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要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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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要革命- 第2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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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庄映寒,松手……”
    眼前的人面色狰狞,那扭曲的面容之上,带着愤怒,带着后悔,带着绝望。
    当见到那人时,宁夏明白了,庄家之祸,与那人脱不了干系!
    只是,她为何会进入到梦中?为何会看到这些画面?庄映寒不想让她看到的这些,所以才会拼了命的阻止她来?
    “给滚!给滚!占了的身体,还有什么不满意?这里不该来!不该来!”
    狰狞的咒骂之中,宁夏只觉得脑子越来越晕,也在此时,北宫逸轩抬手狠狠的掐着她的人中。
    狰狞的面容消失,那模糊的面画亦是不在,当宁夏睁眼之时,就看到眼前的人面色惊慌,失了平日的沉稳。
    “蝉儿!”
    见她终是醒来,北宫逸轩一把将人抱住,不管是双手还是心里,都是慌的发颤。
    回来了,终于是回来了……
    “炮灰,见到他了。”
    以为会脖子痛,抬手摸了摸,却是一点异样也没有;见他真是慌了之时,宁夏安抚道:“没事,真的,真没事;她不是要与抢身子,她只是不想让再去那梦中。”
    听她这般说,他将信将疑的松了双手,仔细的瞧着她,看眸中清明,没有异样之时,这才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再次将她搂在怀中:“说见着谁了?”
    “宇文瑾!”
    这名字,听的北宫逸轩眸光一紧:“仔细与说说。”
    瞧他神色越加严肃,宁夏便将瞧着的情况与他仔仔细细的说了一遍;听到最后庄映寒那些话时,北宫逸轩双手不由的收紧。
    “那麽麽心中想的也能听到?”
    “嗯,那麽麽听庄映寒那般问时,抹着泪,心中想着‘前线传来消息,将军陷入敌军之中生死不明,夫人夜夜抄写经书,小主子听了传言更是一夜之间没了往日的天真笑颜。’”
    宁夏也不明白为何会听到那麽麽心中所想之言,不,应该说,她也不明白,为何会进入那梦境之中。
    “若真是如此,当时情形当是北煜大军被困,可在这不久之后,便传来了大胜而归的捷报;这个时候宇文瑾出现在北煜,岂不怪哉?”北宫逸轩推算着时间的差距,总觉得这时间上有些什么不对劲。
    当年之事,他了解的甚少,再加上不知先皇为何将此事压下。故此如今能知道真相的人难寻。
    看来,是该让手下的人加大力度去查当年之事。
    听他这般说,宁夏回道“所以这里头肯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庄映寒不想让知道这事,难道说当时庄家之败真与她有关?所以这个记忆她不想被人知晓?”
    宁夏这一问,北宫逸轩亦是不明白;不管怎么说,她终是醒来了。
    再次躺下,宁夏却是纠结着梦境不放,拉着他问道:“总觉得每次能入梦了解庄映寒的记忆,都不是她愿意的;就像来之时,那些记忆她压着不肯给,直到喜欢,和有些接触,想着离开之时,她才说成全,将功夫给。
    还有这些日子的梦境,若非们着手去查庄家之事,怕也是不能入那梦境之中;在猜着,会不会是剧情大神在搞鬼?”
    剧情大神的存在,就是为了按原路去走,可当某些事情改变的掰不回原楼之时,就会被抛弃,转而去掰那些还未发生的事情。
    小皇帝没事,北宫荣轩被废,这些剧情与原文背道而驰,可雪域之行已结束,剧情大神无能为力,只能将目标转向了苏江之行。
    难道说,原文里,雪域之行中,庄映寒已经查出了与庄家有关的事,所以她才会进到那梦中?
    或者说,苏江之行,是查出庄家之事的关键所在?
    宁夏这推测,北宫逸轩也不能给个答复,没有定论的事,还得仔细去查了才知道真相。
    “宇文瑾在大战之时潜入北煜本就诡异,此事需多加调查方能得出结论;或许,可以问问凌羽丰。”
    凌羽丰,那个男人必是知晓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所以才会在几人男人之间游刃有余。
    提起凌羽丰,宁夏也在头痛,难道要和凌羽丰打探消息?
    纠结归纠结,还是得睡觉;真是可怜了北宫逸轩为了守着她,把作息都调了,夜里不敢睡,只得在白日赶路之时补眠。
    好在这日子也有消停的时候,宁夏在梦里头见过一次庄映寒之后,竟是没再进入那梦境之中,接连几日都是睡的甚是安稳。
    从北至南,那皑皑白雪越来越少,离京越近,雪是少了,可这温度却是没什么差别。
    也不是没差别,倒是觉得到了南方,这天儿也是冷的让人直呵气。
    记得有一句话是这么说的,是一只来自北方的狼,在南方冷成了狗!
