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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如果您真的为女儿好，就别在讲什么家世，什么门当户对了，您也知道，女儿这张脸已经毁了，所以不能用容貌去帮爹爹做什么，就还女儿自由，任由女儿自己去选择吧，好吗？”
说完这句话姜灵儿轻轻行了一个礼，拜别了父亲转身离开……
望着女儿的背影，丞相只是叹了口气：“这丫头，xing子还是那般怪异。”
都说龙生九子各有不同，看来真的没错，要说姜家的三个女儿中，属姜灵儿言谈举止最为奇怪，似乎很不愿意与人接触，总是一副淡淡的冷冷的模样，不过好在年纪还小，没到了急着要出阁的年纪，不然可真是愁死了丞相大人。
这时，管家来报：“大人，国师大人的马车到了，邀您上车前往宗人府。”
“嗯。”丞相点了点头大步流星的朝着门口走去，随即上了国师的马车。
偌大的马车内，国师一人靠在那里闭目养神，丞相一进来，国师立刻睁开眼笑道：“丞相大人来的很及时嘛。”
丞相也是微微一笑：“那是自然，怎敢让国师大人久等。”
随即两人相视一下后哈哈大笑，看起来关系还挺融洽……
第九十七章：三堂听审
宗人府内
当国师和丞相在庭审台落座的时候，就听见外面高呼：“太子殿下驾到。”
随即，二人立刻起身，待太子走进来后，微微俯身施君臣之礼：“微臣参见太子殿下。”
“二位平身吧。”太子淡淡的开口。
“多谢太子殿下。”二人谢恩后，随即又坐回了听审台。
这时，丞相立刻对宗人府的执事大人使了一个眼色说道：“周大人，还不请太子殿下上座？”
周元一听忙立刻点头，随后奉承道：“对，对，微臣怠慢了，快请太子殿下上座。”
太子没说话，只是瞄了一眼周元，随即坐在了丞相和国师的中间，等待听审。
好一个三堂会审，好久都没有一个案子如此隆重的，能让太子，丞相和国师三个位高权重的人一起听审了，凤羽微这次也算是出尽了风头。
“太子殿下，可以开始了吗？”周元小心翼翼的问道。
太子微微点了点头……
随即周元高呼道：“来人啊，带犯人十三上来。”
听着十三的名字，太子的眼神有些些许的凌乱……
不一会，只见两个狱卒带着凤羽微走了进来，她进来的一瞬间，太子就忙把她从头到尾打量了一遍，生怕周元背着自己给犯人动死刑了，不过这样一看，倒是放心了不少，因为凤羽微的状态看起来还不错，而且也不像是有伤的样子。
这时，周元拿出了气场，喝到：“堂下之人可是犯人十三？”
“回大人的话，草民正是十三，但不是犯人，草民没杀过人。”凤羽微依旧思路清晰，在现代的时候，她虽然不是律师，但是因为出身豪门，自小就接受高等教育，自然是对律法熟悉的很，更知道，怎么说不会轻易的让自己掉进了陷阱，所以她每一句回答的话都极其的小心谨慎。
太子略微露出欣赏之色，心里暗暗钦佩这丫头的机智和临危不惧的胆色。
“放肆，问你什么你就说什么，何来那么多话。”周元有些恼火，对这个女犯人，他是真心的讨厌，且不说暗地里丞相已经交代了要如何处死她让她认罪，就凤羽微牙尖嘴利跟周元周旋这个劲头，就让他束手无策，若不是有太子在这里，他恐怕早就酷刑对待了。
“本官问你，你为何要毒杀孙员外一家，你之前与孙员外有何恩怨，且如实道来。”周元厉声问道。
凤羽微抬起头茫然的说道：“回大人的话，草民没有杀人，孙员外一家的死与草民没有半点关系，虽然葡萄酒是草民卖的，但是也证明不了下毒之人是我，还请大人不要冤枉草民。”
这时，没等周元开口，丞相冷笑了一声：“一派胡言，葡萄酒既然是你卖的，验尸官也证明了孙员外一家就死于毒酒，不是你干的，又是谁？你最好实话实说，不要耍小聪明在这里周旋，不要以为你是碧水国的人，我们就不敢动你，在我们龙禹，只要在这里犯罪，无论哪国人，一律按照我们龙禹律法处置。”
