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要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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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要革命- 第1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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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好的计划,怎么就失败了呢?
    想着想着,染九便是觉得谢雅容太蠢!竟是给了庄映寒说话的机会!越是想,便越是觉得是这个理。
    “看回去怎么收拾!”
    一声冷哼,伴着雪貂一声呜咽远去。
    看着宁夏那身上的伤,北宫逸轩真是心疼到连呼吸都是一分而二;所带药不多,自然是不能给她取了那肩头的断簪。
    咬牙支撑那般久,一上马车,她便是倒在软塌之上昏昏沉沉的睡去。
    瞧着她昏昏沉沉的躺在塌上时,北宫逸轩真是恨极了自己,也恨极了周宇鹤。
    终于是到了宫中,方晓摇醒了迷糊的人,将她扶着回了院中时,冬沁正端着空碗从偏房走出来。
    见着宁夏由方晓扶着,忙上前欲问情况,这还没开口,见着宁夏那衣裳上尽是血时,心中一惊,手中的碗便是掉到地上,四分五裂。
    这姑娘又出来碍事儿,方晓也觉得头疼的很;方童目光一沉,将挡路的冬沁给推开:“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准备热水!”
    整个人没脑子!没看到都伤成这样了?还犯什么糊涂?
    直到方晓将人扶了进去,冬沁这才回过神来,匆匆忙忙的朝柴房跑去。
    听到动静的昊焱出来,就看到门口那碎碗,不由的一声呻吟,双手悟了脸。
    这是今天摔坏的第十一个碗了,这次又没惹她,她又摔什么碗?摔起兴子了?
    无语的将碎碗给捡起来丢到娄子里,正在考虑着该怎么跟主子说,以后都不要跟这女子一起办事儿时,就见着主子提着药箱,跟阵儿风似的闪进了屋子里。
    “这都是怎么了?”
    今日留在宫中,昊焱真是被冬沁给气的七窍生烟,就差没失手将那不消停的女人给掐死了;如今不明就里的人,自然是不知道自家夫人重伤之事。
    将宁夏扶着躺上软塌之后,方晓帮着冬沁打来热水,而后急急忙忙去煎药。
    “蝉儿乖,别睡,先将药服下。”
    受了寒,又受了伤,再加上心中郁结,这一路上身子便是烧的厉害。
    见她昏昏沉沉的没什么意识时,北宫逸轩将那药喂到她口,这才含了一口温水,助她将药咽下。
    将那身衣裳脱下之时,北宫逸轩瞧着那贴身的衣物顿了顿。
    今日若非她这奇怪的穿着阻碍了周宇鹤的些许光景,只怕那一撕之下,她便是无衣蔽衣,若真是那样,只怕她真会拉着周宇鹤一起去死。
    想到她那发狂的一声厉啸,北宫逸轩便是心疼的厉害。
    将那吊带一把撕了丢到地上,仔细的清理着伤口,只是那被钉入体内的断簪,让他取的手上发颤。
    昏昏沉沉的人,在他取着这木簪之时,痛的眉头紧蹙,竟是被痛的睁了眼;瞧着他将一截断木丢到盘中,又是止血又是上药之时,张了张嘴,似想说什么,却又什么都没说,只是静静的看着他上药。
    “在意,很在意;可是,更恨自己没有保护好;蝉儿,不管他今日做了什么,都不会改变对的心意,爱,爱的一切。”
    她想问什么,他心里清楚的很;她不问,是因为顾忌他的吗?
    为什么每次都是她在顾忌他的感受?为什么每次都是她在给他考虑?
    不管今日发生了什么,他都不会放开她;他说过的,他爱她,不管她怎样,他都爱她……
    他这话,让她双眼酸涩,什么也没说,只是闭上了眼,侧脸不再看他。
    一时之间,只听到他翻动药箱的声音;待身上的伤处理完之后,他这才将拧了湿巾,细细的给她擦着身子。
    收拾妥当了,北宫逸轩将她放到床上,盖上被子之后,吩咐着方晓二人收拾着屋子。
    先前吩咐方晓熬的汤药,此时已是够了火候;待方晓端着汤药而来,由北宫逸轩亲手喂着她喝下之后,宁夏撑着疲惫,与方晓说道:“传出消息,圣女那九九八十一难皆与男子有关;如今那四难,能知道的的便是北煜摄政王与东周五皇子;此二人没有天命,受不得圣女的福泽,便是一废一囚。”
    方晓一听,垂眼想了片刻,这才应了声是,转身而去。
    “失血过多,身子亏的厉害,先与皇上商议,多留几日再回京。”
    来之时,她就亏损的厉害,如今又失血,真担心她往后身子是否恢复的了?
