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魂幻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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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魂幻舞-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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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正是花季,群花竞放,五彩缤纷,七彩斑澜,好个万花齐映艳阳天的风景,毅香飘飘。蝶蜂绕绕,贾铭看得眼光迷离,但见两位紫在姑娘陪着一位白衣少女在花丛中若隐若现,他立时猜出紫衣姑娘就是佳佳和丽丽,而那位白衣少女,定是凌风缥局的千金了,但可惜的是他只能看见她那矫姿浮动在花海里,白晰的纤纤玉手不停的舞动着欲去捉住翻飞擦戏的蝴蝶,其实她自己就是一只美丽的蝴蝶。
    贾铭如此想,但可惜的是,那少女背对着他。根本就着不见她的面容,贾铭心里有些怅调,但眼光依旧静静的着着那美好的背影,突然,少女转过身来,双手抓向转飞的一只蝴蝶,脸上尽是笑容,贾铭立时呆住了,只因这张玉脸离他很近,就在窗台下一丈多开外,那张玉脸皓皓无暇,如远空朗月,又如一朵花儿,而且他心灵深处一颤,划过一道刺眼的亮光,一张玉脸清晰可见,这张瑞容他曾相识,在何处见过,他又一时想不起来,立时头脑模糊,他不敢肯定是见过,还是在梦中。
    那少女也转过了身,随着蝴蝶向窗台飞来,她也望向了窗台,看到一张英俊的面容,立时呆立在那里,眼睛也不眨一下,呆呆的对望着。
    这难道就是那位被咬伤的小乞丐贾铭,怎么似曾相识。其实他们早就是见过面了,只是想互不知道而且。但此时二人仿佛在腾云驾雾,消融在对方的眼光之中一般,化作彼此而飞的两只蝴蝶,不知前生,更不知后世,此时连今生也忘得一于二净。
    佳佳和丽丽追了良久蝴蝶,见小姐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很是奇怪,蹑手蹑脚走了过去,见小姐眼珠儿也没有转动如玉雕一般,也就顺着小姐的眼光望了过去,两小婢立时呆了,窗台上放着一张玉面朱唇的脸,而且他那很酷的长发,迷死女孩的眼眸,但此时那眼睛也一动不动的看着小姐眼睛,立时叫道:“喂,你是谁,为何在窗台上偷窥我们小姐芳容!”
    这一句话犹如晴天劈雷,炸开了两人如梦似幻的心神,炸开了交织缠缠绵绵的眼光,回到现实中来。贾铭心中羞愧无比,一想自己确实是在暗窥别人,好象自己干了什么偷鸡摸狗的坏事,脸上立时燥热无比,更是暗自叫苦,心内大呼道:“完了,一世英名完了!”
    想到这里,哪里还敢停留在窗台前。收回了目光,将脸拉了回来。也没记得自己的伤痛,转身弓腰就欲奔向床去,谁知刚腾出一步,全身巨痛无比,腿一软,“咯”就前倾倒了下去。
    两女婢见那张睑一变,十分难堪的飞快收了回去,而且“砰砰”一前,就再没有声音了、而此时凌曼玉也收回迷蒙的眼光,暗自讨道:“我为什么着迷被他的眼光迷住,而且很快乐,难道这就是一见钟情!”
    她此时只能用一见钟情来解释刚才的现象和自己的美妙感觉,一想到“一见钟情”,立时羞不自禁,脸上也有些发烫,在两个女婢面前怪难为情的,幸好此时两女婢只向那函台后的人发怒,没有看到。她很快调整了一下心情,向四周飞快的看了看,这时那“呯碰’的声音也传人耳内。
    “呀,他摔倒了,佳佳、丽而你们快去着看,到底摔得怎么样!”
    此时,她很关心屋内的人,她也猜到了那人可能就是贾铭,但两个女婢却没醒悟过来,佳住问道;“他是谁,怎么没见过。怎么这么容易摔倒!”
    丽丽反应快些,惊然呼道:“难不成这英俊哥儿就是小乞丐灵铭,被狗咬得那一个?一定是他,只有他在里面,也只有他如此大胆敢偷……”“丽丽,不许胡说,他定是被我们吵醒,走到窗台看是谁,先就是我们的不对了,此时再说他是在偷看,好意思冤枉人吗?”