“丞相大人，草民说的句句属实，没有做过的事，您让我如何承认？难不成你们实在找不出凶手，所以为了给皇上和百姓们一个交代，才急着拿我做替罪羔羊吗？”凤羽微有些气愤，这些人怎么还没去查清楚，就下定论自己是杀人凶手呢？
“大胆民女，对听审大人如此的不敬，如此牙尖嘴利，看来的给你点苦头吃了，来人啊，掌嘴。”丞相大人在龙禹一向横行霸道惯了，除了皇上之外，其他人一律不畏惧，就连太子，说实话，他也没有真正的放在眼里，如今凤羽微这样公然顶撞丞相，他又怎么能轻易的咽下这口气？
太子立刻插嘴道：“瞒着，丞相大人，案子还没审查清楚，就动刑，不太好吧？”
丞相不屑一笑：“太子殿下，您有所误会了，微臣并没有因为断定她是犯人才动刑的，而是刚刚您也听见了，这刁民是以言语冒犯老臣，咱们龙禹国的律法可是有规定，凡是以下犯上者，可严刑处罚，微臣念在她是女子，才只是掌嘴而已。”
“是啊，太子殿下，这样的刁民如果不给一些教训只怕以后也会不得了。”国师也在一旁帮腔道。
太子顿时哑口无言，看来，丞相和国师是狼狈为奸了，自己今天没有准备好，怎知，一开始就被他们设计了。
看太子左右为难的样子，凤羽微傲然的仰起头：“太子殿下，您不用帮民女求情了，丞相大人说的没错，民女无礼，是该罚，以后民女会记住的。”
丞相窃喜后，随即再次喝到：“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给我掌嘴。”
“是。”狱卒听命后，其中一人拿着厚厚的板子走过来，照着凤羽微白皙的脸颊啪啪的就打了起来。
白皙的脸颊顿时起了两道红印，每一下打下去，力道都极其的大，光听声音就让人毛骨悚然，可是就是这样的酷刑，凤羽微愣是一声没吭，这个小妮子这点很有刚，脾气也是倔强的很，无论是现代还是古代，只要是她想忍住的，就一定可以忍下去。
绝美的脸蛋因为掌嘴，而变得红肿不堪，嘴角也缓缓的渗出血丝……
太子不知为何，心里竟然说不出的难受，竟然有些坐立不安……
“够了，住手。”最终，太子忍不下去了，喊道。
狱卒停了手，丞相和国师相视一笑，似乎对这样的做法表示很满意。
“如果是惩罚，已经足够了，继续审案吧。”太子强忍着怒火说道。
“周元，听见了吗？叫你继续审下去。”丞相漫不经心的说道。
周大人不敢怠慢，立刻点头应是，然后继续说道：“犯人十三，验尸官说你下的毒是砒霜，这些毒你是自己动手下的，还是有帮凶？据说你酒庄里，有一个伙计是你在碧水国带来的，他是否与你一同作案？”
这句话说完，凤羽微简直都要骂娘，虽然她从来都不说脏话，但是这个周大人太卑鄙了，刚才是给自己下套，现在居然想把无心也拖下水来，真是气死人了。
凤羽微强忍住怒气，伸出手擦了擦嘴角勉强的笑道：“大人，你在开玩笑吗？草民看你不像是在审案，而是在用言语诱惑，牵连无辜。”
第九十八章：神秘证人
“胡说，本官并没有那个意思，只是问一下你是否有同党。”被凤羽微那么直白的话一说，周元立刻有些心虚。
“怎么可能有什么同党，我都说了，这件事不是我做的，既然不是我做的，又怎么可能跟我的随从扯上关系？”凤羽微反驳道。
“你口口声声说不是你做的，那又是谁做的？难不成孙员外一家是自己下毒给自己害死的吗？”周元厉声喝到。
凤羽微噗哧一声笑了……
这一笑，把众人都笑愣了，国师和丞相也都笑毛了，太子始终没说话，只是用一种说不出的眼神一直在望着凤羽微。
“你笑什么？”周元也有些不明其意。
“大人，你的话真好笑呢，人不是我毒杀的，自然是有其他人下手毒杀的，你们不去查，居然在这里问我，不是很奇怪吗？如果我知道的话，不是早就告诉你们了，还用的着在这里坐牢受罪？再说了，抓犯人不是你们官府的事情吗？是谁做的，这样深刻的问题，你不是要去调查清楚吗，在这里问我，怎么可能问出来结果。”凤羽微觉得真心好笑，这个周大人堂堂宗人府的审问官，居然问的问题是这样的脑残。