    一个干冷,一个湿冷,北方是物理防御加护甲,南方的冷是魔性攻击,北方有暖气,南方有的空调还自带屏蔽暖气功能……
    想到网上那些吵吵的段子,宁夏不由的笑出了声。女配要革命:
    “夫人想着什么趣事儿了?”
    方晓往火盆子里加了炭,听着宁夏轻笑时,亦是笑着发问。
    瞧着方晓又将那炉上温着的药端来时,宁夏不由一声轻叹:“这能跑能跳的,怎么就成药罐子了,一天喝的药比吃的饭还多。”
    “夫人身子亏损的厉害,主子说了,这药得天天服用,只怕是要服上半年的。”
    血流的快,这要补起来就不是这般容易的;接连两次失血若是不调理好,只怕将来难有身孕。
    当然,后头这话,方晓是不敢说的。
    想到这药还得喝上半年,宁夏又是叹了口气;好在这两日舌头好的差不多了,喝起来没那般难受。
    ()

  ☆、0314:前后都是陷阱

宁夏瞧着周宇鹤,那人却是瞪着她一个冷笑:“赤炼给!”
    “只要赤炼,不要别的?”
    北宫逸轩一被小皇帝叫走,这两人就来生事儿,也不知道能不能拖延到他回来?
    心里头想着拖延时间,那人却是上前一步,一把握住她受伤的手腕。
    伤已是好了大半,此时被他用力握着伤处,虽说不是很痛,却也让她松了手上力道。手上一松,赤炼就吐着信子而去。
    瞧着赤炼顺着他手背爬了过去时,宁夏心中骂着这小东西跟它主子一样的浑蛋。
    “庄映寒,的仇人真是不少,如今要对付的,可不是!”
    说话间,他狠狠一甩手,宁夏一时没站稳,被他给甩的一个踉跄;站稳身子,瞧着他冷笑之时,也是跟着一笑:“是啊,看来做人还真是失败,这处处都是仇人,偏偏还弄不死。”
    说罢,转眼看向染九:“说呢?”
    染九笑了两声,装傻道:“什么仇人?怎的不知晓?们是仇人吗?”
    “与不是仇人?那瑾大哥与可是有着不共戴天之仇。”
    宁夏这话,听的染九目光一闪,眨了眨眼,一脸的无害:“映寒,别说的这般无情。”
    染九说话间,宁夏抬眼瞧了四周,见着凌羽丰带着侍卫往此处而来时,一声冷哼。
    暗卫见凌羽丰带着侍卫而来时,一个闪身便没了身影,染九瞧了瞧天空,似在想着什么。
    “前方山崩,皇上忧其乃不祥之兆,请了逍遥王与圣女相查一二,王妃闲来无事,不如一并去瞧瞧?”
    凌羽丰一来,没与那二人多话,直接与宁夏将来意说明;一听这话,宁夏心中一沉,小皇帝把北宫逸轩和谢雅容给放一处了?他是什么意思?
    周宇鹤,染九,凌羽丰,小皇帝,这几人有什么共同点?他们这次合作,是通过什么为前提?
    心里头分析着这次又该出什么幺娥子,宁夏视线转向染九,见那人面上笑容越深时,一咬牙,沉声说道:“还请乐帅带路!”
    该来的终究要来,和凌羽丰之间,无非就是那指腹为婚之事,她如今可谓是臭名昭著,她不信凌羽丰那么重口,还对她下的了口!
    宁夏一抬步,方晓二人就要跟上,凌羽丰一挥手,带来的侍卫便将二人给拦下。
    “皇上召见王妃,闲杂人等不得同行。”
    这话,听的宁夏眸光一寒,凌羽丰却是无视她这目光,上前一步,淡漠的说道:“皇上还在等着王妃,王妃还是不要耽搁的好。”
    不要耽搁?
    方才派人来将北宫逸轩叫走,如今又叫来,这分明就不是去同一处吧?
    偏偏人家打着皇帝的名号,让她违背不得。
    瞧着宁夏和凌羽丰走了,染九将那跳到肩头的雪貂抱在怀中,那雪貂跟个馋猫似的盯着周宇鹤那手上的赤炼不放。
    “周宇鹤,这次若是动作慢输给了,可得按说好的,给试药哦。”
    给周宇鹤解毒,二人比一场,若是他赢了,就能让周宇鹤给他试药,这可真是,让人想想就兴奋呢!
