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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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谁?-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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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思没看清地上猫的惨状,是以仍是一如既往的口气。 
“晋思,你来得正好,你快告诉我,在我失忆之前,在这个宫里,我树过哪些敌人。” 
青酒从地上一个猛地站了起来,揪住晋思的衣袖就惶惶恐恐地问。 
要真是有一天会为太後而死,他不觉得那有什麽,但,他不想让自己死得不明不白!因为那样也太不值得了! 
“干吗啊?这麽急切的样子。”他都被他那种神经兮兮的模样吓了一跳。 
“你先别问这个,回答我就是了。” 
“没有啊!你一个不起眼的小人物,谁会跟你过不去?” 
晋思好笑地回答。 
“那你看看这个。” 
他从地上把那只血淋淋的猫举了起来,吓得晋思赶紧一把把它扔了老远。 
“怎麽回事?” 
“就是你看到的那麽一回事。本来死的,应该是我,可惜我刚才从厕所回来有点晚,让那只猫把这饭给吃了,然後,死的,就是它了。” 
“你怎麽断定会是这饭有问题?” 
晋思喘著大气问。 
好险好险,这个白痴好险就跟自己天人永隔了!一想到这家夥差点就跟这只猫一样惨死,他胸腔里的空气就给吓没了,哪里喘得过气来? 
“不信我们可以试试。” 
他记得古代的银物是可以试毒的吧?於是,便从晋思的头上,将那只微镶有一点银角的发簪给取了下来,在那汤里试了试,抽出来时,如他所料的,变了颜色。 
同时变了颜色的,还有晋思的脸。 
不到片刻,晋思便劈头盖脸地又给他来了一顿拳打脚踢。 
“你这个白痴,总有一天会像这只猫一样……”想是怕说了这话不吉利,晋思没再接著往下说,转而接著骂道:“你出去不知道要带上门吗?还有,干吗不忍一忍吃了再去厕所?你这个白痴,我都要被你吓死了,呜……” 
打著打著,晋思便抱著他哭了。 
这,是他第一次看晋思哭泣。 
晋思一直都是那麽地骄傲自负与不可一世,从来不会有像今天这样惶恐与哭泣的时候,可是,为了他,却将这些他最不屑於表现出来的情绪,全都表现出来了。 
这样的晋思,让青酒感觉,在这个宫里,终究,还是有丝温暖的。 
在这之前,他以一个现代人对宫廷的了解,是深深明白在皇宫里,除了阴谋与暗杀,那是毫无人情的。 
“还有,上次在荷花池,我确实,是被人推下去的,不是我不小心掉进去的。” 
“你记起以前的事了?” 
晋思有丝紧张地问。 
“记起了一点点,确切地说,只是记起了在荷花池被人推下水的那一段。” 
“那……你记起来是谁推你进水的吗?” 
“那人站在我背後,**在池边想伸手摘荷花,身子斜出了栏杆,那人就轻而易举地将我推进去了,但,因为他是站在我的身後,所以我没看清他是谁。” 
“我说你是个白痴你还不信!自己怎麽死的,都不知道,真是……” 
晋思都不知道该说他什麽好了,复又接著问道:“你真的没记起点别的来?” 
“没……”青酒这才注意到晋思的神色有些不对劲,不由问道:“怎麽,有什麽不对吗?” 
“没……没什麽。” 
晋思不是那种喜欢撒谎的人,因为他是那麽地自负,根本不屑於做撒谎这种事,所以,他一撒谎,便会很不自然。 
刚才,晋思的回答,青酒明白,他是撒了谎了。 
究竟过去发生了什麽,让晋思得跟他撒谎呢? 
青酒明白,晋思,很关心自己的记忆有没有恢复,但,那种关心,并不是希望他早日康复,恢复记忆,反而让他有一种很深的很奇怪的感觉:这个晋思,似乎,并不愿自己记起往事来! 
可是,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啊!晋思是那样地关心他,不应该是最希望自己尽早康复的人吗?那为什麽,他会有这样奇怪的感觉呢?为什麽呢? 
於是,一刹那间,眼前的晋思,便让他顿感神秘与陌生了起来。 
第二十一章 
晋思正想说带他去御膳房再去吃点晚饭时,却见门外传来太监惯有的那种尖细尖细的声音:“青酒公子,皇上有请。” 
来人,正是李云风身边的太监大总管小三子公公。 
“皇上有请?皇上找我有什麽事吗?” 
青酒你这问话不是废话吗?皇上找你会有个什麽事?除了想再上你,难不成是想找你商讨国家大事啊? 
