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018烟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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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018烟灰- 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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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舒服吧?”佩拉得从後搂著非欢的腰,望著镜中两人的脸亲密地贴在一起。 

  两指宽的按摩棒上涂满了润滑剂,在非欢的身体内不断抽插旋转。 

  按摩棒的另一端握在佩拉得手中,一边戳动,一边观察镜中的非欢。 

  被体内的异物忽然碰到最敏感的一点,非欢忍不住挣扎起来,裸露在镜前的下体,也不受控制地微微抬头。 

  “就是这里了,对吗?”佩拉得体贴地问,恶劣地不断转动按摩棒刺激非欢的前列腺。 

  “哼,”非欢甩甩一头的冷汗,优美的唇一撇,晒道:“只会用工具,我那一脚已经把你给废了吗?” 

  “哈哈…”佩拉得在身後用高昂的灼热摩挲非欢的双丘,磁性的声音悠然而出:“有这麽容易废吗?你那一脚不顶用。” 

  他咬上非欢的耳垂,舔去上面微渗的冷汗,淫亵地笑起来:“你真是个尤物。我想看看自己可以忍多久,我的自制力一向惊人,遇上你似乎都有点抵挡不住了。不过,我猜许掠涛见到你也没有忍多久吧。” 

  许掠涛?非欢低头。 

  不错,那个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花花公子,从初次见面的时候就如饿极的老虎一样急不可待地上床。以後相处的日子,更是乐此不倦。似乎除了做爱,还是做爱。 

  许掠涛的灼热,许掠涛的唇,许掠涛那种该死的霸道… 

  颤动的睫毛下不经意流露的温柔和思念令佩拉得极端愤怒。 

  连他也惊异於这莫名其妙的怒气,象被野兽噬咬自己的身体一样痛楚。 

  他默不作声抽出按摩棒,盯著镜中人俊美骄傲的脸上流露的一丝浅浅淡淡的暖意,骤然将火热贲张的分身插入迷人的身体深处。 

  用自己的器官将这美丽的人儿撕开给佩拉得带来很大的快意。紧而暖的甬道,收缩著包围侵入的灼热,使佩拉得舒服得如上到云端。 

  非欢被这毫无预兆的袭击疼得浑身一颤,他簌然抬头,看见镜中震惊无比的自己,象被屠宰的小兽一样高高缚起接受著佩拉得的侵犯。 

  愤怒和羞耻潮水一样从四面八方涌来。 



  这样的热度在身体深处,曾经只属於一个人。 

  许掠涛。 

  混帐!混帐!非欢不知道是该骂下流的佩拉得,还是该骂没有本事的自己。 

  无论是被玩具玩弄也好,还是遭受暴力的殴打也好,总比被另一个男人这样进入自己要容易忍受多了。 

  他想高声咒骂出来,把有生以来所知道的最恶毒的语言全部赠送给佩拉得。 

  可看见镜中那张陶醉的享受的脸,那双炫耀得意的眼睛,非欢用力咬紧了下唇。 

  无论如何,绝对不屈服。 



  苦苦压抑著呻吟的郁闷美态,象火星一样点燃佩拉得所有的欲望,更疯狂地蹂躏著被束缚的猎物。 

  “这麽纤细的腰,真怕一不小心把你给折断了。”沙哑的低沈男声,窜进非欢的耳膜,夹杂著充满色欲的喘气,营造淫糜放荡的氛围。 

  毫不留情的贯穿非欢,硕大的凶器在又软又热的深处肆意掠夺。 

  两人的体重几乎都逼迫著让非欢高高吊起的双腕承担,久不经历性事的身体更由於不知爱惜的乱冲乱捅而不断颤栗。 

  但非欢始终不发一声,他没有逃避,反而一直睁大黑亮的眼睛,看著在镜中反射出的惨不忍睹的一切。 

  坚毅和骄傲的光芒,从宝石般的瞳孔中直射出来,将这正被侵犯而且因痛苦而不断颤抖的年轻男子,衬托得令人眩目的绝豔。 

  就如不知道何时才可以结束的地狱磨难,非欢强压著阵阵涌上眼前的黑暗,不许自己丢脸地晕倒在佩拉得的暴虐中。 

  频繁的抽插中不时夹杂著一次重重的撞击,几次险些让非欢失口痛呼出来。 

  佩拉得继续野蛮的贯穿,浅浅而出,又倾力而入。让他惊人的长度深入到最里最柔嫩的地方。 

  长久的激烈侵略,诱发最後的喷射。随著越来越急促的频率,温热的暖流冲入非欢的体内,散落在各个角落。 

  畅快地享受欢乐的余韵,佩拉得才惊讶的发现非欢居然未出一声。 

  堪堪要昏过去的非欢依然咬著唇,倔强的轮廓落在佩拉得的眼里。 

  这麽安静,不够刺激麽?佩拉得低头看非欢还在颤栗的身体,腿间滴落的白浊混合著殷红的鲜血,豔丽而残忍。 

  “远看高高大大的,其实身体很纤细嘛。”佩拉得爱怜地摸著滑腻的起伏:“许掠涛一般和你做几次?多了恐怕你吃不消吧。” 



