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路情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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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路情枭-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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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至他无法忍受的伸出手臂,秦非情才抬起头往上挪动,微俯下身子任他环住脖颈,嘴唇重重印在他颤动不已的唇上。喉间所有的声音都被堵在鼻间,他胡乱哼了几声,便在秦非情手中一泻如注。 

               
              秦非情还不放手,握著他轻轻揉抚片刻,一片润滑粘腻之感令他浑身打起冷战,只想快些推开身上的人。秦非情低声一笑,手指已滑至他身後的小洞,只稍一用力,整根指头都被吸紧不放。宫弦不禁大为羞恼,身体却还沈浸在喷发过後的余韵中,被对方碰触到任何一处,都生出微微的颤栗与虚脱之感。 

               
              秦非情爱不释手的抱了他一会,胯下犹自硬挺的阳物不住在他身上摩擦,两人赤裸的躯体纠缠交叠,床上的被褥早被弄得一片狼藉。宫弦也无力推拒,只得全身瘫软的任由对方揉捏,过不多时,秦非情也在他腹上泻了元阳,整个人压著他不住喘息。 

               
              他极为快速的伸手去抹身上的秽物,秦非情微笑看著,竟握住他的手在腹上缓缓滑动,他挣扎不得,脸上的厌恶却毫不掩饰,秦非情低声调笑:〃此乃大补之物,阿弦。。。。。。我本想叫你吞下去,又怕你不解风情、寻死觅活。〃 

               
              宫弦听得身子发冷,扭过头面向墙壁,秦非情紧贴他的身体轻轻吻他耳朵,〃这有什麽?你若叫我吃你的。。。。。。我定然欢欢喜喜的吃下去。〃 
               
              宫弦皱眉低骂:〃。。。。。。疯子。〃 
               
              秦非情哈哈一笑:〃阿弦。。。。。。你总不肯为我做这等事,是深以为耻呢,还是深以为污秽?〃 
               
              宫弦咬牙不理,秦非情带著笑意继续低语,〃床第之间,如何得乐便如何行事,鸳鸯交颈,鸾凤和鸣,全属天经地义,何来半点污秽?〃 
               
              宫弦咬牙再忍,秦非情又道:〃莫说吞下此物,便是喝下你的尿,我也不觉污秽,更不觉羞耻。〃 
               
              宫弦忍无可忍,回过身恨恨骂道:〃我只想杀了你!你何不安心受之!鸳鸯。。。。。。那是一公一母,自然天经地义!似你这般颠倒伦常。。。。。。你怎不去找个与你一样的疯子,偏偏要缠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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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非情看著他怒意勃发又略带桃色的脸孔,只觉得此人之美不可方物,好一阵神魂颠倒,他向来最爱宫弦被他气得发狂的样子。 
               
              〃阿弦,谁叫你生得这麽好看?又这麽毒辣。。。。。。我便只爱你满身的刺,呵呵。还记得当年你第一次求我吗?那时你毫无半点犹豫,求我帮你杀了你的兄长,因为他害过宫引,又一直不放过你。。。。。。〃 

               
              宫弦冷冷回道,〃何必再提当年?我才是天下第一的傻子。身边人人都要害我,我本也心灰意冷,奈何小引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的牵挂。我若死了,小引便要一个人留在世上受人欺凌,这才求你帮我。。。。。。我以你为知己,除了小引,我只信你一人,你却。。。。。。〃 

               
              〃不错,是我强迫你委身。那时你孤苦无依,除了我愿意为你办事,你竟找不到第二个可以相信的人。但是阿弦,你真的以我为知己?你是以我为杀人之刀。我还记得你那时说的话。你说,与其受制於人,不若我来制人,与其一生逃亡,不若君临天下。。。。。。你那时已经想著要做皇帝!世上任何一个男子,若有了这等野心,再不会视他人为知己良朋,只分可用还是不可用。。。。。。你只拿我做一颗好棋。你可知我那时有多伤心?〃 