    宁夏对此没有异议,身子乏的很,点了点头,靠着他便是沉沉睡去。
    抬手轻抚着她被咬破的唇,北宫逸轩一倾身,浅浅的吻了下去。
    她和周宇鹤,为什么要这般纠缠?难道就是因为原文里有那扯不清的恩怨,所以她也要承受那些不属于她的痛苦?
    为什么她和周宇鹤,就不能像与北宫荣轩一样,只需争斗,无需纠缠?!
    从一开始他就觉得,她和周宇鹤之间,似有一张无形的网;那张网,困住她,也困住了周宇鹤。
    这种感觉,如今越加的强烈,他恨,他也怕,怕终有一日,局面逆转,她和他,因种种原因而分开……
    一场阴谋,以圣女降世为名化解;得益的是小皇帝,恼恨的是刘国公;落败的周宇鹤被人严加看守,失败的北宫荣轩一口血喷到了圣旨之上。
    当那宣旨的小太监最后一字收尾时,那跪在地上的人,只觉得胸中郁结,眼前发黑。
    刘国公带兵坏了他的计划,谢雅容的出现掀出了御林军之事;他安排好的一切,如今付之东流,小皇帝下旨论罪,要收回他的御林军。
    雪域一行,他面容被毁,废了双手,所有计划失败,到了最后,竟连御林军也保不住……
    胸中郁结,在小太监上前送圣旨时,一口血喷到了那明黄的圣旨之上……
    ()

  ☆、0299:陪她血腥到底

“敢!”
    嘴里头骂着他敢,却也是不再任性,由他安排着,洗了脸之后,由他喂着粥。
    舌头实在是太痛,真像她说的那样,喝凉白开都痛,还能吃什么别的东西?
    “配了药,喝了粥之后撒一些到舌头上,就没那般痛了。”
    “嗯。”
    皱着眉头喝了粥,却是喝一口粥,就忍不住的骂一句‘该死的周宇鹤’,这一碗粥喝完,他那指腹为婚的始末还没开始说,那个名字,倒是让他听的心里头压抑的很。
    喝了粥的宁夏,跟个哈士奇似的窝在他怀里吐着舌头,北宫逸轩目光幽深的瞧着她那舌头被咬开的口子,手上慢慢的撒着药。
    “嗯,痛……”
    含糊不清的喊着疼,那脸上苦巴巴的模样,看的他目光微沉。
    她说的没错,若是她的毒解不了,他会割了周宇鹤的舌头,不,不是割,而是将那舌头连根拔起,放到火上烤了再给那人吃下去。
    好不容易上好了药,宁夏拉着他不让他走:“陪!”
    瞧她双眼水汪汪的,难得使性子要他陪着,他便吩咐着昊天去处理小皇帝安排下来的事;与她一并躺在床上,说起那指腹为婚之事。
    轻缓的声音,说着他所知晓的那些事情;窝在他怀中,宁夏时而蹙眉,时而点头,待他说完了,这才扬头问着他:“所以,他真名叫凌羽丰?”
    “是,知晓凌羽丰的身份之后,便猜测,当初师父给寻的那些死士,是否都与那二十八家人有关?本想写信去问,想了想,还是决定回京之后亲自问个明白。”
    北宫逸轩关心的,和宁夏关心的完全不同,宁夏抬眼瞧着他,问的小心翼翼:“们这儿,指腹为婚了,是不是就必须得嫁给他啊?”
    这问题,问的好!
    瞧着他那蹙眉不语的模样时,宁夏猛的坐了起来,却因为动作过急,脖子那处疼的厉害。
    她这般莽撞,让他甚是不喜,将人搂在怀中,与她说道:“放心,会想法子的。”
    这意思是,凌羽丰还真要娶庄映寒?
    这话,听的宁夏整个就不好了:“不是,庄映寒都嫁给北宫荣轩了,他还娶什么娶?他要真个在意什么指腹为婚,原文里他就没和庄遇寒遇着?为什么就没看原文里他和庄映寒有什么对手戏啊?”
    真正的庄映寒在文里不提什么指腹为婚,没理由到她了还来个什么父母之命吧?
    封建社会害死人,娃娃还没出来就整这一套,这要是孩子自个儿出来了,相互不喜欢,又偏偏遇着了自己喜欢的人,那不是作孽了?
    她那啧啧两声,他浅眸一笑:“以后们的孩子绝对不搞这名头,害人害已。”
    “嗯!对!以后……”话说了一半,宁夏抬眼瞪着他:“说什么呢?说正事儿呢!”
