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笑的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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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笑的检事- 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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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因。 

  「可恶……」 

  「下礼拜第二次开庭,你去申请旁听证吧,最好跟大西检事一起去,他能够以专业眼光告诉你裁判的走向。」绪方突然这麽说。 

  「这样又有什麽用?」智佐哼声。 

  「我也不知道这样有什麽用,反正你能做的不是也只有那样吗?」绪方微笑。 

  「……我知道了。」智佐又咬了下牙,终究是点了头。 

  嘿、各位好!又再度见面了(笑),本回的阿智充分的表现了他的劣根性(大笑),看来要这家伙放弃玩乐的心态好像还挺困难的(歪头),总之、觉得今回不错的,就请投个票吧!虽说离人气榜还非~常的遥远,但是我除了写文之外好像也不能怎麽样就是了(苦笑)话说我真的觉得这次的故事风格换很多……嗯……啊啊!连自己都好不习惯喔!总之我会加油的,请各位也继续支持吧(鞠躬) 

  「你有没有见过人死前的眼睛?」智佐问。 

  由贵摇头。 

  最近在送智佐回住处後已经很习惯的上楼来坐一下,偶尔对方会打著无聊的名号来亲吻自己,如果、智佐是因为无聊的话,自己又是因为什麽原因而接受对方的吻呢? 

  智佐背上的伤应该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应该…… 

  「我看过一次,很清醒,清醒到我好像第一次认识他。」智佐把手放在桌上,手上的遥控器上下随意按著。 

  「那是……你以前的恋人?」由贵问。 

  「很久很久以前……非常久。」智佐觉得综艺节目没什麽好看的,所以转到NHK看新闻速报。 

  「已经过世了吗?」 

  「嗯、丢下他的父母,还有我,就这麽从八楼往下跳。我那时候在上课,正好往窗外看,他望著我……颠倒著,他好像说了什麽,应该是对我告别吧?就那麽一瞬间而已,我一定是见到他最後一面的人。」智佐双眼茫然的盯著NHK的主播像金鱼呼吸般一开一阖的嘴。 

  「可以告诉我,那个人为什麽要自杀吗?」由贵第一次听智佐谈起关於自身的私事,所以非常的高兴……他不知道自己像个孩子般在兴奋些什麽,不过对他而言,智佐肯对他这麽说话,他就已经雀跃的难以形容了。 

  「那是对现在的我……对我们而言很微不足道的小事,如果那家伙可以活到现在的话,也一定觉得那是很微不足道的事情……当时我们交往的事情被同学发现、好事者到处传,当然不会很好听、他压力很大,功课也一落千丈,然後他开始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些很劣质的硬性毒品,我劝不了他,最後他自己从校舍顶上跳下去,就这样,那年我们十七岁,他死掉了,我还活著。」智佐把今天又收的广告单抓起来转头递给由贵:「要不要折?」 

  由贵默默的接过那叠广告单开始分类。 

  「他跟我说要一直在一起的,连死也不分开,不过他为什麽在跳下去之前没有想到要叫我呢?如果他叫我的话,我就陪他一起跳下去了。」智佐把脸转向由贵,眼里充满了疑问。这是他一直无法理解的事情,当那人跳下去的时候,在那麽一瞬间,他感到的不是哀伤,而是错愕……然後非常的生气。 

  为什麽丢下自己一个人逃走了呢? 

  「因为他爱你吧?所以希望你能活著。」由贵说著,将大张的广告单撕成一半。 

  智佐撑著手臂移动到由贵面前,「无法理解感情的你,说这种话不觉得很矛盾吗?」 

  「……对不起、说了自以为是的话。」 

  「不需要跟我道歉,那家伙跳下去是因为他自己笨,居然抛弃我……反正他想了什麽,都随著他破掉的脑袋,跟著脑浆一起流掉了吧?那个时候啊……」智佐伸手比了个高度,「血有喷到这麽高,墙壁刚好是白色的,形成对比、有些女孩子看到那种惨状马上吐了出来,我在心里大骂,有什麽好吐的,以後你们死掉也会是这样!之後我被警察找去问话,他们问我对於那家伙滥用毒品的部分知不知情,我一概说不知道,警察的态度很差,我从那个时候开始讨厌警察……不过很奇妙吧,自己却成为了警察。」 

