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要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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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要革命- 第1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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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天大戏才开始,今天宇文瑾就忍不住的动手,他这热闹凑的真好笑!
    进那子之后,披风便脱了,早知道有这茬,她就穿着披风,茶水一来,她也能完好无损。
    正在想着,秋怡上前给她解了腰带,刚将衣裳换上,就听到了开门的声音,二人转眼,见到来人时,面色均是一沉。
    瞧着来人,宁夏目光转了出去,只见那房门关着,外头一点儿动静也没有。
    方童守着门,谢雅容怎么就进来了?谁跟她一起来的?
    “谢小姐不是去换衣裳了?怎么着?走错房间了?”
    难道她猜错了?宇文瑾不是安排狗血剧让她看?
    宁夏这一问,谢雅容上前一步,目光怨毒的瞪着她:“庄映寒,你心思歹毒,为人狡诈,以为有逍遥王与你合作,你就能躲在背后做那幕后之人!”
    这话,听的宁夏目光一闪:“不知谢小姐此言何意?”
    “云闲就是东周皇子之事,你一早便知晓,故此才装神弄鬼的来让我怀疑;我将此事说与摄政王听,他却因为你的诡计,误以为我与东周皇子有着苟且之事!”
    昨夜,她被摄政王那般羞辱,更是让两个下人瞧了她的身子,这让她如何不恨?
    深夜之时,染九找上了她,告诉她,云闲就是东周的五皇子周宇鹤,更是与她说了,刺杀之事就是周宇鹤一手安排!而破坏刺杀的,根本就是庄映寒!
    经此提醒,许多不明白的地方,便是浮出了水面;她要求染九将这事告诉摄政王,还她一个清白,染九却说,没有证据,不能声张,若想报仇,就得凭她自己的本事!
    凭自己本事?如今的她,摄政王一分爱意都不再有,她如何凭本事?
    怨恨之间,染九告诉她,宇文瑾给她提供了一个机会,这是最后的机会,把握好这个机会,就能解开摄政王和周宇鹤的死结,也能还她清白,更会让宁夏死无葬身之地!
    这个机会,她必须抓住,所以,她选择了配合宇文瑾的安排,哪怕是死,也要拉着庄映寒陪葬!
    谢雅容这话,宁夏想了想,而后点头说道:“嗯,好像是有这么回事来着,不过那**之事,好像是真的吧?”
    那二字一提,谢雅容便是面色发青,瞧着秋怡于一旁盯着时,强压着怒火,沉声骂道:“你与周宇鹤暗中勾结,却将这事推到我身上,让王爷怀疑我与周宇鹤暗结珠胎!”
    “这话我就听不懂了。”
    眨了眨眼,宁夏坐到椅上,神情淡然的瞧着对方:“谢雅容,来套我的话啊?想要让我口无遮拦胡言乱语?你这算盘打的可真好,外头该不会是周宇鹤给你守着门吧?你想让他听些什么?莫不是想要让我说,所有的一切都是我做的?”
    此时的宁夏,面上带着慵懒的笑意,可那神色之间,却是桀骜不逊,仿佛将谢雅容给看穿了一般。
    谢雅容冷冷一笑:“庄映寒,你不承认也没关系,等周宇鹤来了,自有法子让你说个清楚明白!”
    这话刚落,那关着的门便又打开了来,一眼看去,只见周宇鹤面上带笑而来,房门关上之时,宁夏只见着门口空无一人。
    “找方童吗?”
    周宇鹤轻声一笑:“方才摄政王亲自来将人给请走了,这会儿只怕是在隔壁间商量着明日如何杀了你与逍遥王。”
    听他这般说,宁夏面上丝毫没有意外,见此,周宇鹤与她说道:“你委托太子给你找方氏兄妹二人背后的主子,如今我给你找出来了,那二人,是刘国公的人,如今,听令于摄政王,不知这消息,你可满意?”
    “刘国公?”
    宁夏恰当的表露出几分疑惑:“何以见得?”
    “自然是查出来的结果。”轻笑间,周宇鹤迈步坐于她对面,瞧着她手上的伤时,摇了摇头:“染九向来不懂得怜香惜玉,这法子也就他能想的出来。”
    这话,宁夏不接,她不明白,眼下是都有谁在安排?
    周宇鹤和谢雅容一同而来,是想说什么?难道说周宇傲已经对他采取了手段?
    周宇鹤来,宁夏不知道他是想如何;心中想着对策尽快脱身,那人却是在见着她手背上的颜色之时,目光幽深。
    “哦,原来他们是打的这个主意啊。”~笔
    这个主意?什么主意?
