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麒麟正传+麒麟前传_by_桔子树(强强制服控军文现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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麒麟正传+麒麟前传_by_桔子树(强强制服控军文现代)- 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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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啃啮着往下滑,越过突出的锁骨,嘴唇覆在夏明朗胸前敏感的两点上吮 吸舔咬。

  “真的不要?”夏明朗一边压抑的喘着气,把纠缠在自己身上的衣服甩开。
  “不要!”陆臻忽然抬头,一双眼睛里亮闪闪的带着笑:“我要等明天白天没人的时候,把你折腾得哭爹喊娘。”
  夏明朗听得一怔,转瞬便笑了:“靠!”
  随即一个翻身把陆臻压到身下去,顺手抽出陆臻腰上的皮带把他的手臂捆死,手掌从裤子下面伸进去,用火热的掌心辗转炙烤抚弄一个男人最敏感的部位。

  56.

  陆臻的脸一瞬间便红透了,牙关咬得死紧,只有极细的呻吟声从齿缝里漏出来。夏明朗一口含住他的耳垂,用牙齿和舌头细细的逗弄,轻笑着骂道:“小混蛋,长本事了啊,要造反么?”
  陆臻只是闭着眼睛喘气,呼吸缭乱,一字不发。
  夏明朗忽然一顿,所有的动作都停住:“服不服?”他挑着眉笑,嘴唇若即若离的贴在陆臻的唇边,空气带着音波的颤动,让两个人的唇轻轻相碰。
  陆臻闷哼了一声,微微睁开眼,看到一双眼睛近在眉睫处,用最极限的距离在盯着他,于最黑暗中闪烁耀眼的光辉。
  “服不服?哦?”
  他看到那个男人的嘴角慢慢的勾起来,弯出某种魅惑的弧度,说话时,每一个字都带着一股炽热的气息扑到他脸上,里面混着烟与血的味道,战火与硝烟,金属的铁锈味,阳光的烈度以及永不褪色的信仰。
  陆臻微微张了张嘴,他想说:我服。
  可是声带拒绝把这两个字振动出来,于是,他把自己微张的嘴唇覆上所有浓烈而炽热的气息,以及那种温软而厚实的触感。
  夏明朗在陆臻的唇碰上去的时候,已经忘记了他的问话,暖热的舌头在口腔里翻搅舔舐,他看到陆臻又闭上了眼睛,脸上有专注而深入的热情,于是所有的神志都悄然的退去,每一寸的皮肤都变得敏锐之极。
  炽热的下半身贴在一起摩擦着,全身的血液都沸腾到了极点,衣服束缚变得如此不可忍受,只想把一切包裹在身体上的东西都甩去,让皮肤与皮肤紧紧贴合,每一寸,每一分,每一个细胞的贴合。
  
  “手,手……”陆臻忽然皱了眉,低喘。
  夏明朗以为捆太紧伤到了,急忙去解开皮带的扣子……陆臻用力挣脱出来,脸上露出满意的微笑,手臂紧紧的抱住夏明朗的肩膀,指甲嵌在他背部厚实的肌肉里。
  不会放开的,绝不会,陆臻微微睁开眼睛,一口咬上夏明朗光滑的肩膀,我要留下记号,从此以后你是我的人了!
  嘴唇贴到皮肤有种炽热的湿软,就是这种柔软的触感,开始最初的沦陷,夏明朗大力抽 送的身体不自觉的颤动了一下,一阵尖锐的凉意随之传来,刺痛伴着快感使他喉咙发出模糊的低吼。然而那唇似乎并不满足,舌尖不安分的挑弄着细小的伤口,像是要挑 逗出更多的血液。

  “你这个爱吸血的小鬼!”夏明朗的声音含糊在沉重的呼吸中,手指插进陆臻的头发里,把他的头扯离自己的肩膀。
  “好吃吗?”夏明朗眯起眼睛问。
  陆臻仰着头,从下巴到脖颈处的线条流畅动人,而眼神是茫然的,折射着迷乱的散碎光彩,薄唇上沾满了血,一片殷红。
  夏明朗一时有些怔忡了,声音喑哑得像某种喘息似的吟叹:“别那么自私,一起吧!”
  说着,嘴唇覆上去,用最激烈而绵长的亲吻,分享所有:唾液、血液……一切!