  「你……为什麽会突然跟我说这个呢?」由贵好奇的问。 

  「不喜欢听的话,我可以换别的事情讲。」智佐笑道。 

  「不、这个没有不好,我只是觉得你好像不太可能会跟我说这种比较私人的话题,因为你总是说我们是没什麽关系的人。」 

  「你还真是老实哪,我说什麽你就当作是什麽?你自己觉得我们真的是没有关系的人?」智佐盘腿坐著,单手支著脸问。 

  「我不知道,这种人际关系并非我一个人单方面就可以决定的。」 

  「让你决定也没有关系呀,你自己说自己想要什麽关系?」智佐又爬近了点,其实由贵这张没表情的脸看久也习惯了,而且对方本来就长的不坏,如果能…… 

  一瞬间惊觉自己想到了不该有的念头,智佐偷偷咬了下自己的舌头,希望自己能清醒点,由贵可不是那种自己能与之匹配的人。 

  「『朋友』……虽然想马上这麽说,不过我想好好考虑後再回答你。」由贵认真的说。这时他身边已经堆了好几个尺寸一样的纸盒。 

  「如果你决定要当朋友的话,就不能接吻了呢,这样不会有点可惜?」智佐边笑边推开地上的广告单与纸盒,然後伸出双手搂住由贵的肩。他喜欢这个肩膀,当然还有挺直的脊背,如果可以的话他是想把对方全身的衣服都剥下来,然後尽情的摸个够。 

  不过当然不行。 

  因为这是从一开始就决定好的事情。 

  「我不知道。」由贵回答。 

  「没有马上给确定的答案,代表会有点舍不得放弃这种舒服的事情吧?」智佐故意这麽问。 

  「我不知道。」 

  还是一样的回答。 

  不过、他的『我不知道』并不是指能不能接吻这件事情,而是指自己到底把智佐定位在哪里。他还很清楚的的记得,他们第一次接吻的那天,他的目光追随著刚洗完澡,还在对方颈子上流动著的水珠。 

  该用什麽样子的辞汇来正确形容才好? 

  『我不知道。』 

  温暖的唇、轻轻的吐气、还有在自己耳边低低笑声……因为不讨厌,所以就任由对方去做吗? 

  『我不知道。』 

  (无法理解感情的你,说这种话不觉得很矛盾吗?) 

  『我…………』 

  「来接吻好不好?」智佐把头埋在由贵的肩上问。 

  由贵点头。 

  为什麽自己点头了? 

  『我真的……不知道。』 

  (如果他叫我的话,我就陪他一起跳下去了。) 

  「银你觉得我有什麽不对劲的地方吗?」由贵边问著,然後在杯内加入半包糖。 

  这里是他与江神两人常来的咖啡厅,其实有时候出来也不见得聊什麽,他会拿著自己的书阅读,而江神则会抱著喜欢的时代杂志看。偶尔对方会针对新新闻发表意见或跟由贵一起讨论有关全球风云人物的作为。 

  「我从认识你以来就觉得你异於常人啊。」江神打趣道。他在自己的咖啡里头放了整整两包糖,不过也没加奶精。在对於咖啡的认知上,两人都有志一同的认为,奶精是破坏咖啡微妙气味的最大凶手。 

  「……我真的觉得你对我一定有什麽误解。不过现在先不谈这个,你真的不觉得我不对劲吗?」由贵在把搅拌棒从杯子中拿出来,然後小小的啜了口自己的当日精选咖啡。 

  「会这麽问我的你的确很不对劲,不过你可别叫我从你的表情判断,你那张万年不变的木头脸我已经看腻了,偶尔换一种表情好不好?」江神在咖啡杯旁打开自己带来的杂志,这回不是时代杂志,而是男性的时装杂志,偶尔他也会参考一些男模怎麽穿衣服,穿著适当的衣服,上法庭时也能增加演出效果。 

  「对不起,我就只有这种表情。」由贵慢慢饮著咖啡,对於江神的调侃他已经从大学听到现在,早就习惯了。 

  「我看你就自己招说你觉得你哪里不对劲吧,省的我又说一些没营养的话。」江神仔细的低头看著杂志目录,最近他特别喜欢特别一点的领带,不知道哪个品牌有出好货? 