               
              秦非情静静望著眼前秀丽又带著狠毒之色的眉眼,胸口柔情涌动,恨意也渐渐升上,〃阿弦,你总说我负你良多,你可曾想过你当初待我如何?我自从遇见你,就明明白白告诉了你,我对你是一心一意,爱慕之情。你不但拒绝了我,後来还拉著我与你结拜兄弟,本想著你并非此道中人,做兄弟就做兄弟罢。。。。。。却未曾料到,未过几日你便求我帮你杀了兄长,你可知那时我又有多伤心?我自诩神功盖世,江湖无敌,本可无挂无碍快意一生,为了保你性命却已连杀数人,你若还是当初的宫弦,我定不後悔。可是,你竟然想著做皇帝,连同父的兄长都要下手除去。你那时就变了,变得跟那些追杀你的人一模一样。阿弦,你可知我也会做恶梦?那些死在我剑下的亡魂夜夜都来找我叙旧。我恨自己到了那一步仍不能狠下心肠拒绝你,为你越陷越深,你不再是当初的宫弦,我也早沦落为一个杀手,一把杀人的快刀。〃 

               
              宫弦冷冷听著,面上浮起冷酷的微笑,〃我从来没有逼过你,是你心甘情愿。〃 
               
              〃不错,我至今仍然心甘情愿。因为我并没有放过你。〃秦非情也揽上他的腰露出微笑,〃你明知我心甘情愿,只是因为对你痴心恋慕,却连区区肉身都不肯布施,还跟我说什麽得天下必以逍遥王分之的狗pi话。阿弦,你打的好算盘,拿我做刀,却只让我一人身入地狱。你既已不是那个无辜善良的宫弦,我也不再是那个快意江湖的秦非情,我们毒在一处,烂在一处,各得其乐、各取所需。可笑的是你到了这一步还敢说三纲五常,人伦之道,阿弦,你真是可爱,明明做了表子,还抱著那块臭不可闻的牌坊。。。。。。〃 

               
              宫弦猛力挣脱他的怀抱,气得手指都在发抖,〃闭嘴。。。。。。闭嘴!你干脆给我个痛快,杀了我罢!〃 
               
              〃我可不舍得。。。。。。阿弦,我发过誓,只要活著一日,便保你一日性命。我既然未死,你也乖乖陪著我罢。待我临死之前,定会亲手先送你上路,你只管放心。〃 

               
              宫弦说的只是一时气话,秦非情的神色却极为认真,宫弦被他如此一说,登时吓得禁了声,身子也往床里退缩。 
               
              秦非情一把拉了他过来,强行揽在怀中躺好,〃阿弦,你越是装作这般无辜天真,我越想狠狠蹂躏你一番,你若丢下这幅假面具,我反而爱你十分。不要乱动,你也累得狠了,好好睡一会吧。〃 

               
              宫弦又是饿极,又是累极,又是满心惊惧,再被秦非情如此一激,终於恼羞成怒的叫了起来,〃你这妖孽!不饮不食也可不死,只会折磨我!我被你饿死了,你便开心了!〃 

               
              秦非情微愣片刻,〃噗哧〃一声笑了出来,伸手在他脸上用力一捏,施施然下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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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非情满身一丝不挂,却毫无羞涩之态,大剌剌走至桌前端了两个冷盘过来,拿了筷子夹著食物送至宫弦口边。宫弦待要躲藏,他微笑著柔声威胁:〃你若不吃,以後也别想吃。〃 

             
             
             
              宫弦狠狠瞪他一眼,终是含在嘴里努力咀嚼。也许饿得狠了,先前那等小口咽下的仪态竟忘得一干二净,不消几口便吃完其中一盘。秦非情含笑看著,甚觉有趣,又不厌其烦给他喂食第二盘。他也懒得再作态,三下两下解决了盘中冷食,吃完倒头便躺。 

               
              秦非情上得床来,如前一般点住他几个大|穴,便闭眼端坐在床上开始运功。他眯著眼恨恨注视眼前不死的妖孽,心中极力寻思如何再找机会杀了这人。方才那段相互揭短,直把他气得七窍生烟,虽也有些微恻然,更多的是纠缠至死的恨意。 

               
              他当初哀求秦非情帮他杀兄,确实很有几分得手的把握,对方一直对他好得出奇,他自然所知为何。但那时若不得应允,他也断断不会委身於此人,他平生最恨便是断袖龙阳之事,只因小引和他在宫中都曾被兄长们手下的太监欺负过。 

