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门春色之千金嫡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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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春色之千金嫡妃- 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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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陈老伯啐了一口。
胖大婶急了:“当我真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讨厌天师吗?少在那儿装清高!”
陈老伯又劈了一块木头,板子一飞,打到胖大婶脚边。
胖大婶吓了一跳,面红耳赤道:“你这老头子,我说错了吗?你是怪天师抢了你生意,害你整日只能靠劈柴为生啊!”
华珠疑惑地眨了眨眼。
胖大婶气呼呼地拉着华珠走出了院子,拍着胸口道:“哎呦哎呦,气死我了,就知道不该带你来问他的!这疯老头子,活该一辈子孤独终老!”
华珠想起在陈大贵院子里闻到的沉香味,问道:“大婶,您刚刚说天师抢了他生意,莫非他以前也是做这一行的?”
胖大婶没好气地道:“他年轻的时候去过湘西,跟茅山道士学了些本事,在咱们这一块儿也算小有名气。不过后面他妻儿病死,他又瞎了一只眼睛,生意淡了很多。”
华珠狐疑地挑了挑眉:“他的眼睛是怎么瞎的?”
“喝多酒,撞到香灰上烫瞎的。”胖大婶啧啧摇头,“我还没说完!再然后天师来了,他完全没了生意。他曾经也去砸过天师的场子,用柴刀把天师的摊子砍成了碎片啊!可是那又怎样?天师靠的是真本事,哪儿像他,只会装神弄鬼!说的好听,开坛做法,不过是忽悠一下我们!”
华珠弱弱地吸了口凉气:“昨儿天师说来过比我更难缠的信徒,说的是陈老伯?”
胖大婶摆手,难掩嘲讽地说道:“他才不是信徒!是他自己砸不烂天师的招牌,又叫了几个街坊邻居一起去挑衅,结果那些人全都受到了天师的感召,成了天师的信徒,现在已经没人理他了!要不是天师时常劝导我们以德服人、以爱友邻,我们早把这不知死活的老头子赶走了!”
“天师是什么时候来京城的?”
胖大婶想了想:“大概……半年前吧。九月份还是十月份的样子,具体日期我不记得了,我不是她的第一个信徒。”
之后,胖大婶又带华珠走访了几户人家,得到的答案基本一致,张阿婆的儿子的确是被天师感化了才将张阿婆接回家侍奉的。
“张阿婆的儿子有什么不良嗜好吗?比如赌博或者其它?”由不得华珠不多长个心眼儿,为了达到理想的宣传效果,不排除天师收买一些托儿的可能,比如,给钱,让张阿婆的儿子侍奉张阿婆。
胖大婶果断摇头:“没,他是木匠,脾气冲,有些好吃懒做,但不赌博也不乱逛窑子。”
“毫无头绪啊,看来真是天师显灵,让张阿婆的儿子转了性子。”华珠将查到的消息事无巨细地告诉了廖子承,然后看着他一脸悠闲地靠着软枕看书,自己则跑动跑西累得满头大汗,不由地沉了脸:“为什么每次出力的都是我?”
廖子承看了她一眼,眸子里掠过一丝促狭:“因为以后出力的会是我。”
华珠一时没明白过来他这句话的含义,只以为他洗心革面,以后都不会让她累到了,便没再深入探讨。见马车不是回往年府,疑惑地问:“我们去哪儿?”
廖子承阖上书本,淡淡抬眸:“昨天不是被人坑了吗?现在去坑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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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今天是愚人节!愚人节快乐!呼呼呼呼!

☆、【第五章】子承完胜,夜遇故人

西山,位于京城以北十里的一个小山村内,因一处天然温泉而出名。
马车缓缓驶向西山,被一个索桥阻断了脚步。索桥以木板与铁链组成,每两块木板之间有一尺间距,透过它们,能清晰地感受到河水的流速。
华珠看了看对面绵延不绝又荒无人烟的山脉,又看了看底下湍急流动的河水。这河,湍急且深,若一不小心掉下去,怕是再无生还之可能。
不仅如此,这座桥还能晃!
华珠轻轻踩了一脚,吓得双腿发软。朝廖子承靠了靠,抱住他胳膊。
廖子承对七宝吩咐道:“你先回去,晚上再来接我们。”
“好。”七宝驾着车走掉了。
廖子承蹲下身:“上来。”
华珠红着脸抿唇偷笑,乖乖地趴到了他宽阔的背上。
脚底腾空,视界忽而变得更高更远。周围的一切明明什么都没改变,可再一眼望去,似乎都有了一种奇妙的新鲜。华珠情不自禁地勾起唇角,又抱紧了他脖子,让脸颊轻轻贴上他肩头。丝毫不知这样的姿势对男人来说是致命的,她身上最柔软的两处地方,一处紧贴着他的背,一处被他兜在掌心。
廖子承的呼吸渐渐粗重了起来。
华珠以为他累到了,就抬起袖子,擦了他额角的汗。
更不知这一动,令胸前的柔软在他脊背上诱人地蹭过。
他低喝:“别乱动!”