  出乎意料地,佩拉得听见细微的嗤笑。 

  “凭你这麽点功夫,还没有资格和许掠涛比吧?” 

  佩拉得抬头,镜中那双被折磨得略略失神的美丽眼睛,居然还敢放出戏谑的光。 

  佩拉得嘿嘿冷笑,强拧过非欢的下巴,吻上带著淡淡血丝的唇:“看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样子,从来没被人整过吧?”猛然用力几乎将非欢的腰折断。看见非欢闷哼著皱眉,佩拉得毫不留情地将重新抬头的火热送入刚被撕裂的通道:“那我就成全你。” 

  狠狠地说著这话,身体也开始残忍地再次蹂躏内部敏感的黏膜。 

  这次,刻意延长了时间,也刻意加重撞击的力度。非欢身上的青紫淤痕,随著佩拉得的兴奋而增加。 

  两双敌视的眼睛,在镜中碰撞出闪电般的火花。佩拉得尽情使用手中的强权,看著那双始终骄傲的乌黑眼睛逐渐失神,逐渐无法支持地慢慢闭上。 



  终於从满是鲜血和白浊的诱惑之地退出时,那张俊美的脸已经轻轻垂下,如被射伤的羚羊般脆弱。 

  汗水浸透了肌肤,发出迷人的光泽。修长的身体无力地吊在铁链上,象不幸落入魔掌的天使。 

  佩拉得摩挲著那即使昏迷了还依然带著一丝倔强的脸,喃喃:“许掠涛,你一定很喜欢他,对不对?我可不会把他还给你。” 

  伸舌头描绘非欢紧抿著的唇,淡淡的血腥味在口中化开。 

  “他是我的。”佩拉得微笑起来:“他现在是我的了。”


 不详的感觉片刻不离,许掠涛快被逼疯了。 



  他象受伤的熊一样暴躁。 



  “把佩拉得逼出来。”  许掠涛捏熄手中的香烟,恨恨扔在地上:  “用尽方法对付洛弗司的生意,砸他们的场,断他们的生意。” 



  谈锋理智地提醒: “洛弗司和东堂不同,与他们发生这麽大的正面冲突,会两败俱伤。” 



  “那就两败俱伤!”  许掠涛把牙咬得咯咯作响:  “不惜全力,把非欢救回来。” 



  盛同与洛弗司,正式开战。 







  。 



  偏僻精致,无处不装满精密监视仪器的大庄园,春光明媚。 



  一群衣著笔挺的保镖团团站在客厅的四处,为首一人站出一步,不安地对坐在正中沙发上的人解释:  “对不起,老板。我们已经尽量不伤害他,可是他实在太悍……。” 



  佩拉得摆摆手,停止这无趣的分辨。视线转到另一边,带著霸道专制的气势而起,隐隐压制著面前的人。 



  可是,站在他面前的人,却丝毫不受影响。 



  这人的气势更凛然,神色更高傲。 



  唇边被打伤的一片淤紫,强调他的强悍和倔强。 



  而且,还该死的帅气。 







  望著非欢新换上的衬衣已经在搏斗中被撕开好几处,佩拉得无可奈何地摇头苦笑。 



  “第七次……。。”  他伸手,指尖延著外露的滑腻肌肤起伏,转而扳过非欢的下巴:  “你到底要逃多少次,被逮回来多少次,才会死心?” 