               
              宫中得势的大龄皇子们整日寻乐子,即使自己不便亲自下手,也常常旁观他们的惨状。稍有些实权的太监都是极为毒辣,每每把他们两人聚在一处,扒光了衣服逗弄虐待。他自然只能忍耐,小引却每次都嚎啕大哭,哭得越凶,受的苦便越多,他每晚做梦都是旁人的笑声和小引的痛哭。好不容易熬到他稍稍大了些,哀求宫中侍卫教了他一些强身健体的粗浅功夫,小引也被皇後认养,那些太监才有所收敛。几年之内,他借由侍卫暗中接触江湖中人,秘密培养自己的心腹,还杀了好几个太监报复,小引却又被人下毒,逼问昔年欺负过他们的其中一人时,那魂飞魄散的太监当场卖了主子。 

               
              从前只是欺负戏辱,後来就变作杀弟夺权,他那些皇兄皇弟一看小引得了皇後的喜爱,接二连三要下手除去他们两人。宫弦那时已至绝境,只得把宫引送出宫廷,秦非情便是他最信的人,无论援救宫引还是保护宫弦,都毫无所求也毫无怨言。他明知自己绝无龙阳之好,还是依靠著对方为他办事,对方一直对他纵容温柔,从无违逆,他当真以为这人会永远待他好下去。 

               
              那晚他说出内心肺腑之言,恳求秦非情为他杀死兄长,对方犹豫许久,点头应允,随後却把他狠狠压在了身下。无论他如何挣扎,那人都未曾放手,他的血染满床单,那人仍是毫无顾忌。那晚之後,从前的宫弦便死了一半,这世上除了宫引,再无一人待他真心。 

               
              时至今日,这人竟对他满怀恨意讽刺,若当初不愿答允,直截了当拒绝他便是。了不起一个死字,好过被这人缠住一世,如今既然得到了天下,却怎麽舍得再度放手?他曾经付出良多,其中最痛苦的莫过於被迫委身於此人,既然已经被这人玩弄至今,他更想抓住得之不易的皇位。这人不但强迫了他,还延续如此之久,临到头来,仍是拜这人所赐,他付出的一切又要白白失去。教他怎能不恨?怎能不怨? 

               
              他悄无声息的看著秦非情,心里显现的全是这人待他的不好,至於这人待他的好,在背叛之中全变作虚情假意。他在床板下面所留的讯息,秦非情虽有察觉却未曾寻找,只盼这人对自己的身手太过自负,能让他多获得几次自由,留的讯息越多,宫引越能快些来救他。 

               
              想了许多纠结的心事,宫弦慢慢闭上了眼睛,浅睡中的面容再无狠辣暴戾之气,只有俊美安然。 
               
              过了好一阵,他似乎做了什麽噩梦,在梦中也眉头紧皱、低低申今。 
               
              运功完毕的秦非情凑近他耳边去听,清清楚楚听到了几个字,〃非情。。。。。。救我。。。。。。〃 
               
              秦非情茫然半晌,伸手去抚他额前的发丝,他却被这轻柔的动作惊醒,瞪著秦非情冷冷开口,〃你又想做什麽!滚开!〃 
               
              秦非情哈哈一笑,躺倒他身侧揽住他的腰,〃阿弦,我们再来亲热一番可好?〃 
               
              宫弦先是脸红,後是惊惧,再然後眼神微微闪动,犹豫著低低的道,〃。。。。。。你是玩笑还是说真的?〃 
               
              秦非情在他脸上轻轻一吻,挪开面孔细细看他的眼睛,含笑摇头,〃你这般柔顺,肯定有鬼。。。。。。又在算计我了。〃 
               
              宫弦全不躲避他的目光,勉强露出微笑,〃你。。。。。。你若是再不强迫我,我便不与自己的身子为难。这不是你说的吗?你到底要怎样?我柔顺你也不喜,反抗你也无用。。。。。。你若现在就要杀我,那便下手好了。〃 

               
              秦非情神色一动,望著他老半天不说话。他咬牙忍了片刻,终於脸上发烫,低下了自己的头,秦非情的眼神也从喜悦变作淡淡的嘲讽与凄然,〃阿弦,我做梦也想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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