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要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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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要革命- 第1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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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说面容绝俗,咱们这儿只有谢小姐和八公主称得上,至于那异香,我不说,大家也知晓这事儿是没法子评判的;但是,冰清玉洁这一点,就不必多说了吧?”
    说到这,宁夏面上一笑,搬石头砸脚,好像是谢雅容常干的事儿!
    之前谢雅容凄凄哀哀的控诉着宁夏坏她名声,如今倒是给了宁夏机会来证实谢雅容并非完壁之身。
    呐,做人嘛,还是要摆正自己的位置才好;虽说要有理想,可是这白日做梦的事儿,还是悠着点比较好。
    宁夏这话,听的谢雅容面色微变;她万万没想到,宁夏居然想到了李代桃僵之计!
    今日若是她非得证明圣女之事,只怕会成全了周宇沫!
    心中还来不及恨,便见着外头有人走了进来,众人望去,只见一戴着面具的紫衣男子大步而来。
    待那人走的近了,众人这才醒悟,这不是摄政王吗?
    听说摄政王清理道路之时,被滑下的雪山所埋,受伤颇重,这几日一直在床上修养。
    只是,修养数日,怎的再次出现于人前,便是戴着面具了?
    摄政王的到来,引起众人的猜测;寒王也是没料到摄政王会来参宴,忙起身相迎,同时吩咐着人添桌摆宴。
    摆了桌,入了座,北宫荣轩一副大爷的模样瞧着宁夏:“王妃是在说冲喜之事?皇上下旨几时成婚?”
    北宫荣轩这话,将所有人的目光都引到了宁夏的身上;宁夏心中暗骂这男人狡诈,见小皇帝目带询问的瞧来时,忙说道:“瞧我这健忘的性子,若是王爷没来,我怕是忘了这事儿了。”
    懊恼间,宁夏将话与小皇帝说道:“皇上,我与王爷新婚之际,却是事故颇多,我这大病小病不断,王爷又是无故受伤,想来是犯了太岁,才这般不顺;这还未回京,只怕路上又有个三长两短,心中甚是恐慌;听说冲喜能增气运,既然谢小姐与王爷都有了婚约,又有了夫妻之实,倒不如先给二人行个礼,以免回京途中不顺,再生变故。”
    宁夏这话落,那谢雅容便是握紧了双手。
    小皇帝那眸光闪了闪,开口问道:“摄政王,这是你和王妃共同的意思?”
    “回皇上,王妃说的是,这一路走来,我与王妃诸多不顺,想来是气运受阻;既然冲喜能改运,倒不如先行个礼,回京之后,即刻完婚。”
    北宫荣轩这话,也就相当于是承认了与谢雅容早有夫妻之实;如此一来,众人看向谢雅容的视线,就变了味道了。
    来之时,是谁在控诉着王妃坏她名声?又是谁声泪俱下,宁愿一死以证清白?
    如今这些谎言被当众拆穿,再加上前些日子的陷害之事,众人对谢雅容的评价,已是一落千丈!
    小皇帝视线于二人面上扫着,顿了半响之后,这才说道:“虽说冲喜能改运,可到底这是在雪域,太过仓促,必是准备的不周;再过几日便回京,不如这些日子谢小姐先去摄政王房中伺候着,一回京便将婚事办了,也算是冲了喜了,二位意下如何?”
    小皇帝这一问,北宫荣轩象征性的沉默之后,便点头说道:“如此也好。”
    二人询问的视线瞧来时,宁夏自然是跟着点头赞同的。
    她自然是没意见的,反正现在谁都知道谢雅容不是冰清玉洁就ok了;就算是谢雅容把自个儿当了香炉,熏晕了所有人,她也不可能再有圣女的称号了。
    姿色绝俗之人,又不是只有你一人!虽说宫外传的沸沸扬扬,说是圣女降于雪域,可谁知道是在哪个犄角旮旯等着人发现呢!
    这一番对话之间,就把谢雅容精心计划的一切都给毁了;你想做圣女,那好啊,冰清玉洁你算不上了吧?
    你想让宇文瑾娶你?没问题啊,那得看北宫荣轩愿不愿意戴这绿帽子吧!也得看宇文瑾会不会开口求娶你一个骗子!
    你要是敢站出来说自己是完璧之身,那就更好玩儿了,咱们叫人来验明正身好了!
    北宫荣轩的到来,二人的这一番话,便是把谢雅容仅剩的希望全部浇灭。
    小皇帝若有所思的瞧着二人,不明白这二人今日怎的这般默契了?想到那所谓圣女,便将视线转向了谢雅容。
    虽说谢雅容是姿色绝俗,可是,他却不信这女人是什么圣女,更不信那周宇沫是什么圣女!