  非欢挑衅地冷笑,修长的身躯直挺挺站在佩拉得前:  “这个嘛,要看我什麽时候可以逃出去。如果第八次逃出去,那我就只逃八次。” 



  “你愚蠢的小脑袋好象忘记了被逮回来要受惩罚。”  佩拉得优雅的指尖在肌肤上缓缓打著圈圈。 



  非欢侧颈避开佩拉得的逗弄,高高挑起帅气的眉,轻蔑地冷笑:  “就当被狗咬。” 







  佩拉得深感有趣地轻笑,指端滑过优美又喜欢乱说话的唇。悠闲轻松的表情,手底下的动作却迅速而狠辣,横手在非欢背上一劈,反肘加了一击在下腹。 



  带伤的是身体猛然受撞,骨架立即象散开般剧痛。 



  非欢闷哼一声,无力地倒在沙发上。 



  佩拉得象抓到猎物的狼一样,占据似的压了上去。温热的唇忽重忽轻在耳边打转,诱发非欢不自主的颤栗。 



  旁边的保镖们,立即识趣地走得无声无息。 







  西裤的拉链被簌然拉下,强行探入的手指让非欢深深蹙眉。 



  不能忍受的刺痛在体内蔓延开来,将非欢拉回受到强行伤害的数个夜晚。 



  “啊……。该死的……。。呜………” 



  “看来你昨晚被疯狗咬得不轻啊。”  佩拉得暧昧的笑容气得非欢恨不得给他一拳。 







  没有力气给佩拉得一拳。非欢臭骂自己虚弱的身体,开始微微喘气。 



  “你这个混…。啊……混蛋!”  不断在体内乱捅的痛楚使非欢的怒骂一滞,冷汗潺潺而下。 



  敏感黏膜被这麽长时间得不到愈合的摩擦,比被佩拉得的保镖们群殴一顿更为疼痛。 



  英俊的脸出现佩拉得希翼看到的痛苦神色。 



  强悍又骄傲的非欢,在床上实在算不上一个强者。一晚上几次激烈的性爱,就能使他受到伤害。连许掠涛这麽自我又专制的人,都不敢在床上太过强迫。 







  可这种瞬间出现在非欢身上的脆弱和无力,恰是佩拉得最欣赏的。 



  望著身下倔强的脸变得迷茫,沾上娇弱,虽然只有短短几秒,也能令佩拉得血脉沸腾,重新点燃所有的欲望。 



  “从没见过你这麽喜欢自找苦吃的人。”  佩拉得抚摸非欢鲜血淋淋的後颈。放在非欢颈侧肌肉内的控制仪器,居然被他聪明的找到,还自己动手取了出来:  “对自己这麽粗鲁,不疼吗?” 



  佩拉得又是佩服,又是怜惜。 







  但更令非欢痛楚的行动正在持续著。体内的异物还在增加,撑开紧闭的环状入口,搔刮脆弱的黏膜。 



  就象在被缓慢地凌迟。 



  非欢宁愿被佩拉得用任何方式殴打任何的地方,除了那两处最敏感,佩拉得最喜欢折磨玩弄的两个地方。 







  “试过拳交吗?”   侵略的手指已经进入到四根,那是非欢的极限。佩拉得低笑著问。 



  非欢无力地翻翻眼帘:  “疯子……”  全身忽然紧绷,俊美的脸恨恨扭到一侧。 



  佩拉得把他的脸又扳了回来,舔著他的唇说: “我真想让你的小穴紧紧包围我的拳头,那个时候你的神情一定让人销魂,我真想看,非欢。” 







  变态! 



  非欢已经说不话来。体内的伤口被不打招呼就闯进来的凶器野蛮地再度撕开,他只能咬著牙,瞪大乌黑的眼睛与痛楚抗争。 



  “我又把你弄伤了?你真是容易受伤。这麽紧这麽热,还这麽热情地包著我。”  佩拉得大幅度地律动著,哑著嗓子说: “我不想弄伤你,但又很想看你这个脆弱的模样。很矛盾,是不是?” 



  优雅的长颈深深後仰,象要引亢高歌的天鹅,但天鹅也展现不出非欢这麽诱人的姿态。 



  佩拉得吻上突出的喉结,噬咬柔软中带著坚强的触觉。 







  “呜……。唔唔……。”  终於,还是有细微的声音穿过紧咬的牙关逸了出来。 



  非欢喃喃咒骂自己的无能,闭上眼睛,希望可以将佩拉得当成许掠涛,也许那会好熬一点。 



  佩拉得努力地享受著,无论是非欢的紧窒,还是非欢的颤抖、非欢的倔强,他都尽情享受著,并为这一切兴奋。 



  完成一次冗长的快感,满足地抽出来时,看见非欢稍稍松了一口气,象停止了一种早已忍受不住的折磨。 







  “滋味不错吧?”  佩拉得笑著看非欢满额汗水,苍白的脸色。 



  非欢好半天才找回仅余的力气,虚弱地讽刺:  “不错。比狗好一点。” 



  “这样的挑衅,使人真想弄条大狼狗来上你。” 



  身下的男人骤然紧绷,乌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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