一边的晋思边暗叹他的迟钝,边恨恨地咒著那个色鬼皇帝。 
有後宫佳丽一万多,美豔男宠上百个不去找,偏偏要来找这个无色无貌又无气质还无德的青酒!真是活见鬼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你晋思不也差不多吗?所以,嘿嘿,别大哥笑二哥了! 
“青酒公子去了就知道了。” 
小三子本著优秀太监该有的准则,对不该多说的,一律不会再多吐一个字。 
青酒看问不出个名堂来,只得跟晋思打了个招呼,便跟那小三子去了那个皇极殿。 
“喂!皇上,你是皇上,是金口玉言的对吧?我青酒可是很老实地遵守著我们的约定,没再去宝慈宫了,干吗,你又想找我什麽碴?” 
还好没早一点去宝慈宫,要不然,现下,都不能质问得这麽理直气壮了!青酒不由感到万分庆幸地想著。 
“你是朕的男宠,朕想临幸自己的男宠,不行吗?” 
原来,自从那次过後,他是又去宝慈宫盯了几次梢,发现那个该死的青酒还真的很老实地没再去过,按理说,他是不应该再找他的麻烦了,再者,临幸那个青酒,也是一件很累人的事,他也没打算再去把那个青酒找过来。 
但,人就是有那个怪毛病,这个青酒,跟宫里别的人,还就是不一样,此後,他见了别人那一幅对自己恭恭敬敬的样子,就愈来愈想再见一次青酒,跟他那样直率无讳地说说话也好。 
帝王,乐於尝鲜,这又不是什麽新奇事。 
青酒听李云风那样直截了当地说出他的目的,没辙了。 
“行,你说什麽都行,你是皇上嘛!当然可以想怎麽样就怎麽样了!哪有我表达自己立场的份!”没等李云风愠怒地想发言,青酒紧接著道:“我还没吃晚饭呢!我可不可以先吃了晚饭再做?” 
他现在肚子好饿呢! 
“朕等不及了,想现在就要你,你给朕过来!” 
本来,他今晚是没打算去临幸他的,只是想见见他而已,但,被青酒那种好像视他为卑鄙小人的眼神一激,他就改变主意了。 
什麽态度嘛!他是那种蛮不讲理的人吗?他可是以做一个圣明天子为自己的目标耶!所以所有的行为,那可都是十分自律的,也让他一直以来都得到了众臣子的赞赏,什麽时候,被人用这样轻视的眼神看过?所以,青酒那样看他,看得他能不火大吗? 
“得得得,你爱怎样就怎样,那你快点做,做完了我好回去!” 
青酒厌恶的神色溢於言表。 
“你回去?你上次不是赖著不走的吗?怎麽这次变乖了?” 
李云风刻意忽略他的眼神,试著与他和平共处。 
“你不是不让吗?你不让我遵从就是了!谁想赖著不走了?谁稀罕呆在你这皇极殿?那还不是上次我不知道规矩再加上身体不舒服吗?让你记到现在,你还是不是皇上了?度量那麽小!” 
不知道怎麽的,他就是跟这个李云风不对盘,或许是因为从他第一次见到他到现在,李云风一直都是那一脸高深莫测的样子让他觉得讨厌吧!──装什麽酷啊!他这人吧,以前也就这性格,要是讨厌谁啊,管他是谁,便是天皇老子他都不怕,也敢摆个臭脸色给他看。 
他的话,成功地再次激怒了李云风,让他再也没那个好气度想跟这个叫青酒的好好相处了。 
“好啊!你想回去是吧?朕今天还偏不让你回去了!” 
李云风当然不会说什麽虚假恐吓的话,他可是会说到做到的,所以这次,他没按青酒的提议去後面水里做,而是直接将他按在了床上,并且不再去管青酒有个反应只管自己的兴致,凶猛地做了一场又一场。 
青酒到後来知道这李云风是绝对不会再顾及自己的感受了,也明白上次那还不叫强暴,这次,这才叫强暴哩! 
所以他开始鬼叫了一阵想让李云风轻点在没得到回应後,便不再出一言,只是死命地咬著下唇承受了。 
他青酒,并不是那种孬种,在他会叫的时候,那表明,还没到他的底线,当他不再叫而一声不吭时,那才是到了他的底线:在最关键的时刻,他是不会示弱的!他绝对绝对不会让别人瞧扁他以为他是个软骨头的! 
等到一切结束的时候,除了身後的伤,唇上的伤,另外,受伤的还有,李云风的锦被。青酒,活活将那床结实的锦被,撕烂了。 
“干吗?一动不动的,想吓唬人啊?” 