“你个刁民，居然敢嘲笑本官，来人啊，继续掌嘴。”周元被凤羽微这么一嘲笑，顿时火冒三丈，也效仿丞相，想借着以下犯上的理由毒打凤羽微一番。
只可惜，这一次，太子不乐意了，幽幽的开口：“周元，你还是快些审案吧，父皇派本殿下来这里听审，不是来看你动刑的，大家时间都很宝贵，你最好快些，本殿下没那么多耐心陪你在这里耗费。”
听出了太子的意思，周元没有敢在继续动刑，而是继续说道：“好吧，既然你这刁民不承认，那本官就把证人叫出来，看你还怎么抵赖，来人啊，把证人带出来。”
周元说完后，凤羽微也十分好奇的看向门口，她也很想知道，官府一直口口声声说的证人到底是谁？
那身影在门口一亮相，凤羽微表情就凝固了……
“阿牛？”凤羽微千算万算都没有想到，官府所说的证人居然是自己的忠心伙计阿牛。
阿牛被两个狱卒带进来，走路很缓慢，似乎心里一直备受煎熬，当他路过凤羽微身边的时候，头都没敢侧一下，更不敢有目光接触，看的出来，他不敢面对自己的掌柜。
“阿牛，怎么可能？为什么是你？”这一刻，凤羽微有些想哭，她知道这一次的事情是有人陷害自己，所以她知道，只要证人一出现，这个人就一定是要陷害自己的人，可是她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是阿牛。
阿牛假装没有听见凤羽微的话，直直的走了过去，随即跪在了递上。
“堂下的证人，自己报上名来。”周元喝到。
“草民阿牛，是龙都城居民，之前一直在十三酒庄工作，十三姑娘……是草民的掌柜。”阿牛声音有些沉闷和嘶哑，似乎情绪也不太好。
丞相和国师那神色似乎都很满意，似乎在等待着看一场好戏的架势……
只有太子面色比较凝重，似乎在等这个阿牛，看他如此指证十三？
“阿牛，本官问你，这一次孙员外家被毒杀的事情，你可知情？知道多少，都从实招来。”周元提醒道。
阿牛咬着嘴唇低下头，似乎又经历过一番心里挣扎，最后颤抖的开口道：“那个毒是掌柜的吩咐我下的，我不从，掌柜的就威胁我说如果不听她的就把我解雇，草民家里贫穷，又有老娘和弟弟要养，所以为了谋生计，就听从了掌柜的，把砒霜下在了葡萄酒里，给了孙员外。”
“阿牛，你在胡说什么？我什么时候让你这样做啊，阿牛你不是那样的人，为何要陷害我，是不是有什么苦衷，还是谁威胁你了？”凤羽微焦急的说道。
“安静，犯人十三不得插嘴，听证人说完。”周元用力拍了拍案板说道。
阿牛满怀愧疚的看了一眼凤羽微后，接着说道：“我曾问掌柜的为何要毒杀孙员外一家，掌柜的说孙员外特别喜欢喝酒，所以想自己也开一个酒庄还要卖她的配方，掌柜的没有卖，孙员外就威胁说不卖的话，就散播谣言说酒庄的酒里有草药成分，喝了对身体不好，掌柜的一气之下就萌生了念头要杀孙员外，就是这样。”
听完阿牛的话，凤羽微绝望一笑：“阿牛，这样完美的借口是谁告诉你的，很厉害啊，连杀人动机都替我想好了，看来真的很希望我死。”
这时，阿牛回过身对凤羽微重重的磕了一个响头，随即说道：“掌柜的，对不住了，虽然您对我很好，但是您做了这样伤天害理的事情，我不能替你隐瞒了，在你还没来得及卷银子跑回碧水国之前，我只有揭发你的罪行了，对不起了，掌柜的。”
“呵呵，连我要卷银子逃回碧水国的段子都设计好了，高手。”凤羽微此时不着急为自己辩解，她异常的冷静，她知道，阿牛这样的人不会这么周密的计划一切，也没这么大的权利，阿牛的背后一定有一个大人物在CAO控，她特别想知道是谁如此恨自己？
“听见没有？犯人十三，你的伙计已经把你的恶xing公布，你可有话说？”周元问道。
凤羽微摇了摇头：“我还是那句话，我没杀过人，我不会认罪的。”
“你……？”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