    还未发问,那人却是站了起来,走到她跟前,轻挑的伸手而来,欲挑她下巴。
    宁夏身子一退,避开那轻浮的动作,抬眼瞧着他:“这是何意?”
    “容貌虽是说不上绝色,到底也是有些手段的人;我还道宇文瑾神神秘秘的诱着我来,是为了何事,原来是想将你送与我暖床。”
    这话,听的宁夏目光一沉,二话不说的起身,抬步便要走。
    这一抬步,周宇鹤伸手就要去拉她,秋怡见此,忙上前相阻,那周宇鹤动作更快,一抬手,便将秋怡给拍飞。
    秋怡被周宇鹤拍飞,狠狠的撞到墙上,落下之时,一口血呕了出来,连句话也说不出口,便是晕了过去。
    。。。

  ☆、0278:你给我闭嘴

看着秋怡倒地不起,宁夏心中一狠,转眼看向周宇鹤,一字一句的问道:“怎么着?别人算计你,你倒是心甘情愿的让人算计?人家把你当狗使唤,你还真当自己是条狗了?”
    “庄映寒!”宁夏这话,听的周宇鹤沉声一斥;这呵斥,宁夏非但不为所动,反而冷眼相对。
    “是我!如何?”目光冰冷的瞧着他,宁夏一声冷笑:“宇文瑾那缩头乌龟想要对付我,就把你拿来打了头阵,你倒是半分不推诿,就这般大方的过来了。之前还觉得你有些脑子,此时看来,你不过就是一个蠢货!”
    “你……”
    “我?我什么我?难道我说错了吗?我要是你,我现在就老老实实的呆在那厅中,待得皇上下旨赐婚之时,老老实实的把田曼云给娶回府去;若要表忠心,就乘着这机会,给太子把刺杀之人找出来!”
    宁夏这话,周宇鹤尚且未回,那谢雅容当先抢了话头:“找出来?可真是笑话!这一切根本就是你幕后安排,你休得在此……”
    “你给我闭嘴!”一声呵斥,宁夏冷眼看向谢雅容。
    此时的宁夏,不同于先前的慵懒桀骜,那眸中的寒意,与这冰冷的面容,看的谢雅容顿时哑言。
    曾几何时,这个只会背后耍手段的女人,变的这般有气势?
    谢雅容也不知自己为何被宁夏这一呵斥给震住,反应过来时,宁夏已经转头看向周宇鹤。
    周宇鹤目光于她面上扫了一圈,眸光一动,却是一笑:“其实宇文瑾那计策也不错,北宫逸轩看似待你深情,可谁知是利用还是真情?看在你这般辛苦的替我张罗着娶妻之事,不如我也费些力,帮你一把,试试北宫逸轩对你是真心还是假意!”
    “不劳费心,是利用还是真情,我自个儿心头明白的很!你若真有那闲心,不如好好问问谢小姐,她与宇文瑾是如何商议的?他让你来打头阵,无非就是想坐收渔翁之利;你若真是活的腻了,尽管按他的计划走便是;不过我得提醒你,出门动作得快,不然万箭穿心的痛苦,怕是你不能想象的!”
    宁夏这话说完,周宇鹤甚是认真的点了点头,点头之后,却是朝前一步,与她接近。
    宁夏步子一退,却是被椅子给挡了退路,在他欺近之时,步子一挪,往旁边一立,再次拉开了二人的距离。
    瞧她这般防备躲避,周宇鹤嘴角一勾,笑的勾魂夺魄:“怎的这般避着我?上次你不是还主动的投怀送抱?如今我见你中了招,看在相识一场的份上愿为你解毒,你倒是端起了架子?”
    “不劳费心。”相同的回话,宁夏视线扫了一眼躺在地上不知死活的秋怡,一咬牙,抬步便走。
    只可惜,她这一走,那人便是手一伸,拉着她的手腕,一用力,将她拉进怀中:“染九向来心狠,这药里面幻情的成分颇重,宇文瑾打的什么主意,我也清楚的很;不如你我做个交易,我带你离开,你与我合作,如何?”
    软语之间,握着她的手腕,放到唇上轻轻一吻:“相信我,食言而肥之事,我绝不会做,只要你答应我,我便能给你想要的一切。”
    似情人间的呢喃,伴着这好听的嗓音,慵懒的气息,带着说不尽的暧昧。
    如此诱惑之间,那袖中的赤炼伸了个头出来,瞧了瞧宁夏之后,张嘴便是咬了下去。
    手掌边缘被赤炼给咬了一口,宁夏那眉头不由的一裹,想要将那手抽回,周宇鹤却是轻声一笑,另一手挑起她的下巴,蛊惑的说道:“蝉儿,我带你离开,可好?”