压抑而沙哑的声音,带着沉闷的喘息。
华珠鼓了鼓腮帮子,哼道:“你的体力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差了?才走多远?我又不重!”
说他体力差?
年华珠,你死定了!
华珠并不知这样一句话为自己埋下了怎样的苦果,还在为终于损了他一次而沾沾自喜,又不听话地动了动,又无意识地撩了几团天雷地火。
廖子承暗暗记下了,这丫头到底撩拨了他多少次。
过往桥,明媚的天色忽然暗了下来,一抬头,全是黑压压的乌云。
“好像快下雨了。”华珠单手挡住刺目的光线,蹙眉说道。
廖子承牵起她柔若无骨的小手,迈步朝前方的一个灰白色院落走去。
华珠就发现,无论到那里,他都喜欢牵着她,活了两辈子也算见过不少佳偶,却鲜有男人像他这样,好像总怕她丢了似的,总要把她拽在掌心。
华珠的眼珠子动了动,眯眼问道:“廖子承,你是不是喜欢我喜欢得不得了?”
廖子承斜睨了她一眼。
华珠的脸有些臊,但还是挑了挑眉道:“不喜欢啊?那为什么总牵我?是不是我的手很软很舒服啊?”
廖子承停下脚步,眉梢一挑,毫不避讳地望进了她衣领:“这里更软。”又微偏过头,看向她腰后,“还有这里。”
华珠的脸一白,一把抱住胸:“你……无耻!”
*
群山中,飞鸟扑哧着翅膀。
一座灰白院落孤零零地坐落在道路中央,对面是一望无垠的河水,其余三面都是层峦叠翠的山峰。
院门口的匾额上,用草书写着四个字——西山温泉。
“神婆就住这里?”华珠疑惑地问。
“对。”
门,虚掩着。廖子承推开,与华珠一道跨过门槛,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粉红色的月季,月季尽头,两扇古色古香的房门朝两边敞开。从华珠的角度看去,可见一名年近五旬的妇人穿着青灰道袍,盘腿坐在垫子上。她身前,设了一张长方形茶几,茶几左边,一个高脚银丝竹节熏炉,袅袅飘着馥雅的沉香。
她提笔,认真地画符。右边满满一沓子黄符,显示着她这个动作已经做了许久。
听到脚步声,她并未抬头,便直接说道:“昨天刚别过,今日便迫不及待地上门,小姑娘的耐心真叫我刮目相看。”又指了指一旁的青灰团垫,“二位请坐。”
华珠与廖子承在她右侧坐下。
她放下笔,看向二人,目光在掠过廖子承的脸时微微一滞,随即错开,微笑道:“今天是什么好日子?来了一个又一个。”
华珠纳闷地眨了眨眼,思量着莫非除了他们,还有别人上门,刚要开口,身后传来一声娇喝:“疯婆子!快出来!姑奶奶我找上门来了!”
这人,不是颖萝又是谁?
染千桦和颖萝走入房间,看见华珠与廖子承,俱是一惊。
颖萝杏眼圆瞪道:“哎呀,你们怎么也来了?”
“他们的目的和你们一样。”女道士不疾不徐地笑着道。
“看来想拆穿你的人不少嘛!”颖萝哼了哼,与染千桦一起在华珠、廖子承的对面坐下。
颖萝与染千桦都是比较中性的打扮,将三千青丝梳了一个高髻,用一支琉璃簪子固定。颖萝一袭白衣,娇小玲珑;染千桦一身束腰黑金锦服,凹凸有致、窈窕欣长,是华珠见过的最魔鬼的身材,再配上那深邃的欧式美眼、蜜色的细嫩肌肤,简直就是个充满了野性诱惑的尤物。
要不是她总一副冰冷得冻死人的表情,华珠觉得,上门提亲的男子一定可以从京城排到琅琊去。
染千桦似乎习惯了旁人的注视,没看华珠,只神色复杂地看了廖子承一眼。
廖子承仿佛没有察觉,只是自顾自地倒了两杯茶,一杯给自己,一杯给华珠。
华珠却是无法忽略染千桦的眸光,总觉得他们两个一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昨儿她本想刨根问底,却被廖子承三两下吻得忘了东西南北。眼下见到染千桦才忽觉后悔,应该坚持问出答案的!