    恢复常态的凌曼玉,也恢复了机智聪慧,很快就堵住了二人的嘴,免除了二女说于主人的机会,她知道一旦二女歪曲事实禀告了父亲凌志,凌志爱女如生命,定会发怒,岂不是让贾铭的声名和人格严重受损,以后如何在江湖行走,若真是那样,于心不安,也会多结仇怨。
    何况她觉得这小乞丐贾铭还不错,居然可以将自视甚高的她给迷祝曼玉如此一说,而且强性将这概念灌到二婢脑子里,两女细细一想觉得小姐说的有道理,当然也不会将这无意的事儿当面放在心上了,此时曼玉又提醒道:“你们快进去看看,他有伤在会现在又跌倒,只怕是站不起来了!”
    两女翘嘴不依,丽丽更不服气道:“是他自已跌倒的,于我们又有何干,而且他是男……人,他住的地方我……我们怎可随便进去!”
    说到这些,丽丽脸不期然的一红,曼玉此时也才想到他是男人,她是女人,男人和女人对了那么长时间的眼,想着想着脸也悄悄有些晕红。忙喷骂道:“谁说与你们无关,不是你们象老虎一般吓着了他,他怎么会跌倒,笨丫头,你害羞不敢去看,难道不知道支使侍候他的小僮吗?”
    丽丽正在着急为难,被小姐一下点醒,立时感激道:“还是小姐聪明!”
    说完拔腿就走,佳佳“扑哧”笑道:“也只有丽丽才会那么笨!”
    “谁说的,恐怕你也没有想到,本小姐难道没有看出来吗?”
    说着凌曼玉脸冒神光,巧目包斜的看了看佳佳,佳佳笑道:“小姐太厉害了!”复看了看小姐,如发现什么新大陆道:“哎呀,小姐,你今日气色好多了,脸上红扑扑的,血气充足,两眼更是美丽了许多,整个人也美了许多呢!”
    大概动了感情的女人都是这样,要格外的美丽些。凌曼玉如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坏事,心里突突急跳:“死丫头,你胡说些什么!”
    “我也累了,咱们回房去吧,不然又打扰别人歇息养伤。”
    说完轻举莲足,飘飘而去,只有离开这里,她才不会害羞,才能恢复常态。佳佳跟在后面突然道;“小姐,刚才你称贾铭为他,为“别人”而先前称他为公子。小婢湾钝的很,想不出小姐为什么改了称谓。这中间有何区别吗?”
    这个问题确实很细小,只有任佳这无聊的女孩子才会留心。但往往很细小的问题和区别,更能表现其本质。此时也然,在前面的凌曼玉,听之心里一颤,她也没注意到这个称呼上的细节变化,立时被吸引住了,边走边想:“为什么呢,为什么改了称呼我自己也没有发觉!”
    最后她终于想到了其中的奥秘,那就是称贾公子难以启口,而且心里有点羞涩,而且贾公子称呼生份,没有“他”“别人”来的亲近,而且心里有难以明状的甜蜜,一提“他”“别人”立刻就知道是指贸公子,这是口与心的合二为一。
    想了这些,凌曼玉心里突然直跳,暗道:“真的是一见钟情,真的是有缘吗?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但为何我一见他就……我们似曾相识!”
    她想不通,想不透彻,仿佛自己开始了崭新的生活,有无数男人与女人之间的问题的生活。这时佳佳又问道:“小姐,你想出来了吗?”
    凌曼玉温怒道:“想不出来,你难道非要难倒本小姐才甘心?”
    佳佳听了,暗暗吐了一下舌头,再不敢问那些莫名其妙的问题了。”
    贾铭自从见过凌曼玉之后,就再没有想到偷偷逃走,而且想正大光明再见他一面。他也习惯了这种生活,这种高档的生活,至少没有不自在的感觉,在他清醒后,果然柳院柳太举又来看过他几次,而且每日一次,虽然贾铭知道柳老爷是个仁德名厚的人,但如此长辈看晚辈有些不对味,每次更铭都劝他别再来了,谁知柳太举只呵呵笑道:“不用客气,不用客气,这是应该的,你好大家好嘛!”
    最后他终于明白肯定是自己两个古怪好玩的师父在从中作乱,又想起那在窗台上师父们说的话,而且这些回师父再没有来看他,暗觉得自己猾的不错,但他有何办法呢?只有忐忑不安觉得对不起柳老爷子。仿佛不应该让狗咬他,至少不是他家的狗,但想这次幸亏被狗咬才会遇上凌家大千金。师命难违,贾铭也就安心住下,又温习了几遍“天残心法”,但越练越觉得全身真力不是合二为一,而是先会后分更加明显的分成了两股,当然这两股已不再是聋哑二丐注人的那两股了。
    贾铭觉得不对,怎会这样,内力先是两股,绕着,两股合二为一,但后来又是一分为二,左右不同,但却可以在丹田处合二为一,后又自然的分成两股,并不发生冲突,好象两股真力达成了无以名状的协议。若聋、哑二丐在此就好了,他们定知道其中的原因。贾铭继续静练,那两股真力变得浑厚起来,更是相德以沫,好聚好散,却没有什么异样,贾铭觉得好玩,暗忖天下间也有这么怪的内功,他怎知“天残心法”和“天残神功”要诀就在一个残字分离则为残,合则为全,残意就在人如果单手单腿应敌,与缺臂少腿又有什么分别呢!