  体温在激情退去后慢慢的降了下来,陆臻便觉得有些冷了,趴在夏明朗胸口上,到床头柜的抽屉里找空调遥控。
  “不睡觉?”夏明朗摸着陆臻的头发,桀骜的短发,擦过掌心的感觉,有一些痒。
  “嗯!”
  汗津津的身体贴在一起有一种粘腻的感觉,不过时间太晚了,不好再去浴室,陆臻一边用被子擦身体,一边笑:“明天要洗床单了。”
  “睡吧?嗯?早点睡!”夏明朗靠在床头,从地上的衣服口袋里拿了烟出来抽,丝丝缕缕的蓝烟在空气里画出痕迹,让他的笑容看起来有些模糊:“我看着你睡。”
  “别抽了。”陆臻皱眉。

  “可是,不抽烟,嘴巴闲着没事干啊!”
  陆臻的眼睛微微有点弯起来,一手撑了身体凑上去堵夏明朗的嘴,然后退开一点距离看着他,笑:“现在有事干了?”
  说着,把那支烟从夏明朗手上拿下来,可是在手里捏了半天,却发现不好处理,陆臻一般不抽烟,而这房间也长久没人住了,干净得过分,床头柜上除了一个闹钟和一盏台灯之外空无一物。
  柜子,是木头的,地板,是木头的,陆臻看着手上那一星红点有点无奈,夏明朗看着他笑,伸手把烟头直接捏熄了。
  “不疼?”陆臻好奇。
  “不疼,下次可以自己试一下。”夏明朗把陆臻的手掌翻过来看,抚摸上面厚厚的茧,两年前,或者三年前,这双手,应该还是细致柔软的吧?只是现在……
  “你应该也不会觉得疼了,只是你还不知道。”夏明朗看着他的眼睛,眼中有一些怜惜,然而更多的是激赏。

  “几点了?”夏明朗去找手表,可头一偏却看到一只硕大而圆滚滚的机器猫闹钟十分占据眼球的镇在柜子上,顿时愣了愣,没撑住,笑出了声:“陆臻啊,你几岁了你?”
  “干嘛?”陆臻没好气,随手把闹钟拿起来看:“一点多了。”
  一转头,看那混蛋还在笑,顿时怒目:“笑什么笑,不挺可爱的嘛。”
  夏明朗看着两颗差不多大的头并排竖在自己眼前,实在忍不住笑得捶床:“可爱,可爱,是挺可爱的。”
  “笑你个头。”陆臻不爽,随手拿闹钟对着夏明朗的脑袋上敲了一下,扑上去堵他的嘴:你嘴巴又闲着了是吧!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这房间里一直重复如下的对话:
  “睡吧,啊?”
  “不睡!”
  “那我抽根烟?”
  “别抽烟。”
  “我闲着没事干,会很难过。”
  ……
  “给你找点事干。”
  ……
  “你也不能一直干这事不睡觉啊……”
  “为什么不能……”
  
  当然,这样的对话实在是无聊了点,只是那两个人——
  一个心里想着:靠,人这一辈子有时候也得无聊这么一回吧!
  一个心里想着:靠,人这一辈子有时候也得让他无聊一回吧!
  于是,就这么一直无聊了下去,一直到,两个人都迷迷糊糊的靠在一起睡着。




作者有话要说:
听说断H是会被突突的……
所以我是好人吖!! 