“你伤势还没痊愈,不该到处乱跑。”染千桦淡淡地指责了一句。
廖子承眼皮子都没抬一下:“我怎么样是我的事,染将军管的太宽了。”
染千桦美丽的睫羽颤了颤:“我难道还不能管你了?”
廖子承没再接话。
气氛有一瞬的尴尬。
女道士笑了笑:“几位要在这儿用膳吗?都是些斋菜,若几位贵人不嫌弃,我这就去为大家准备膳食了。”
“我今天不是来吃饭的,是来跟你打赌的。”廖子承面无表情地叫住了她。
女道士刚刚站起的身子又重新坐了下去,笑容满面道:“打什么赌?”
廖子承的手指在桌面上弹了几下:“听说只要成为你的信徒,就能拥有无上好运,求什么得什么。又听说你能读心、能预知福祸。也不知这些到底是真是假?”
女道士笑着道:“当然是真的了,这位公子也想挑战一番吗?但我昨日发放太多福祉,耗损了大量元气,至今尚未完全恢复,所以……”
不待她讲完,廖子承将一块金色令牌丢在了桌上,“凤凰令,赌赢了它是你的。”
女道士瞳仁一缩,有精光一闪而过,眨了眨眼,敛起心底情绪,女道士缓缓笑道:“好,我跟你赌。”
染千桦眸光一厉,对廖子承低叱道:“你疯了?这是太后赐的东西,你怎么敢把它拿来做赌注?”
廖子承没理她,只看向女道士,淡淡一笑:“不问你输了会怎样?”
“我从不会输。”女道士自信满满地讲完,抽出一个信封,打算故技重施,却被廖子承制止,“昨天是你找她打赌,按你的规矩来;今天是我找你打赌,自然也得按我的规矩来。怎么,有胆子赌吗?”
女道士垂下眸子,温和地笑了笑,又抬眸说道:“公子,激将法对我是没有用的……”
廖子承眉梢一挑:“第一轮按我的规矩来,第二轮按你的来,以此类推,谁先赢满三次,谁就是胜利者,我保证我的题目全部跟运气有关,至于你的,随便。”
女道士的眼底掠过一丝算计的波光,半响后,恣意地笑道:“看在你一心求败的份儿上,我勉为其难答应你好了。”
廖子承茶几上拿过三个空杯子,提步在其中一个的内壁上画了一笔,又将三个杯子正面朝下放好,随后以极快的速度换了几轮被子的位置,问:“哪个杯子是我刚刚画过的?”
女道士的笑容淡了淡:“不得不说,你的手法很快,比我在赌坊见过的更快,一般人很难瞧出破绽。可惜,你遇到的是我,蒙天神庇佑的使者,所以你注定了会失败。”
语毕,女道士将中间的杯子翻过来。
华珠与颖萝定睛一看,果然有墨迹!
染千桦不动声色地蹙了蹙眉,这么简单的把戏连她都骗不过,他居然拿来骗天师,太不自量力了。
廖子承摊手,不甚在意道:“现在轮到你出题了。”
女道士拿出一个六色板,还是与昨天一样,先测试了廖子承是不是色盲,然后叫廖子承写两种颜色,她将会写出廖子承的答案。
二人把各自的答案装入信封,为公平起见,交给第三方来拆看。
华珠与颖萝当仁不让地担起了此次重任。
颖萝拆开女道士的:“蓝色、黑色。”
华珠拆开廖子承的,眸光一暗:“黑色、蓝色。”
女道士幽幽冉冉地扬起一抹灿烂的笑:“公子,我连赢两局了,若再赢一局便要彻底胜出,你确定自己没有更高明的手段了吗?”
廖子承皱紧了英俊的眉头,脸上浮现起少有的不安与苍白,让人觉得他大意轻敌,又或者的确遇上了劲敌。
“又轮到你出题了,公子。”女道士高傲地笑了笑,提醒了廖子承一句。
廖子承的额角有冷汗流了下来,目光投向那块金色的凤凰令,手也一点点握紧。
华珠的心跟着揪成了一团,他们俩今天来只是想拆穿神婆的把戏,可如果因此把凤凰令搭上就太得不偿失了。华珠面向廖子承,想劝他拿起凤凰令离开,大不了她做神婆的信徒就是了……
然,廖子承深吸一口气,仿佛做了一个极为重大的决定,说道:“好,我出题了。我有五个袋子,每个袋子里装有标了‘一、二、三、四、五’的五个小球,你从每个袋子里摸出一个球来,当总和为5或者25时,算你赢。赢。”
说完,从随身携带的包袱里取出了五个精致的小荷包,“五个荷包,五个小球,五加五等于十,给你十次机会。”
女道士蹙了蹙眉:“五加五?你是不是算错了?五个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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