    若周宇沫是圣女,早便扶持着周宇恒灭了周宇傲,怎么可能让周宇恒坐在这里,费尽心机的想着如何除了周宇傲?
    谢雅容精心安排的圣女传说,就这样被宁夏和北宫荣轩给毁了;这事儿一定下来,北宫荣轩借口身子不适,便离了席;北宫荣轩这般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不过片刻光景,就把谢雅容给拉进了无边的地狱。
    目的达到了,宁夏便是拂着软和的衣袖,与小皇帝说道:“方才多饮了几杯,此时觉得头晕的厉害,安国先行告退。”
    你那样子,是喝了酒的吗?
    小皇帝冷冷的扫了宁夏一眼,至今也闹不明白北宫荣轩忽然到来目的何在;嗯了一声,瞧着宁夏带着丫鬟离开时,目光与小公主那眸光不期而遇。
    终于引起了小皇帝的注意,小公主那叫一个开心,冲着小皇帝甜甜一笑。
    这宴会到此,也没什么有意思的了,小皇帝心中有事,与寒王寒暄两句,便起身离开;宇文瑾目光转向谢雅容,就似在怀疑着什么,又似在不满着什么。
    此时谢雅容心中恨极,心中想着对策,见到宇文瑾起身之时,朝卓旭打了个眼色,卓旭微一犹豫,这才起身走了出去。
    宇文瑾本是要回自个儿的院子,这刚走没几步,便听到一男子喊道:“二皇子殿下请留步!”
    转眼一看,见着那男子走来时,心中冷笑,面上却是带着疑惑问道:“你是?”
    “在下卓旭,北煜人士,有关圣女之事与殿下商议,不知殿下可否借一步说话?”
    宇文瑾面色微沉,而后点头:“有何不可。”
    借一步说话,自然是给谢雅容制造机会的;卓旭是小皇帝信任的人,自然是不能与大宇皇子过于接近,商议了两个时辰后与宫外临街的茶楼相见之后,二人便各自离开。
    小皇帝都下了口谕,让谢雅容在宫中伺候摄政王,谢雅容自是不敢抗旨,可眼下有一机会与宇文瑾解释,她却在准备出宫之时,被北宫荣轩的侍卫给拦下:“王爷有请!”
    谢雅容自知去了摄政王那院中,一切便是无力回天,心中着急,面对态度强硬的侍卫却无计可施;无奈之下,只得跟着侍卫回了摄政王的院中。
    “她还想如何解释?莫不是想去跟宇文瑾说,因为把清白给了他,所以无法证明自己的清白?”
    北宫逸轩回来的时候,将这些与宁夏说了;宁夏听后,便是说了那一番话。
    “兴许,她就是打的这主意。”
    说话间,二人相视一笑。
    今日拆谢雅容的计,实在是太容易了些;毕竟知晓谢雅容身带异香的,只有那么几人,小皇帝压根儿不相信早就和北宫荣轩有了夫妻之实的谢雅容是那什么圣女,自然不会想到别的地方去。
    北宫荣轩不管是为了面子还是为了舆论,都不能让谢雅容此时当那劳什子的圣女!除非他想让天下人说他并非真命天子,所以才落个残废的下场!
    。。。

  ☆、0274:浑水摸鱼

双手搅着帕子,谢雅容坐于床前心中忐忑。…… ……
    北宫荣轩躺在床上,将人都吩咐了出去,却是半响不说话;谢雅容那手心湿成了一片,他才开了金口:“他是谁?”
    他?
    谁?
    谢雅容对北宫荣轩这一问摸不清楚,轻咬着唇,软声问道:“不知王爷说的他,是指何人?”
    “这么说来,除了本王之外,与你上过床的,不止那二人?”
    一句话,就似晴天霹雳,将谢雅容给轰的面色发白。
    “本王只是伤了,不是废了,你便这般迫不及待的另攀高枝?先是东周皇子,如今又是大宇皇子,听你方才那语气,好似不止那两个男人?”
    北宫荣轩这话,让谢雅容紧咬着唇,难发一语;心中几个起伏,这才一眨眼,泪珠滚了出来。
    瞧着她又是这副梨花带雨的模样时,北宫荣轩只觉得眼前的人陌生的很;以前瞧着她这般泫然欲泣,梨花带雨的模样,觉得全世界都对她不公;现如今再瞧着她这模样,只觉得恶心的很!