看青酒趴在那儿像个死尸,李云风推了推他,嘲笑。 
没有声音传过来。 
李云风再次推了推他。 
还是没动静。 
李云风微有些急了,看了看那人身上的瘀痕,有几处,已经渗出了血丝。 
“看来刚才做得太过火了,不会把他弄死了吧?” 
想到这一节的李云风心中微凛,赶紧翻过那人,却见那人妃唇早已不知在何时,已被咬碎! 
第二十二章 
李云风微有些颤抖地伸手试了试那人的鼻息,还好,呼吸还算正常,总算还活著,不过,尽管得知青酒不致被他凌虐致死,但看著青酒身上的累累伤痕,李云风心里的悔恨,仍如排山倒海般,袭了上来。 
他没想过要如此去伤害一个人,终他十年来的床事经历,也从未如此伤害过一个床伴,更何况是他,他一直想心平气和与之交谈的人! 
他正想去找点什麽药膏帮他涂涂伤口时,却见那人,已一个翻身,转过身去,背朝了自己。 
这下,他明白,青酒,并未昏过去,只是,不想跟自己说话而已。 
“我就那麽讨厌,讨厌到你连话都不想跟我说了吗?” 
那人没吭声。 
也没转过背来。 
李云风怒了。 
“你还有力气跟我对著干嘛!我看我是不是做得不够多,是不是应该一直做到你没力气为止。……” 
他这话,真的真的只是恐吓他而已,但,他身侧的青酒,已经趴在了床上,撑开了双腿。那意思他明白,是让他接著做的意思。 
他气得直想发晕。 
他从没见过一个人敢如此无声地反抗他。 
如果不是因为长久被国家大事逼得遇事还能稍微有些理智的话,他是真的如他所愿,再一次如了他的愿了! 
但是,他明白,青酒,是真的不能再接著承受他的怒气了。 
他懒得理他,像是要跟那地板过不去似的踩著重重的步伐,进了温泉浴池。 
好好地洗了一个澡後,心里的怒意稍微好了点,只是,那种对青酒没辙的挫败感,却终於是後知後觉地袭上了心来。 
──想来,只要是跟青酒相处过的人,都会有这种感受的吧?无论是以前在现代还是如今在古代,很少有人能对青酒有辙。 
他是那一种软硬都不吃只顾我行我素的家夥,你想想看,一个不怕死而又喜欢我行我素的家夥,你能拿他怎麽样? 
“唉!……我还真是自己找罪受,以前那样的日子,不是挺好的吗?非要找这个明知会给我气受的家夥来受气,我这又是何苦来哉,简直是有点莫名其妙!对,以後不要再见他就是了。” 
李云风在心里打定了主意,这才捞起热毛巾,出了来。 
帮青酒好好地擦了擦身子後,李云风没再拿“你现在怎麽还不走啊?”之类的话去刺激他,明白自己要是敢再刺激他,只怕,这个家夥,肯定会挣扎著站起来,爬也要爬回去的。 
现在,他已经不再认为青酒是一个胆小鬼了。事实证明,他有时的求饶,只是装装腔而已。等真的遇上事了,他的骨头比石头还硬! 
替他盖上了那床破被子,李云风看他闭目不理人的样,还是有些恼意。 
他都帮他擦了身子,这样的事,他什麽时候做过?今天,他这样低声下气地对他,他还是那幅臭样子,著实可恶! 
“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真的没反应!” 
李云风暗暗琢磨著,将那家夥强势地搂进了怀里。 
他满以为那家夥会挣扎,但,那人根本是连动都没动,他搂就搂了,他一点反应也没有,这样在预料之外的反应,让李云风握紧了拳,差点没掐死怀里这个闷葫芦。 
“我就不信这个邪!” 
李云风放开了他,下了地,跑到一边的床头柜里东找找西找找,终是让他找到了一块玉佩来。 
拿著玉佩,再次回到床上,将那东西塞进了青酒的怀里,道:“这个玉佩给你!” 
有时,临幸了宫妃男宠後,如果他心情不错,也会赏给他们一些东西的,当然,那些赏赐一般来说都不含什麽目的,纯粹是为赏赐而赏赐,但,这次赏给青酒,於他来说,却明显带有讨好的性质在,他想通过自己的赏赐,让青酒不再那样冷漠地对待自己,不过,很显然的是,他对能不能达到这个目的那是根本不抱什麽希望的,毕竟,自己刚才那样温柔细心地待他,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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