    蝉儿,我带你离开,待这些事都过了,我们一起去瞧瞧三国的风光,不再受这些事困扰,开开心心的想做什么,便做什么。
    他的话,让宁夏勾了嘴角;只觉得眼前的人变的有些模糊,那刚柔并济的容颜,就似变脸似的,化作那妖娆无双的人。
    瞧着她勾起一个笑容之时,周宇鹤一倾身,眼见就要吻下去,她却是抬起另一只手,阻了他的行为,在他愕然的目光下,将手腕上那布解开。
    “周宇鹤,同样的法子使两遍,不会觉得太过可笑么?”
    上一次,他就是利用赤炼欲控制她;这一次,还用这法子,真当她是没脑子吗?
    宁夏这话,听的周宇鹤目光一沉,方才那般的深情,在她毫不犹豫的撕裂手腕上的伤时,消失的干干净净。
    手腕上的伤,本已结疤,却在她毫不犹豫的一撕之下,再次裂开,艳红的血,顺着手腕滴下,染红了新换的外袍。
    痛,从手腕处传来,却也因此,那模糊的视线,逐渐转清。
    周宇鹤没料到她竟是这般的下的了手!瞧着那皮肉翻飞的手腕时,蹙眉深思。
    她是厌恶他的,此时她的目光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写着对他的唾弃;可是这样的人,却能在山中主动示好,模糊了他的视线之后,搅乱了他的计划。
    她设计坏了刺杀之事,可他没想到的是,她竟是有本事让北宫荣轩来坏他的计划!如今他的野心就要公之于众,她却和北宫逸轩置身事外,冷眼瞧着他功败垂成。
    不,还有挽回的余地!对!北宫荣轩,只要她一口咬定,那刺杀之事就是北宫荣轩安排的,一切就与他无关!
    北宫荣轩之所以如此,是因为和周宇恒暗中勾结,作为交易,杀了周宇傲,周宇恒就要派兵助他篡位!
    是的,只要她作证,只要拿出了证据,他就能置身事外,他的计划就还能继续!
    周宇鹤心中那执念颇重,思量着如何控制她才最好时,却见着她拿起一旁换下的腰带,朝谢雅容大步而去。
    谢雅容从方才被宁夏给震住之后,便在听着二人说话,此时她才发现,这一切并不如宇文瑾安排的那般容易。
    周宇鹤有他的目的,庄映寒有她的想法;而她此时出现在这里,才是最愚蠢的行为!
    想明白这一点,谢雅容抬步便想跑,宁夏哪里能给她这个机会?
    在这里,就是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周宇鹤是那大鱼,她是那小鱼,而谢雅容,只能算是一个谁都能吃的虾米!
    没有功夫又如何?没有内力又如何?我打不过周宇鹤,我还能收拾不了你?
    一股邪火从小腹蹿了出来,宁夏紧咬着牙关,一把拉住谢雅容。
    擒拿手许久未用,却不代表她就是个任人拿捏的面人儿!
    当她发着狠的使力时,挣扎的谢雅容便被压到了地上。
    借着这机会,宁夏迅速的用腰带将谢雅容给捆了起来。
    方才染九给的药,她是带着的,如今,她就要让宇文瑾和周宇鹤明白,她宁夏,不是谁都能算计的!
    谢雅容不明白宁夏要做什么,当宁夏解开那包着手的白布时,慌忙喊道:“庄映寒,你要怎样?你若是杀了我,你也逃不出去!”
    “杀你?”一声冷笑,当那布解开之时,宁夏连犹豫都不曾,双手放到那伤口左右之处,狠狠一用力,那日被她划伤的手背,立马鲜血淋漓。
    宁夏这一发狠,谢雅容便是一声惨叫;当周宇鹤瞧着宁夏拿出一个药瓶,将那药抹到谢雅容的伤口之时,目光一闪,一抬手,便朝宁夏抓了过去。
    这女人,当真歹毒的很!她的心,是黑的吗?
    周宇鹤一招而来,那药瓶被打落在地;宁夏却是先一步挖出许多的药,这一次,不是往谢雅容那伤口上抹,而是直接抹到了谢雅容的唇上,与此同时,握着谢雅容的下巴,将那药刮到了那人的口中。
    这药是冰冰凉凉的,抹在伤口之上,立马舒服了许多。
    可是,这舒服之后,便是一股酥麻之感自伤处泛开。
    宁夏也算是明白了,先前雪貂蹿来时,她是被挠着了,虽说是没有伤,却是着了道;那东西,兴许能让她神识恍惚,兴许能延缓幻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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