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见红尘应识我 by:雏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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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见红尘应识我 by:雏微- 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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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已经在此时下定决心,这命便给了萧国,也罢。昔日他带了药谱预言潜出,心里想必也知道,未来,肯定还是要回去的。
  只是唯一舍不下的,却是他。
  思归,思归。

  眼见雕花窗格里射入的阳光一寸寸下移,便知是到了下午。
  温文雅在窗前书桌后站起身来,将书合了,依然放置好。不期然记起昨日那孩子,特地换了新衣衫,沐了浴来勾引他的情形,既莞尔又怜惜。
  胸口上烫了那么大一块,居然还不觉得疼,只是傻傻的偎在他怀里,期望能挑起他的情欲。
  情欲倒是挑起了,可惜思归不知道,挑起的更多是心疼。
  轻叹一声,温文雅回转身,准备去泡壶茶来细品,岂料身后的门突然啪的被人撞开。回眸一看,却是那傻孩子,清甜的脸颊晕红一片,眼神也分外的迷茫,眼看有向前倒的趋势。容不得他想更多,连忙上前扶住了。
  抱在怀里轻轻安抚,想着这屋里好似有解酒汤,只是要找一找。孩子却在他怀里蹭来蹭去,大摸特摸,还瞪着水光流转的眸子气冲冲道:“师父,你干嘛不喜欢我!”
  啼笑皆非,只得先关了门,将人带进去。思归,思归,你又如何得知我的心事?
  已经醉成这样,坐圆凳实在令人不放心。将孩子抱起放在床上,软软也摔不坏他。轻言安慰了几句,看似乎听懂了,正欲回身去找解酒物,突然一双手臂抱到腰上,将他往后一拉,力气大的出奇。
  一时未防,竟摔倒在柔软的床帐间,而那孩子,却翻身压了上来。
  一阵晕眩,心突然软了。
  ……也罢。
  横竖不久就要分离,放纵这一次,又何妨。
  也恰好,让他死了这份心。
  搂下那嫣红水嫩的菱唇,交缠热吻,细细吮吸那青涩的舌尖。长指滑向下,将那具躯体身上的衣衫撩开,一点点拨弄。待那刚发育完全的嫩芽挺立,他便放了手,任身上的人动作。趴在身上的少年打散了绣着鸳鸯戏水的云红被面,凌乱了一头缎子般的长发,喘着气在他身上像小狗般拱来拱去,弄的他微微喘息,却偏偏不得其门而入。
  淡淡苦笑间,暗忖自己年已三十,居然还要来做这种事。
  修长的手指探向自己胸口的衣襟,缓缓的分开。少年如同蹭到母乳的小狗,立即巴住柔滑的肌肤不放,在上面又啃又咬,连吮带吸。温柔的眉间聚起痛楚,又缓了下来。
  思归,思归,横竖,只当我欠了你的罢。
  这一世,都是欠了你罢。
  轻捧起那温润晕红的脸蛋,看见少年迷茫而火热的眼瞳。微微曲了食指到他唇边,细加撩拨,给含了进去。
  浅浅搅动,看着少年伸出粉嫩的小舌舔着,在食指上留下暧昧的湿润,温文雅下身似乎也热了起来。缓缓抽出食指,又将中指在那唇边磨了几下。
  待准备得当,他暗叹一声,摸了方形绣仙鹤软枕垫在腰下,伸手向自己股间探去。岂料一下动作略大,少年猛的压了下来,抱的死死的,似是生怕他走了。
  好生磨人的小傻瓜……
  轻声细语安慰,又啄吻缠绵良久,身上的人才松了点,趁此机会探入自己后穴,轻轻开扩,脸上不觉有些微热。好容易磨的柔软,不觉也有些动情,轻抚了少年的高昂两下,对准后,缓缓送了进去。
  下一秒,便是撕裂的痛。
  这死小孩,半点不知轻重……
  痛的额上微微有汗,挥开云红绣鸳鸯被,扭住了绣牡丹花淡色床单。股间感到液体点点流淌而出,定是撕裂了。看身上的人,做的一脸陶醉,浑然不知他的疾苦。
  尽管如此,再多的抑郁到唇边都化做一声轻叹,只会把腿缠上少年的腰,任那人为所欲为。
  估摸着时间快到了,汗已湿了温润长发,忍着已经麻木的痛轻收缩后穴,少年一颤,却是泄了出来,直趴倒在身上。蹭了几下搂住他的腰,依到身侧,居然这么睡着了。
  这个,冤孽。
  咬了牙,也不去看自己身下。费力的翻个身,将那锦被扯了过来,盖在两人身上,尚不放心。勉强撑起来,撩开汗湿的长发,将少年颈边空隙都掖好了,方躺回到被子里,婉转轻叹。
  思归,我们日后,便是天各一方。
  —————————————————————————————————————————
  文雅的就完了~~明天是蓝回的~~~
  END