    况且“天残神功”是“左补右残”的力量支柱,没有它,“左补右残”就如风中之烛,空中之阁,更是花拳绣腿,贾铭以前听说过别人习武,走火人魔,吐血而死的情况,又知练武到最高境界就是完美,浑然练成没有破绽。于是也如此想当然,默想那“左残”招式处处都是破绽,稍懂武的人均能看得出来,虽然难以抓住,但高手过招,却是抓的死死的,而且“右补”也是如此,难道聋哑二丐就是仅靠这些在江湖中走的吗?
    这一日,凌志带着一家去柳院了,贾铭悄悄中想得发闷,很是无聊,欲到外面走一走,忽看到墙上有块突出来的砖头,显然有修补的痕迹,立时心中一亮,暗忖道:“那墙本有洞,如今有砖头塞住,不就没有洞,墙残砖来补!难道左补右残就是有格式是残招式,而左招式为补招式,那么身体内的两股真力定是一残一补,在丹田处完美的合在一起。”
    想到这里,一通百通,贾铭欣喜若狂,更是痴迷的想起来,左补招式和右残招式虽繁杂无比,但他记忆非凡,将两种把式想得玲戏剔透,右招式处处是破绽,但破绽就是陷井。破绽刚现,补招式立时补进而上,令人防不胜防,两相结合,完美无缺。
    贾铭想得陶醉,暗忖如果打出来也如想得这样就好了,有如此念头,立时有些技痒,出去练练的念头越来越是强烈。最后他实在忍受不住,于是悄悄下榻,才发现自己全身的创伤差不多已愈合了,虽依旧有些不舒服,但那点点疼痛并不妨碍他走路。心里狂喜无比,暗想何不到窗台下的那座花院里暗暗的练。
    如此一想,贾铭小心翼翼的爬上窗台,就往下跳。在半空中,贾铭才发现外面比里面高多了,而且还有条引水沟渠。如中一慌,猛提真力,立时觉得自己轻了许多,方才想起自己已学了武功,如果连这么高也怕,还练什么,胆子一大,贾铭在空中双手一摆,身子跟着翻了几圈,这一翻,已离开沟渠的上空,直往花丛中坠去。
    想到若落下,踏毁了花,那多可惜,此时又想起那凌大千金爱这些花,若是看见,定会伤感,虽是不会口头责任,心里定会不满,于是,踏步而行,险险掠花而过,看到花丛中的幽径,方才下沉真力,双脚立时沉重,稳稳的站在了花间幽径上。贾铭此时心里美滋滋的,暗想学了武原来还有这么多好处,连摔跌也会少得多。又想刚才为何身体变轻,为何能在空中翻,为何能稳稳站在地上,全凭身体内那合二为一的真力的流转有关,真力上下流动,就可翻动自如,凝在双脚上,双脚下沉,上浮则有飘飘然的感觉。如此默然贾铭举一反三,很快就想出个中三味,掌握了运用真力的精髓,心里高兴,贾铭两腿猛然在地上一踏真力上涌,下半身立时飘虚而起,只感到足下轻一弹,整个人已弹身而起,掠到了花丛上空,心里想得到验证,胆子立时大了起来,也不怕踩坏了花朵,在真力上下流转,身子在空中翻了几翻,坠向花丛间时,又猛提真力,双足在花枝上一弹,又飞掠而起,几起几落,已掠过了那片花海。
    本来初习武功绝不能达到弹花即飞的境界,但贾铭体内除了自己的真力,而且有一甲子的真力,又受那一甲子真力的行动,加上食过“雪芝丹”,自己的原始真力也猛涨起来,自然不同于一般初学人。长时间静练内功,已让本身真力和外添真力融合在一起,此时又掌握了运用真力的妙决,他的“天残神功”已颇有成就,缺乏的也只是实际锻炼,还不能收放自如,随心所欲罢了。
    贾铭跃过花海,才发现花院很大,花海尽头,居然有方碧绿的小潭,潭水清砌见底,一群的鱼悠然自得的游来游去,根本就不怕贾铭。而在小潭的一角,有一方草坪,划草坪穿边,有一座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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