盘扣……
当她终于一丝不挂地沐浴在月辉下时,廖子承的眸子险些喷出火来了。
也不知是怒火,还是浴火。
浓眉蹙了蹙,仿佛终究理智占了上峰,廖子承抓过华珠的衣衫,要给华珠披上。怕再多看一眼便会忍不住,索性闭上了眼。
华珠却凑过去,狠狠地吻上了他唇瓣。
这是压弯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
当华珠从云端一点一点落回地面时,浑身的骨头都快散架了。
禁欲了半个月,他饿得像头狼,弄得她几度险些昏死过去。但不可置否的是,与他欢爱的感觉的确是好极了。
现在,他趴在她身上,睡得甜美。
没错,她给他下了药,在喝酒的时候。
若非催眠的药效发挥,他现在,大概又抱着她再来一遍了。
一手摸着他光滑的脊背,一手扣住他后脑勺,也许只有熟睡了,他才透出对她的依恋。华珠微微侧过脸,吻了吻他潮红的脸。觉着不够,又寻到那被她吸得红肿的唇,贪婪地吮了一阵。尔后,轻轻把他推下来,为他穿好了衣裳。
做完这些,华珠又深情地吻了他眉间,随即,无情地掏出他六颗宝石,再无情地拿了他号码牌,盖上印章!
忍住浑身酸软,华珠一步一步,小跑着回了会场,把印章递给了奈美,又把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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