  番外之蓝回

  “错了!”
  手持短剑的黑衣少年被一脚踹倒在地上,口角溢出血来。握着剑柄的手当啷一下砸在冰冷的石板地上,虎口震裂的血星四溅,却死死的没有松手。
  因为他知道,如果剑飞脱出去,他的遭遇将会更悲惨。
  他身边与他打扮相同的十九位黑衣少年面无表情,仿佛什么也没看见。
  教他们的人走了一步,冷冷的盯着他。他以尽快的速度爬起来,双膝着地,飞快的挪进这间练功大石室后的那间小石室。里面漆黑无人,他紧握着剑,也不敢擦去嘴边的血迹。用磨破的双膝行到里面的石壁前面,直挺挺的跪着。
  必须得跪三天——没有饭吃。

  长剑当的被格的高高飞出,在石室顶仅有的一盏幽幽的油灯中翻过,落在满地的血迹里,油灯晃了几下,灭了。有力的小臂从一名黑衣人颈项处勒过,一柄匕首噗的从心口插入,直没至柄。
  缓缓的拔出,在那渐渐倒下的人身上抹了两下,锋刃的寒光消失在刀鞘里。
  缓步向前,黑暗间居然一步不错。慢慢的弯下腰去,要从地上拾起长剑,粗糙的手指方才碰到剑柄,侧里突然一点寒光一闪,直刺而来!
  他全身的肌肉都是作好准备的,随时可以张开利齿扑击,如同野生的兽。
  左手一把抓住了那寒光,迸出鲜血,是形制一样的长剑!就地一滚右手的匕首闪了出来,当的挑开某物,直刺进那近在咫尺的血肉里。
  方才对方长剑只是诱饵,匕首才是真正放在身前等他滚来时攻击,但是,却被发现了。
  低低的喘息着,抽出匕首抹净。将自己的长剑握在手中,细细的窥探。直到确认石室中除了自己之外再无活人,才移到身后紧闭的厚重石门前,敲了一下。
  当石门缓缓打开时,出现在门内的,是一个浑身浴血,脸廓刀削的男子。
  “很好,从今天开始,你就是‘萧杀’一百三十七号。”

  他的过去,不过如此。不是杀人,就是被杀。
  萧杀,是萧国皇室的暗部组织,里面训练的成员,都是拣来的孤儿。
  并不是每个孤儿都可以成为萧杀的正式办事成员,他们在训练完毕后,需要互相残杀,高强者胜。最开始是二十人在城中分布,互相暗杀,到只剩五人时,关进石室,杀到只剩一人。
  他的生命中大片的空白,除了睡觉用饭就是杀人,执行任务,再多一点,就是找人发泄欲望。有一次完了任务,从街上缓缓经过。街边小孩子吵闹,拉着大人裤腿蹭着,耍赖撒泼,直指着街角一个卖糖葫芦的老人叫,一定要吃。那时他停留了一会,颇是专注的看着那插着竹棍,亮晶晶红艳艳的糖葫芦。很漂亮,在阳光下闪着一下一下的光,水波般流转。
  然后便离开。
  只是那红艳艳亮晶晶的颜色,从此莫名的印到记忆里,那时,他还年轻。他曾以为自己除了任务外再不会有任何欲望,任何关于快乐或者希望这种新奇的向往,唯一剩的那么点,也就是在路过时,被糖葫芦吸引一瞬间眼神罢了。

  但是他不知道,只要是人,就少不了那些。
  一直到遇到那个少年。
  那个名叫蓝思归的少年,从开始的被抓,拿出解药与化尸水让他选,再到城头上怒然挥开而去。然后万分无奈下允许暗中跟随。在不自觉中一件件打破他心里的不可能。
  蓝思归,是个奇怪的人。
  他只能这么下定义。
  但是这个奇怪的人,渐渐融入他的思想。渐渐让他发现天下的事居然都是那么可爱,让他觉得天突然的,就开阔了。
  然后那颗被禁锢已久的心,迫不及待的开始跃动。
  而他长期以来受到的告谏,是告诉他,一颗心都要在主人身上。却偏偏,那一段时间,他的主人变成了蓝思归,至少是一半的主人。
  他会对着他笑,絮絮叨叨的说他看起来多余的话,也会因为失策而生气,更会在大床上滚来滚去,抱着被子美美的享受。每当这个时候,他就会庆幸,庆幸很多只有自己才能看到的一幕。而他不敢想象,不敢想象少年如果知道了他给萧国通风报信后,会是什么样子。
  大概,再也不会相信他了。
  每每想到这里,胸口便沉闷的疼痛。