    若是在之前,染九必然不敢下战贴;可如今周宇鹤内力完全恢复还要些时日,染九自是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
    瞧着染九那笑眯眯的模样,周宇鹤面无表情的转身;染九被无视,摸了摸鼻子,哼了一声:“臭脾气,摆架子,阶下囚还这般孤傲,呆会儿有受罪的!”
    染九也嘀咕着走了,方童与方晓却是被凌羽丰带来的侍卫给拦着不放;暗卫早便闪的不见了踪影,倒是让二人心里放松了些。
    小皇帝的马车就在前头,宁夏径直往那儿走,凌羽丰也没说不对;就在宁夏怀疑自已是不是判断错误之时,听到车中小皇帝笑了两声。
    抬眼瞧向凌羽丰,那人却是面无表情的说道:“看来圣女是给了皇上一个满意的答复。”
    圣女?
    呵呵,染九这次到底是想玩儿什么?
    抬步上了马车,进了车中,只见着那几人围坐于茶桌之前,北宫逸轩显然是没料到了她也会来,那目光相接之时,透着疑惑,闪过担忧。
    谢雅容一身白衣胜雪,面上神情淡然,那红唇不点而艳,眸光平静无波。
    瞧着宁夏进来时,谢雅容只是浅浅的点头一笑,那神情竟似普渡众生的白玉观音一般,温婉祥和。
    在这神色中,宁夏竟是有一瞬间的失神,而后就是浑身的鸡皮疙瘩。
    这女人,不过十余日的功夫,竟是将修为炼就到这程度,实在让人佩服!
    抬步上前,朝小皇帝行了一礼:“安国叩见皇上。”
    “王妃不必多礼,圣女方才卜了一卦,言北煜国盛民强,自当千秋百代,便是有那谋为不轨,作乱犯上的反掖之寇,也难驳天意;窥其最后,终将束手自毙,北煜除患宁乱不在话下。”
    小皇帝这一通话说完,见宁夏不为所动时,起身上前,浅声问道:“王妃曾窥得天机,此卦,不知王妃如何看法?”
    如何看法?再跟死磕着不放,别说千秋百代了,北煜到这儿,就该改姓了。
    心里头琢磨着染九安排谢雅容来的目的,宁夏面上带着恰到好处的笑意:“圣女乃上天神女莅临,自能卜得北煜命数;安国不过是机缘巧合之下窥得一二,自是难明天意。然,北煜国运昌盛,受上天庇护,千秋百代,自是不在话下。”
    扯天意,扯命数,这都是睁眼说瞎话罢了。小皇帝若真是信谢雅容是什么圣女,哪里能眼瞧着那人受谢含接济而不慷慨解囊?
    “哦?听王妃这意思是,圣女这卦象有误?”
    有意找茬的人,不管是说好话还是坏话,都能找的麻烦。
    宁夏抬眼,对上那幽深的目光时,心中一动:“北煜国运昌盛,便是等肉眼凡胎皆能窥透,又何需那摸不清看不明的卦象?皇上今日召安国前来,必是圣女卜出了妖星残魂所在,不知此次山崩,可与那妖星有关?”
    宁夏这话,听的小皇帝目光一闪,谢雅容垂眼立于那处,并未言语。
    二人一时沉默,北宫逸轩一声轻咳,站起身来:“方才圣女所言,妖星残魂阻了圣驾,需持香寻其所在,将其根除方能稳北煜根基。”
    呵,真被她猜中了?
    这一路走过来,她就想了许多。
    如今能让小皇帝顾忌的,只有那所谓的庄家旧部;虽然不明白周宇鹤参与进来是为何,但是染九渗和进来,必是与庄家之事有关。
    那个梦境,至少证明了庄家之祸,乃宇文瑾一手造成;既然宇文瑾不放过她,那么能入手的,也只有那庄家旧部之事。
    凌羽丰那个男人,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她必是讨不得好;那男人向来都是在暗中布置着一切,上一次让她险些丧命,这一次又给她安排了怎样的死路?
    一个庄家旧部,扯出这些敌对的合作点,也真是难为这些人处心积虑的来对付她了。
    明明就是冲着庄家旧部去的,还扯什么妖星不妖星的,做给谁看?!
    北宫逸轩这话,听的宁夏心中冷笑,有时候她在想,跟这些人斗来斗去的,也真是费心;若是不想这般辛苦,直接让北宫逸轩提剑将这些人都给杀了,那局面会如何?
    时时被人追杀?还是杀人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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