    他曾宠她,爱她,对她真心相待;结果呢?结果却是,她与他一起之时,便与外人暗中勾结;如今他只是伤了,还未废,她便是立马攀上了高枝儿。
    躺着的人坐了起来,谢雅容忙上前去扶他,却是被他冷眼一扫,只得立于床前,不敢伸手。
    “圣女?天生媚骨?自带情香?”呵呵两声,北宫荣轩冷声问道:“谁给你推波助澜?听说这些日子你与卓旭走的近?看来,近日本王没给他做安排,他就不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了?”
    “既然你是那圣女,还请圣女告知本王,你准备扶持东周哪位皇子一统江山?既然有了东周皇子,为何又与大宇皇子这般勾结?莫不是那二人都离不得你这媚骨,便是因此结盟?”
    不曾享受过的人,自然是不知晓这女人的滋味儿;以前对她身上那香如痴如醉,今时今日才发现,这才是她的利器!
    好一个天生媚骨,好一个圣女降世,她倒真会拿这东西做文章!
    北宫荣轩这一问接着一问,谢雅容惊骇不已,忙跪了下去:“王爷,容儿冤枉啊!容儿不曾与东周皇子相识,更没有和那大宇皇子勾结,这所谓圣女之事,容儿也是甚觉惶恐;容儿对王爷一心所向,难道王爷宁可听信旁人栽赃,也不愿相信容儿的清白吗”
    前一刻还在算计着圣女之名所带来的好处,此时她却不得不与这名头撇清关系。
    只可惜,她要撇清关系,也得北宫荣轩认同才行!
    虽是没有确凿的证据来证明谢雅容与宇文瑾颠鸾倒凤,他却不能给旁人机会拿此事说他没那天子之命,落个不得善终的下场!
    庄映寒自是不会那般好心的来提醒他,她能这么做,必然是与宇文瑾交上了手,故此利用他出面,把谢雅容和宇文瑾之间的关系给断了。
    庄映寒这么做,必然是查出了谢雅容和宇文瑾之间,有着见不得人的勾当!
    心里头想了许多,一声冷笑,北宫荣轩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清白你要证明清白,那就将衣裳脱了,仔细证明证明!”
    她的身子娇的很,每次不受控制发着狠的与她欢好之后,她身上便是留下许多的痕迹,哪怕是上了药,也要一两日才能完全散去。
    一句‘将衣裳脱了’,就像是冰冷的刀子,抵在她的脖子上。
    谢雅容心中惊骇,难以置信的与北宫荣轩四目相对……
    行宫之中,卓旭甩手将茶杯摔到了地上,杯子一落地,便是四分五裂,“死了?”
    立于一旁的男子见此,忙说道:“正是。”
    这一问一答,卓旭便是气的呼吸加重:“好!好你个谢雅容!”
    前日谢雅容的计划被坏,便来寻了他,说是有最后的机会挽回局面,但需要利用宇文瑾。
    卓旭心中本是犹豫,可出了田曼云和周宇鹤的事之后,便决定放手一博。
    如果计划失败,让庄映寒把谢雅容给搞死了,他的计划也会落空。故此,他才会背着摄政王与谢雅容去算计宇文瑾。
    谢雅容与他说的是,让手下人寻一貌美女子于河边引宇文瑾前去,再把那圣女之事给传开。
    他信以为真,当真费心去那青楼之中请了头牌精心装扮,送上了画舫。
    可今日手下人却来说,头牌死了,那派去做安排的人也死了,二人均是身中剧毒,尸体是在河中寻到的。
    再想到宴会之中,谢雅容不敢证明自己是完璧之事,卓旭瞬间明了,他是被谢雅容给骗了!
    来之时,谢雅容向他证明了乃完璧,可今日,她却是在面对庄映寒和摄政王的言语之时,没有一句反驳!
    这证明了什么?证明了那一夜,是她自己与宇文瑾发生了关系!
    谢雅容哪里是要利用宇文瑾,分明是想借着这个机会,给自个儿寻个有力的台子,而他却傻傻的给她做了安排,甚至还给她约了宇文瑾相见!
    “玩儿鹰的倒是被鹰啄了眼了!”一声冷哼,卓旭紧握双拳:“现在起,但凡与她有关的事,都不得插手!”
    虽说此时是看明白了谢雅容的诡计,可如今摄政王,只怕是对他起了疑!
    心中恼恨着谢雅容,卓旭坐回位上,想着应对之策。
    茶楼中,久等不到人的宇文瑾将手中的杯子放到桌上,瞧着染九无聊的戳着雪貂肚子解闷儿时,起身说道:“看来她是来不了了,只怕此时卓旭正忙着与她撇清关系;这刚翻起的风浪就这么被压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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