  「我看起来像恋爱的人吗?」由贵问。 

  「我不喜欢吃鲤鱼(日文的鲤鱼音同恋爱)……」江神翻过一页,嘴上喃喃念著……「等、等等!由贵你再说一次!」他总算把注意力放在坐在对面的友人身上,而且还一脸好像吃到什麽不乾净的东西。 

  「我说,我看起来像恋爱的人吗?」由贵只好重复一次自己的问题。 

  如果江神的嘴里有咖啡,八成会当场没形象的喷出来,他张大著嘴一时还阖不太起来,最後他颤抖著声音往後瑟缩了下道:「由贵、我很认真的怀疑……」 

  「我并没有被外星人掉包。」由贵道。 

  「你怎麽知道我想讲什麽?」 

  「你就那麽几套,不摸清楚也该猜的到。」由贵叹著气。 

  「喔、好吧、下次我会想点新花样。对了、你恋爱啦?」江神把男性杂志推到旁边去,一脸兴味十足的趴在桌上问。 

  「这正是我要问你的问题。」由贵再度叹气。 

  「你就那张木头脸,我哪看的出来。」江神摊著手。 

  「好吧、那算我没问你,你继续看你的东西吧。」由贵说著,从一旁的公事包中翻出『信长燃烧、下』准备看。 

  「你以为你自己提起这个这麽有趣的事情,我会就这样放过你吗?」江神一伸手,把由贵手上那本文库小说『没收』。 

  「是你自己声明无法回答我的问题的。」由贵显的有些无辜。 

  「可是我可以问你别的呀。」江神把那本信长燃烧下册摆在被自己推开的杂志上,然後一脸开始准备要询问证人的认真表情。 

  由贵大概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被身为律师的好友这麽对待,所以心里有点复杂。 

  「对方是谁?」江神拿起自己泡的甜甜的咖啡,大大的喝了一口。 

  「新宿署生活安全课的警察。」 

  「名字?」 

  「上原智佐。」 

  这回江神真的好不容易才将自己口中还剩下的半口咖啡吞掉,他拍著自己的喉头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他是男的。」他还真希望自己记错呢…… 

  由贵点头。 

  「等等……先让我冷静一下……」江神真的把头转到一边去然後喘口大气。怎麽办?当跟你交情很好的友人有天突然觉得自己好像恋爱了,而且还是跟同性……怎麽办?笑著说『你在开什麽玩笑』还是要生气的说『这样是不对的』,或者是『帮他把对方弄到手』……呜喔!好、好难以抉择…… 

  一会儿、终於从烦恼的螺旋中脱出的江神问道:「你是认真的啊?」 

  「你不觉得问题一下子跳太远了吗?我自己都无法确定那样叫不叫恋爱。」由贵倒是若无其事的继续啜饮著咖啡。 

  「说、说的也是!」江神用力点了下头道:「呼……反正事情都还没有确定,我在穷紧张个什麽……好、那你自己说,你为什麽会觉得你在恋爱?」 

  「我不知道。」由贵看见江神无力的表情,只得又补充了句:「只是……胸口会觉得,嗯、就是跟平时不一样。」 

  「那个人哪点吸引你的注意?」眼看问不出个所以然,所以江神决定改变方向。 

  「他会笑。」 

  「废话!除了你以外谁都会笑,而且说不定连小狗小猫也会。」江神用力搔了搔脑袋。 

  「被打了也还笑的出来。」由贵道。 

  「那谁都……咦?」 

  「我第一次碰见上原,是在医院里,那时候祖父他还在,在还没有到医院之前,祖父说,在上原被送到医院之前,对送他到医院的刑警笑了,他说他不恨那个让他受伤的人,就这样。其实途中他有醒来过一次,他也是对祖父说同样的话。祖父说,他没有看过除了孩子之外的人能够露出那种天然的……真的不带任何恨意的笑容。我想、既然是祖父说的,那就应该不会错才对。原本那次的案子应该是由祖父负责才对,只是祖父年事已高,还没有把案子结束就过世了。」 

  「那麽你是因为你的祖父的关系才对那个姓上原的如此在意……」 

  由贵摇头,「一开始的确是这样没错,不过我想,光是凭著这点,应该还不足以让我有那样的感觉吧?更何况是亲吻什麽的……」由贵说完,把杯底剩下的咖啡解决掉。 

  「亲、亲……你居然说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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