  一盏烛台微微飘摇,窗格外夜风一吹,跳动的焰心差点息了。一只大手轻轻遮住焰火,一面把窗关了。
  晕黄的光照在附近红木桌面上那张满是字迹的纸上,上面的墨迹都是毛笔字,却写的又乱又丑。一路下来是什么“燕尾蝶”,“笑红尘”,“编号八九七五七”等,说是诗句却万万不可能,说是歌词又实着奇怪,里面还有很多词完全不知意思。
  唯一可以肯定的是,他看不懂。
  但那“编号八九七五七”,却吸引他的目光停留良久。并不是因为这篇比较容易懂,相反这是最莫名其妙的一篇。他看了良久,只是因为想起,少年给他取名时,开玩笑说的就是这个。所以,特别想明白是什么。
  外屋和里屋之间的绘云雀屏风后突然传来水声,他以为少年要出来了,连忙想隐蔽回去。却听得那清响的声音直叫道:“蓝回?你在么?我的衣服忘拿了,帮我拿过来好不好?”
  一时有些无力感。
  少年平时搅浑武林都不指使他干活,今天破天荒地来个吩咐,却是玩的忘了衣服。
  环视里屋,见一套干净的白布里衣扔在床上,给纱帐半挡着。伸手捞起,叠了两叠,便绕过屏风到了外屋。简单的屋子,高大的木桶摆在房中间,四周的地板都溅湿了水珠,木桶旁放着两个叠起来的圆凳,凳上放着个白瓷盘子,里面居然放着两支糖葫芦。
  那个明快笑着的少年在桶里趴着,雪白湿润的肩头露出水面外,一头湿漉漉的长发披洒下来,一手里正拿着支糖葫芦咯嘣咯嘣啃着,有滋有味,菱唇和舌尖也染上了红艳艳水灵灵的颜色。
  ……他总是打破蓝回心中的定律。
  至少,蓝回从来不知道洗澡时除了布巾和皂角,还有能往桶里带的东西。
  虽然少年做的事总让他愣然,但是看到雪白的肩头以上,便不能自主的联想下面。
  他低下头去,喉结滚动一下,将衣物捧到一旁专门放置的长凳上,便要退去。
  “等一下!”
  他怔然抬头,却见桶里的少年向他招手。他敛目,便走到桶前,等着下面的话。视线里只有湿漉漉的桶沿和一部分水面,突然一串红艳艳的圆球伸进来,少年笑道:“还有两串,一人一串哈,你刚才不是一直盯着么?”
  突然窘了。
  平素杀人无算,少年一支糖葫芦便能令他发窘。
  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也不知道少年回了些什么,反正当他反应过来时糖葫芦已经到了手里,而少年在桶里惬意的翻了个身,继续吧唧吧唧啃第二支。
  他紧握着竹签,轻然退回了里屋。这支小小的竹签,居然比他平时握的剑还要重,待回到隐藏的梁上,发现手心都已汗湿了。
  细细的,将第一个有些融化的圆球含进嘴里。
  仿佛有些,回忆到希望。
  灯被挥手一扇,灭了。少年一身清新的爬上床,卷了被子沉沉睡去。他微微合上眼睛,也在同时睡去,只是极为轻浅。
  絮絮的声音传来,他猛的睁开眼睛。凝目往床上看去,却是虚惊一场。
  如今已半夜,少年睡的不安稳,把个被子踢了两脚,沿着床缓缓的滑下一截。左足也大大咧咧挂到了床外,在那晃了两下,缩回去一点,又滑出来。
  轻轻从梁上跃下,来到床前,将被子给扯了回去。那只足还垂在床外,他手有些颤,轻轻握起了,便要送回被子里去。只是触手轻滑,洁白柔韧,一时竟痴了。
  呆了良久,他突然跪在床前,握着那足送到唇边,微抖着轻吻了下。
  自认卑微的蓝回,所想的,只是怕亵渎了少年。

  END


  番外之安宁

  舒卷云袖,覆手自如。一曲萧声勾魂摄魄,婉转笑间道不尽俊秀风流。
  明日楼绾袖居的安公子,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只是任你达官显贵,想求的安宁一曲,也是千难万难。
  夜幕已临,大厅里红白两纱飘舞,上好银烛照耀,安静之极。没有一般卖笑场所的喧闹糜烂,只有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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