    “蝉儿,也是说的正事!”
    成婚之后,总得有子嗣,不过,在有子嗣之前,得确定那庄映寒是不是真的走了。
    想到这,他那面色便是沉了下来;宁夏还想说他耍无赖,见他这面色时,不确定的问道:“该不会让这么早就生孩子吧?”
    “蝉儿。”轻声一笑,北宫逸轩问着她:“说,庄映寒在死前,会不会知道了所有真相?”
    嗯?不是说孩子吗?哦,不对,是在说正事儿。
    自个儿的心思跑歪了,宁夏连忙摆正了态度,一本正经的问道:“指的是什么?”
    “庄家之事,谋反之事,在想,庄映寒自杀的原因到底是什么?或许们之前的猜测是对的,但是,有没有想到,宇文瑾的出现,给庄映寒带来了什么?”
    宇文瑾,那个对庄伟泽有恨意的男人,大宇的少年名将输给了北煜的常胜将军,大宇败北,大宇皇帝对他颇为失望;那个男人输了之后,庄伟泽就因谋反之名而死。
    这一切,怎么想,都觉得诡异的很。
    “的意思是,庄映寒当初有查出真相?”
    这般一想,宁夏想起见着宇文瑾时,心里头那不舒服的感觉;就像是庄映寒还残留着恨意一般。
    “蝉儿,们设想一下,庄映寒爱着北宫荣轩,他为北宫荣轩办了许多的事;可她频频受人算计,她不可能不会去查。”
    经他这一提,宁夏那脑子又自发的转了起来。
    是啊,庄映寒被轮的戏码实在是太多了,那女人能拼到最后才死,证明智商也是不低;既然如此,她必然会去查她要查的事。
    “如果当初她给北宫荣轩办事,不单单是因为爱呢?若她曾经也想过去查庄家谋反之事呢?凌羽丰,是为报仇而来的……”北宫逸轩理着思路,那停顿的话语,表明他在推算着心中所想的可行性。
    听他这般说,宁夏不由的摇头:“的意思是,庄映寒与凌羽丰有交集?应该不会吧?文里都没提这事的啊。”
    “如所说,不在主线之内的事,故事里不会浪费笔墨;既然原文里败在凌羽丰那几人的手中,而那几人在故事结尾都没有交待后续,只能证明,他在暗中安排的事,已经办完;他们的仇已报,知晓再留下只会带来杀身之祸,所以及时隐退。”
    “不不不!这个假设不成立。”宁夏再一次不认同:“如果真是这样,就更不能证明庄映寒和凌羽丰有交集!”
    “蝉儿,她给的记忆里,可有凌羽丰?”
    她不认同,他也不与她争辩,转而问着她:“她给的记忆里连秋怡、冬沁这两个无关紧要的丫鬟都有,为何没有凌羽丰?”
    “凌羽丰根本就没在原文里出现过吧?”这句话,宁夏说的没什么底气;对于旁枝末节,她看书时一向不怎么在意,现在说起来,她也不是很确定。
    她这般没底气,北宫逸轩幽幽说道:“凌羽丰不管是在原文还是在现在,应当都是一个关键所在,她不可能没有遇到;就算是因为她不是主角,没有经过笔墨而出,不代表她私下里没有见过。”
    既然见过,庄映寒却不把这份记忆给她,是为什么?
    越想,宁夏就越觉得诡异,最后眨着眼,不太确定的问道:“难道说,庄映寒和凌羽丰在原文里……”
    想想,她就觉得太可怕了;凌羽丰的口味也太重了吧?不管怎么说,庄映寒都是北宫荣轩的正妃,而已还是个恶毒女人,那凌羽丰怎么吃的下去?
    听着她‘咦’了一声,北宫逸轩幽幽说道:“蝉儿如今也是他的正妃,外人眼中,也是一个恶毒的女人……”
    他的意思是,他口味重?
    相视一眼,宁夏讪笑着说道:“口味果然很重!好歹也要挑一个名声好的,善良的;倒好,挑了个名声坏了,蛇蝎心肠……”
    蛇蝎心肠这几个字说出来,宁夏那目光便是沉了几分。
    现在的她,还真是名副其实的蛇蝎心肠;而这样的路,只会越走越黑。若是她真的像庄映寒那样彻底的黑化了,他会不会觉得她变的太厉害?
    “刚来那会儿,杀了那两个男人,做梦都在害怕着会有警察来抓;后来那宫女死在眼前时,做梦都梦到她来索命;后来的后来,遇到了许多的事,见的死人也越来越多;第一次算计杀人,是送给周宇鹤那三人;后来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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