 陆臻

  57.
  第二天早上,醒过来的时候便用他那特种侦察兵的耳朵仔细的扫描了整间屋子里的详情,然后,纵身跳起来欢呼:“他们去我阿姨家了,我们自由了!”
  夏明朗身上一凉,随手抢被子。
  “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兴奋的抱着夏明朗嚷:“这意味着我们两个可以为所欲为了!”
  夏明朗刚刚睁开眼就被另一双眼睛里的锐光给刺到,大脑在零点零一秒的极速中清醒过来,然后,有一个句子在脑海中清晰的回响开:
  “我要等明天白天没人的时候,把你折腾得哭爹喊娘。”
  夏明朗不动声色的把自己往被子里钻了钻,用一种十分平淡的声音说道:“你当心着凉。”
  “哈!没关系!”陆臻光着膀子就冲出去,把家里能开的空调全开到了三十度,横竖浪费他爹妈的电费他不心疼,然后再冲回来冲着夏明朗精神十足的吼了一声:“起床了!”
  夏明朗没精打采的看他一眼,慢腾腾的开始穿衣服,并且穿得整整齐齐,实实在在。 
  今天的早饭是大饼油条和豆浆,如果说陆家的男人是极品,那陆小臻明显还排不上号,他老爹陆永华才是男人楷模。
  然而,试想一下,两个极度缺乏自由的人,忽然间得到了十分彻底的自由,那会做出什么反应?
  很简单,茫然!
  吃过了早饭,两个就开始了大眼对……哦大眼的程序。
  夏明朗因为心怀鬼胎的缘故,变得比平时沉默了一些,房间里的温度渐渐的升了上来,犹如暖春,夏明朗索性把袜子又脱了,赤脚踩在木质的地板上,把陆臻家里的旧报纸都翻了出来,靠在客厅的大窗边,看得怡然自得。
  而陆臻在干完了必需要干的,比如说洗碗、洗衣服等琐事之后,面对空下来的大把时间开始不知所措起来。
  “哎,你说,我们等下干点啥?”陆臻很是踌躇。
  夏明朗仔细的观察了他的神色,确定这小子不是在欲擒故纵,诱人开口,以图后计,于是便有些犹豫了起来,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应该提醒他回想一下自己昨天晚上发出的豪言壮语。
  毕竟这等壮举,过了这村就没这店,陆臻这次错过了,下次要圆梦不晓得要到猴年马月,但是,这种事要让他来主动提醒,那……实在是有那么一点,那么说不过去。
  于是,我们一向英明果决的夏明朗大人,也不由得华丽丽的囧了。
  “要不然,我们出去逛逛?”陆臻仰着头看天,自己先否定了自己:“没什么意思。”
  夏明朗十分谨慎的选择不置可否。
  而恰在此时,浴室里的洗衣机开始报警,陆臻咕哝了一句,先去拿床单,夏明朗反正无聊,一手拎了报纸施施然跟在后面,看陆小臻干活,毕竟还是冬天,浴室里的瓷砖冰凉,夏明朗一脚踩进去觉得不太舒服,又退回到了走廊里。
  “哎,你怎么……不穿袜子。”陆臻看他举止异样,视线顺着他的身体往下落,一路,滑到了……
  如果说夏明朗身上还有一块白的地方,那就是脚背,白,基本上是正常的能想象到的白,因为他这辈子好像就没太有机会让它们晒过太阳,他全身上下的皮肤都在无数的风吹日晒雨淋中被磨砺得粗糙起来,却无意中保留了一块相对还比较细腻的地方。
  陆臻看着夏明朗赤足踩在暗红色的地板上,脚背上浮出淡青色的血管,指甲修剪得很短,整整齐齐,灰绿色的作训服裤脚散开,有些长,后跟处被他踩在了脚底。
  “你,不应该招我的!”陆臻脸上有点红,声音有些古怪。
  夏明朗顺着他的视线往下看,不由得错愕苦笑:“这也算!”
  “我觉得算。”
  “陆臻,”夏明朗退开一步:“你要上就上,不要找这么古怪的理由。”
  “不是这样的,”陆臻逼上一步,正色道:“经过昨天晚上,我忽然觉得我好像有点太那个什么了,我本来打算为了我良好正直的形象而计,要保持我们两个之间纯洁的革命情谊,不要搞得我跟你好,就是为了……啊!”
  夏明朗笑得十分诚恳:“嗯,有道理……那,没事了?我先走了。”
  “你做梦!”陆臻忽然纵身一扑,把人按到墙壁上,一本正经的说道:“我现在忽然觉得男人好色,实在天公地道。”
  “天公会哭的!”夏明朗失笑,此刻他的脸贴在冷冰冰的瓷砖上,这是个很不舒服的状态,然而那双眼睛里却有细碎的笑意在闪,甜蜜而温柔,好像在说:你这小鬼,我该拿你怎么办?
  陆臻忽然怔住了,眼神中的锋利明朗都渐渐散去,变得专注而痴迷,低声嘟喃着:“你这个妖怪,别这么看着我。”
  夏明朗有些讶然,回头去看那双清亮的大眼睛,黑色的瞳仁里映出自己的脸来,实在是很平凡的五官,他在想,实在没什么会让人不知不觉看到想要发呆的魅力。然而不等他把这问题想明白,陆臻已经把他翻转过来,一手拎起夏明朗作训服的领口往自己面前拽,于是两个人的嘴唇便扎扎实实的撞到了一起。
  于是,在嘴唇相碰的瞬间,夏明朗忽然想起:曾经无数次,他在那人背后深深呼吸,呼吸那种清爽明朗的味道,而陆臻有时诧异的回头,不明白他脸上那种平和而满足的微笑是所为何事。
  原来如此,原来一个人最迷人的地方,总是要靠别人去发现的。
  如果说陆家还有一块地方没有被空调覆盖,那就是浴室,陆臻衣服脱到一半,忽然觉得有点冷,头脑又清醒了一些,便看到夏明朗被自己扒光了上衣顶在冰冷的墙面上,上下其手,顿时就有点不好意思。
  “冷吗?”
  夏明朗满不在乎的笑笑:“还好。”
  是还好,如果有必要,他可以在摄氐5到6度的水中潜伏数小时,如果有必要,他可以把自己埋在雪堆里一整天,这点小小寒冷,真的算不了什么。但陆臻却有些被他这不在乎的宽容笑意伤到了。
  “你什么意思!”陆臻恼怒的在夏明朗下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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